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太稀薄的猪悟能
察合台的使者?
这不说,都忘记察合台这个亡了的汗国了。
“使者是谁?”朱英问。
“那叫什么,沙迷查干。”朱棣道。
“那是察合台大汗黑的儿火者的儿子,你们也重视重视啊。”朱英扶额。
朱元璋哼一声:“怪我们?是他自己非要跟大明吴王谈,说吴王才是大明的实际掌权者。小子,你这名声在外啊。是不是准备要夺位了?”
朱英一头黑线:“这尼玛谁传出去的?各位大佬放心,我对皇位没兴趣,你们朱家内部争去。那谁,永乐大帝,你才是实际掌权者吧?你是不是要造反啊。”
朱棣:“……”
怎么又扯到我身上了。
……
突然,侍卫急急跑进来,面色苍白:“禀诸位王爷,城外来了一个自称是精绝女王的,她骑着一十丈长的天蟒,说要找吴王殿下!”
众人齐齐大惊。
怎么又出现一十丈长的天蟒?
大家迅速来到城楼。
果然,城外那紫红色天蟒昂着头,一股吞天吐地的气势。
精绝女王站在天蟒的头顶,朝着城楼的朱英一笑:“朱英!我以一国为嫁妆,你可敢娶我?”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落在朱英身上。
“卧槽,这女王霸气,咱看中了,小子,你发什么楞,回答人家。”
“对,人家都以国为嫁妆了,这传出去,必定是一段佳话。”丈.
220、麻了!朱英:那恶龙是我的儿子?
朱英微微皱眉。
心想你不都有儿子了吗?现在要我娶?
嘶~
又是一阵嘶鸣传来,只见朱文墟骑着天蟒到了精绝女王的身边。
朱英刹那反应过来。
那熊孩子就是精绝女王的儿子吧。
之前封天修说过,一个自称是精绝女王儿子的小男孩骑着一天蟒。
不愧是女王的儿子,主打一个莽。
“是他?”朱文墟看到城楼上的朱英惊呼一声。
“你见过?”精绝女王好奇了。
“就是他把小褐褐揍的爬不起来。”朱文墟皱眉。
精绝女王面色含笑。
她其实当时就有猜测,果真是朱英干的。
“快,叫爹。”精绝女王道。
边说,两人驱使各自的天蟒靠近。
朱英还在纠结中。
那朱文墟对着朱英喊了一声:“爹~”
朱英:“???”
叫我爹?
难道他是我儿子?
算时间的话,还真对的上。
但是,精绝女王在信中从未提起过。
“惊不惊喜?文墟是你儿子,当年我从大明回来,发现自己怀孕了。”精绝女王轻“二八三”叹,“一晃眼都八年了,你当初说要来西域的,没想到过了八年。”
“他……他真是我儿子?”朱英惊诧。
“当然是你儿子!”精绝女王怒眉。
朱英上下打量朱文墟,心中激动又高兴:“原来你是我儿子!”
朱文墟哼一声:“叫你爹,是因为你确实是我爹,但是,你这么多年都不来看我娘亲,害的我娘亲一个人面对那么多困难,哼,今天我要替我娘亲好好教训你。”
精绝女王懵了,瞪一眼:“文墟,别胡闹!”
朱文墟摇头:“娘,你这相公,不教训一下,他以后还是不把你当回事。”
朱英楞了。
卧槽,逆子啊,见面就要揍爹?
……
朱文墟朝朱元璋还有四王喊一声:
“太爷爷,二爷爷,三爷爷,四爷爷,十七爷爷,你们说了可是要支持我坑爹的。咱们一起上吧!”
朱元璋面色古怪。
咱是说支持你,但不是这么光明正大的来吧?
那我们一大家子一起上,那也不是你爹对手啊。
“四爷爷支持你!”朱棣站出来,“咱们并肩子上,就不相信朱英这小子敢对我们动手,”
“好,并肩子上!”秦王也站了出来。
接着,晋王和宁王都上前一步。
朱高炽被朱棣拉了过来。
他们站成了一排。
朱元璋面色尴尬,这事是他提起来的,这会儿必须得上,不能在曾孙面前丢人。
于是,他也站了出来。
朱文墟一个飞身,落在了朱元璋身边。
于是,朱家四代人,排排站,要对付朱英。
朱英目瞪口呆。
这是干啥呢?
他们怎么和朱文墟搅合到一起了?
“太爷爷,我和你攻下三路,四个爷爷,你们攻上三路,高炽叔叔你主攻!”朱文墟大吼一声,“上!”
唰!
朱元璋一个箭步就冲了上去。
但是,其他人都是齐刷刷后退。
只有朱元璋一个人冲了上去,他冲了几步,猛地停下。
然后,转头看见自己的儿子孙子曾孙都退的远远的。
“父皇,揍他!”
“皇爷爷,你是最勇的。”
“太爷爷,你是最莽的。”
朱元璋:“……”
原来小丑是咱自己。
真是孝子孝孙啊,孝死咱了。
“朱英,恭喜啊,你们夫妻团聚,有情人终成眷属,咱就不打扰了。”朱元璋抱拳。
他立马掉头,撸起袖子就朝不肖子孙追过去。
那几个不肖子孙,拔腿就跑。
朱英看着他们,心中升起暖意。
……
月亮高悬在天空中,它的光芒洒在城内的每一个角落,照亮了这座古城。敦煌城的建筑风格独特,古朴而雄伟,尤其是在月色的映衬下,更显得古韵浓郁。
在敦煌城的街道上,行人匆匆而过,他们的身影在月色下显得有些朦胧。街边的灯笼在微风中轻轻摇曳,灯光与月光交相辉映,营造出一种静谧的氛围。
月光洒进房间,床幔随风摆动。
精绝女王绝美的俏脸带着一抹红晕,迷人又妩媚,犹如一朵盛开的花朵,娇艳动人,黑发如瀑,凌乱的散落。
她靠在朱英的怀中,一双美目透着浓浓的情意,那双眸子都是发光的。
“你有赢勾的消息么?”朱英问。
“我和她最后一次通信,她说她要去波斯明教总坛,为了学一种功法,如果学到了,才有可能与拜月教的教主和3大祭司战。”精绝女王轻声道。
“只要还是安全的就好。”朱英轻抚她的秀发。
“她会回来找你的。”精绝女王眨了眨美目。
朱英捧着她绝美的脸,吻了下去。
习习凉风吹进来,床幔晃啊晃。
此时,城主府的屋顶上。
朱元璋和朱文墟并肩坐着。
“小子,你最后坑的是太爷爷。”朱元璋没好气,“枉咱那么疼你。”
“太爷爷,我也是没办法,被打怕了。”朱文墟摊手,“在沙漠里,我骑着小褐褐碰到了我爹,当时我不知道他是我爹,我要抢他的烤肉,他不给,我就想这人很横啊,在小褐褐面前横的人,就没有过。于是,我就让小褐褐教训他,然后……”
“哈哈哈,肯定是被教训了吧?”朱元璋大笑,“咱跟你说,他下手还是轻的,没把小褐褐手撕了,当年咱和他打猎,碰到一恐怖的黑熊,被他直接给撕成了两半。”
“我爹这么横的吗?”朱文墟眨了眨眼。
“那可不!那年我们北伐,在狼居胥山,他把草原的盘鞑天神给烤了。”朱元璋挥手,“把草原人吓得哟,直接跪地磕头,拜他为神。”
“这才是我爹!”朱文墟得意,“天下第一,才能是我朱文墟的爹。”
“你丫认怂真特么快。”朱元璋鄙视。
“是不是很像你?”朱文墟挑眉。
朱元璋大笑。
这曾孙有点意思,有咱小时候的无耻劲儿。
“太爷爷,咱们整两口。”朱文墟眨眨眼.. ...
“好,整两口。”朱元璋大笑。
他拿出一壶酒,自己喝一口,递给朱文墟。
朱文墟接过来,猛喝一口。
然后,脸扭曲成了竖形。
“是爷们,就得学会喝酒,忍着。”朱元璋笑道。
朱文墟咂巴了下嘴后,举起酒壶,咕嘟咕嘟,连续喝。
朱元璋懵了,一把夺过来:“你牛饮啊!”
没一会儿,一壶酒被干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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