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搞基能手
“现在的状况也是挺\艰难的~` 。”
贞德看了看自己现在的打扮,无奈的叹了口气。
其他的从者都能够以灵体化的姿态活动,但是她却只能凭依在人类的身体上才能够自由活动。
不过让她感到不幸中的万幸的是,降临的结果还好不是男人,也不是什么身体工作者。
是一个非常普通的,来自法国农村的女学生蕾缇希娅。
并且更让她值得高兴的是,这位普通的少女似乎信仰方向和她一样。还是贞德自己在法国作战时的,一部分跟随她的骑士和人民自发的,偷偷的建立起了小小教会。
并且为了避免大教廷的迫害,教会组织很明智的转移到了地下运行。
几百年的时间无论经受什么样的风霜雨打,成立在法国的教会却顽强的存活到现在。
只不过,规模还是很小就是了。
在贞德和蕾缇希娅进行简单的沟通之后,对方相当大度且兴奋的交出了身体的控制权。
之后,贞德利用这副身体整理了一下行李,带上了所有家当从法国坐飞机来到了罗马尼亚,并乘车来到了图利法斯之外的地方。(的吗赵)
“.ˇ虽然一路上很辛苦,但若是能见到他的话也是很值得的。”贞德默默的给自己加油。“但在此之前得先好好的完成本职工作才行呢。”
“而且趁着有空,还得好好学习才行呢。”
贞德一边自言自语的说着,然后从书包里拿出一本高等数学。
翻开第一页的几秒钟之后。
贞德的脸上露出了烦躁和气馁的神色:“这上面画得都是什么啊?完全理解不了啊啊啊!”
翟楠曾经赐给了她相当多的知识,让贞德识字,而且也会写字。
但是突然认得那么多的字也没什么用,普通的故事书还好,但是一旦遇到需要动脑筋计算的逻辑数学问题,贞德就只能再次陷入一脸懵逼的状态。。
第四十五章 开始汇聚的战场
一个小时过去了,走在路上的贞德还在和第一道数学题进行苦战。
“这种要人命的问题简直比战争还要让人头大。”
哪怕是从者的身体抗性非常高,贞德也觉得自己现在真的是晕晕乎乎的。
数学题目的力量在某方面比起战斗还要可怕。
“虽然现代即便是穷苦的孩子也能够上学学习,但所受的苦也一点都不少啊。”
“嗯?有从者过来了。”
就在贞德准备继续钻研的时候,来自远处的敌意让她立刻就清醒了过来。
那股敌意非常强烈,并且不是普通的魔术师能释放出来的压迫力。
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有从者发现了她的踪迹,受到御主的命令提前将她铲除掉。
贞德相当清楚自己在圣杯大战中的地位。
而且她是圣杯大战的监督者,但是其本身并没有受到比如“免疫其他从者伤害”或者“一键暂停,一键退场”的能力。
她能够依靠的就只有自身的战斗力。
她的目的只是维护圣杯战争的稳定,若是有其他从者来袭击她,贞德也只能打回去。
眼下,贞德立刻就判断了出来从者的到来绝对没安好心443。
圣杯战争中不会缺少会作弊或者违反规定的御主,所以只要将贞德解决的话,之后就任由御主们自由发挥了。
很快,贞德整理好行李,并且将自己转变成了战斗用的形态。
曾经在战场上穿戴的银甲浮现在她的身体表面,腰侧挂着黑色的佩剑,右手则拿着一杆白色的长旗。
这两个装备都是过去黑贞德留给她的,除了黑剑没有发生变化外,黑之旗帜被她涂抹成了白色,之后又受到她的力量影响,久而久之就保持住了这种形态。
四周早已被驱人的结界覆盖住,所以哪怕这里发生再激烈的战斗,都不会引起外人的反应。
贞德做好了战斗的准备,她可不会相信自己找上门的从者是来和自己打招呼的。
没过多久,少女就发现了靠在前方大树等待着她的白发青年。
他微闭着眼睛,侧了侧脑袋。
这是一位相当不平凡的男人,一头似乎是随心随意生长的头发,但是仔细观察却仿佛有着某种规律,颜色如同雪花般洁白。
微露出来的目光如同打磨好的刀刃般锐利,尤其在青年的胸\口,一块镶嵌在身体中的赤色宝石异常惹眼,即便是在明亮的清晨,也释放出了能足以和阳光媲美的妖异的光芒。
除此之外,同样不可思议的还有围绕在青年全身,与其说是被光所缠绕着,倒不如说那些光正是从他的肉体散发出来的,并能够释放出神圣光辉的黄金色的铠甲。
同时,他的右手边还放置着一柄超大的钢之长矛。
美丽,贞德的第一眼就看出来,这个青年和普通人,即便是从者也完全不同,乃是超越了规格的从者。
光是看着就会给人一种不可思议的感觉。
若是被平凡的女子注视,恐怕会在第一时间就被青年的美所折服。
但奈何贞德连神都注目过了,自然不会被他所影响。
“红之Lancer,英灵迦尔纳,我说的对吗?”
身为特殊职介ruler,贞德可以轻松的看破从者的职介和真名。
甚至连他所拥有的技能,宝具都能够看透的一清二楚。
这是只有ruler才拥有的特殊能力“真名看破”。
“果然是真的ruler吗?看来御主没有猜错,那么我收到的命令就是在此解决你,现在就可以开始了。”
迦尔纳完全睁开了眼睛,那足以称得上是完美艺术品的钢之长枪被他轻松的握在手中。
强烈的斗志,在一瞬间如同火焰般熊熊的燃烧着。(bgeb)
“你的master太愚蠢了?我就算退场了,对你们两阵营的战斗又有什么影响?”
贞德将圣旗立于大地上,试图奉劝迦尔纳不要做无意义的事情。
现在和她战斗,除了削弱红之阵营的力量让黑之阵营捡漏外,再没有别的意义。
“你怎么说也没用,契约的规则如此,我只是按照御主的命令行动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