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天之御座
就在贞蒂即将临近目标地点时,突然,有一个原本静止的黑方Servant朝着她的方向快速移动,贞蒂的心中立刻敲响了警钟!
被发现了?!不可能啊,我的身上刻痕着Master亲手绘制的气息隐蔽符文至少可以达到A+级气息遮断的效果才对,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Servant灵体化之后虽然无法被视线所看到,但是同为Servant的同类的话在彼此接近到一定范围之后都会互相感知到,而如果有Assassin的气息遮断的话只要不主动暴露行踪和敌意就不应该被察觉。
堡垒内部的墙壁同样有着魔术加持无法直接横穿,面前又是一条直道没有躲闪的余地,不管对方是不是真的发现了她的行踪贞蒂都打算主动迎击了。
就在这时,一道火急火燎的身影从贞蒂前方的走廊上迎面而来,只见来者是一个身材矮小的Servant,留着一头粉色的披散长发并左侧扎出了一条麻花辫头顶两侧系着黑丝带头饰,线条柔和精致的脸庞上满带着激动和兴奋的神色,身上穿着一身法式的西方冒险者的装束,黑色超短裙下的双腿上套着黑丝吊带袜,套着马靴的双脚正飞快的向着一个方向奔跑……
在看到对方的一瞬间贞蒂就确定对方并不是发动了她的行踪而跑过来决斗的,因为对面跑来的那名Servant的肩上还扛着用披风包裹着的人形物体,如果那不是武器的话那没有哪个Servant会在战斗的时候还特意带着一个累赘。
果不其然,对方在经过贞蒂所站的位置时一步不停的一掠而过,不过再向前跑过十米之后疑惑的停住了脚步,回过头来看向贞蒂的位置自言自语的喃喃道:
“奇怪,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那里?算了不管了,得赶紧把他带到去Archer的房间!”
前后犹豫停顿了不到两秒钟做出连思考的迹象都没有的黑方Servant跑开了,贞蒂不由略带深思的目光看着,喃喃道:
“刚刚那个Servant是……记得从Master整理的情报里是黑方的Rider阿斯托尔福吧,他肩上扛的是,好像是一个人造人吧……”
就在刚刚一掠而过的瞬间,贞蒂清楚的看到阿斯托尔福用披风包裹着的是一个一丝.不挂光.裸着男性人造人,弱不禁风的模样看起来是刚刚从培养槽里拿出来的样子。
“这么火急火燎的样子是……竟然对人造人,还是一个男性……”
随着思绪的不断延伸,贞蒂的脸上不由充满了嫌弃又厌恶的神色。
“连敌人入侵的可疑踪迹都不去排查这是又多色急,想不到查理曼大帝的十二勇士竟然是这样的人……”
其实是理性蒸发。
“他刚刚说,要把那个人造人送到Archer的房间里去……”
其实只是觉得那里安全,藏人不会被发现……
“想不到希腊神话中的众英雄的导师,大贤者喀戎竟然也是这种人……而且是三个男人在一起……”
画面好像要糟糕起来了……
“而且,喀戎好像是半人马吧……”
一个弱不经风的人造人,一个精致可爱的伪娘Rider,一个雄壮的半人马大贤者在一起……
经过不到十秒钟的深.入思考,整个黑方阵营里一切在贞蒂眼中都变的开始不堪入目起来——
这里实在太污.秽了!烧烧烧啊!
第六十章 贞蒂的任务与兴趣
阿福是男生!阿福是男生!阿福是男生!重要的事情要强调三遍,你问为什么明明官方资料里都显示的阿福性别是?而这里为什么要定义成男的?废话,不是男生还怎么知“男”而上啊!
阿斯托尔福是法国英雄史诗中描绘的骑士,英格兰王的儿子,查理曼大帝十二勇士之一,虽然有着举世无双的俊貌,却极端的轻举妄动,甚至被说成他的理性早已蒸发,喜爱冒险而出没于各地,常被卷进麻烦制造麻烦,尽管他是随性的为所欲为却不会踩进去最糟的事态。
阿斯托尔福在服装上的兴趣……嗯其实并不是他个人的兴趣,只是为了让追求女性而发疯,作为查理曼十二勇士之首的人类史上第一位圣骑士罗兰恢复正常做的(感觉骑士这个团队已经没救了……),而之所以召唤时以此种姿态现身是因为大圣杯是以“阿斯托尔福全盛时期”为蓝本来召唤所致(阿斯托尔福的全盛时期是穿女装的时候)。
对于这种“悲哀”的事实所造成的一系列误会的联想领贞蒂为之一阵子的脸红心跳又恶心的不行,其实如果贞蒂换位思考一下,18她和凛之间的关系其实和她产生的那些联想中的画面其实也没什么两样,同样都是同性的相爱。
但是,这个世界上是存在所谓的公平的,就算同样都是同性相恋,两个女孩子在一起交相缠.绵是亲.热有爱发福.利,不管是拥抱还是怎么,哪怕彼此亲吻也还是亲.密无间的好闺蜜,但要是两个男人在一起,别说接吻拥抱了,就算拉个手也立刻就会被人贴上“基佬”“玻璃”“BL”等一系列负面标签。
但是贞蒂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凛之所以叫她去毁灭黑方阵营地下人造人工坊的真正目标就在她眼前被跑掉了,不是阿斯托尔福而是他肩上扛着的那个刚刚从培养槽中逃出来的人造人。
本来凛估算着现在FA当中的那个怎么看怎么扎眼的那个男主角应该还没有觉醒才对,于是才叫贞蒂去直接摧毁他,但是奈何根本没法告诉贞蒂明确的目标,因为那男主角现在他还只是一个没有名字的人造人,于是凛也只好叫贞蒂直接去摧毁整个人造人工坊。
但是凛怎么也预想不到主角光环的强大,竟然让那个小人造人在她无意识间散发出的恶意当中被提前刺激苏醒了,提前一步的破坏的培养罐逃了出来,如同命运一般的与阿斯托尔福相遇并被他所救,与原本将要毁灭他的死神擦肩而过。
不再去想黑方Servant们之间复杂的“肉.体”关系,贞蒂继续向着自己此行的目标前进,而阿斯托尔福刚刚跑过的路线刚好为贞蒂指明了方向,贞蒂只需要按着他跑过的路线反向走过去就好了。
向左转,再转过一个弯,很快贞蒂来到了一扇倾斜向地下的门关前,门上有加持的魔术加护,在门口还有辅助看守的人造人手持刀枪而立的警戒着,看起来好像与常人无异,但是那死板到如同雕刻一样毫无表情的脸配上那毫无生气和活了的眼神,怕是任何人都不会错把他们当成正常人。
“啊——看来没法继续隐形前进了,但是这样也什么没办法,既然无法隐形那就换一种潜入模式吧!”
因为门板上有对灵魔术的存在所以即使是灵体化的Servant也不可能不惊动任何人的直接潜入,因此贞蒂索性直接在两个人造人面前实化显现了出来。
手持战旗而立的威武气势配合上比起防具更类似于装饰品的灵装战甲,妖艳于强大并存的邪龍魔女的突然出现,既没有领那两个人造人显得震惊和意外,也没有令他们显得惊.艳失魂,就行遇到情况按照设定好的程序去做出相应的反应的机器一样,面无表情的摆出迎敌姿势,充满机械感的声音道:
“敌意反应,立刻警……”
贞蒂空置左手的掌心上猛然窜起了一朵黑焰的火苗,同时的,两个负责看守的人造人脚下也瞬间燃起了相同的复仇黑焰,烧尽世间一切存在之物的魔焰在刹那间将两个人造人彻底吞噬,黑焰的火光一闪既逝,连一缕灰烬都没有留下。
“切,无趣的血肉机器,连那个爱因兹贝仑家造出来的人造人都比你们强百倍。”
贞蒂的嘴角带起了一份不屑的神情,而后一步一步走到了那道魔术大门前,上面加持着识别魔术,如果没有相应的解开术式门是无法打开的,但是贞蒂也从来没有想过要无声无息的来再悄无声息的走,她可是唯恐不乱的灾厄魔女,只要在能完成Master布置下的任务为前提的情况下,不搞出点动静来可真是对不起她胡作非为的性格。
嘟!!!
嘟!!!
嘟!!!
这个时候警报声在整个尤格多米雷尼亚的要塞中响起,显然是之前贞蒂破坏堡垒墙壁的缺口被人发现了,虽然贞蒂的魔焰能够将加持的魔术结界破坏并不惊动结界的施术者,但是被破坏的缺口只要稍微检查一下结界就能够轻易发现,显然现在施术者已经发现了结界的缺口,警告堡垒内部的所有人员搜查入侵者!
对此,贞蒂不屑的一笑,冷哼一声之后站在门前,抬起她那套着漆黑的金属战靴的纤纤玉脚,一脚踹在了被魔术封锁的门板上——
咚!
即使是魔术加持过的大理石门也承受不住贞蒂的一腿之力,雕刻着精致古朴的地下石门瞬间四分五裂,无法再坚守它的职责,通向地下工坊的通道没有任何阻拦的裸.露在贞蒂的面前。
哼!
贞蒂闲庭信步的姿态丝毫不似身在敌阵之中而是好像走在自家的后花.园一样,一步一步的向着地下深处走在,途中安置在地下负责警卫防御的人造人从下方赶来,这些从一开始设计就是为了战斗的人造人用来对付一般的魔术师已经足以,但是想要对抗Servant无异于痴心妄想。
或者制造他们的制造者从一开始也没有认为他们能够阻挡可能攻入这里的Servant,只是寄希望于能够用他们的毁灭来稍微阻挡一下入侵者的脚步,给己方的Servant争取赶到这里的时间。
但是事实上,这些人造人却连这么一点作用也无法起到,贞蒂只有步调不变的不断前行,任何踏入她近前十米以内的人造人瞬间身体就会燃起复仇黑焰,顷刻间被焚烧殆尽,然而这些记不住生命的可贵也不懂得思考的人造人,面对不断被燃烧的同类也依然会遵从设定好的命令,飞蛾扑火一般的向着贞蒂冲过去。
“切无聊503,还是赶紧完成任务我的把,让你们这边那几个有分量的过来和我打!”
贞蒂手中的战旗一挥,狭小的空间中被搅动的气流宛如空气重炮一般轰开了面前的一切阻拦,贞蒂轻而易举的来到了地下深处的人造人工坊,在这里,一片一眼望不到边际的广大地下空间中摆放着无数的生体培养罐,每一个培养罐当中都充满了绿色的培养液,一个个赤.裸的人造人浸泡在其中。
这些人造人都是尤格多米雷尼亚一族为了魔力供给而制造的魔力蓄电池,他们都拥有着一流的魔术回路但是却没有足够强健的身体,生命短暂到不好超过三年时间,是真正的为了消耗而被创造出的生命。
“毁灭是你们唯一的结局,面对这样的命运却连反抗都不知道生命和没有存在的必要性,结束吧——咆哮吧,我的愤怒!”
肆虐奔腾的黑焰瞬间如呼啸的巨浪扑向席卷了这片广阔的地下空间,复仇之火的燃烧下不过是肉.体、金属、魔力,统统都被一概而论的付之一炬,没有余烟也不会有没有残烬,彻底的一片空荡了无痕迹。
贞蒂在完成任务之后没有转身离开而是一步一步走向了这片广阔而空荡的空间当中,像伸懒腰一样的舒展着手脚四肢,面带微笑的像是自言自语一样的说道:
“嘛——把这些多余的东西去掉的话,这个地方还蛮适合当做活动筋骨的,够宽敞也没有多余的人,墙壁还有顶上都有结界加护,作为Servant的战斗场所再合适不过了,不是吗?”
“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