大明:我皇孙身份被朱元璋曝光了 第195章

作者:倚楼听雪

赵檀儿一头雾水,不过还是先吃了包子。

春日的午后,阳光明媚。

朱怀和赵檀儿下了轿子之后,一股子浓浓的野草野花的香气,便开始四溢起来。

江宁的乡野,放眼望去,一片生机勃勃。

小草已经偷偷冒出尖尖角。

含苞待放的花儿也在渐渐冲破壁垒。

好一些地方,野花已经盛开。

一年之计在于春,暴雪暴雨之后,庄稼们已经悉数开始扛着锄头下地。

赵檀儿张开双臂,用力的呼吸,微风拂过,将那裹不住的胸膛吹的愈加曼妙。

朱怀怦然心动。

赵檀儿长长伸了懒腰之后,才一脸惬意舒适的道:“这里空气真好,比城里的多了几分自然的味道。”“小时候,我爹去军中当值,我就跟着我娘下地做农活,那时候就是这种味道。”朱怀好奇的道:“你娘呢?”赵檀儿叹口气:“几年前就走了。”朱怀:“抱歉。”

赵檀儿大咧咧道:“没事,也没受什么苦,走的很安详对啦,你叫我来这做什么?不是说要给老爷子买寿礼么?”朱怀笑着道:“会编花圈么?”赵檀儿狐疑:“戴头上的那种?”

朱怀点头:“嗯,还有插在头上的野花头钗啥的反正我没见过。”

赵檀儿白了一眼朱怀:“这是咱徽州女人都会的手工活计,也不妨告诉你,只有咱徽州农户人家才会,你找对人了。”“哈哈哈!”

赵檀儿突然乐了,“老爷子怎么喜欢这个啊?”朱怀将老爷子和祖母的过往简单说了一遍。

赵檀儿有些感动,面色也变的严肃起来,点点头道:“懂了,所以咱们多做点花头圈和头钗哄老爷子开心么?”朱怀点头:“嗯,也不光是这些,虽然我不会编制这玩意儿,但我会酿香水。”

“香水是啥?”赵檀儿有些好奇。朱怀笑道:“你会喜欢的。”“嘁!我不喜欢这些粉饰啥的。”

朱怀也不辩驳,从马车上拿出两把镰刀:“采花!割草!”赵檀儿点头:“好嘞!”

午后的阳光洒在大地上,没有骄阳似火,一道道暖光照耀在身上,让这咋暖还寒的春日更显几分温暖。

熠熠生辉的艳阳下,赵檀儿弯腰,手持镰刀,认真努力的割草,摘花。

她善于农活,但皮肤却无比白皙,一丝丝香汗从琼鼻落下,滴在青青草原上。

弯腰那一刹间,曼妙的身姿咋现。

春光无限好,人也比花娇。

这是一种接底气的美,没有大家闺秀的书香气,却多了几分质朴、干净。“檀儿。”朱怀随口叫道。

“嗯,累了么?你歇会,你少做农活,适应不了。”她说着,自顾自去马车上端过来一壶浓茶。“喝点。”

朱怀想了想,对赵檀儿道:“你先喝吧。”赵檀儿也不忸怩,咕隆咕隆抬头灌水。

朱怀接过茶壶,随口喝了一大口,又递给赵檀儿。

一切都那么随意。

大抵一个时辰后,马车上已经堆满花草。

许多编织花圈的草和花朱怀都不认识,也不知道哪些是可以用那些不能用的。

术业有专攻,即便朱怀看过很多书本知识,对这些事也是两眼抓瞎。

但赵檀儿可以分门别类。

若是不然,朱怀直接让下人来采花割草便行,也不必劳心劳力的亲自过来。“你怎么采了这么多花?”

马车上,赵檀儿看着姹紫嫣红的玫瑰、牡丹、月季、茉莉等五颜六色的花陷入沉思。“这不是野花啊。”

话音刚落,后面就传来一阵谩骂声。“要死咯!天呐!”

“这是哪个狗东西!跑老汉花圃内采花啊!”“这都是老汉辛辛苦苦种植卖钱的啊!”

朱怀额头生出一抹冷汗,对车夫道:“快,快点走!”

赵檀儿惊愕的抬头:“我去!你倒省事儿,你直接去人花圃采花?”朱怀:“”“我不知道啊!”

看朱怀一脸自责的样子,赵檀儿哈哈大笑。

回到府邸,朱怀想了想,对车夫道:“去库房支点钱,给江宁花圃的老农送过去。”按照朱怀如今的身份地位,即便不给人送钱,也没人敢来找麻烦。

但朱怀知道,他采的这些花,或许是人家小半年的收成。

百姓居不易,断了别人一点财源,指不定就断了一家子人的活路。“嗯,随便再多买点花回来。”朱怀再次叮嘱。

吩咐完后,他又让下人去做午饭。

朱怀和赵檀儿忙了半响,也都饿坏了,狼吞虎咽的吃了晚来的午餐,便开始各自忙碌。

赵檀儿在编制花头圈、头钗;朱怀则开始蒸馏提纯酒精。

前世闲着没事,也看过一些小说,许多小说上都提过香水的配比。

朱怀不确定那些网络作者是瞎扯的还是有根据的,只能一点点试。

按照他记忆中的配比应该是香精、酒精、蒸馏水第3章 :第3章 :第4章 的配比。

酒精的蒸馏不难,只要架着铁锅去高温蒸馏分解就行。

香精的获取有些困难,需要将花朵晾晒、干燥、碾碎、放入蒸馏水过滤、提炼、解析。

这些过程,朱怀自不会亲自去做,都是一些简单的操作,府上下人很多,他只第683章 负责督公。

交待好下人的工序之后,朱怀便背着手来到中厅院落。

院落内草香和花香互相辉映,传出阵阵清腥的香味。

朱怀刚走来,便呆怔住了。

以赵檀儿为圆心,四周已经整整齐齐的摆放着几十余花头圈和头钗。

每一个都匠心独具,别出心裁。

朱怀第一次看到赵檀儿心灵手巧的一面,忍不住惊呼:“真漂亮!”

赵檀儿放下手中的活计,起身,看着地上整齐摆放的花头圈和头钗,问朱怀道:“你说,老爷子会喜欢?”朱怀痴痴点头:“我想老爷子不仅仅会是喜欢他估计会被震撼和感动到。”

看了铺满在地上各式各样的草编花圈,又一眼赵檀儿,朱怀终于明白,为啥老爷子这么中意这个准孙媳妇儿。

这谁顶得住啊!

既漂亮,又接地气,还节俭,还心灵手巧

朱怀已经送了一副眼镜给老爷子做寿礼,按理说毋需再送,不过昨天老爷子和自己长谈之后,他想这些力所能及且不用费脑子的东西,就想着给他弄点,哄老爷子开心开心。

毕竟过一年寿礼,就少一年,子欲养而亲不待,能让老爷子现在开心,就不要想着后面机会还很多。

自己的明天还有很多,可老人的明天还有多少呢?

朱怀傻乐着看着摆放在地上的花圈,这场面,似乎比自己预想的要大多了啊!

老爷子这次寿礼,怕要开心死!

赵檀儿看着一动不动的朱怀,问道:“你的香水呐?弄好了没?”朱怀摇头:“哪儿有那么快,还要等一两天。”赵檀儿噢了一声,也没报大希望。

一个男人,她实在很难将男人和花联想在一起,况且她不是不知道,朱怀和老爷子都是那种典型的直男。

哪有这么多巧心思弄一些花里胡哨的东西。

第308章 、宁王很忙!

正月十一这天下午,安逸、祥和。

解缙已经霸临交趾,开始了轰轰烈烈的交趾建设。

这是一场有信念的战后建设,解缙是带着信念去的,没有什么事在这种强烈信念下是做不成的。

解缙进入交趾之后,便开始搭建执政班子。

这个过程很艰辛,如朱怀料想的那样,很多官吏都对这新任交趾布政司左参政不服。

还有一些被调遣过来的,情以为自己被左迁降职,于是也就在此混吃等死。

当然,也有更多那种立志报国的青年官吏,在配合解缙开始搭建交趾政权班子。

官员众生百像,都被解缙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交趾的风暴,正在酝酿,等解缙适应之后,就会动刀。

相对于交趾的暗流涌动,应天城这边也破不平静。

蛰伏了十一年的锦衣卫亲军指挥使司,北镇抚司内,各锦衣卫已经脱下紫红蟒袍,换成普通百姓装扮,悄无声息的安插在了应天各权贵府邸。

至此,朱元璋的屠杀布局,已经彻底将大网给撒开。

一场针对中山王府的屠杀计划,正在染过无数血腥的老爷子手中慢慢编织开来。

朱怀府邸。

朱怀也在编织。

此时的朱怀正努力的跟着心灵手巧的赵檀儿编织了一下午野草野花的花圈,赵檀儿编织的是美观、漂亮。

自己的嗯,一言难尽。

真是术业有专攻,一个大老爷们儿,还是不适合做这事。

赵檀儿微笑道:“其实,你那什么香水,要么别浪费了”

朱怀愣了愣,反应片刻才知道赵檀儿什么意思,这是质疑和寒颤我吗?“呵!”

朱怀冷笑,没好气的道:“希望你到时候别爱不释手。”赵檀儿敷衍的道:“噢噢,嗯,我相信你,加油,哈哈。”朱怀无语的白他一眼。“老爷子后天会过来。”

赵檀儿点点头:“好,我知道了。”“别忘了啊。”朱怀叮嘱。赵檀儿朝后招招手:“走了。”

朱怀望着院落内满满当当的花圈和头钗,眯着眼自言自语的道:“老爷子真要高兴坏了。”“来人,将地上东西都收好,小心着点,莫弄坏了。”

本来朱怀寻思着,老爷子的寿礼就一副眼镜了事,因为他实在想不出来还有什么是能让老人高兴的事。

要不是朱元璋昨日下午的倚窗聊过往,朱怀也没这么细心会想到这些事。

等赵檀儿走后,朱怀回到书房,先画了一副木制模具,交待了一声下人,便让他们找木匠去制造。

忙完这些,朱怀又一次去了厨房,让厨娘准备鸡蛋、水果、蜂蜜、油、面粉。

接着,朱怀开始鼓捣,将鸡蛋打碎,搅拌,接着放入牛乳、蜂蜜、油、面粉,将这些统统搅拌均匀,瞬间,这像极了某种不可描述液体便足足有了一锅。

当然,其中最紧要的,是鲜酵母。

此时还是明朝,却没有馒头,只有蒸饼。

蒸饼和馒头之间,其实是没有太多的分别的,都是拿揉好面,放到蒸笼里去蒸煮罢了,可馒头唯一的不同之处就在于,鲜酵母的出现。

这鲜酵母的制作方法很简单,不过是用红薯发酵罢了,培养出了酵母,有了这东西,添加进了面粉之中,便可使这混合了鸡蛋、蜂蜜,牛的不可描述挤出物在蒸煮的过程中膨胀起来,造成蓬松感。

一切的原材料都准备好了,刚好明天和后天能发酵出鲜酵母。

没错,朱怀在做大明版的生日蛋糕。

至于老爷子会不会喜欢吃,朱怀也不管那么多了,该走的仪式还是要走一遍。

况且这也不麻烦。

做完这一切,已到深夜,朱怀洗漱一番,便去睡了。

夜风冷冷,皇城鸿胪寺的灯火却还璀璨。

宁王很忙。

刚从朱棣那里出来,神色显得有些凝重。

虽然燕王叫自己来是为了商量给父皇寿辰送礼的事,但朱棣的只言片语,都是在拉拢宁王。

还有三天,等正月十五过完,藩王也要各自回到藩地,此后在想见面,难如登天。

朱棣在抓住最后的机会,名正言顺的邀请宁王赴宴。

宁王正在蹙眉深思,才走没几步,便又一次被秦晋二王给拉到了鸿胪寺另一处侧院。“十七弟,刚从四弟哪儿出来~~?”秦王意味深长的开口。

桌子上是琳琅满目的菜肴,此时已是深夜,看来秦晋二王也是有备而来。

晋王搂着宁王的肩膀,热情的让其落座。

宁王苦笑点头:“回二哥的话,小弟是刚从四哥哪儿出来。”

秦王朱椟点点头:“哦,来十七,吃酒,咱兄弟难得见一面,不要客气。”

宁王有心推脱,可如果太过于拒绝,又显得不给二哥面子,毕竟刚才在四哥那边也吃了些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