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灭:从只狼归来的灶门炭十郎 第53章

作者:梦笔楼

  ——方才离得远。

  现在近了,注意力一直放在母亲身上的无一郎才看清,黑死牟到底是怎样的东西。

  就当兄弟二人都觉得万事休矣的时候。

  下一刻。

  父亲时透唯一郎侧过头,他看了眼有一郎和无一郎。

  温和的声音微微响起:

  “啊,阁下…”

  唯一郎微笑着看向黑死牟,他仍然在熬制着草药,目光在黑死牟上下闭上的两对眼睛上停留了一会。

  ——眼睛…闭上了两双。

  ——是怕吓到孩子吗?

  虽然这可能很伤人,但是…

  “您,是一个很温柔的人呢。”

  时透唯一郎笑着,深红色的眸子微微眯起,他如此对黑死牟说着。

  哥哥有一郎的天赋应该是比无一郎要强的,原著可以看到,有一郎能够轻轻松松搬起树木,但无一郎就有些吃力。

  不过,无一郎并非全靠天赋。

  家人的死不断在潜意识里刺激他,他才会如此拼命的去挖掘自己的潜能。

  握刀两个月成为柱——当之无愧的努力的天才。

  感谢书友20220513010448769,书友20220513010448769,书友内心毫无波兰的打赏

第50章 以己之名

  第50章 ——以己之名

  ——温柔?

  黑死牟怔怔的看向时透唯一郎的方向。

  对方正朝着自己微笑着。

  这是第二个人,这样评价他。

  这样想着,方才心中的愤懑感缓缓疏解。

  攥紧的拳头慢慢松开。

  站在黑死牟面前的有一郎背后渗出的冷汗已经将衣物湿透,他见黑死牟突然平静的模样,浑身一松:

  “…呼。”

  有一郎长舒出一口气。

  他深深看了黑死牟一眼,面对着黑死牟,后退,接着坐在了无一郎身旁。

  噼!啪!

  熬药的小炉子里,潮湿的木柴烘干后,被唯一郎丢进了火焰中,发出正噼里啪啦的乍响声。

  微微的火光照耀着唯一郎的脸,点点火星从小炉子里迸出。

  在安静昏暗的木屋里,只能听见火焰燃烧的噼啪声。

  “说起来…”

  时透唯一郎用小扇子扇着火焰,头也不回,语气缓慢的问向黑死牟:

  “哈哈…”

  “我光顾着自己说了,还不知道阁下的名字。”

  说着,他转过头来,微笑着看向黑死牟:

  “阁下的名字是…?”

  名字。

  黑死牟正在用通透世界观察昏迷过去的时透熏,听见唯一郎的疑问,他慢慢收回眼神。

  想也没想,他下意识的开口道:

  “黑…”

  还没说完一个字,黑死牟自己便顿了一下,想要说出口的名字凝固在嘴边。

  “黑?”见黑死牟一副噎住的表情,时透唯一郎歪了歪头,疑惑的重复了一遍他的话:

  “黑…什么?”

  黑死牟缓缓合拢嘴。

  ——名字。

  黑死牟,是他的名字吗。

  回顾他的前半生。

  往昔的一切如同翻过的纸片,唰唰唰的在脑海盖过。

  最后,那张刻画着记忆的纸片,停留在。

  ——他与缘一相背对的身影。

  沉思了一会。

  沉寂了四百年的情绪,似乎再次开始跳动。

  他微微酝酿着,重新开口:

  “我的名字是…”

  “…继国岩胜。”

  继国岩胜斩钉截铁的说着。

  闻言。

  咯吱…

  正用破旧扇子扇着火焰的时透唯一郎的手停滞了一瞬,随后,他若无其事的笑了笑:

  “这样啊。”

  “真是…相当霸气的名字。”

  ……

  ……

  雨下了一夜。

  直到第二天傍晚,暴雨才慢慢停歇。

  雨后的晴天往往更加让人感到心情愉悦,潮湿泥泞的地面上聚着小水洼,反射着木屋的倒影。

  咯吱——

  继国岩胜拉开木屋的门,看了眼外面的璀璨的阳光。

  他转过身,看向屋内。

  “妈妈,慢点。”

  时透熏已经能够坐起身子,高烧不止的情况在草药的作用下好了些许。

  她正微笑着,从无一郎的手里接过一碗小粥:

  “谢谢。”

  无一郎看着母亲微笑的模样,他慢慢跪坐回去,脸上扬起了发自内心的欣喜:

  “嘿嘿。”

  双手握拳放在膝盖上,无一郎开心的笑着,双手激动的来回小幅度的搓。

  继国岩胜,他通过通透世界观察过时透熏的身体。

  ——疲劳过度加上受凉导致的高烧。

  加上身体似乎本来就虚弱的样子,才导致了濒死的状态。

  但是。

  如果只是正常的喝下那种粗糙熬制的草药,是无法将时透熏从濒死边缘拉回来的。

  时透熏如今能坐起的原因是

  ——他给了时透熏一滴血液。

  一滴混合着鬼的血液。

  剂量小的同时,无法将时透熏变成鬼,也能短暂提供维持身体功能的生命力。

  靠着这样粗糙而不加把控的力量,时透熏却成功挺了过来。

  而救人这件事,是继国岩胜自己提出的。

  并特意没让一郎父子三人看见过程。

  唯一郎则是特别感激自己“救”了他妻子的行为。

  这时。

  屋内。

  无一郎突然支起上半身,他靠在母亲身旁,瞥了一眼继国岩胜,低声说着:

  “…对了。”

  “妈妈…昨晚…”

  时透熏侧头,听无一郎靠在她耳边,说了些什么,她眨巴眨巴眼睛,时不时点点头:

  “嗯,嗯…”

  最后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接着微笑的抬起头。

  她看向门边的继国岩胜:

  “继国先生…是吗?”

  “真的,十分谢谢。”时透熏对他微笑着,深深的点了点头。

  继国岩胜微微点头,没有说话,他只是看着时透熏,以及旁边的“有无”兄弟二人。

  他帮时透熏,并不是没有条件的。

  条件就是——

  啪嗒,啪嗒。

  “喂!六眼大叔!”有一郎皱着眉头,他拉着架子,毫不客气的走过来,仍然对继国岩胜带着警惕:

  “你说的那个什么…剑术练习?”

  “什么时候开始啊?”

  有一郎抱着双臂,他抬着头,直直看向继国岩胜。

  即使这人‘医治’了母亲,有一郎也并不能完全对他放下戒心。

  话说回来…

  ——为什么我们这几个樵夫的孩子要进行那个劳什子的剑术练习…?

  有一郎的情绪里参杂着一丝疑惑。

  没错。

  继国岩胜的瞳孔下移,看向靠近自己的有一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