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棍孝子
“嘛..给你自由空间,但就这么点时间,你能找女人也算是本事了呢。”赛米卷过被褥,她满面恬笑的慵散哈欠。
一个优秀的女人可不会过度表现自己的存在感,但稍微控制爱人的聊天耗时也算女性独有的权利吧?
想罢这里,她美美睡下。
...
翌日清晨,一阵轻微的推搡将庚鸢唤醒。
他睁开惺忪睡眼,视界从朦胧到清晰。
啊,神呐,传说的颜色。
金发的麻花辫少女握着烤肉,笑颜和煦明媚。
“呐,庚君,早安!”她挥挥手中的烤肉:“我给你带早餐来了!”
如果叫床有颜色的话,那肯定是金色。
清晨的时光,少女贞德莫名出现在庚鸢借宿的旅馆寝卧。
都不用问,看敞开的窗帘就可探出她来去踪影的端倪。
“大清晨有事吗?”庚鸢挠挠蓬松的头发。
难道仲裁者就这么闲吗?
贞德显然从庚鸢的眼里捕捉到了这样的疑问,她倏的鼓起腮帮:“抱歉,现在不是圣杯战争时间,我是以挚友身份找你谈天闲聊的!”
闲聊??
“事先问下,假如白天打起来了呢?”庚鸢翻身坐直,他坐近,戳着少女吹弹可破的面颊。
软绵绵的,像棉花糖,捏了还想捏。
就当他怀着蹂躏心思想再用力捏捏时,躲避不及的贞德总算反应过来。
“庚君!”她颦眉竖起,眸子透着水润却带些愠意。
见此,悻悻作罢。
庚鸢抽身站起:“给我几分钟,我去刷个牙。”
哪怕现是从者身,他依旧有刷牙漱口沐浴的习惯。
不过比起这些,贞德倒更在乎另一件事。
“你身上有血腥味呢,庚君。”她凑近过来,琼鼻微翕,眼神略带反感。
金色的秀发触到庚鸢的鼻子,痒痒的。
“是啊,我昨晚杀人去了。”
庚鸢为人坦率,他一边拿着牙膏堆满牙齿,再细心刷漱:“毕竟是从者嘛,杀几个敌人很正常.”
这措辞...
“对了,我已验明Avenger的身份了哟。”他见少女无精打采的模样不由提醒一句。
她的眼神从最初的奇怪变成了震惊。
“真的吗?这么快!”贞德目光略带审视。
哪怕是志同道合的友人,她也不能盲目相信他的判断。
尤其是——
他很可能造假说是对方盟友——
但就结果而言,庚鸢却是出乎了她所料。
“嗯。”
庚鸢不顾贞德责备的眼神将用完的牙刷随手掰断,再扔下窗户:“对方是故事内诞生的噩梦,基督山伯爵爱德蒙唐泰斯,根据我老婆的说法,他去勾搭我的御主了。”
啊??
老婆??
贞德甩甩脑袋撇开这个更吸引她的重点不去想。
“庚君,你意思是说,那个Avenger去找你的御主了?”
而且...
“爱德蒙唐泰斯,故事内的基督山伯爵,他为何会以Avenger形式被唤醒呢?”贞德颦眉猜疑。
庚鸢呵了一声,他接过贞德端着的烤肉盒子:“恐怕是在人们幻想和追寻所诞生的英雄。”
最著名的复仇者,这噱头足够那些喜欢黑暗题材的迷弟迷妹为爱豆喷水好几天了。
不过这都不是该优先考虑的问题。
“庚鸢,能让我亲眼去见证这一切吗?”贞德冒然提出。
并非始于冲动,就是单纯想看庚鸢对此要求的反应。
比起加盟黑方征讨Avenger这一条例,率先发动令咒指挥红方全员Servant协力攻打Averger才是上上之选。
且最令贞德狐疑的是——
那位红方的御主,为何在召唤从者的首日便指挥lancer来找她麻烦??
她并不爱藏掖心想,很直白的追问庚鸢。
尽管不能轻信庚鸢的谈吐,但就现在而言——
她很希望从庚鸢嘴里挖出点什么——
少女澄澈的眸倒映男子的面容。
“这看你自己吧。”庚鸢也不含糊。
真相早晚要见证。
现在眼看天草在拉帮结派,恐怕是想逃出自己的掌握?
那庚鸢恐怕得先下手为强了;
Avenger爱德蒙唐泰斯的战斗力算是中上,唯一麻烦的点就是那个超脱时空间束缚的宝具来着。
“看我自己是指??”贞德并不能懂,她憨憨的眨着眼睛。
少女仰着脑袋:“??”
这一看,贞德就像一只憨态可掬的金毛犬。
庚鸢神秘一笑,他端起水杯抿了一口,这才悠悠的道:“你愿意做我的人质吗??”
很露骨的提问。
不过...Ruler成为一方从者的人质??
贞德秒懂,却没搞懂庚鸢的操作手法是什么?
“放心,你会知道的。”见此,庚鸢嘴角轻翘。
蓝光夺眼,在他指梢伸出的两根铁链顷刻倾出。
“呀!!?”少女惊叫一声。
不过须臾时间。
她的双臂和腕部还有双足膝盖以至足踝再到浑身都使不上劲,就连魔力都凝聚不出来。
最羞耻的是。
锁链还有穿过少女堪称豪乳的一双雄峰沟壑用力勾住,在胸部两侧从内到外都给用力栓勒,将胸肉挤勒进锁链的槽痕里面,颤颤巍巍就像一双软糯的果冻,可口更惹眼。
“庚君,请把胸前这多余的束缚去除掉!”贞德忸怩的涨红了脸。
但说是因为羞赧还是因为这样的束缚喘不过气,也只有少女自身知晓了。
第四十章.天草的计量
考虑到贞德是凭依躯壳,最好不给借身给她的少女留下阴影。
锁链束缚当即改为栓住双腕的手铐。
望着勤快且手法熟练的青年用腕前的鞭锁束住自己的双腕,少女眨眸提及。
“庚君...”
“你...是哪里练习的锁技?”
庚鸢熟稔的手法变慢了些。
他老实的耸耸肩膀:“可能是因为...锁的是美少女的缘故,有天赋加成?。”
贞德见此忍俊不禁,她虎着面色啐嗔庚鸢的‘不正经’。
不过这也只是一个小插曲。
庚鸢玩闹以后就解除了对少女的束缚。、
“其实我有更恰当的一个方法。”他驳倒了自己最初的说辞。
‘另一个恰当的方式?’
贞德侧挪身姿,被腰背遮掩住的阳光衬过少女侧颜,圣洁温婉并添一份柔意。
“没错.另一个恰当的方式。”
庚鸢撩开袖管,壮实的胳膊随他施展魔力逐然变色,通体透蓝的脉络替代了血管原有的颜色,隔着肌肤血肉都很清晰。
‘这是??’
贞德怀着不解,她仔细瞧着他的胳膊,直到鲜红纹路从脉络内飘出,如纹身般印刻在体表的肌肤,她在面露震惊。
“这是...令咒?”
贞德绝对没有看错。
“你昨晚是去杀了黑方一名御主吗?”她面容复杂,远没想到庚鸢如此果决,不过一夜就擒获敌军首级。
既然她没察觉从者对战,那庚鸢必是采取了暗杀。
“这是理所当然的。”庚鸢也不忌讳,他将手腕处令咒转移到胳膊内不易被发觉之处:“我杀死的是Assassin的御主,放任那样的怪物随便屠戮普通人,我自当降下天罚。”
颇为中二却有理有据。
“那倒...没错了。”
贞德尽管不苟同这行径,却也认同滥杀无辜非可取之道。
不过现在拿出这三枚窃来的令咒,又是为做什么呢?
“愿意与我进行契约吗?”
庚鸢的观点脱口而出:“契约手段是最容易的,当我回到空中庭院就召唤你登场,再通过赛米对庭院设施的运用庇护你存在的这一件事。”
简单的运算方法,听起来详细且能出奇制胜。
但现状不容贞德认同。
“抱歉,庚君.我就算相信也不能答应。”她一口回绝了。
无论她多信任庚鸢;
但在其位就该谋其职。
她必得压抑这种由心的信任,这才能完美处理好应该仲裁的比赛。
用锁链束缚Ruler到空中庭院太过诡异,必会引起天草的质疑。
揣着令咒带贞德去空中庭院,她也不太愿意。
“真的是...”
庚鸢叉着腰,不情愿的叹息一声:“为什么非得要我用那个呢.”
那个??
“没错,我的宝具,五花八门的道具。”庚鸢接过贞德复读的话茬:“你的职介权限不是能看见吗?”
Ruler可以窥看参赛者的真实数值,真名还有职阶技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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