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无视苦痛笑着
“……果然是很苛刻的条件呢。”谏山没强调什么困难，只是说清楚了要求，五更自己却能意识到每样要求一项一项筛下来组成的是怎样一个苛刻的条件，放弃的很干脆：“看来我是没那个希望了。”
谏山噗嗤一声笑了。
“……谏山学姐，你那是在笑我不自量力？”五更皱起眉头。
“不不不，只是你的反应和某人太不一样了，某人可是听完了要求，依然自信满满的说了他必然能成为退魔师的。”
五更知道那某人是谁，看一眼李念消失的地方：“……因为那个人是天才。”
“……岂止是天才，那种的叫做变态。”
“也对……”五更感慨道：“这种变态，恐怕也就只有谏山学姐这样的人，才能和他并驾齐驱吧。”
“那你真的是抬举我了，千万，千万，别把他当成和我一个等级的家伙。”谏山已经习惯了自己和李念被一起当成退魔师群体的代表：“看到我刚被打的多惨了吗？这还是李念放水的结果，我跟他不能比。”
“我知道。”五更点点头：“看得出来谏山学姐比他弱多了。”
“……”
谏山嘴角一抽……虽然是事实但你承认的这么爽快也太不给学姐我面子了吧？就不能委婉点说两句客气话吗？比如说句谏山学姐你谦虚了什么的。
这并不是五更有小看谏山的意思，相反，对这位学姐，五更挺尊重的，语气中没有一点对别人的傲慢，继续认真说道：“但是即使如此，谏山学姐也是那家伙不多的，信任的人。”
“……啊？你说我，是李念不多的信任的人？”
对自己的信任谏山还是懂的，毕竟李念把擦屁股的破事都丢给自己去做……但谏山听出了五更想传达的意思并不是自己想的那种信任，因为特意加上了【不多的】形容词。
要说的话，李念对待朋友都挺信任的，在座的各位应该都是他信任的人，这位五更同学也在其中。
“嗯？有什么问题吗？那家伙也就会对学姐你这么随意，我觉得那就是信任你的感觉……啊，不过女孩子被这么随意的对待是会让人很火大的这点我能理解，这个白痴真是太不注意女孩子纤细的地方了。”
“……是啊。”谏山突然理解了自己被有被特别对待的事情，却对此觉得火大，抱怨道：“仔细一想这家伙好像就对我一个人这么随意，真心的把我这貌美如花的可爱少女当亚马逊女战士一样操练！明明对别的女孩子就不会这样，对别的可爱女孩，这家伙至少表面上客气还是会有的……”
“因为谏山学姐跟我们不一样啊。”
“什么啊！是说我真的就像个亚马逊女战士而不像你们这样的花季少女？！”没想到这位五更同学也这么说自己，谏山是真的吃了一惊，李念也就算了，谏山默认了这个混蛋肌肉长进脑子坏了审美观，可被他身边的女孩子这么说，谏山是真的慌了。
五更想了想，居然还点头承认了：“也许就是因为谏山学姐你，和他都是退魔师……都是真正的战士。”
“……我，真的这么没有女人味吗？”谏山感觉遭受了今天最大的打击，开始反思是不是自己的言行举止真的太爷们一点，以至于在别人看来像个男性似得粗犷过头了。
明明她谏山黄泉也是有好好打扮注重仪容，喜欢可爱东西的花季少女，真被人当成了女爷们怎么能忍。
“不不不。”五更摇头：“学姐你……很有女人味的……比我们都显得活泼和成熟很多……我都感觉危险了。”
“……危险？”
“……没什么。”五更并不想提醒谏山学姐在女孩子看来她也很可爱的事实，若无其事扯回来话题：“我是说，能作为退魔师的同僚站在那家伙身边的，只有谏山学姐你一个人，他只把你当成……战友。”
谏山刚想说是你们没见过李念的其他退魔师同僚而已，比如天若清弦，比如大连寺铃鹿……
但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李念并不信任咒搜部部长的天若清弦，对他是有防备和算计的。对大连寺铃鹿，这家伙也有意无意是把别人当成小孩子和妹妹看待，又有注意她国家一级退魔师的身份，好像个人的层面还欠了她人情，对她有迁就，都愿意低三下四给别人当仆从。
确实只把自己视作同级同事，对待的态度很是随意无礼——这个关系用战友概括是挺恰当，当然，谏山知道李念并不是就不把其他退魔师同僚当成战友了，只是自己确实是其中被特殊对待了那个……这个叫特殊吗？这个反而叫普通才对吧？普通过头了都！就一点没有男性该对女孩子的绅士礼仪了！真把她当女兄弟了好像？还肆无忌惮的顶腿到她胯下！伸手在她身上乱放乱摸！摸完还没点感觉反而说她汗多人胖！太让人生气了！
不行，我得想个办法让他意识到姐姐我的女人味。
并不知道谏山此时想到很多，五更继续若有所思的说道：“我们都是普通人，没有像学姐那样，作为退魔师的同僚站在他旁边的能力。”
谏山回神，听出了这女孩声音的失落，笑道：“无所谓的事，你们不也作为那什么创作者站在他边上？能聊我听不懂的话题。”
“……就算是作为创作者，也不是谁都有能力站在他身边的。”五更并没有被安慰道，反而脸色更阴暗：“没有足够的才能是无法追上他的。”
“……”谏山赶紧说道：“没、没关系！有没有才能也无所谓吧！那家伙又不在乎这些。”
“但我……不，没什么，这确实不重要。”五更意识到自己失言，她其实并不想谈这些，顺着话题才说了两句，主要还是有想问谏山的事：“也是难得的机会，我知道谏山学姐是他的退魔师战友，想知道，那家伙的任务真的很危险吗？他真的，可能会死吗？”
“好问题！我也挺好奇他哪天会把自己作死，真到了那天我绝对开香槟庆祝这家伙的好死。”谏山一直和五更抱有同样的疑惑，但已经懒得去为此忧心什么，笑道：“遗憾的是，李念比你想的更加实力高绝，生命力堪比小强，真的很难挂掉，你是没看到他从浑身破烂的状态恢复成没事人的过程，我已经想象不到什么样的伤害能杀死他，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这开香槟的机会……我知道你担心他，我能明确的回答你，你的担心很多余。”
“……感谢谏山学姐你的安慰，你这么说，我是放心了点。”在这件事情五更并没有不好意思的掩饰对李念的关心，而是认真的向谏山道了个谢：“不过你这说法也太夸张了。”
“我没夸张啊……”
五更笑笑，并没当真，得到了想要的答案，确实放心不少，鞠躬致意：“那，我就不打扰谏山学姐的练习了。”
第四百零四章 不值得说道的一些过去
青山拿着李念的钱包去买菜了，被报了一大串的材料名，记得头晕眼花的上路了。
安艺却没跟着去，李念钻进开放式的厨房里忙活起来的时候，他就坐在外面的椅子上，看着那各种厨具有如生命般在自行运作，和李念一起井然有序推进着烹饪流程的魔幻厨房，感觉不到有自己这个普通路人能够介入的空间，象征性的问了句需不要帮忙，得到李念理所当然“不用。”的回复。
先是过了个假期外形上就变成了个肌肉男，又展现出写作的才能，而后又暴露了退魔师的特殊职业，今天像小说里面无所不能的法师一样，真的分割出一个莫大的结界空间，在里面造出来栩栩如生的神殿，还明显懂得各种武术，和那个谏山学姐打的热烈，现在又以这种方式表现出强绝的料理能力，运作着一个偌大的魔法厨房，安艺已经不知道李念到底还有多少藏着没给他见过的能力，只是受灵灾影响，就能让一个人变得如此多才多艺？
只是看着这魔幻的烹饪过程，安艺就不觉得无聊，却也没去多想李念的变化——他也早已习惯了自己这个好友冷不丁给人点惊喜或惊吓的表现，此时想着的更多是之前自己那个金发双马尾傲娇系青梅竹马的哭脸，问道：“我是不是真的做错了什么。”
他很在意之前的小插曲。
“并没有，你只是说了实话，然后那家伙就自顾自的破了防，过错不在于安艺你。”李念一边忙着颠锅炒菜，一边随口回答。
“可英梨梨她居然哭了，我上次见她哭还是小学的时候唉。”
“玻璃心是这样的……开玩笑的，也不算泽村玻璃心吧，被别人否定对她而言大概无关痛痒，是你的不认同才给她破了防。”
“……那不是说归根结底还是我的错吗？”
“破防了，怒了，然后因此下定决心了，你那不叫过错，而是干得好啊安艺，这家伙懒过了头，不思进取，就该有个人多骂她两句。”
“说的也对……”安艺认同了李念的说法，表情却还是闷闷不乐，觉得是自己的言行伤害到了朋友。
李念也懒得安慰他，觉得这种纠结本身就挺蠢，多愁善感的过了头，却也好奇泽村和安艺到底是个什么关系，问道：“我是知道你和泽村认识挺久了，是对老欢喜冤家了，现在看来，你们的交情比我想象的还要深一点？”
“……我和英梨梨交情看着很深吗？”安艺却露出疑惑的表情看过来，似乎本人并不这么认为。
“嗯？当然啊。”
“……我倒不这么觉得，我们现在的关系也就一般朋友吧。”
“你认真的？你们都多少年的交情了，你自己来看这段交情，看着不该应该比我这外人觉得的更加深厚？”李念倍感奇怪，安艺居然会这么定性和泽村的交情，也太冷淡了吧？
“……只算认识的话确实是挺久以前了，但阿念你不知道，中间有很长一段时间，我和她是断了关系的。”安艺漏出回忆的神色，平静地说道：“现在的关系是好不容易才修复过来的，能算一般朋友已经很不错了。”
李念露出惊讶的神色，本来也就随便的和安艺聊着天，此时忙碌于准备饭菜的动作都微微一顿，才看过来了一眼，问道。
“……我第一次听说，具体什么情况？”
“……嘿，那我就有个烂大街的故事要讲给你听了。”
安艺故作轻松，讲起来小学时发生的一些事情。
小学时候的泽村可没有现在这么乖僻，在那时还是个很天真可爱的小鬼，没有隐藏喜欢漫画和动画、游戏的兴趣，能在人前开心的和青梅竹马的安艺讨论这些话题。
但后来，风向变了，男生们开始觉得讨论动画和漫画是件丢脸的事，觉得长大的象征，就是摆脱这些幼稚的东西，于是当然的，他们开始排挤还坚持这种兴趣爱好的阿宅。
之后的发展，不过是不合群的阿宅，被班级理所当然一般孤立了而已。
人种、男女、御宅族、不相配，所有的负面要素都被同学拿来嘲弄、作文章、广为流传。
确实是烂大街的欺凌御宅族故事，安艺和泽村就是在那时疏远了。
脆弱的小孩子受到了巨大的伤害，泽村变得失去笑容，慢慢地不再提起漫画及动画，最后还与安艺保持距离。
只是被孤立的安艺不肯就范，反而为了反抗一般更努力的推广起来御宅文化，自告奋勇当了广播股长，在午休时猛播动画歌曲，带漫画去学校，碰上人就到处安利，班会上，也完全不看场合，谈御宅话题谈到让老师都彻底闭口，即使各种宅物让老师没收过好几次，即使连家长都被叫去学校，也绝对不罢手，以脑子有病一般的执着态度争取到了同类的支持与路人缘，才好不容易赢得了斗争，再次建立起宅宅们能随性讨论爱好的环境。
可即使环境变好，安艺能和重新恢复这种朋友关系，也是经历了漫长的一段时间的。
开始讲两三句话就花了三年，开始彼此互借动画和游戏花了五年，能像现在这样普通交谈花了七年。
李念边做菜边听完，颇为感慨：“该说不愧是你安艺吗？原来你的社交牛逼症就是那时候患上的吗，厉害了我的兄弟，面对多数人还能掀起来反旗，你比我想的还有骨气许多。”
安艺很不好意思的摸着头，被真正的六边形战士如此称赞，只让他觉得担当不起：“算不上吧，要是换阿念你来，肯定能处理的比我更好，说不定开始就不会被欺负，更别提之后还和朋友疏远……”
“你应该自豪，安艺，能在还是个小学生孩子的时候燃起来对大多数的反抗之心，这可真是件极其难得的事情。”李念已经在可儿那由多的事情上，见识过了另一种心态和后续的影响，废了挺大劲才让那姑娘燃起斗争的勇气，真心觉得不需要人帮还能自己做到这地步的小学生安艺挺厉害，认真纠正他的自我贬低，又补上一句：“换做是我，站在你的立场上，也并不能比你做得更好。”
“怎么会。”
“我有如今的力量才能简单的处理问题，但在手段有限的前提下，我并不能做到比你更好。”李念想象了一下自己处在安艺的立场上，只有他小孩子的手段眼界和心性会怎么做，结果显而易见：“我只会抄起凳子来打架，像任何粗鲁的男生那样报复回去，就结果来说可能会变成个不良的学生，用凶性和莽撞去镇场子，可能会在开始有些成效，断绝掉一些恶意的后续，也有可能引来更多的迫害，让处境变得更差，然后变成更烂大街的不良学生黑化堕落情节。”
安艺笑了笑，补上后续：“然后等到某天遇上平冢老师那样的肉体派老师，一记人格修正拳把你打清醒，从此幡然醒悟走上正道？”
“哦，像是平冢老师会做的事。”
两人对着笑笑。
这笑声淡去，李念感慨道：“你那段时间也过得挺辛苦的吧。”
“嗯。”
“……真亏这样的你，可以原谅抛弃了你的家伙。”
“……”
“那用以恢复关系的三两句话，是谁先开的口？”
“是我。”
和李念猜的一样。
“所以才说安艺你真的很厉害……唉。”
李念叹了口气，并没有说出后续的话，只在心中想着。
——换做是他的话，绝不会原谅所谓袖手旁观的朋友。可能会愤怒，更多肯定会失望，会想，那样的家伙本来就不是什么朋友，之后别说搭上话，恢复关系，变得亲近……只会下定决心断了关系和念想，往后见了面，大概会比路人的擦肩而过更加陌生。
这话不应该在现在说出来，所以李念只在心中过了一边推演而已，已经觉得点明这个事实的自己过分了。
现在的安艺和泽村确实已经修复了关系。
“别怪英梨梨，小学生是这样的，我有身为怪胎的自觉啦，英梨梨那种反应才正常，不想受伤，和班上的怪胎分割，明哲保身，我能理解，对的，我能……”
“嗯，一般来说是这样的。”
然后一般来说所谓朋友关系也到此为止了。
安艺低垂下脑袋，像是在说服自己似得那个反应，让李念知道他也不是真的就放下了，即使努力修复了关系，也已然心存芥蒂，恐怕没有真的原谅泽村。
不过，原不原谅不重要了。
人与人之间的交往，如果能以喜乐和平的状态顺利推进和加深，自然是好事，可那种其乐融融的交往过程，是只存在于理想之中的，可以持续一时，不能持续长久。
事实上总会有摩擦，有分歧，乃至于有傲慢和偏见，有犯下错误和互相伤害，相处越久越是如此，关系越近越是如此。
事到如今再去追究过于久远的对错已经没有太大的意义，如今翻过船的友谊能再续上，很难得了，算得上历尽艰辛而弥坚。
“所以别怪英梨梨。”安艺再次强调，他听得出来李念的不认同，怕李念为此对那只金发双马尾有什么恶感，坏了合作的关系。
“我没怪她，能理解，一个逃避了的小学生嘛，有什么奇怪的。”李念放上锅盖让炒着的东西焖一会可以熟个通透，那边的玉米排骨汤炖的差不多了，转身去用勺子承了碗汤，递过去让安艺尝尝味道，也是让他冷静一下：“更何况现在的泽村，已经变了。”
安艺接过汤碗，喝了一口暖汤，对味道很是满意，觉得美味的暖汤下了肚，暖到了全身，眼睛一亮，舒服的呼出口气，觉得很美味，舒心许多，竖起大拇指示意美味的刚刚好，不用再调味，问道：“什么叫变了？”
他寻思李念见到的泽村一直是这熊样啊，不知道变了哪里。
“她已经会为朋友挺身而出。”李念记得和泽村的初遇并不是被安艺介绍，而是在小巷子里给她目击了自己修理几个混混的凶象，至今仍对当时泽村抖得像筛子一样怕得不行，还要站在自己面前质问他对安艺是不是有什么危险的想法的样子，算是很有勇气了：“而且，嘴上唧唧歪歪嫌弃你企划的不切实际也没真的跑路，看得出来也不会随便抛弃你了，大概。”
还愿意去把技术进行进一步磨练，这一切说明泽村恐怕也对当初抛弃了安艺的事心怀愧疚。
“……你加个大概让我好不相信啊。”安艺递回碗：“不过谢了，给你这么一说，我放心点了……话说，你的游戏剧本。”
“打算在今晚修改一下，明天能交给你。”
唯独这个消息比什么都让安艺振奋，和双马尾的陈年旧事一下子被他抛到了脑后：“真的！？”
安艺顿时坐立不安起来，听起来是完成度已经极高的一个剧本，他现在就超想看的，但也明白李念的打算是在细致修改一下之后提交，只能强忍下来。
“那我就满怀期待的等着了！这样的话游戏的制作也可以开始了！”
安艺此时神思远游，已经想到许多之前打算展开的计划，比如官网的搭建，宣传计划的执行……
安艺顿时也坐不住了，拿着自己带来的笔记本电脑就开始继续填充自己的企划，他闲得无聊有把自己的各种计划整理成企划案的形式——如今他已经意识到谋而后动就需要做这些充足的前期准备。
“说起来，之前聊到的宣传问题，上井草学姐在N站就是粉丝数超高的人气up主对吧？她的动画短片都是用那个账户发布的，每一部都人气超高，粉丝数是以此实打实积累出来的，每次发布的作品都会在开始就获得很大的关注……你们这次打算做的动画短篇应该也会用那个账号发布对吧？有阿念你的配合，我已经能想象到制作出来的动画短片会有怎么个比之前更高的质量，在开始就获得巨大关注度，转眼间冲上新热门，再以优秀的质量做支撑，用不了多久就会变成大热门的视频……我其实一直在想，要是能让上井草美咲也为我们的游戏做个宣传片，也得到了那种热度，就能一口气宣传开来。了”
“……宣传片做成短篇动画不太现实，也没必要，由我们社团提供的cg拼出来个pv倒是可以，以上井草的账号发布，是能有个不错的曝光度……但不一定投放对了人群，本质上也还是借了她的人气……你可以去和她交涉——只是务必不要想着白嫖别人的劳动力和人气度，最好以商业委托的形式达成。”李念认同了安艺的想法，却严肃的提醒他该注意的点，菜刀指过去：“钱我给，需要的预算你定，在这之上，如果美咲个人表现出不感兴趣的感觉，你就放弃这个想法，由你主动的放弃，懂吗？不要试图蒙骗她，即使她确实是个好骗的傻子。”
“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我怎么会蒙骗上井草学姐呢？！我就试试看，我也知道上井草学姐不像是对galgame这种东西感兴趣的人，她现在的注意力应该也全在和阿念你合作的动画短片上，不一定有闲心去在乎其他的东西，所以我也不抱太大希望。”
第四百零五章 对未来的展望
“说的咱们社团现在的成员就不是靠蒙骗的手段才聚集起来的一样。”
上一篇：你这是什么西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