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穿越武大郎 第409章

作者:神枪老飞侠

  宗干看出端倪,正要上前相帮,罗延庆怒道:“两个并一个么?某家罗延庆来也!”一提缰绳,舞动金枪,杀上前去拦下。

  杨再兴百忙之中,不忘喊一句:“‘小杨再兴’出马,一个抵俩!”

  岳飞阵前观看,听了摇头好笑,和张显道:“这二人好生诙谐。”

  王贵笑嘻嘻道:“这个杨兄,当初随武二哥刺杀朱勔,不是报了你的名字?这般说来,他该叫‘小岳飞’才衬。”

  岳飞没好气道:“那为兄的正好叫做小罗延庆么?”

  武松听他这里小兄弟们叙话,接口笑道:“鹏举,周老爷子一生侠义,刚正肃明,传下几个弟子,以你最肖,他老人家绰号‘陕西大侠’,你得他教诲传授,有青出于蓝之资,当称为‘侠中侠’才是。”

  岳飞一愣,看向武松,见他虽然微笑,神色却满是郑重、缅怀之意,想起当初他往麒麟村拜会周侗,周侗冷漠小觑,以至于和武氏兄弟生出龃龉,不由感慨万千,摇头道:“二哥过誉,谅小弟庸才,称侠尚且勉强,如何敢称侠中之侠?”

  老曹扭头看来,笑呵呵道:“鹏举兄弟心怀正气,行事又有规尺,早晚做得‘侠中之侠’,至于现下,我看小一辈兄弟中,若单论武艺,以高宠居先,若论德行谋略、文武双全,却无人能胜鹏举,你们一个‘白马金枪高霸王’,一个‘白马银枪岳元帅’,真是相得益彰。”

  武松听了,仰天大笑,指着岳飞道:“鹏举,这一份前程,我大哥可是许了你,啧啧,好一个白马银枪岳元帅!”

  岳飞如此沉稳之人,此刻也不由心中火热,面上泛红,心中暗自忖道:昔日读史书,常见雄主二字,今日方知何为雄主,轻轻一言,让人直恨不得替他抛头洒血!

  高宠听见提及了他,把头勾得老长来看岳飞,心道原来此人与我并列,倒要看看他有什么本事……嗯,也不算并列,霸王总比元帅厉害,是不是?

  他正胡思乱想,忽听场中一声暴喝,却是杨再兴隐隐听得身后议论传来,哪里能忍?奋起一枪,挑开宗峻铁枪,趁着两马相交,一拳打得宗峻昏沉,就手擒过马来,飞驰回本阵,往老曹马前一掷,气鼓鼓道:“大哥不公平!小弟如何就弱似别人?休听罗延庆胡言,小弟原本没绰号,如今有了个绰号,叫做‘赛岳飞’,哼,今晚便去读兵书,文才武略,早晚胜他一筹。”

  岳飞听了莞尔一笑,抱拳道:“杨兄,多承你替我扬名。”

  武松更是喜悦,大笑道:“往日劝你读书,比登天还难,如今却晓得上进了,放心,你要读书,二哥亲自去同吴学究去借。”

  曹操亦笑道:“吾有《孟德新书》一卷,煌煌十余万言,乃是稀世孤本,回去抽闲,录下来传授给你。”

  杨再兴这才转嗔为喜,眉开眼笑应下。

  岳飞听说“孟德新书”四字,心中暗惊:此书相传为晋国所禁,一字不曾流传,他如何能录出,难道真的……想起军中一些传闻,越发信了几成。

  罗延庆临阵迎敌,两只耳朵都转向背后,越听越是火热,恨不得也会去讨个好儿,只是完颜宗干正值盛年,武艺乃是阿骨打一手点拨,一条狼牙棒有雷霆万钧之威,一时之间哪里战得他下?

  又有宗望、宗辅二将,见弟弟吃人擒了,双双厉喝,各仗兵器杀出,曹操点头道:“完颜阿骨打不愧英雄,虎父无犬子,几个儿子都算了得。”

  张伯奋、张仲熊兄弟听曹操夸赞敌人,齐声叫道:“元帅,我兄弟也是虎父无犬子哩,看我两个去杀他兄弟。”

  二人一个挥双锤,一个挺单刀,双双杀将出去,抵住宗望、宗辅大战。

  后面金将之中,看得暗暗色变,都低声道:“南蛮哪来这许多好汉?几个王子尽数被他抵住。”

  其中有两个辽国降将,是辽国昔年五部奚王之中,乃烈奚王一脉,父名萧翊,儿名萧恭,早早便降了金国,萧翊做到万户之位,萧恭亦职位不低,两个都是奚人中有名猛将,此刻对视一眼,双双杀出,大喝道:“汉人中能够有甚好汉?谁敢挡我父子?”

  老曹这厢,韩滔、彭玘对视一眼,都看出彼此心意:哥哥如今帐下猛将日多,我两个不这里立功,还待何时?

  齐声大吼,并辔杀出,抵住那一对父子。

  “百胜将”、“天目将”两个的武艺,虽不及那些虎将,也是极擅厮杀的,如今要争功劳,更是把压箱底的本事尽情显露,一时间叮叮当当,声势甚见不凡!

  这正是:

  金枪银枪代代传,唯有此代逾越难。高霸王加岳元帅,远征万里不言还。

第七百五十七回 大将阵前争死生

  场中十人捉对厮杀,罗延庆同完颜宗干已战到六十合上,两个枪来棒往,正值紧处。

  只是方七佛、卢俊义等人皆已看出,宗干武艺虽强,天资却比罗延庆逊色一筹。

  加上罗延庆自小习练罗家枪,基本功扎实无比,虽因年少,未能尽情参透他家枪法妙谛,但此刻同金将斗得深了,许多关隘无师自通,一时间竟越战越勇。

  至于张伯奋、张仲熊两个,大战二王子宗望、三王子宗辅,斗了二十余合,还是平分秋色局面。

  张家这对兄弟,虽有个韬略非凡的亲爹,二人的技能点却都点在了武艺上,本以为此番出战,手拿把掐对付了两个王子,却不料对方兄弟武艺亦是出众,厮杀时毫不手怯。

  要知金人内部,一向有“四太子”之称,指得便是宗干、宗望、宗辅、宗弼。

  阿骨打诸多儿子中,以他四个,最为英雄了得。

  宗干少年即随阿骨打左右,多年征战,勇烈非凡,且不多说。

  二太子宗望,乃是公认最能打仗的一个,又因信佛法,为人宽宏,愈发深得众望,军中呼其为“菩萨太子”。

  原时空金兵两路侵宋,一路由完颜宗翰(粘罕)统帅,另一路便是宗望统帅,粘罕止步太原,宗望却一直打到汴京城下,宋人畏其如虎,签了城下之约。

  后来宋朝有意毁约,又阴诱辽人降将叛乱,金兵二次南下,依旧是宗翰、宗望两路统帅,只是这一次两军高歌猛进,会师汴梁,将赵氏子孙一网打尽,是为靖康之耻。

  三太子宗辅,更是文武双全,有运筹帷幄之能,若在原本时空,阿骨打之后十任金帝,倒有六个是宗辅一系。

  至于四太子宗弼(兀术),未曾崭露头角,便已战死太原,自不必多说。

  只说宗望、宗辅二人,宗望使一杆降魔杵,长四尺余,重四十斤,单臂抡动如风。

  宗辅使一条长钺,其形似斧而长,介于大刀、长斧之间,杀法威猛中不是精巧,亦是厉害。

  他这里三对将军大战,不远处是萧家父子对韩滔、彭玘二将。

  韩滔、彭玘都是大宋团练使出身,武艺精熟,多经阵仗,各自对上一将,战了数合,便察觉对方武艺,不在自家之下。

  又斗了几合,韩滔把枣木槊一横,架开萧恭大刀,叫一声:“好厉害,斗他不过!”撒马便败下阵去。

  萧恭顿时得意,大叫道:“哪里走!”便要去追,彭玘三尖两刃刀一摆,将他拦在马前。

  萧恭怒道:“叵奈这厮无礼,谅你这等武艺,如何敢敌我父子二人?”

  他爹儿两个狠巴巴的,便要齐下毒手,哪知韩滔兜马转回,得胜钩挂住那槊,手中弓箭,拉得弦满,撒手处,萧诩手臂早中。

  萧诩举刀正要砍呢,忽然右臂一痛,气力全消,那口大刀不由自主歪了,彭玘挥刀便砍,萧恭惊呼一声,连忙替亲爹招架,谁料彭玘这一招是虚的,半途一折,反将萧恭砍下马来。

  萧诩悲呼一声,强自提刀要砍彭玘,韩滔唰的又射一箭,这一箭更准,直射入萧诩左眼眶里,萧诩失声惨叫,彭玘心好,反手一刀,叫他父子两个死在一处。

  韩滔、彭玘哈哈大笑,同时伸手,把萧家父子两匹好马抢回本阵。

  原来韩滔此人,也是应试武举出身,武艺虽非绝高,却胜在全面,毕竟一招鲜的难中武举,兵书战策、长枪短兵、弓弩骑术,都要样样俱善方佳。

  曹操见他二将立功,眉开眼笑:“那两个金将武艺不弱,难得韩滔、彭玘,厮杀甚有章法。”

  他两个尚未归阵,便听金兵阵前,两个战将大喝道:“狗南蛮,使诈得胜,欲把我家战马哪里去!”

  这两个都是完颜宗望的部将,一个是辽国降将耶律驿,一个是女真猛士蒲苋,咬牙切齿,来追韩、彭二将。

  二将正欲回身交战,便听本阵兄弟齐声叫道:“休要贪功,且留些给吾等!”

  话音未落,两匹马抢先杀出,众人视之,乃是“没遮拦”穆弘、“井木犴”郝思文!

  穆弘今日因是马战,使得一条长枪,郝思文素来惯用长枪的,今日偏使得一条长斧,老曹见了诧异,关胜连忙道:“主帅勿忧,郝兄弟十八般兵器尽数精通,只因金人甲厚,他特意换兵刃以便撞阵。”

  说话间,穆、郝二将各自敌住一将,挺枪挥斧,同他大战,战了十余合,忽听两声惨叫,先后响起!

  曹操等人看得清楚,却是罗延庆同对手斗到八十合,忽使一个巧劲儿,将宗干的狼牙棒拨开,那枪只一转,紧紧蹭着狼牙棒的木柄直溜进去,刺向宗干心窝。

  宗干一慌,闪避不及,忙伸左手,一把攥住了枪尖。

  他不知罗延庆那条枪,乃是他家数代传承的宝枪,两边刃口锋锐绝伦,不输宝剑名刀,这一握还能有好?

  罗延庆顺势把枪只一绞,但见血肉纷飞,宗干中指、无名指、小指,飞舞而出,半个手掌都成了肉泥。

  十指连心,把个宗干顿时疼得惨叫,也多亏他久经战阵,反应极快,右手抡棍横扫,逼退罗延庆,双腿驭马,提着那残手惨嚎着奔回本阵,沿路洒下一片血点。

  罗延庆同他斗了许久,这才伤及对方,岂肯放他走路?正要追时,忽听声旁惨叫,扭头急看,只见张伯奋坐在地上哇哇吐血,完颜宗望手提降魔杵,正往他头上砸下。

  救人要紧,罗延庆只好放任宗干走路,侧身一枪尽力探去,正扎在降魔杵梢端,那杵一偏,好歹留下了张伯奋性命。

  张伯奋狼狈爬起身,一边吐血,一边踉跄逃向本阵,满脸糊涂神色,想不清楚自家双锤,如何竟输给对方单杵,以至于吃他一杵扫中背后,滚落尘埃。

  罗延庆策马拦住宗望追击,张仲熊见哥哥这般惨状,顿时乱了手脚,竟把宗辅弃了不顾,回身保护兄长。

  宗辅眼珠一转,也不追张家兄弟,策马直杀向罗延庆,以二敌一,只杀得罗延庆手忙脚乱。

  老曹本阵一片大骂,曹操正待指派战将相帮,高宠性急,飞马早出,口中大喝道:“小罗将军且退,某家料理这两个金狗!”

  宗望、宗辅一见是高宠,双双大惊,齐拽缰绳,奔回本阵,其反应之激烈,把罗延庆都惊得目瞪口呆,立在原地自语道:“人的名,树的影,这般两个强将,见他尚要望风披靡,真不知罗某何时才有这般威风!”

  高宠乃是骑了照夜玉狮子出战,这乃是天下间一等一的宝马,同他昔日那老青马相比,相距何止云泥?

  一阵风般卷至场中,正见耶律驿、蒲苋二将,逼退穆弘、郝思文欲退,高宠喝道:“都不许走!”

  起手一枪,戳翻蒲苋。

  耶律驿一惊,晓得走不了了,怪叫一声,挥刀猛劈,高宠挺枪迎敌,战不三合,一枪挑杀。

  再看金兵,如潮般退回营中,紧紧将门锁闭。

  高宠恨道:“金狗腿爪倒快!”正要回阵,忽见穆弘、郝思文两个,面露古怪看向自己,高宠愣了愣,憨笑起来:“啊呀,本是要救那位罗兄的,谁知顺手杀了二位兄长的对手,此乃小弟不对,以后必要补偿二位哥哥。”

  穆弘、郝思文对视一眼,郝思文叹道:“不是怪你,而是那两人……同我两个斗了十余合,看他本事,丝毫也不弱于我两个,你这般摧枯拉朽便干脆杀了,我只觉得、只觉得……”

  穆弘叹气道:“只觉得这些年冬练三九、夏练三伏,流了无数汗水,只练出一个屁来。”

  曹操领军上前来,听了二人说话,大笑道:“兄弟们休得沮丧,高宠虽厉害,难道一人就能杀平了金国?全仗我等同心协力,方能力挽天倾!今日金兵丧胆,定不敢出了,天王必已设了宴席,兄弟们且回去庆功。”

  众人当下回营,唯有高宠落在后面,一边走,一边忍不住扭头去看金营,自忖道:我独自一个,究竟能不能杀平了这些金兵?

  及归营中,果然造好了宴席,众兄弟各自落座,一边说今日战事,一边大块吃肉,正吃喝快活,曹操忽然放下酒碗,长叹一声。

  帐中顿时寂静,众人都看向老曹,卢俊义起身道:“元帅哥哥,今日我军大多得胜,张家小哥儿虽折了一阵,伤势亦不算重,如何反苦恼起来?”

  曹操摇头道:“为兄的方才想到,我等在此吃喝快乐,焦挺陷在金营,想吃口饱饭怕也难能,还不知怎样吃苦哩。”

  吴用摸了摸胡须,起身说道:“哥哥这番话,足见义气!小生倒有个计较,可拨一个能言善辩,胆量又大的兄弟,做个使者去金营。我这里捉了阿骨打的嫡长子完颜宗峻,还有乌延查刺那个猛将,舍出两个去,难道换不回焦挺一个?况且正好借此探查阿骨打伤势,以便定夺后续行止。”

  曹操听了大喜:“这一计却是一箭双雕,一者换回焦挺,全了我兄弟们义气,二者窥伺他的虚实,如此说来,这个使者,非等闲人能担任。”

  话音未落,武松说道:“哥哥休愁,不就是去金营走一遭,小弟去走一回便是。”

  吴用连忙摆手:“不可不可,二哥,阿骨打那厮乃是雄主,识得轻重,若是你或是高宠这般人物去了,他拼了儿子不要,也要围杀了你,却是万万不可。”

  话音未落,只听一人大声武气道:“二哥果然去不得,他虽胆子很大,如何能称能言善辩?这桩勾当,舍我铁牛还有何人?”

  便见李逵半身都是酒水油渍,摇摇摆摆从席中出来,冲曹操唱个大喏道:“元帅哥哥,连番厮杀,都是马战,铁牛闲的鸟都酸了,如今有这桩大事,且让铁牛往金营走一遭,好歹弄出焦挺来。”

  他的话音未落,席中又站起一人,和李逵孪生兄弟一般,却是牛皋,他也摇摇晃晃来到中间,抱拳道:“元帅哥哥,小弟愿意和铁牛哥哥一道去,小弟做个正使,铁牛哥哥做个副使,我两个青州诗圣诗仙合力,凭三寸不烂之牙,说不定不止讨回焦挺,还要阿骨打自家来降哩。”

  李逵怒道:“凭什么你便做正使?论武艺、文采,你哪样如我?”

  他两个这里吵成一团,曹操却是目光闪烁,下意识点了点头。

  这正是:

  两个妙人成好事,一双福将入金营。武松高宠徒持勇,诗圣诗仙垂大名。

第七百五十八回 闯金营李逵摇舌

  到了次日,众兄弟都起大早,不约而同来到帅帐。

  掀帘一看,老曹甲胄齐整,正坐在那里发愣,见得众人,惊奇道:“今日未曾聚将,如何你等都来?”

  众兄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方七佛道:“元帅哥哥为何早早在此,末将们便为何而来。”

  说罢众人都是一笑。

  原来今日李逵、牛皋两个,要去金营做使者,兄弟们虽然口中嬉笑,心里却晓得此行有些凶险,因此早早来替他二人践行。

  晁盖更是义气,夜里四更天便起来,安排一干伙头军,捡他二人爱吃的食,做了好些,又怕早上风寒料峭,把酒烫得温温的,替他二人暖肠子。

  又过一会,帐帘掀处,李逵、牛皋像两个人立的黑熊般,摇摇摆摆走了进来。

  众人看了都是一愣,卢俊义、武松、孙安、栾廷玉齐齐啐他二人,各自伸手捂住自家婆娘眼睛,骂道:“这两个不着调的,青天白日如何不穿衣服乱走?”

  牛皋把胯下一捂,羞红了脸叫道:“哎呀,谁知你们早早都在这里,专要窥觑我两个身子。”

  这话一出,方才没啐他的人,也都啐了一口。

  李逵则大剌剌叫道:“非是不穿衣服,乃是无衣服穿。元帅哥哥,我二人今日做使者,乃是宾主交接的勾当,该做文绉绉的打扮才好,若是穿着盔甲战袍便去,哪里像出使?分明是打仗。”

  牛皋接口道:“然而我二人帐中找了许久,哪有一件文绉绉的好衣裳?没奈何,只得来求哥哥做主。”

  曹操把二人一指,皱眉道:“你们看这一双黑厮无礼么!军营又不是城里,似这荒郊野岭,我难道能变出衣裳么?罢了,吴学究,你若有多的衣服,借他二人穿穿罢。”

  吴学究也不说话,站起身走到二人身边,恰似两只肥熊中间,走进来一条瘦狗。

  这才苦下脸道:“主帅,谅小生虽带了几件换洗衣物,似他两个这般肥壮体魄,饿上十天也穿不得也。”

  武松便埋怨道:“你二人如何不早说?早说时,几个嫂嫂连夜缝制两件衣服也罢。”

  牛皋听了呵呵笑道:“二哥这不是牙疼话?这帐中的几位嫂嫂,撞阵杀人倒不在话下?哪个又是能拈针拿线的。”

  方百花起身道:“小牛儿,你这般说时,嫂子须不乐意,你且等着,我去去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