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穿越武大郎 第398章

作者:神枪老飞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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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众女真将领,都道阿骨打必杀此人以泄愤,不料阿骨打爱他刚毅武勇,欲收其为义子,又将缴自辽国大将手中的神兵“碎星棒”相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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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骨打甚爱其才,特意拨在完颜阇母麾下,辅佐幼弟——

  阇母者,阿骨打同父异母之弟。

  期间,辽兵二十万来战,阇母势孤,令大捠赜髵坚请出战,慷慨陈词曰:“丈夫不得一决胜负,尚待何为?临阵苟且得活,虽生犹死也。”阇母壮之,遂从其请。

  及合战,阇母军少,不敌退却,辽兵蹑尾追击,大挿夼郎矶担钡惺偃耍删范共剑源搜锩懦撇澈5谝挥率俊�

  若在原本时空,大捇挂倭⑽奘蠊Γ僦撂担Γ夂和酰趾沤苤遥涣醒芮旃谴喂Τ肌�

  关胜等都是老行伍,眼见此人方一杀出,金军气势便已大振,知他定非泛泛之辈,栾廷玉、杜壆齐声叫道:“秦兄,休得大意。”

  秦明点一点头,纵马迎前,抡棒先打,大捯膊皇救酰×σ话羯ɡ矗钡囊簧笙欤黄鹦锹姨舜恚闶且徽稹�

  秦明喝一声:“好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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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自挥棒又打,叮当叮当,巨响不绝,两下观战众将,单听那兵刃撞击声,都不由觉得虎口疼。

  他两个棋逢对手,越战越勇,两条大棒,影驰风乱,鬼怕神惊,但见得:

  汉家山东英雄将,渤海国中亡命徒。

  非为自家争胜负,各怀恩主创宏图。

  棒来潮起心机狠,棒落山倾手段毒。

  呼啸翻飞留顶上,盘旋不肯离头颅。

  孙安越看神色越肃,低声道:“这个番将,好生了得,手段比秦明不逊半毫。”

  关胜道:“我也自看得眼花,他这两条好棒,旷世难寻。”

  那边阵上,众金将也是叹为观止,阿骨打更叹曰:“韩庆和死于此人之手,果然不冤。”

  场中,秦明同大捯讯返揭话俣仙希硕际侨嗨昴昙停到罟墙∽场⑸狈ù壳嘀保欢穸分链耍膊幻馊舜执砼焙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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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遂把牙关一咬,厉喝道:“南蛮,果然好武艺,不过今日碰上本将,是你命中合亡!”

  说着把大棒一盘,侧身击出,眼见秦明举棒要挡,忽然左手将棒柄使劲一转,但听得仓啷啷一声机簧响,棒头密嵌那些狼牙,噗噗向外飞射。

  秦明使了一辈子棒,全不曾想狼牙棒竟还能玩出这般花样,只见漫天钢钉乱打,下意识侧身相避,自家随即猛省:“不好!”

  然而一步错、步步错,他这一避,破绽顿出,大捤呈票湔校寡还鳎ㄇ孛饔诼硐隆�

  秦明滚了几滚,挣扎起身,只觉腰肢处痛不可挡,跌跌撞撞站不稳当,关胜、孙安等人齐声大叫:“留他性命!”纵马便要抢上夺人。

  然而大捘σ簧崞鹑绷舜蟀肜茄赖奶簦蓖非寐洹�

  只一敲,秦明身形骤然一凝,便见那血从铁盔边沿,一道道流淌而下,顷刻间满面是血,晃了一晃,仰面倒地。

  这正是:

  声如霹雳性如火,撞阵当锋肝胆裸。

  烈焰飞缨染血红,龟背银铠连金锁。

  始随英主愁眉开,得骋异国壮志裹。

  身纵陨兮神有灵,凌烟阁上证功果。

  “秦明兄弟!”

  众将见秦明折在当场,肺腑如割,栾廷玉飞马先抢回尸体,关胜等齐齐攻向大挕�

  金兵阵上,难道由他围攻?当下数十员战将纵马奔出,彼此乱砍乱杀,眼见大战一触即发,阿骨打高声笑道:“武植麾下,这般输不起么?你等杀我战将时,我大金何曾这般耍赖?”

  关胜、孙安等都是体面好汉,听他这般说,强自忍恸,勒住战马,杜壆戟指大挼溃骸凹热蝗绱耍膊黄勰悖皇嵌方矗恐唤姓庳诵葑撸拍惩凰啦恍荩 �

  阿骨打笑道:“你要斗我孩儿无妨,只是要容他稍歇,不然你纵胜了也无光彩。”那些金将听了,裹着大捇氐奖菊蟆�

  关胜等被他拿话迫住,咬牙切齿,愤愤而回,却见阿骨打将手一指:“他既输了,先杀上一千人。”

  那些刀斧手如狼似虎,四下劈砍,没多久便杀死一千人,余者骇得惊叫,都把求生目光,渴盼无比望向关胜等,城上守军看在眼中,无不起兔死狐悲之念。

  与此同时,远在数千里外的青州城,一座秦夫人庙中,忽然风吹瓦落,几块瓦片掉在庭院青砖上,碎成一地粉末,吓得内外香客齐声惊呼。

  随即有人惊叫:“了不得,秦夫人流泪也。”众人循声看去,果然那香木雕刻的秦夫人立像,眼眶中缓缓流下两行泪水,平素雍容慈和的容颜,此刻竟也显得悲戚。

  此事迅速传开,扈三娘得知一惊,领了老曹家一众夫人亲自来看,果然神像面颊泪痕宛然,王师师疑道:“莫非秦明将军,竟然出了什么事情?”

  方金芝听罢,惊呼一声,竟是流下泪来:“秦将军乃是夫君麾下大将,他若有不妥,必然是战局不利了,也不知那冤家现在如何。”

  她数月之前,产下一子,因老曹迟迟不归,大名都不曾取,本就满心委屈,如今想到战事或许不利,却是一刻也耐不住,转头去捉住扈三娘手:“姐姐,我、我要去寻他。”

  扈三娘本不是个有定力的,被她一哭一闹,也自着忙,竟点头道:“妹子说的不错,我等在这里受用富贵,那冤家却在外面风餐露宿,有道是夫妻一体,这等时刻,我本当去助他厮杀。”

  说罢就令人去请燕青、石秀,让他二人尽点诸州剩余兵马,要赴北面寻老曹助战。

  当下玉藻前也说要去,潘金莲也说要去,王师师哭笑不得:“既然如此,索性全家都去罢了,只是孩儿们年纪又小,家中不可无主母坐镇……”

  王师师担心扈三娘、方金芝有勇无谋,有心带着玉藻前,沿路替她二人谋划,留了潘金莲看家岂不是好?不料扈三娘接口倒快:“家中事情无妨,清照姐姐孀居在家,正好请她来府上看顾。”

  师师不由一愣:你倒是个引狼入室的好大妇!当着人多,也不好说什么,也只得权顾目前。

  且不说青州众女咋咋呼呼,单说静边城前,两军对圆,金兵阵中,阿骨打问道:“还有哪位儿郎,要上阵立功?”

  话音方落,一将大喝道:“陛下,侄婿张从龙请战!”

  阿骨打看去,却是自家侄女婿张从龙,乃是渤海汉儿出身,手中两柄紫金锤,有万夫不当之勇。

  便笑道:“好侄婿,若胜了南蛮,定有重赏。”

  张从龙大喜,纵马奔到阵前,耀武扬威喝道:“南蛮,可商量好了?谁来驸马爷面前领死?”

  杜壆听见驸马二字,神色一动,明显跃跃欲试,然而随即按捺住本能,摇头道:“我不去,我要等方才那狗贼上阵,替秦明报仇。”

  关胜道:“如今一胜一败,此战非胜不可,兄弟们且掠阵,待关某走一遭去。”

  当下一挟马腹,直奔张从龙,张从龙把两锤一碰,上砸下扫,来势汹汹,关胜挥动青龙偃月刀,一架一拨,挡开两锤,横刀便斩,张从龙挥锤抵住,两个你来我往,战成一团。

  张从龙手中双锤,虽不及金弹子绝伦脱俗,亦是厉害得紧,对上关胜这等刀法,也不输一丝场面,但见双锤此起彼落,同大刀对攻,恰如紧锣密鼓,不放一些儿空处。

  孙安、杜壆两个对望一眼,心中都有几分担忧,对面阿骨打,也自皱了双眉,同人低语道:“此人刀法,真个惊人,如何得他为我国效力方好。”

  场中两人刀锤并举,转眼斗了四十余合,关胜刀法忽然见慢。

  说是见慢,其实也不过是比先前慢了一丝,外人都难看出,只有张从龙身在局中,感受却清晰不过。

  当下连攻几锤,果然关胜有些忙乱,顿时大喜:是了!他的刀重,我的锤亦沉,两下较量,比寻常战斗格外费力,这厮刀法虽好,长力却是不济。

  张从龙正要下手,不料关胜把锤一拨,策马便要往本阵逃命,张从龙大喝道:“那南蛮哪里去!”紧紧追着不放,不料尚未奔出几步,关胜大喝一声,刀随身转,只见一道华光形如半月,快的异乎寻常,张从龙锤子都不及举起,喀嚓一下,连人带马劈做四块,却似炸成一团血雾。

  关胜看也不看人马残骸,横持青龙偃月刀,倒竖双眉,长须飘洒,双眼神光湛然,远远望着阿骨打,大喝道:“放人!”

  阿骨打神情不变,轻轻挥手:“放人。”

  刀斧手们利利索索,果然又放一千人,这些人就在方才被杀千人身畔,都溅得半身血污,此刻死里逃生,放声大哭,拽开腿死命奔向静边城去。

  阿骨打待那些人去尽,才又说道:“这里的俘虏,足可比得七阵,如今你们二胜一负,第四场,该你们先出人选才公平。”

  高宠、孙安同时喝道:“我来!”

  栾廷玉连忙道:“孙兄、高兄弟且慢!非是栾某逞强,既然斗七阵,他的大将只怕还在后面坐镇,这一战,便由栾某上吧。”

  关胜一看己方阵容:宗泽带伤,朱仝去了高宠家,余下众将,以前几阵的强度看,吕方、郭盛、黄信,上了便是送死,重复出阵毕竟冒险,这般看来,的确高宠、孙安、杜壆、栾廷玉、厉天闰里,还要有四个上阵。

  而和厉天闰相比,“铁棒”栾廷玉隐隐胜了一筹。

  遂点头道:“便是栾教头去罢,教头,女真悍将,着实不凡,万千小心!”

  栾廷玉点一点头,把肚带扎紧,梃枪出阵,大喝道:“某乃‘铁棒’栾廷玉,哪个金狗敢来战我!”

  阿骨打看他片刻,传令道:“石家奴,你去替张从龙报仇。”

  蒲察石家奴应声而出——

  此人乃是阿骨打外甥,亦是他女婿,娶了阿骨打的三女儿为妻,自幼便被阿骨打养在身边,亲手调教武艺,深得喜爱。

  张从龙乃是阿骨打兄弟吴乞买之婿,不料死在阵上,阿骨打此刻令自家女婿出战,也是事后让吴乞买难有怨言之举。

  蒲察石家奴年轻气盛,却想不到许多,被阿骨打点名出战,只觉荣耀,当下兴奋应道:“是!”

  旁边有看过栾廷玉出手的,大声提醒:“三驸马小心,这个南蛮惯会使暗器阴人。”

  石家奴恍若不闻,持铁矛飞马抢出,冲至栾廷玉身前,分心就刺。

  栾廷玉把枪一点,逼开矛尖,反刺了过去,石家奴侧身让过,挥矛横砸,两个一招一式,战在一处。

  这正是:

  静边堡下斗方酣,神像眼中泪未干。始信将军如烈火,一腔热血为国燃。

第七百四十三回 静边堡高宠扬威

  栾教头这身武艺,着实非凡。

  原本时空,梁山三打祝家庄,宋江事后嗟叹:只可惜杀了栾廷玉这个好汉!

  梁山立寨以来,杀翻好汉无数,宋江唯一叹息者,便是栾廷玉。

  一者是他不曾同山寨结下血仇,二者,也足见其武艺之高,令人心向往之。

  及这一世,栾廷玉早早追随老曹,是前期武力担当,后来走南闯北,眼界愈开,功力愈进,比之前世,堪称百尺竿头更进一步。

  此刻上阵交锋,但见枪影飒飒,如风雨侵城,正是一派大家风范。

  那蒲察石家奴的武艺,其实也自不凡,若是对上一干玄将,大抵胜负难分,然而比之栾廷玉,毕竟略逊半筹。

  只见两个翻翻滚滚,一直斗至五十合上,栾廷玉渐渐摸透了对方路数,精神愈涨,石家奴只觉越来越难抵挡,心虚起来,勉强又斗几合,虚晃一矛,打马便走。

  栾廷玉喝道:“生死未分,待去何处?”策马紧紧追赶在后。

  两骑一追一逃,转眼到得金军阵前,石家奴一声低吼,忽然回身疾刺,却是学关胜拖刀计,使出一招回马枪来。

  栾廷玉临战极是警惕,侧身闪了个过,单手出枪,正戳在对方马股上。

  那战马负痛,悲嘶蹦跳,早把石家奴撞下马来。

  此人身手倒是利索,打一个滚儿翻身便起,矛也不要了,大步奔往本阵。

  几个金将纵马齐出,都喝道:“俺家既然认输,如何还苦追不休?可速退!”

  栾廷玉笑道:“退便退!”把缰绳一拉,战马横向奔驰,金人只道他畏而欲退,不曾追逐,谁料栾廷玉顺着金国阵势狂奔,片刻间竟到了阿骨打正前方,大喝道:“老贼奴,还识我么!”

  阿骨打瞪目望来,只见栾廷玉不知何时,早已挂住了长枪,蓦然立蹬而起,手中弓开如月,箭出如星,刷的一箭射向阿骨打。

  “南蛮大胆!”

  阿骨打怒喝一声,一抬手,啪!就面前抓下长箭。

  他当年乃是女真人中最出色的神箭手,进攻时射敌大将,乃是拿手好戏,接箭本事也自惊人,栾廷玉这一箭虽然突然,双方相距却不近,阿骨打反应及时,自是轻易接下。

  周围彩声顿时四起,却有一侍卫蓦然高叫:“陛下小心!”就马上合身扑出,一枚飞锤正中胸前,打得那侍卫凌空吐血。

  阿骨打不由后怕,栾廷玉这门功夫,把锤上所系布条缠在指尖,明射羽箭,暗甩飞锤,一明一暗相得益彰,当初阿里奇那般猛将,都在这一招下折戟沉沙,若非那侍卫机警,阿骨打只怕也要中招。

  栾廷玉见暗算不成,毫不迟疑,打马就走,口中兀自叫道:“唉!老贼奴好命大!”

  关胜等人眉开眼笑,都道:“栾教头好算计,可惜这一锤子不中。”

  一众金将则勃然大怒,都要去追杀栾廷玉,阿骨打伸手止住,面沉如水,冷喝道:“既说好了斗将,且斗罢再说。这一场是石家奴输了,还他们人。”

  刀斧手这厢放人,又是一千俘虏,哭叫着奔回。

  宗泽在城墙上观战至此,摇头道:“阿骨打虽然是雄主,也万无这般大度道理,此事必然有诈,来人啊——”

  传来一干得力小校,让他们速去盘查几番放回的兵丁,都要说出所属那支队伍,及上司、袍泽姓名,方算过关,不然便是女真奸细,当场立斩。

  金兵阵中,阿骨打不快道:“七场斗将,如今四场比过,只胜一场,若是再输,让朕颜面何存?”

  当下一员大将喝道:“陛下休要烦恼,末将不才,愿替陛下分忧。”

  阿骨打循声顾去,却是汉军大将王伯龙,当即大喜:“爱卿出马,朕无忧也。”

  这个王伯龙又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