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太稀薄的猪悟能
一个黑袍人飞身落在她们身前。
吕氏吓得连连后退。
“娘娘不必惊慌,我就是达鲁花赤。”黑袍一笑。
吕氏强制镇定,看着眼前的黑袍人,声音有些颤抖:“你……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来皇宫。”
黑袍人轻笑一声:“这后宫,除了那四大天师,没有人能抓到我,而四大天师只跟在皇帝和太子身后,这会应该都在奉天殿吧。”
吕氏深吸一口气,问:“你来找我干什么?”
黑袍人一字一句道:“你听好了,不管你想什么法子,一定要促成太子巡视关中。”
吕氏一脸疑惑:“你们为什么一定要太子巡视关中?你们想干什么?”
黑袍人冷哼一声:“你按照我们说的做,放心,对你和你的儿子只有好处,没有坏处!我们一定助你,让你的儿子为未来的大明皇帝!”
吕氏眼中闪过惊喜,重重点头。
这辈子,她最大的梦想就是自己的儿子成为大明皇帝,自己成为大明的皇太后。
“对了,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是谁吗?为了给你信心,今天我让你见见我的真面目。”黑袍说完,拉下了自己的面巾。
“是……是你!”吕氏大惊失色。
……
朝堂上争论了好几天。
最后,朱标得到一个结论,他来到御花园见朱元璋。
一进门,便有几棵大树提供清凉,它们的枝繁叶茂,高大挺拔,把强烈的阳光挡住了大半。阳光透过绿树叶子的缝隙,洒下一地的斑驳,恍若天籁平地。
黄铜大门旁边有一座清新秀美的凉亭,凉亭四壁可以让人们看到四面八方的美景。初春了,庭院里已经水光潋滟,绿意婆娑。往前走,又看见一个池塘,池塘清澈见底,水面荷花缤纷,如在天上。
穿过池塘的桥梁,我来到一座假山边。这个假山的石头分层叠放,不管怎样看,都是由一系列美美好好的石头组成。水池内有许多小鱼小虾,在水中追逐嬉戏。
御花园的寂静,不仅来自于林荫小道轻巧起伏,园内而又引人入胜的石阶。一阶、二阶……七阶、八阶,台阶嗖嗖嗖顺着路势往上延伸着,一直延伸到花园高处。登到半山,朱标见到了正掘屁股挖地的朱元璋,和正在播种的马皇后。
“哎呀,你这地怎么挖的?很多没挖开,我怎么播种?”马皇后怒道。
“想当年,咱干农活是一把好手,你个地主家的小姐,还指挥咱?”朱元璋哼哼。
“你自己看看,是不是没挖开?这些土块要打碎了,懂不懂?”马皇后边指挥边骂,“你这是老了,不中用了吧,锄地都不行了,要你何用。”
“你在叽叽喳喳,咱不挖了!”朱元璋扛着锄头。
“不挖你就一边凉快去。”马皇后不怪着他。
朱标看着自己的父皇和母后日常吵架,摇了摇头。
古往今来,哪有皇帝和皇后在御花园种地的?
“父皇,母后。”朱标喊了一声。
“标儿,来的正好,我给你煮的药已经好了,你去喝一碗。”马皇后指了指旁边的亭子。
朱标先去到亭子里猛干一碗药。
最近,他每天都要吃马皇后的药,不过,身体的确渐渐好多了。
喝完药,他来到朱元璋身边,一拜:“父皇,儿臣这两天和朝臣们商议了个灾前的计划,你看看。”
朱元璋扔掉锄头,在地旁边的椅子上坐下,喝一杯茶后道:“咱就不看了,咱就问一个问题,你是要搞‘清理冤狱,为冤臣平反’?”
朱标认真的点头:“是的!”
朱元璋冷哼一声:“这是朱英给你出的馊主意?”
朱标再次点头:“是他的注意,但是儿臣觉得非常正确。父皇,你即位以来,杀了多少大臣,关了多少?你自己可能都不记得了,这里面有多少是被冤枉的?”
砰!
朱元璋怒拍桌子,呵斥:“放肆!你们父子俩可真是孝子啊,一上台,先瞄准了咱?”
朱标再次一拜:“父皇,救子民必先救冤臣,开仓门必先开狱门!这才是大灾之年救灾的正确方法。”
朱元璋气的牙痒痒,正要发飙。
梭~
马皇后揪住了他的耳朵,怒道:“朱重八,你要干什么?说好了把政务交给儿子,你又这不满那不满的?不满你就自己去干,标儿,咱们不干了,让他这个老头子自己去干。”
朱元璋:“……”
咱还不能有意见了?咱还没退位呢?
“朱重八,我告诉你,你再这么暴躁,我,标儿,老四,还有你好大孙,一起造你的反!”马皇后白眼1。
“行了行了,咱不管行了吧?咱种菜,以后啊,咱就是个老农咯。”朱元璋挥手,“老大,你赶紧给老子滚,不要再来打扰老子。”
朱标嘿嘿一笑,转身走了。
还是得靠母后出手啊。
134、朱英杀疯了,朱标:孤的儿子有点野
朱英在朝中的地位直线上升。
他现在是文渊阁大学士,这个虽然是五品,但他同时是太子少保,从一品。
文渊阁大学士,实际上就是皇帝的秘书,皇帝不在,太子监国,自然就是太子的秘书了。
现在的内阁,还是雏形,并不是明代后期内阁。
朱英这几天,几乎都在太子身边,一直讨论打开狱门和治河的事。
齐泰,黄子澄,练子宁和方孝孺等,都靠边站了。
通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太子越来越发现朱英懂的多,那些独到的见解,甚至超过他自己。
朱英对朱标也有了新的认识。
他觉得朱标的确有圣君潜质,肯定会是个好皇~帝。
可惜了,要是没死就好了。
不过,朱标的身体在马皇后的调整下,越来-越好。
朱英甚至觉得,或许历史就改变了呢?
因为自从马皇后复生后,这个大明的历史就已经改变了。
“朱英,这个折子,你看看。”朱标朝朱英招手。
朱英走过去,拿过折子便看。
看起来,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这些天,太子时不时拿起折子问朱英的意见。
这些情况,齐泰,方孝孺等人都看在眼里。
还有一个人,心中更不是滋味,那就是朱允炆。
朱允炆也是在奉天殿习政的,但是太子问了他几次问题后,听了他的答案,都是摇头,后来干脆就不问了。
反而,问朱英的次数越来越多。
朱英没有注意周边人表情变化,拿起折子细看起来。
折子上说的是一个县令,他年年评优,是个大清官,他母亲过寿,都没钱办寿宴。
这样一个清官,能力还很强,他们县的纳粮每年都超额完成。
洪武皇帝还下旨夸过他,打算把他调进京城做官。
后来,御史去地方暗查,才知道这个县令真面目,他的确是个清官,不贪财不好色,过着清苦的生活。
但是,他为了完成纳粮任务,横征暴敛,连百姓过桥,都要收钱。为了扩大政绩,不择手段,欺上瞒下,害得百姓民不聊生,弄得地方乌烟瘴气。
“殿下,这个县令该杀!”朱英沉声道,“他的确不贪财,但是他贪的是名!为了名,他不择手段,比贪官更可恶。他心中没有百姓,没有大明,也没有皇上。”
“的确!这种清官比贪官更可怕。”朱标眼中闪过杀机。
他非常赞同朱英的分析。
可是,整个朝堂却有很多人为这个县令求情,说他从不贪污,收的钱都上交了,连自己老母亲过寿都没钱。
这些,抵不了他的罪。
……
在朝臣们眼中,太子与朱英几乎形影不离。
转眼,到了夏季。
雨水如注,雷声不断响起,似乎是上天在宣泄着什么。天空被汹涌的乌云覆盖,好像不会有一个阳光的清晨出现。
这是一场大暴雨,是洪武朝最猛烈的一次暴雨,本来平静的暗流河流水涨潮,山上的溪流已经开始泛滥了,甚至有流满正在汇入大河。
更可怕的是,暴雨过后,出现了山洪暴发的现象。山上的河流,原本还能够被稳定的控制,但是在这场暴雨中,它变成了一条狂暴的长龙。
许多村庄在不知情的情况下,面对着这样的洪水,许多的居民在这个时候已经成了洪水的牺牲品。洪水滔滔不绝的往前涌去,没等居民们反应过来,就已经被淹没了。
荒芜的土地,苍茫的草地和滔滔不绝的洪水构成了一幅奇异而又恐怖的图画。
洪水切断了交通路线,造成了不可容忍的巨大损失,无数的豪门富商,宝物和建筑物都被冲毁了。
人们生活蒙受的损失无法弥补,百姓的种植全部付之东流,而这股狂潮仍然愈演愈烈。
朱英跟着朱标,坐船出了京城。
他们要到下游一个受灾的县去视察。
朱英心中暗叹,没想到,黄河称水和钦天监还真看准了,今年夏季暴雨,入秋会是干旱,至少前半句准了。
朱标面色十分凝重,到了渡口,沉声道:“朱英,你随我便服进城。”
侍卫们担心,要一起进城。
朱标挥手:“难道你们以为凭朱英的能力,保护不了孤的安全?”
众侍卫这才退下。
朱英和朱标,踩着泥泥的路,进了县城。
这个县城遭受洪涝,不仅淹了很多田,还冲垮了很多房屋。
进城后,街上到处都是灾民,他们眼神空洞又麻木。
朱标越走,面色越难看,轻叹:“这难道不就是千里饿殍图?”
朱英沉默。
在这样的大灾前,人类是何等的渺小。
“放粥了,放粥了!”
随着一声大喊,灾民们向着粥棚走去。
·· ······ ····
朱英和朱标,也跟在跑去。
粥棚下,一排的大锅,正在煮粥,灾民们排队领粥。
朱标凑到那领到粥的灾民身前看,面色剧变。
朱英皱眉,因为那碗里哪有粥,简直就是一碗清水。
“殿下,之所以让你亲自来,就是因为我收到消息,这里的彭县令上下其手,拿了朝堂救灾的粮。”朱英沉声道,“这种情况,或许不单单是这个县才有。”
“大灾之年,又添人祸!”朱标眼中闪过怒火。
“殿下,你在远处看着,这些贪官就交给我处理了。”朱英沉声道。
朱标缓缓点头。
朱英拿出一个令牌,穿过人群,到了粥棚中。
他的身后已经跟了十几个黑衣卫,这些黑衣卫早前就来到了这里,把彭县令一切查的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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