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盗先生的青春恋爱物语绝对没有中二病! 第544章

作者:爆炸鱼

  羽生信长根本不理会藤原千花的抓狂,强行抓住那根喷血的食指摁在了合约上,然后拿起打量几眼,这才满意地点点头:

  “契约成立,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奴隶,”

  “时间为三百年。”

  “在到期之前,你就掏空了心思来取悦我吧,或许我会给你少许的优待也说不定?”

  还来不及吐槽契约里不合理的条款,藤原千花就看见少年脸靠近过来,表情中潜藏着某种令人心惊胆颤的东西:

  “未免你耍些小心思,还需要再加点保障才行。”

  藤原千花缩了缩脖子,下意识想要往后退缩,她是真的有些害怕了,谁知道面前这个看似文弱实则鬼畜的少年下一刻会做出怎样可怕的行为来?

  这是真正的混沌,一言一行充满了令人恐惧的不确定性,然后在将来的某天彻底吞食自己,连渣都不剩下:

  “你、你想干嘛...”

  话音未落,她看见羽生信长不知从哪掏出一盒牛奶和一件四四方方的塑料包装,正疑惑间,那四四方方的塑料包装被拆开,里面的东西令她亡魂皆冒!

  避、避X套!?

  看清半透明胶状物的瞬间,藤原千花剧烈挣扎起来,酸软无力地手脚竭尽全力拍打羽生信长:

  “不、不要!你不可以这样!”

  “你、你怎么对得起辉夜同学!”

  “你、!”

  “闭嘴!”羽生信长被拍得烦了,将少女摁到在地用膝盖压住:“很快就好了,哪来这么多废话?”

  很快是有多快?

  藤原千花不知道,但是她明白现在的自己恐怕难逃魔掌,不禁心丧若死...

  屈辱的眼泪从眼角滑落,她无神地望着天空,哽咽不已:

  “哪、哪有人为了强X还喝牛奶补充体力的...”

  “呜呜呜呜呜...”

  羽生信长为少女的脑洞而感到佩服不已,就连牛奶的功用都帮自己想好了,真是...

  他摇了摇头,不理会像只失去梦想的咸鱼般的少女,自顾自地吹好避X套并将拆开的牛奶灌进去,然后把口扎了个结,丢到地球之癌的脸上:

  “咬住,我要拍了。”

  藤原千花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装满了牛奶的避X套已经被塞进了嘴里,她下意识咬住的同时,眼睛对上了手机的镜头。

  “来来来,翻个白眼,然后双手同时比剪刀手,”

  “对,就是这样,”

  “茄子~”

  白色的闪光过后,少女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当场昏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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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岛宅邸,

  加藤惠凝视窗外乍起的白雾,眉头紧蹙着,心中涌现出难言的不安。

  如果说这个世界上还有谁最熟悉这阵雾的真正面目,那么此刻一定是她没有错了。

  天之狭雾...

  神灵的代行者。

  类似于地球意志般的存在。

  曾在数年前被铭上悠击败,而后重新平静下来,拥有种种凡人难以想象的权能,甚至可以说它即是神灵!

  在印象空间发生异变后同样不知去向,今夜突然出现,是因为什么?

  难道是...羽生君?

  “小惠~”随着一声略带疲惫的呢喃,纤细的手臂揽住了她的腰肢,安乐冈花火的小脸放到了她的肩膀上,好奇地打量着外界的浓雾:

  “真奇怪,还在下雨呢,怎么就起雾了?”

  加藤惠的脸上闪过一瞬间的青白,她没有解释这阵雾的身份,因为她清楚就算说了也没有用,凡人是无法理解神明的。

  于此同时,她亦感到格外担忧,心中也有了对于【天之狭雾】重新出现的猜测。

  就像那些印象空间里的阴影恶魔般,或许【天之狭雾】也已经遭到了盲目会的侵蚀。

  这是羽生信长第一次在现实中面对神灵位格的存在,她很担心会出现什么变故。

  现实与印象空间虽然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彼此之间相互依存,又极度相似,但不同就是不同,神灵级别的存在可以在现实中轻而易举灭绝国家,乃至整个人类。

  还有那象征神灵身份的...

  【权柄】。

  身为转生者的羽生信长,纵然知晓相当多自己也不清楚的知识,可万一呢?

  只剩下一名觉醒者的当下,若是再有任何差错,那么等待世界的就只有灭亡了...

  “呵...”

  感觉到加藤惠的情绪低落,安乐冈花火更加凑近过去,询问道:“小惠,你怎么了?”

  “不,我...”加藤惠张了张口,还是没有说出自己的担心,她的手反复握紧松开,一如她的心绪,时而茫然时而困惑...

  身为神灵造物的她,比起寻常人要更敏感,此刻强烈的不安充斥心房,她总觉得好像有什么要失去了一样,脖颈发凉,从灵魂深处都在颤抖。

  “我们打个电话给羽生君吧...”

  “诶?”安乐冈花火像是见到了什么值得惊喜的事情,揶揄着用手指轻戳加藤惠柔软的脸颊:“小惠竟然这么担心信长哦?”

  “是不是...喜欢他?”

  加藤惠不禁苦笑起来,拥有两个灵魂的她时常会连感情都分不清,又怎么会确定喜欢与否?

  而且事态紧急的当下,根本就没有那样的心思,有时候她真的很佩服安乐冈花火,异常已经出现在眼前的当下,竟然还能这么镇定自若,比起自己要强得多了...

  “花火同学,难道你就一点都不担心羽生君么?”

  “当然担心呀,”安乐冈花火微抿着唇,眼眸像是穿透了雨雾落在了某个黑衣的背影上:

  “可是我相信他,”

  “他不会丢下我的,永远不会,”

  “就算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甚至另一个世界,也会记得我,想念我,找到我。”

  “然后打碎所有阻碍,平平安安地站在我的面前。”

  “花火...”少女理所当然地态度,令加藤惠愕然,她开始有些明白为什么羁绊能够束缚住羽生信长了。

  “嘻嘻...”安乐冈花火微微低下头,脸上有失落,同时亦有安心,抱住加藤惠的手一点点收紧:“其实...”

  “我也好担心他...”

  “可是我不能说,因为这样会拖累他的脚步...”

  “小惠,”她的眸渐渐湿润,在灯光下闪烁晶莹:“信长会没事的,对吧...”

  加藤惠张了张口,可是却给不出确定的答案,她只能点头,像骗过自己一样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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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更

第395章 穿越!

  霞之丘诗羽掀开窗帘,映入眼帘的是浓重得化不开的纯白,看不见雨的轨迹,余下的就只有在玻璃上绽放的水花,冷得出奇的气息直透入进来,抽走身体的温度,仿佛是从心底升起的一般。

  不安的情绪蔓延开来,她说不清楚具体的来源,潜意识在告诉着自己,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将要失去,并...

  永不再见。

  “真白,先喝点红茶暖暖身子吧,当心不要感冒了...”

  她的身后,小房间中,雪之下雪乃叮嘱着懵懂的少女,明明是倒水的动作,可是琥珀色的茶液溢出杯沿也没有发现,眼中空荡荡的,好似在思索着另一件事情。

  “雪乃?”

  椎名真白歪了歪脑袋,疑惑出声。

  “啊!”雪之下雪乃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抬起茶壶,慌慌张张地拿过纸张来擦,可是手忙脚乱之下,竟不知为什么拿了本崭新的书直接盖了上去,而后意识到自己做了蠢事,更加窘迫:

  “抱、抱歉!”

  “我这就去拿抹布!”

  头一次看见冷静的雪之下出现这样的失态,椎名真白眉宇之间浮现出轻微的褶皱,即便她并不了解人情世故,也察觉到了对方的心不在焉,不由地担忧道:

  “雪乃...”

  雪之下雪乃顿了下,露出有些勉强的安慰笑容:“不,什么都没有,”

  “你放心就好...”

  意外低落的语气,就连她自己听到也觉得惊讶,可是个中原因又无法细说,自从听见了萨布雷的叙述,她总觉心里乱糟糟的,无法定住心神,注意力也无法集中,就好像...

  要丢了什么东西一样...

  她不敢去细想,因为她怕自己忍不住冲出去寻找羽生信长,然后又陷入新的危险境地,给对方造成更多的负担。

  “雪之下学妹,你在担心什么?”

  窗边的学姐忽然询问,她没有回过头来,那背影看似镇定,可是随着呼吸的频率而起伏的身体显得局促,显然并不像表现出来的那般平静。

  雪之下雪乃抿紧樱色的唇瓣,洗漱后放下来的头发垂在脸侧,遮蔽了表情上的些许阴云:“你在担心什么,我就在担心什么。”

  两人同时意识到了对方抱持着相同的忧虑,可是...

  她们的目光落在了沙发上睡下的萨布雷身上,狗子自从跟着她们来到东城会总部的这间房中以后,就格外沉默,不复往日跳脱的性格,无论怎么问都不会给予回答,甚至于些许提示也没有...

  磨人的安静在昏黄的灯光下肆意蔓延,可是却无法穿透外界的白雾,被囚禁在此处,一如三名少女本身。

  良久后,霞之丘诗羽忍不住开口:

  “萨布雷,可以带我们去找信长君么?”

  “就当作是我的请求...”

  干练而骄傲的少女极少会有这样低声下气的时候,这无疑在说明她已经饱受不安折磨太久太久,可是面对这样的话语,萨布雷依旧无动于衷。

  “狗狗...”椎名真白在萨布雷的身前蹲下,言辞恳切:“帮帮我们,好不好?”

  连番的软岩软语,让萨布雷终于有了点动作,它无精打采地撑起身体,老老实实地开口:“我真的不知道信长在哪...”

  “他只让我好好保护你们而已。”

  见狗子的神色真诚不似说谎,雪之下雪乃轻呼出一口气,白嫩的手按揉着自己发疼的太阳穴:“不要再逼它了,以羽生君的性格,或许真的没有告诉过任何人...”

  “难道我们就要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盲目等待么?”霞之丘诗羽忍不住泛起冷笑,抱住上臂的手指甲用力地掐着自己:“还真是充满了余裕的态度呢。”

  稍带攻击性的话语,令雪之下雪乃皱了皱眉头,她没有反驳加剧矛盾,态度缓和下来,叹息道:“冷静一些,我也很担心他,”

  “与其急躁,不如复盘下发生过的事,或许能找到些蛛丝马迹也说不定。”

  说着,她抬起头,目光望向学姐:“首先是你,今天选择去早应大学,想必是羽生君的意思吧?”

  “他是怎么跟你说的?”

  霞之丘诗羽咬了咬银牙,气恼自己的无能狂怒,她闭目深呼吸着,强压下那份焦躁,冷静思索:“不,他什么也没有说,”

  “这不过是我擅自做出的配合而已。”

  “什么意思?”雪之下雪乃疑惑。

  “我初次前往早应大学之时,他就带着萨布雷一同赴约,”霞之丘诗羽啮咬着自己的拇指指甲,褪去了丝袜的长腿抖动,缓解焦躁:“当时信长君什么都没有做,只是将萨布雷放出去自由活动,熟悉整个校园,”

  “从那一天开始,我就思考这个看似无意的行为,要知道,他从来不是喜欢多此一举的人。”

  “可是时间呢?又是怎么确定的?”雪之下雪乃更加不解,在她看来这样的推断甚至不能算推断,而是鲁莽的武断而已。

  “只要适合对方出手,那就是最好的时间呢,雪之下学妹,”霞之丘诗羽的眼眸眯细起来,脑海中的逻辑链条逐渐清晰:“何况,你不觉得所有发生的事件,过于巧合了么?”

  自从羽生信长离开以后,一系列的袭击频繁发生,却又在奇怪的地方中止,仿佛只是无关紧要的试探,直到今天才真正露出獠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