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棍孝子
莫德雷德啊了声,她扛起巨剑搁在肩膀砰砰两下:“拜托,你瞎了吗?那不就是教堂吗?”
教堂?
狮子劫迟疑的目光望过去。
这次他又看到了新的景象。
——哦,难怪我没找到教堂啊。
他恍然大悟的挠挠头,这被拆卸堆起的废墟....
“神父被暗杀了?”他第一时间联想到这个可能性。
第十六章.杀人鬼杰克的轶事
“看这样,是整座建筑被暴力直接碾碎了啊。”
狮子劫检查了教堂惨状。
从顶到墙体都有被巨物蹂躏的痕迹,整就一片废墟。
“就像从天上掉下来一个馅饼,直接将教堂压垮了。”死灵术士认真检查。
墙体废墟连着地基的部分还完好无损。
“哈?烙饼还能砸死人,别逗我了,白痴!”
狮子劫墨镜歪了歪,他暗暗嘀咕‘到底谁才是白痴’。
这僵局看的狮子劫想一走了之。
不过他决心下山前,天草从高空投下的声音先一步到了。
“那个...死灵术士先生,抱歉,我在这里!”
天草四郎时贞借空中庭院的传话装置扩散声音。
——这是..天上?
狮子劫确定这不是幻觉,教堂顶部盘踞了一个巨型的黑色堡垒。
——太浮夸了吧。
借用莫德雷德不屑嗤笑的‘这什么鬼东西’的评价,还真是叹为观止。
不过嘛——
“事先说好,这堡垒的魔力面积太庞大,完全妨碍了我探测有几尊从者的感知力。”
莫德雷德看出狮子劫有疑问,她索性先说一句。
是吗...
这下就干脆是骑虎难下。
狮子劫有玩过一种叫围棋的东西。
他现在就觉得很不对劲,有种棋子全被架住,四面楚歌的感觉。
若是教堂,谈不妥还有走的余地;
现在天草要求他登入这座巨型庭院,恐怕会很不利。
“很抱歉,神父,我就不上去了。”他推拒了邀请。
无论如何都不能将自己置于险地,狮子劫的办事规矩。
“如果有事要谈,就这么说吧。”
...
“这样吗,那我很遗憾。”天草笑了笑。
他如今大权在握,尽管控制不了Saber有些遗憾,但也并非难以接受。
“首先自我介绍,我是言峰四郎,担任本次圣杯大战的监督官,也是红队的核心。”
听到神父娓娓而述,狮子劫捕捉到一丝难忽略的违和。
监督官会是圣堂教会成员?
那恐怕也就不会叫一级讲师芬德混这趟油水了。
“嘛,鄙人狮子劫界离,别的就省略,想必臭名昭著的死灵术士谁都有听过吧?”
天草听见他的自嘲也不安慰,不过达观一笑:“是的,正如您所说。”
对方过度的坦率反倒给狮子劫整呛住了。
不过天草依旧从容。
他环一眼栖在大殿各处的Servant,不由再次询问:“您真的不愿登入这座堡垒与我们一同行动吗,狮子劫先生。”
答案根本就是印在Dna里了。
毫不犹豫的拒绝。
天草不免表现出遗憾的口吻,他借机说出冗长无趣的理论。
不过既然不能一心,那便不能同行。
片儿汤话怎么说都不寒碜,他声情并茂演讲了一番自己的看法观点。
随后就给这俩不听指挥的分配了一个新的任务。
——请你们伺机待命,有任务我会通知两位,请多生歇息。
天草四郎时贞就差再补一句‘多喝热水多打手冲’之类的了。
狮子劫也非善茬,同样颔首糊弄这个给他不妙感观的神父。
最终,一拍两散。
灵子屏关闭,狮子劫和莫孩儿无功而返。
“很遗憾,我们没能团结一心。”天草遗憾摊手,只是嘴角的笑容展露无疑。
红方的战斗力本身就极高,足足四名的破格从者,再加一名灵活的狩猎者和一名能召唤城堡的Caster。
蛐蛐Saber,自己玩蛋去吧。
不过,他这弄虚作假的无奈也被某‘正义’Rider控诉嘲讽。
“你明明在笑,一直没停过。”阿喀琉斯不顾神父无语的神情,他吊儿郎当躺在一张长椅:“喂喂,我说,有必要在这拉帮结派,倒不如先去打一架再说,晓得黑方的位置你还墨迹什么?”
狂傲不羁,来去如风,阿喀琉斯的字典没有等候二字。
关键他还非得拖人下水:“你说是不是,大姐!”
???
塔喵倍感莫名。
“Assassin,能否帮我将这小鬼关进牢笼?”她请求女帝。
这一开口就吸引了全员注意。
赛米通常是不理睬渺小之辈的,不过这次——
她招了招手、
“咚——”
漆黑的囚笼坠入大厅,正中热血好动的Rider。
???阿喀琉斯觉得匪夷所思,他想徒手掰断铁杆,却硬是拆不动。
“喂!!!Assassin,你这是干嘛!!!”他无语呐喊。
这奇怪囚笼就像一个蒸炉,他没蹦跶两下,体力就像蒸发了一样,浑身酸痛。
亚述时代的铁牢刑演变转化的魔力囚笼,监禁犯人还是很有效的。
算是一级的禁锢宝具吧。
在这大厅,随机囚禁一个从者,再看他的表情从奇怪到无语,再到羸弱的挣扎,特别好玩儿。
就看现在,阿喀琉斯砰砰捶打铁栏杆。
在这偌大空间里,有文明观猴那味儿了。
“嘛,汝的意愿吾有认真聆听,希腊的女猎手。”赛米慵散的哈欠,指尖抵戳下颌。
这女猎人和庚鸢没啥关联,她挺高兴,就顺手帮衬也无妨了。
所幸是阿喀琉斯心高气傲但也能辨是非,他看出女帝只是玩笑,也没随意发难。
“真是的,你这家伙,难怪庚鸢老哥会出轨啊。”
他的碎碎念被女帝听见,后者眼神立即变得危险,她扣了个响指。
囚笼的铁栏杆顿时炸出无数宽长的尖针,堪堪避过阿喀琉斯却将他定在笼内,动弹不能。
这...
“喂!Master,你就这么看从者内斗?”阿喀琉斯嘁了一声。
不过四郎明显不愿帮衬于他。
天草是将Assassin组当爹供着的,何必为这粗心大条的家伙得罪自己的Servant呢?
随此,一阵戏谑嘲讽接连不断。
这派温馨祥和,比起勾心斗角的从者内战,反倒给人一种大家族的错觉。
只有Rider和Archer都挺喜欢这种氛围,唯独Lancer一直皱眉不展。
闹归闹,玩归玩。
天草很快还是制定了这些天的计划。
“你们听说了吗,这附近小镇最近有魔术师接连被害的消息。”
神父先生提及一个最新听闻的消息——
这也是庚鸢通过赛米的使魔传递给天草的。
第十七章.天草四郎时贞的计谋
“杀人案?”阿喀琉斯盘腿坐下,他逐渐适应猴笼的生活,甚至惬意的倚在栏边:“拜托,你能整点新活吗?战士就该驰骋沙场。”
话糙理不糙,阿喀琉斯赞许设定计谋,但不愿什么都不做。
天草点点头:“但这杀人案,我怀疑是黑方的落单从者做的。”
时间和机遇都太巧合了。
“这还是我来说吧。”庚鸢插足了谈话。
他随即向女帝颔首示意,后者探出指梢在王座的椅面戳了一戳,连串的虚拟灵子屏刊登在案。
内容画面是404级别的,多是死不瞑目的无组织魔术师。
“这是...死者的景象?”阿塔兰忒盯着屏幕内的血迹残骸。
“是魔术师的死亡疑点。”
赛米拉米斯纠正,她再翻换画面,语气慵散戏谑:“你看,他们的心脏都不见了。”
赛米的记录鸽能回放近景镜头;
从图片上看,多数魔术师的死亡表情特别狰狞,眼珠快要挤出眼眶,牙龈肉咧到嘴根边上。
且胸口都是圆形的血洞,心脏不翼而飞。
“从图文来看,是一击毙命呢。”恩奇都判断,祂皱眉凝看死者不安宁的眼神:“而且..像活生生直接把心脏从胸口抠出来的样子。”
魔术师的心脏就是最好的炉心材料,能够饲养使魔,能用来制作魔术材料,更重要的是....
“恐怕是黑方的魔术师屠乱杀戮,故意用心脏补充Servant该有的养分。”天草昂首总结。
不过他的嘴角轻翘,偷税的表情藏都藏不住。
天草现在有两件事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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