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从八岁嬴政开始签到 第84章

作者:3对心

突然的暴动之后,那些真正的韩国普通百姓顿时惊慌四蹿。

一瞬间,之前还热闹无比的街道瞬间变得混乱,惊鲵更加严阵以待,生怕这些混乱的人群之中还藏着杀手。

提防着一切可疑的人,谁敢靠近嬴政一步,不论是有意还是无意,都必死无疑。

本来还在巷子中犹豫的‘杀手’更是茫然无措,无法出手。

“来真的啊?”

潮女妖眼看着对面三口杀剑向着她的致命之地毫不留情的刺来,心下突然一缩,本能一避,避过两剑,最后一剑虽然没有刺入心脏,却是狠狠刺入肩胛,距离心脏也不过一寸。

“啊!”

潮女妖痛叫一声,眼睛瞪着对面杀手,好像在说你来真的?

但对方却是一片冰冷,正要抽出长剑,这时黑、白出现,转瞬便将周围的杀手除掉。

隐藏在暗中的秘卫也瞬间把守四方,将嬴政护在中间。

看着满地的死尸,潮女妖捂着肩头喷血的伤口,满脸愕然,神情之中充满茫然,心道:“表哥,你这次真是下本钱了啊!”

远处一座高楼上,白亦非奇怪的摸了摸下巴,“这些都是我们的人吗?我好像没让他们表现的如此视死如归?”

这时,一道匆匆脚步声从楼下响起,随即那人单膝跪地,沉声说道:“将军,要为那些死去的兄弟报仇吗?”

“嗯?你说什么?”

白亦非蓦然转头,盯着说话的人,对方真是自己派出去的杀手,下一刻,白亦非似是想到了什么,惊声说道:“那些不是你的人?”

“将军,那些兄弟不是你安排的另一支队伍吗?”

单膝跪地的大汉摸了摸头,一脸茫然。

“蠢货!”

白亦非脸色一变,更有一抹羞恼,聪明如他,竟然反被聪明误,之前的杀手本来就是杀嬴政的,根本不是他派出的,想到这里,白亦非突然一慌,不能被别人发现,不然这个黑锅铁定要背在他的身上,“快让你的人退回去,就当不知道今天的事。”

“诺!”

中年男人连忙起身,这时他也反应过来,知道自己好像误会了。

“公子,没有身份证明。”

惊鲵很快便检查了尸体,回来说道,至于潮女妖,一时竟无人理会。

“黑、白,我们回驿馆。”

嬴政并没有感到意外,走到瘫坐在地上,捂着肩头伤口,一脸可怜兮兮的潮女妖旁边的时候,又加了一句,“带着这位‘好心’的姑娘一起回去包扎。”

说完,嬴政率先离开,而惊鲵则隐藏在黑暗中消失不见。

如此好的机会,嬴政不会放弃报仇,惊鲵也不会。

而现在嬴政身边有秘卫与黑、白保护,即便是一流高手也难以近身。

而一旁的黑一把抓住潮女妖的手将之拉了起来,带着一抹古怪笑容,“我家公子心善,随我回去包扎。”

“多谢姑娘,多谢公子。”

潮女妖心下松了一口气,不枉费自己付出这么大代价,终于找到机会接近嬴政了。

此行,不亏。

“想必以我刚才的真实表演,这小太子也不会怀疑,到时我稍加手段,一定能将他迷得神魂颠倒!”

潮女妖心中暗自得意,认为自己表现的完美无缺。

毕竟刚刚她确实差点死在刺客剑下,为此还受了伤,并且还不是皮肉伤。

潮女妖低头扫了一眼自己的肩头,距离自己的峰峦很近,那可是距离心脏只有一寸的距离,差点就真的死了,“也不知道会不会留下疤痕!”

潮女妖如是想到。

她可不想自己的圆滚滚被一道疤痕破坏美感。

【感谢:左桥皆淫的5000点打赏;感谢:细雪随风的100点打赏以及对角色‘赵姬’的500点打赏。】

第五十八章 韩王安的愤怒,刺杀!

不久之后,还未回到驿馆,新郑的城卫军便赶了过来。

“是谁当街杀人?”

为首的一个将军并不知道嬴政身份,直接将嬴政四人围住,大声怒斥,身后的士兵更是纷纷握住长戈,虎视眈眈。

嬴政随手一抛,一面令牌落入对面的韩将手中,“回去告诉韩王,本太子在韩国国都新郑遭遇刺杀,韩国国都竟然如此凶险,防卫如此疏密,刺客当街刺杀秦国太子,还有王法吗?还有天理吗?

如果韩王抓不到凶手,那便是韩王要谋杀本太子,我秦国大军也将即日便至,到时亲自来查找凶手!”

“什么?秦太子!”

接过令牌,那韩将顿时身子一颤,面色大变,脸上露出一抹苦涩。

“本以为是大功一件,哪里想到遇到了这煞星!”

“一个处理不好,两国开战,我必是其罪当诛啊!”

心中虽然各种念头闪过,但李元还是立即恭敬将令牌交还,“原来是秦国太子,恕末将眼拙,不知太子可曾找到线索,我等立即捉拿刺客,给太子一个交代。”

“我在新郑遭遇刺杀,你让我给你线索,莫非这位将军已经将新郑划入我秦国的领土了吗?如果你能做出这样的决定,那本太子倒要为你好好邀功一番了。”

嬴政幽幽说道。

李元一愣,随即吓的浑身颤栗,“太子误会,太子误会,末将这就去查,这就去通禀左司马、上将军与王!”

说完,李元不敢再耽搁,连忙留出一队人马,护送嬴政返回使馆,自己则带着身后其他人撤退。

显然生怕嬴政再说出什么惊世之言。

嬴政想说什么,韩王不敢对之如何,但他却是命入草芥,随时有殒命之危。

……

就在嬴政以及黑、白带着的潮女妖离开之后,远处一座楼阁之上,一大一小,一老一少两道身影站在楼顶看着嬴政消失。

“秦国太子入韩了吗?有意思。”

老者摸了摸胡须,神情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