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大姐姐快过来
不止是纲手,还有令他极度想要占据其身躯的清司!
“静音,你先回去,我带纲手老师走。”
清司道。
看着还想继续喝的纲手,静音无奈的点头离开。
她先回去为纲手铺床了。
十多分钟后。
“该走了,纲手老师。”
清司喝下一杯酒,脸色如常道。
“为……为什么你不醉啊。”
纲手举起一杯酒,软绵绵地试图往清司嘴里灌酒。
“喝!凭什么只有我醉。”
下一刻,却因醉意而手臂无力垂下。
半个身子倚在清司身上,温热的呼吸带着酒香拂过他的颈侧。
沟壑。
清司想到了热狗。
这种食物的做法通常是面包中间放入一根火腿肠。
“清司,你究竟有过多少……女人?”
纲手倚在清司身侧,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
她微微仰起脸,暖黄的灯光流淌在她泛着红晕的脸颊和线条优美的颈项上。
现在的烤肉Q,只有清司和纲手一桌人。
她的无袖上衣因微醺的姿态略显凌乱,露出光滑的肩头,整个人仿佛被一股无形的热意包裹着。
清司低下头,目光与她相撞。
他能清晰地感知到酒精正缓慢地侵蚀着纲手的理智,从生理上讲,她的确醉了。
可那双眼眸深处偶尔掠过的清明,也让清司挑了挑眉。
到底醉没醉?
“纲手老师觉得呢?”
他轻笑着将问题抛回给她
纲手没有立刻回答,只是用那双氤氲着醉意与清醒的眼睛凝视着他。
半晌,她忽然凑近,温热的呼吸带着清甜的酒气拂过他的下颌。
“你真是个不乖的弟子…看来得给你点教训。”
她吐息如兰,酒精并未带来令人不悦的气味,反而与她自身的芬芳交织成一种独特香气。
名为成熟的妩媚香味。
或许是因为今夜饮酒过量,或许是因为太多夜晚的压抑无处倾诉,忽然涌现起了前所未有的冲动。
她忽然抬起头而恰在此时,清司也正俯身注视着她。
纲手微微上移了一些。
两人的唇瓣相触。
清司清晰地感受到,纲手依偎在他怀中的身躯正因过度紧张而微微颤抖,仿佛一只受惊的鸟儿。
那双棕色的眸子,也开始失去焦距。
好似在涣散。
到底是难受,还是什么呢?
纲手自己也分不清这究竟是难受还是别的什么,只觉得一种巨大的满足感如暖流般席卷全身,让她不由自主地放松了紧绷的神经。
清司有几分意外,今日的纲手竟如此主动。
良久之后。
纲手推开清司,喘了一口气。
喘气之间,微微张合的唇间水光潋滟,似有未尽之言凝滞在咫尺之间。
而这亲密无间的一幕,恰好被窗外伫立的身影尽收眼底。
加藤断原本带着温和笑意的脸庞,在烤肉Q店内泄出的灯光下被分割成明暗两半。
他那一头标志性的蓝白色长发伪装成为了黑发,此刻在夜风中轻轻晃动,往常总是含着笑意的嘴角此刻却紧绷成一条直线。
他的半边脸依旧保持着往日的温和模样,而另半边却笼罩在阴影之中,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那下面剧烈地扭曲、崩坏。
为什么...”
他在心中无声地呐喊,手指不自觉地收紧,指甲深深陷入掌心。
那个他默默守护多年、始终放在心尖上的人,此刻正与另一个人亲密相拥。
加藤断曾以为只要耐心等待,终有一天能够站在纲手身边,成为她的依靠。
那些一起讨论医疗忍术的午后,那些并肩作战的时光,那些她为他疗伤时专注的侧脸,一幕幕回忆化作最锋利的苦无,狠狠刺穿他的心脏。
温文尔雅的表象寸寸碎裂,一种珍爱之物被彻底夺走的震怒如毒蛇般啃噬着他的理智。
他的眼神逐渐变得阴郁,原本清澈的棕色瞳孔中翻涌着复杂的情绪。
尽管理智上明白自己已逝多年,早已失去过问的资格。
但于他自身而言,与纲手并肩作战的岁月仿佛就发生在几天之前。
逝去的这些年对他而言是一片空白,毫无实感。
正因如此,那股强烈的悲伤与愤怒才更加难以抑制。
“明明是我先认识她的...明明是我一直在她身边...”
就在这时,纲手似乎隐约察觉到什么,蓦地转向窗外。
可她只看见路灯下那些阴影浓稠的和墨水一样,深沉得看不透丝毫踪迹。
她摇了摇头,心跳仍未平息,注意力很快又被身旁的清司占据。
“好了…送我回去。”
她强作镇定地开口,刻意避开清司的视线,生怕再多看一眼,又会做出什么失控的事来。
“当然没问题,我亲爱的纲手老师。”
清司轻舔唇角,眼中掠过一丝玩味。
下一刻,他结账后便带着纲手使用时空间忍术离去,徒留下路灯下的加藤断。
大蛇丸从未在加藤断脸上见过如此复杂深刻的神情。
痛苦、嫉妒、愤怒与绝望交织,几乎要将那副英俊的容颜撕裂。
“嗬嗬嗬……”
他不由得发出低沉而愉悦的笑声。
有趣,实在是有趣。生命总是能呈现出最出乎意料的戏剧性。
若不活得长久一些,又怎能窥见这般美妙的风景?
看来,他用符咒苦无来控制加藤断的措施…或许是多余的了?
……
回去之后的纲手将自己关进了房间,禁闭房门,清司也不急,时间还多。
等清司走后,纲手瘫软在床上,她也不知道自己今天怎么就冲动了。
“那个小鬼又是怎么想的呢?”
纲手回头,还能看见窗外的那轮弯月。
月辉洒落在她身上,照耀的更加白皙美丽。
但此刻,素来坚强说纲手,还是发现自己也有怕孤独的一面。
或许也是因为清司是这些年来走得和她最近的异性?
…………
银白色的季节悄然降临。
细雪如羽,无声地覆盖着整片森林,枝桠托着蓬松的积雪,仿佛披上了一层柔软的绒毯。
日向雏田踩着咯吱作响的新雪,不安地环视着这片被纯白笼罩的天地。
这是她第一次被允许独自离开日向一族的宅邸,却在这片银装素裹的森林中迷失了方向。
“清司老师在哪里……”
日向雏田有些后悔,她不该自己一个人偷偷跑出来。
正当她不知所措时,远处传来阵阵欢笑声。
三个身材高大的男孩正在打雪仗,雏田像是看到希望般,怯生生地向他们走去。
“快看!有个奇怪的小鬼!”
男孩们迅速围了上来,不怀好意地打量着瑟瑟发抖的雏田。
她想要逃跑,双腿却像灌了铅般沉重。
“你不是日向一族的吗?快施展白眼给我们看看啊。”
一个高个男孩挑衅地看着雏田。
“如果不情愿的话就别往这里看。”
另一个胖乎乎的男孩跟着起哄。
“就是,你这双眼睛很让人反胃啊。”
第三个男孩边说边做了个鬼脸。
“你其实是个妖怪吧。”
“白眼的妖怪!”
三个孩子将日向雏田团团围住,刺耳的嘲笑声在清冷的空气中格外尖锐。
雏田下意识地后退一步,靴子在积雪中踩出一个深深的脚印。
她委屈的嘴唇微微颤抖,那双纯净的白眸蒙上一层水雾,纤细的手指紧紧攥着围巾的边缘。
事实上,即便此刻她展现出白眼,这群孩子依然会找到其他理由嘲笑她。
他们需要的只是一个欺负人的借口,而非真正的理由。
雏田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日向家的礼仪教导中从未包含如何应对如此无礼的场合。
平日里,总有仆从随行,会立即驱散这些不敬之人。
可今天,她是偷偷溜出来的,此刻只能独自面对这一切。
雪花无声地飘落,停留在她颤抖的睫毛上。
雏田感到视线开始模糊,温热的泪水在眼眶中积聚,与她苍白的脸颊形成鲜明对比。
她咬住下唇,努力不让泪水滑落,但这个动作反而让她的表情更加脆弱无助。
最终,她缓缓蹲下身去,将脸深深埋入膝盖,仿佛这样就能将自己从这场噩梦中隐藏起来。
细雪渐渐覆盖她的肩头,而她单薄的背影在漫天飞雪中显得格外渺小可怜。
“要哭了呢。”
“你说她的眼泪会不会也是白色的?”
上一篇:都市剧:从迎娶白富美江莱开始
下一篇: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