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这西瓜包熟
“有此权杖,便足以代表我秦国使者身份。”
“本座功参造化无需护卫,一切从简,能省则侧省,若是大动干戈大摆依仗只会劳民伤
“有那钱,不如给边关将士们多添几件棉衣。”
李默语气淡然。
颇有已经堪破世俗红尘,不计较表面那些繁文缛节的豁达。
蒙恬大受震撼!
“国师真乃神人也!”
“若是我秦国人人能像国师这样,何愁国家不兴?”
“蒙恬,佩服!”
李默面带微笑,轻轻压了压手。
“哪里哪里,蒙将军过誉了。”
蒙恬带来的几名亲卫也是心中一震。
想不到堂堂国师,既然还会为他们这些底层士卒考虑。
他们眼含热泪,突然感觉这边关的寒风也不是那么刺骨了!
跟着他后面下来的绯烟满目柔情。
看他的那眼神,爱意都快要从眼睛里漫出来了。
“先生果然与常人不同,绯烟没有看错人。”
焰灵姬撇着小嘴,挠了挠额头。
凭她对李默的了解,总觉得这其中有什么蹊跷。
但是又说不上来!
反正这把是被他给装到了。
“这两位是?”
蒙恬听到绯烟刚才的轻喃,这才看到她们两人。
李默介绍道:“这两位是我夫人,一路上由她们照料本座起居。”
蒙恬看了看绯烟和焰灵姬。
虽然被二人的容貌所惊艳,但却丝毫没有失态。
“蒙恬见过两位夫人。”
不管是从身份上来说,还是李默对他的恩情。
这个礼都是应该的。
两人点点头,算是应了。
焰灵姬点完头,注意力便被周边的环境吸引。
幽幽道:“这里好荒凉。”
几人一边往军营中走,蒙恬一边解释道:“此处乃是秦国边境,往前二十里就是函谷
“西据高原,东临绝涧,南接秦岭,北塞黄河。”
“关隘的另一边便是韩国地界,这些年我秦国与其时有摩擦。”
“所以除了我们边关守军之外,少有人烟常居此处。”
函谷关是一处兵家要地。
素有“天开函谷壮关中,万谷惊尘向北空”和“双峰高耸大河旁,自古函谷一战场”之说。
这里即是秦国的大门,也是束缚秦国的闸笼。
百年前苏秦游说六国联合抗秦,秦国就是靠着这个易守难攻的函谷关,成功抵御住六
国联军的攻势。
后世《过秦论》有云:于是六国之士,尝以十倍之地,百万之众,叩关而攻秦。
秦人开关延敌,九国之师,逡巡而不敢进。
这里的“关”就是指函谷关,因此可见其战略上的重要性。
但是同样的,秦国若是想挥师东进也没那么容易。
函谷关同样是一座阻挡他们脚步的屏障。
不然这么多年来韩国与秦国发生这么多次摩擦,凭秦国的国力早就将他们捏扁搓圆了。
就是因为有函谷关挡在这里。
大军无法轻易攻进去。
几人边走边说,但基本都是蒙恬在为他们讲解。
李默有时还会和他交谈几句。
焰灵姬没这个心思,绯烟则像个乖巧懂事的小媳妇一般跟在后面静静听着。
很快,几人便来到蒙恬提前准备好的帐篷中。
“国师大人还请恕罪,末将有军务在身,按军中规定不得饮酒,只好以茶代酒敬几位
蒙恬端起茶杯,朝李默表示歉意。
李默笑道:“蒙将军尽忠职守,以身作则严以律己,何来恕罪一说。”
要是蒙恬仗着自己军职高不顾军规,他才会心有不悦。
但是蒙恬这人很有规矩。
铁律如山,一就是一,二就是二。
军规说不得饮酒,今天就是他老爹来了他都不会沾一口。
也难怪这样的人能够带出今后横扫匈奴的蒙家军来!
驱虎方可吞狼。
也只有他这样的大秦之虎,方能让北境草原上的那群野狼闻风丧胆。
吃饭时,焰灵姬和绯烟两种截然不同的风格再次引起了蒙恬的注意。
尝了一口边关烈酒后眼睛一亮,直接拎起酒壶往嘴里灌的焰灵姬一看就有种江湖气。
反观绯烟。
轻啄慢饮,细嚼慢咽。
举止端庄,斯文优雅。
这是大户人家才会培养出来的习惯。
蒙恬觉得,这应该是哪家的大家闺秀。
酒足饭饱之后,时辰尚早。
李默的打算是明天才出关。
便在帐篷里和蒙恬交谈起来。
“蒙将军,你继任左庶长也有些时日了,不知道对于韩国那位新任的大将军可曾有过
解?”
蒙恬听后随口便报出了对方的名号:“国师大人说的可是白纤舞?”
李默点了点头:“正是。”
蒙恬沉思了片刻,才缓缓道:“这个白纤舞比我上任也就早一两天的时间,据我在那
边的暗子来报,此女很不简单。”
李默知道她不简单。
一个没有生命的死人还能到处蹦跶,要是简单的话就不对了。
“何以见得?”
李默想让蒙恬详细说说。
对白纤舞的了解自然是越多越好。
蒙恬正色道:“女子为将,古来少之,况且还是直接任命为大将军。”
“此人进到军中之后必然是引起了诸多将领的不满。”
“起初多有人对她的军令阴奉阳违,根本没她放在眼里。”
“但诡异的是,仅仅三天。”
“那些将领就一改常态,全都对她唯命是从。”
“而且”
说到这里,蒙恬下意识的顿了顿。
浓眉也微微皱了起来,似乎是对这件事有些纳闷。
李默追问道:“而且什么?”
蒙恬这才继续说道:“而且那些将领,好像是变了个人一样,嘶不对,应该说是好
象变得像一个人一样。”
焰灵姬喝了两大壶烈酒,艳丽的小脸蛋像个苹果一样红扑扑的。
百无聊赖地托着下巴,闻言眨了眨还算清醒的眸子问道:“什么叫变了一个人,又变
就了一个人?”
“到底是几个人变成了几个人?”
蒙恬眉头紧锁,组织了一下语言。
说道:“这世上千人千面,每个人都有不同的性格。”
“就像两位夫人,性格便不尽相同,更何况是军中那么多的将领。”
“但问题古怪便古怪在这里。”
“当初不满白纤舞任大将军一职,反对声音最大的将领共有七位,这七个人也都是性
各迥异。”
“但是突然有一天,他们不但对那白纤舞马首是瞻,性格也全都变得冷淡起来。”
“那样子,就好像是七个人成了同一种性格。”
绯烟听完后目光微微动了一下。
仿佛是察觉到了什么。
不急不慢地开口问道:“还有什么异常吗?我指的是这七个人的行为举止。”
李默没有急着开口。
绯烟会主动提问,那一定是有她的原因在里面.
蒙恬点了点头:“有两点最为诡异的表现。”
“一点是精力旺盛,仿佛不知疲倦一般,处理起军务来没日没夜的。”
“还有一点就是麻木,整日不喜不怒,就像是一个....”
他在想该用什么词来形容。
还没等他想出来,绯烟就便开口了。
“人偶。”
“对,人偶!”
蒙恬眼晴一亮,觉得这个词形容的极为贴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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