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太稀薄的猪悟能
年关将近,东宫却是有大动作。
朱标命令匠人们整修,扩出一个新独立院子出来。
宫女和太监们,里里外外的打扫,该扔的扔该丢的丢,朱标交代了,要的就是一个新气象。
朱允熥更是亲自指挥。
“都给我机灵点,东宫将会迎回新少主子。”
宫女和太监们暗暗惊讶。
少主子?
那不就是你吗?还有谁?
朱允炆可是被关进了宗人府。
“把这些花花绿绿的全都扔了。”朱允熥指过,“还有这些乱七八糟的玩意。”
那些都是吕氏留下来的,宫女们麻利的收拾。
她们心中暗想,东宫也变天了。
不仅仅是朱允熥亲自坐镇,朱标也会每天跟匠人沟通整修进度和方案。
太监们发现,太子心情都变好了,笑容明显增多。
东宫这段时间,白天都是钉钉铛铛的。
黄昏时,工匠们才停下来。
朱标和朱允熥父子二人,围着炉子,正在吃火锅。
“父亲,什么时候接大哥回来?”朱允熥问。
“这得看你皇爷爷决定。”朱标一笑。
“允熥,你皇爷爷跟我提了,要封你为越王。”朱标笑问,“你是愿意就藩还是跟在你大哥身边?”
“我先跟着大哥,而后再就藩都行。”朱允熥道,“我要成为大哥的得力臂膀,就像四叔帮父亲你一样。”
“好!”朱标心中高兴,“你和高炽,将来就是雄英的臂膀。”
父子俩相视大笑。
朱标缓缓喝一口酒问:“允熥,这些年父亲没怎么管你们,你怪父亲么?”
朱允熥果断摇头:“父亲你忙于国事,你是太子,那应该国事为重。再说,比起大哥,我已经很好了,大哥那八年,可是在丐帮过来的,不知道吃了多少苦。”
朱标眼神幽幽:“是啊,我更对不起你大哥。”
朱允熥轻声道:“父亲,大哥也不会怪你的。”
朱标微微颔首。
……
宗人府。
秦王朱樉提着食盒来见秦王妃。
自从秦王妃被关进宗人府后,皇帝并没有下旨夺去她的封号。
也就是说,她还是秦王妃。
加上秦王执宗人府,他们夫妻还是能长见的。
这是一个简单的院子。
一身素衣的秦王妃,正亲自洗衣服。
因为这里面,可没丫鬟伺候,一切都得靠自己。
“王妃~”秦王喊了一声,急急走过去。
他拉起秦王妃,很是心疼:“这么冷的天,冻着了吧?”
秦王妃含笑摇头:“都习惯了,不冷,再说也就我自己一个人的几件衣物々~ 。”
她面色从容淡然,笑容中带着幸福。
虽然被关进了宗人府,但是她放下了心中那些关于探马军司的事,能够坦诚的面对秦王,她反而轻松了。
“过段时间,我去求父皇,把你放出去。”秦王道。
“不,还不是时候,如果现在就放了出去,皇上如何向天下臣民交代?”秦王妃从容道,“不急,等时机成熟了再说。”
“可是你受苦了。”秦王担忧。
“这些事我在草原也都是自己做的,不碍事。”秦王妃一笑。
秦王叹息一声,打开食盒,里面事丰盛的佳肴。
正要吃,秦王妃轻叹:“王爷,你给隔壁的允炆送点过去吧。”
秦王怒眉:“他?无君无父的东西,他居然要毒杀父皇,这样的人死了都活该。”
秦王妃轻声道:“也是可怜人,是他的母亲害了他。”
秦王拿起几碟子菜,放进食盒,走向隔壁的院子。
他推开门,看到朱允炆站在廊下发呆。
“二叔?想不到第一个来看我的,是你。”朱允炆淡淡一笑。
“老子是来看媳妇的,顺便看看你。”秦王哼一声。
他把食盒放在桌子上,冷眼看向朱允炆,发现他整个人都清瘦了,脸色苍白,毫无血色,仿佛没有一丝生气一般。他的头发杂乱无章,眼神空洞而无神。
朱允炆的衣服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毫无质感可言。整个人看起来颓废不堪,仿佛被重压压垮了一般。
“你这一辈子就别想出去了。”秦王冷声道,“东宫已经准备欢迎新少主人了。”
“皇爷爷就这么确定朱英就是朱雄英?”朱允炆冷笑。
“皇家血统的事,你就不用操心了。”秦王哼一声,“你已经是庶人。”
说完,他转身便走了。
朱允炆站在那,他的脸色变得苍白,仿佛所有的血液都被抽离了他的面孔。他的眼睛失去了焦点,看起来像是没有灵魂的空壳。他的嘴唇微微颤抖,似乎在试图说些什么,但最终只是深吸了一口气,叹出一声沉重的声音。
他愣愣的站在那里,没有表情,没有情绪,仿佛整个人已经被摧毁,心如死灰。灵魂似乎已经离开了身体,留下的只是一个空荡荡的空壳。
一切都没有了!
他的心中充满了绝望,未来已经没有了希望和意义。他的眼睛变得干燥,他没有眼泪可以流了。
默默地站着,一动不动,像一个雕塑一样,他的精神和身体都已经疲惫不堪。他感到自己已经无法再坚持下去,他的心中充满了绝望。
“母妃,我恨你!”
“我的今天,都是你一手造成的。”
……
今年最后一天上朝了。
一大早,朱英迎着寒风,格外寒冷。
刚刚亮起的天空,是一片灰色的朦胧,仿佛是被冰冻住的一般。
走在路上,寒风刺骨。
朱英买了一袋子烧饼,边走边吃。
这时,他看到路边坐着一个银发青年,一袭白袍,英俊中带着一股邪魅的气质,盘坐在在那,面色从容淡定,仿佛周边一切都与他无关。
问题是,这货身前还有一个碗,他是在乞讨?
咣当!
朱英把手中的一个烧饼扔到那个碗里。
银发青年睁开双眼,像是看神经病一样看着朱英。
朱英摊摊手:“兄台不是在乞讨?”
那银发青年回一句,朱英差点栽倒。
“就给一个烧饼,打发叫花子呢?”银发青年怒问。
“卧槽,没见过叫花子还这么横的。”朱英0怒怼。
银发青年站起来,上下打量朱英,轻笑:“你十五年前就该死了,居然活到现在。”
朱英愤怒了,一大早的被人说死,搁谁都受不了。
“尼玛有病!”他挥起拳头就砸了过去。
唰!
银发青年一闪,就到了十丈开外。
朱英暗惊。
原来是个高手,跟老子比速度是吧?那你是关公面前耍大刀。
梭!
朱英瞬间追上,但是那银发青年又瞬间跑远。
接下来,只看到两个影子闪过街道。
朱英这一追,就追到了城外。
他心中更惊了,从来没碰到有人的速度跟自己差不多。
“¨々 停!”银发青年喊一声,“年轻人脾气不要这么大。”
“你谁啊?”朱英挑眉。
如此强的武道,简直比那八思巴还强。
朱英暗暗留意,眼前这厮连喘气都没有,深不可测,他的修为甚至能跟那盘鞑天神相比。
“我就是无名小卒,来京访友。”银发青年挥手,“不打不相识,阁下是?”
“阴司朱英。”朱英似笑非笑,他不相信眼前这厮是无名小卒。
“原来是大明吴王殿下。”银发青年抱拳,“在下后卿,无名之辈。”
朱英拧了拧眉。
还真没听说过这名字,回去阴司查一下。
“后卿老兄,欢迎来我阴司喝茶。”朱英摊手一笑。
“好说,我会在京城待一段时间,定然回去大名鼎鼎的阴司拜访。”后卿含笑。
朱英抱拳告辞,转身回城,急着去上早朝。
……
后卿看着朱英远(了王去,嘴角含笑:“有点意思!还真能逆天改命?”
他也朝着城中走去。
清晨的街道人还很少,后卿兜兜转转,居然来到了钦天监。
“张君宝!给老子出来。”他吼一声。
唰!
张三丰飞身落在后卿面前,面色震惊又意外,恭敬的一拜:“拜见师叔祖。”
后卿摆摆手:“先给老子上一桌子酒菜,在找个舒服的房间,老子吃饱喝足,要美美的睡一觉。从蓬莱来大明京城,老子这一路饥一顿又饥一顿,都瘦脱相了。”
张三丰连忙点头:“我这就去办。”
他把后卿领进了钦天监。
然后,他找到张天师,激动道:“我蓬莱的师叔祖来了,快叫人上一桌子上好的酒菜。”
张天师惊呼:“真的从蓬莱来的?我还没见过活的从蓬莱来的人呢。”
张三丰狡黠一笑:“我这师叔祖很二,这次我们把握机会,从他嘴里套出蓬莱的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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