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灭:从只狼归来的灶门炭十郎 第67章

作者:梦笔楼

  [上弦之肆·玉壶]

  名字之上,有着两颗红点。

  ——肆?

  他记得…玉壶应该是上伍…

  炭十郎微微疑惑,他并没有选择追击,只是手持楔丸的情况下,追击只会消耗更多的“回生”之力。

  拥有通透世界的他,雾霭的阻碍相当于零。

  同样。

  “南无。”悲鸣屿重新握住两枚暗红色的佛珠,他默念一声,头微微偏向了玉壶的位置。

  本就是盲人的悲鸣屿,也自然能够发现逃脱的玉壶。

  炼狱槙寿郎握住自己的日轮刀,他侧头,顺着炭十郎与悲鸣屿的视线方向看去。

  “我去追他。”他说。

第63章 好丑的壶

  第63章 ——好丑的壶

  ……

  破碎的屋顶废墟上。

  炼狱槙寿郎抬了抬手中的日轮刀,他看向另外两人,解释着:

  “悲鸣屿,灶门。”

  “现在持有日轮刀的只有我一个。”

  他的目光看向炭十郎手中的楔丸,以及悲鸣屿仅握着佛珠的手。

  悲鸣屿行冥的日轮刀,是由长锁链连接着的阔斧与流星锤,其锻造过程极其复杂。

  所以,一般是由锻刀村中技艺最为高超的村长亲手锻刀。

  这次,悲鸣屿行冥亲自前来,也是为了取回已经锻好的日轮刀。

  “所以。”

  炼狱槙寿郎有些沙哑的说着,他拍了拍渐变制服上沾染的灰尘,注视着玉壶逃离的方向:

  “我先去追,你们拿了日轮刀,稍后再跟上来。”

  悲鸣屿行冥双手合十,他将握着的沉甸甸的佛珠攥紧,淌下眼泪:

  “槙寿郎先生所言极是。”

  其语气中,丝毫没有对槙寿郎重新开始猎鬼感到惊讶。

  炭十郎站在尘埃里,他侧头看向槙寿郎。

  目光缓缓移动到他手中那把坑坑洼洼的日轮刀上。

  ——这把刀…坚持不了多久了吧。

  刚想开口拒绝槙寿郎的提议时,他猛地看向另一个方向,眉头微微皱紧。

  唰!

  视野中,一个黑色的身影在角落里闪过。

  联想到之前玉壶出现的模样,炭十郎脑海里逐渐浮现出第二只鬼的身影。

  啪!

  炭十郎拍了拍槙寿郎的肩膀,语气认真且诚恳:

  “我们会很快赶上去的。”

  槙寿郎闻言,嘴角微微抽了抽,他听出了炭十郎语句中的意思:

  “…我还没那么弱。”

  说完,他轻轻叹了口气,随后从二楼一跃而下。

  啪嗒。

  转过身,扛着刀锋已经缺刃的日轮刀,炼狱槙寿郎蹙着眉头,顺着街道朝远处看去。

  “嘁。”

  见状,炼狱槙寿郎脸色微微一沉,他啧了一声,颓废过后的沧桑让他多了些许戾气:

  “…挑衅么?”

  槙寿郎目光看向的方向。

  街道上。

  ——那整齐排列,间隔百米就存放一只的瓷壶。

  就像一只箭头,指名了玉壶自己逃跑的方向。

  ……

  ……

  哨亭。

  “当啷!当啷!当啷!”

  戴着火男面具的人面色焦急,他用力的晃动着哨亭上用来通信的大钟,沉闷的回响声迅速传荡到整个村落。

  他拿出一个锥形的扩音器,站在高高的哨亭里,朝着街道上大喊着:

  “有鬼袭击村子——!!”

  “大家——!!”

  ……

  在槙寿郎独自离开不久后。

  屋顶废墟上。

  听着废墟里,传来的悉悉索索的移动声。

  炭十郎与悲鸣屿两人站在原地,并没有行动。

  这时。

  “悲鸣屿先生。”炭十郎突然开口,对着身旁高大的悲鸣屿喊了一声。

  “嗯。”悲鸣屿行冥拨动手中的佛珠,微微点头。

  下一刻。

  唰!

  两人的动作化作残影,瞬间朝着身后被废墟掩盖的走廊上发起了攻击!

  砰!!

  随着佛珠与楔丸一同砸向同一位置。

  “噫!!”

  一道速度极快的黑影,从废墟被击中的位置窜了出来,他迅速攀爬在附近房屋的墙壁上,身形佝偻。

  踉跄的躲藏在墙壁后,微微探出脑袋,暗红色的眼眸似乎注视着这边的位置。

  白色狰狞的角从额头两侧突出,中间是一块异常硕大,长满血管的瘤。

  那身影正蜷缩在墙壁后,锐利的爪子嵌入墙壁,瑟瑟发抖,声音颤抖的自言自语着:

  “…可怕,可怕至极。”

  “三人…柱的数量…有三人。”

  他伸出皮肤褶皱的手指,颤抖的在自己面前晃着。

  “…玉壶…你给的情报消息有误…!”

  对面。

  废墟上。

  炭十郎回过头,他看向逃窜极快的半天狗。

  微微眯起眼睛,眼角有些抽搐的看着半天狗头顶的架势条。

  [上弦之叁·半天狗]

  名字之上。

  紧紧排列着六个红点。

  ——半天狗,有六个阶段。

  啊。

  好麻烦。

  炭十郎内心微微叹了口气,手中的楔丸已经攥紧。

  ……

  ……

  与此同时。

  另一边。

  幽暗的森林里。

  穿着青色云纹短衫的父子三人,正漫步在林间。

  “爸爸,哥哥,为什么我们要来这里啊?”

  无一郎双手抱着一把刀,他有些怯懦的看了看四周,连忙朝身前行走的两人问道:

  “明明之前都没有来过这里。”无一郎的语气里蕴含着担忧。

  虽然离家很近,但是砍柴或者练习时,他们都没有靠近过这片区域。

  ——陌生的野外,并且在夜晚。

  ——这可是相当危险的!

  闻言,有一郎撇了撇嘴,脑海里不由得浮现了某六眼怪人的模样,愤懑的说着:

  “谁知道呢!”

  “嘁!”

  同样,有一郎腰间也别了一把刀。

  时透唯一郎走在两人身前,他手扶在腰间的刀柄上,听着两个儿子的对话,有些汗颜的笑了笑:

  “…是继国先生说的。”

  “什么?”无一郎好奇的抬起头,看向父亲:“继国先生…说的什么?”

  “啊,这个我来。”

  有一郎连忙说着,他抢在父亲之前,装作一副深沉的模样,清了清嗓子:

  “练习…已经充分…”

  “是时候…实战…”

  说完,有一郎猛地咳嗽了两下,似乎是深沉的声音对他来说太过勉强:

  “总之,现在就是什么莫名其妙的实战了。”

  无一郎听得似懂非懂的,他有些茫然的点了点头。

  实战?

  他低头看了眼自己满是摩擦痕迹的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