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戈壁里的熊猫
他这些年,靠着私商买卖,
虽颇挣了一些钱财,但那及时雨的名头怎么来得?
是靠着大方撒钱,四处周济江湖豪杰得来的!
如今他身边,那些钱财全部加起来,
充其量也就五六千贯,
却让他去哪弄到万贯钱财?
这宋江虽见张文远趁机勒索,狮子大开口,
心中已是起了杀机,但面上却仍笑道,
“这也不多,只是我身边的银钱却是不够,不如这样,待我兄弟吃些酒食,歇息片刻,便回庄上,去给文远取银子可好?”力.
第两百九十六章 宋江的第一次
这张文远平日里,也多受宋江好处,
如今见他相求,倒也不好催逼太甚,便推了推怀中得阎婆惜道:“你去给他们胡乱弄些酒食,也算是报答他对你母女的恩情。”
阎婆惜鄙夷的看了宋江一眼,
“他对我有什么恩情?不过是花了些钱财,买我来作践罢了。”
宋江闻言,不由脸色大变,
但把柄在人家手里,也不好发作,
只是他的面孔本来便黑,
这下更是憋成了黑紫。
张文远见宋江脸色恐怖,生恐他翻脸不认帐“二零三”,
到时自己又没什么凭证,而宋江在衙门中人缘又好,
若被他反告个通奸之罪,便不好了。
赶忙用力推了一下阎婆惜,
“就算他对你没有恩情,但现在他可是咱们的财神爷,怎么能怠慢他,快去拿些现成酒食来,又不用你费事。”
阎婆惜想到以后,自己就可以和情郎光明正大的双宿双飞,也是心头轻快不少,
这女人嘟囔了一句,便走进厨房,把几个做好的酒菜端了出来。
宋江见张文远还站在楼梯上,拱手邀请道,
“文远,你我同僚一场,何不下来与我再饮一次,以后恐怕再没机会共饮了。”
平日里的宋江,但凡有人向他求钱求物,都是从不推托,
每每排难解纷,只是周全人性命。
如常散施棺材药饵,济人贫苦,
救人之急,扶人之困,以此山东、河北闻名,都称他做及时雨,
却把他比做天上下的及时雨一般,能够解救万物。
只是这其中,有几分是为了名声,有几分是出自真心,
却是无人能够得知了。
这张文远也被宋江平日伪善迷惑,
不疑有他,下楼走到桌前,拱手回道:“押司放心,只要拿到钱财,我与婆惜自会离了郓城,前往汴梁过活,绝不在这郓城给押司碍眼!这点,我张文远还是能说到做到的!”
宋江端起桌上得酒杯,递给张文远一杯,又冲远处得阎婆惜道:“你我总也是夫妻一场,便饮了此杯,从此之后,再无瓜葛。”
阎婆惜早想与宋江断绝关系,闻言自是大喜,赶忙过来,抢过酒杯便要喝。
宋江笑道:“我们一起饮了才好。”
说着也端起一个酒杯,向二人示意一下。
二人也不疑有诈,仰起脖子便要喝酒。
宋江见两人上当,给一旁得兄弟宋清使了个眼色,
随即抄起桌上得盘子,直接砸在了张文远的头上,
瓷质的盘子瞬间破碎,
那张文远被这一下,直接打蒙了,
还来不及反应,就被宋江拿着破碎的盘子碎片,割开了喉咙,
一旁得宋清,虽得兄长示意,
已经扭住了阎婆惜,还捂住了她的嘴,
但他到底出身农户,对这杀人之事,
还是下不了手!
那阎婆惜眼见张文远死在了宋江手里,
却是挣扎得越发厉害了,
宋清一时没抓住,还真让这女人挣脱了开来!
只是阎婆惜却未往门口逃走,
而是扑向了宋江!
“你这个天杀得黑厮,还张郎命......呃!”
一句话还未说完,
这阎婆惜却也是布了张文远的后尘,
同样被宋江割开了喉咙,
在地上扑腾了两下后,
便再没有了动静!
宋江一连杀了两人,却也是脸色苍白,心中后怕的厉害,
他虽然也打小学了点功夫,但多只是皮毛,
而其在郓城当了多年文吏,虽与江湖豪杰交往,却多是靠着钱财,
说起来,这还是他第一次杀人. ........
一旁得宋清眼见兄长眨眼间便弄死了两人,心中自是惊疑不定,
“哥哥为何要杀人呢,即使我们真去见官,也未必怕了他们?”
“兄弟,你以为我愿意杀他们吗?”
宋江无奈道:“这晁盖之事,牵扯得乃是朝中大员,那时县令虽平日与我交好2.0,但此事却关系到他的前程,他又岂会顾念与我得这点交情?只怕得了消息后,立刻便会将我拿了,送去济州报功!”
“可也不用杀人啊?那万贯钱财虽难,但家中卖点田地,凑一凑,也能凑到的,”
宋清苦着脸说道:“如今弄成这般,却是如何与父亲交待?”
“兄弟,似这等贪婪之人,你以为他们拿了钱财,便会放了我们?”
宋江冷笑道:“这张文远方才说要去汴梁,你又怎知,他到了东京,把那万贯钱财花完了,不会再将我卖与蔡相?”.
第两百九十七章 二龙山
“可事情弄成这样,现在又该如何解决?”
宋清六神无主得问道。
“没事,”
宋江摆了摆手:“这对狗男女素有奸情,这两日,我也听到了些许风声,只是并未在意。”
“今天他们同处一室,那贱人得老娘又不在,肯定是要私会!”
“你现在就去衙门首告,说与我回家时,遇到这对狗男女偷情,我气愤不过,便将他们尽皆杀了!”
“可这样,兄长你呢?还有父亲那边?”宋清担忧道。
“此时城门未关,我现在就出城,到江湖上的朋友那躲避些时日,等将来圣上大赦天下,再行返回,”
宋江解释道:“至于父亲那边,早年我当上吏员,为了避免将来连累家中,已经在父亲那留了一张断绝父子关系的文书,若有官差上门,你把东西交与他们就是了18。”
兄弟两人商量好细节,随即便分头行事,
宋清一路小跑着,赶到了县衙,敲响了鸣冤鼓。
那时文斌往堂上一坐,待听到宋清禀告之事后,看向左右问道,
“这张文远,当真与宋押司的外室有勾搭?”
这堂下站着的,正是朱仝和雷横。
两人本就与宋江有旧,再加上这张文远与阎婆惜通奸,也确有其事,便各自将实情相告。
时文斌听后,感叹了几句,
便下令朱仝和雷横前去抓人。
只是到了宋江家里,他早已拿着那百两黄金离去多时了,
朱仝和雷横无功而返,
时文斌便要他们去拿宋江的老父和兄弟问罪,
宋清赶忙将宋江与家中早已断绝关系一事说出,
时文斌虽知这文书明显只是托词,
若真的断绝了关系,这宋清又为何要来县城看望兄长?
但念及往日里与宋江的交情,又有那文书为证,
时文斌也就再未追究,只是发下缉拿文书,行文各处,全力追捕。
......
宋江因阎婆惜之事,流浪江湖,
而那吴用与刘唐,却还不知此事,
两人在给宋江家里送了百两黄金后,
吴用便独自返回二龙山,
而那刘唐,则前往济州,探听官府消息。
几日后,何涛返回济州,事情果然如同吴用猜测的一样,
那济州知州见何涛无功而返,正要拿他问罪,
待那何涛将事情禀明后,知州自是立时大喜,
将白胜移交青州,
这生辰纲的包袱,也算是终于甩出去了。
知州不仅并未责怪何涛,反而嘉奖了他一番,
未免夜长梦多,
这知州立刻命令何涛将白胜装上囚车,
押送其赶往青州,
却不想他这边刚出城,
刘唐得到了消息,便立刻返回二龙山报信。
待得何涛等人离了济州,刚进入青州地界,
便被晁盖等人带着二龙山的喽啰团团围住,
济州府差役顿时吓得面无人色,
而何涛,看着对面的晁盖、公孙胜、吴用和刘唐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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