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御炎
慎仓皇曰:粮道遭袭,岂能不退?
昭武乃曰:吾当统兵袭贼粮道,将军自统兵攻城,吾尝闻狭路相逢勇者胜,今两军对峙,仰赖着无非勇气,将军以为否?
昭武立军令状,慎乃从之,遣昭武统兵一万往袭贼粮道,贼惊,遣兵数万往救,昭武孤军坚守,凡十余日,浴血而战,身披数创而不退,榆中城遂溃,边章、韩遂或死或擒。
温知,大喜,以昭武为首功,上表雒阳。
后慎、卓各获全胜,斩叛军数万,中平三年正月,凉州乱平,昭武回军,见盖勋,勋以昭武英勇,甚拜服,与昭武多言凉州事,相谈甚欢,后勋出,云安凉州者必昭武也。
及班师,孝熹大喜,厚赏大军,欲显荣之,昭武乃自请为凉州牧,愿为国戍边,守卫帝陵,孝熹以昭武忠勇,遂许,诏以昭武为左将军、范阳县侯、凉州牧、持节。
时人皆以昭武赴凉州不智,为其忧,赐素惮昭武,数欲置昭武于死地,时重病,闻之,大喜而笑,卒。
昭武赴任凉州,勋出城三十里往迎,昭武喜,执勋手共入城,后与勋共商治凉州事,勋以治凉州重威、仁,昭武深许之,乃遣羽、飞、惇、渊、璜统兵征讨不臣、剿除匪盗,凡三月。
勋又举阎忠、阎温、贾诩、庞德,昭武视之,皆良才,遂授官。
后昭武轻徭薄赋,行仁政,制盐,冶铁,修路,建水利,兴集体农庄,服三十六羌部,年余,凉州大治,乃孝明、孝章以来所未有,人皆称颂。
中平四年四月,鲜卑入寇,昭武大怒,统兵北伐,大破之,获战俘三十万、牛羊马等二百余万,乃中兴以来少有之大功,西陲震动,举凉州之境,人皆敬服,莫敢不从。
上表雒阳,孝熹喜,以昭武为车骑将军。
后凉州兴盛,昭武乃以凉州细盐、铁器、蒲桃酒贡雒阳,孝熹喜之。
初,玄以昭武功高,许昭武《左氏春秋》传承,至中平四年,昭武乃得传承,遂于凉州办州学。
昭武纳士人、豪强、黎庶入学,宣以有教无类之心,办仁义礼智之学,家贫而好学者,皆免学费,凉州人从之,以入州学为荣。
四年十一月,先零羌、白马羌、参狼羌入寇陇西,时陇西郡守张飞统兵坚守,昭武闻,大怒,统兵往征,大破之,尽灭三族。
三十六羌部闻之,大惊,遣使与昭武会盟,昭武与之歃血为盟,约定互不侵犯,三十六羌部遂安。
初,凉州户籍不过五十万口,人若生育,多溺毙,以避算赋、口赋,昭武不忍,以凉州穷困、官吏凶恶,且赋税重,令官府代缴口赋,行德政,凉州父老感铭肺腑,乃为昭武立生祠。
五年,益州黄巾复起,官军与之战,不克,乃诏昭武都督凉益二州军事,昭武领兵入,数月破贼军,孝熹闻之,乃擢昭武骠骑将军,增食邑二千,并前封万户,为万户侯。
益州安,人皆敬服,广慕昭武英武,又有賨人龚氏慕昭武,以二女许之,昭武遂纳,势愈盛。
初,张燕等作乱于并州,威胁河东,官军与之战,不利,皇甫嵩死之,雒阳震动,孝熹以何进、何苗统兵,与之战,久不能平,后燕请降,孝熹允,河东乃平,何氏势愈盛。
孝熹素不喜长子辩,偏爱次子协,以皇后本家势大,自不安,让、忠等乃进言,孝熹许之,诏设西园军为天子亲军,以小黄门蹇硕统领,又以董重为车骑将军,与进同领京兵。
进不安,乃密会袁隗,疑孝熹有废长立幼之心,时袁氏以军功而盛,与进亲,隗乃告曰:天家之心,路人皆知,若不早图,恐遗祸后人,废长立幼乃大事,愿将军早作打算。
进愈不安,曰:君命难违,如之奈何?
隗乃曰:吾闻昔日高祖不喜惠帝,欲废,高后请商山四皓辅之,高祖遂许惠帝之位,将军何不早图之?
进有所思。
时天下滋乱,望气者以为京师当有大兵,两宫流血,大将军司马许凉、假司马伍宕说进曰:《太公六韬》有天子将兵事,可以威厌四方,进以为然,入言之于孝熹,于是乃诏进大发四方兵,讲武于平乐观下。
后四方兵未退,乃节制于进,进势愈盛,孝熹惊怒,让曰:愿诏骠骑将军引兵归。
孝熹以为善,遂诏昭武引兵归雒阳。
初,昭武与绍友善,绍引为上宾,后昭武青云直上,绍乃不平,深嫉昭武才德,告隗曰昭武有大志,隗素有大志,遂以昭武为敌,植为昭武师,亦与植为敌,不睦,多有龃龉。
至昭武引兵归,隗、绍心自不安,乃告进曰昭武有大志,进大惊,遂以昭武为敌,引兵对峙,雒阳不安。
时孝熹病,乃以昭武主事,昭武素有人望,人多助之,进、隗、绍等愈忧,自觉不敌,欲招并州刺史董卓领兵入雒阳以壮声势,卓虽为隗故吏,素不喜隗狂傲,乃阴告昭武。
昭武闻之,大惊,乃告孝熹曰隗、进等欲叛,孝熹惊怒,遂废长子辩而立幼子协,诏昭武除贼,昭武奉诏除贼,与贼战,大破之,除隗、进,孝熹闻之,大喜。
乃废皇后何氏,立幼子协为太子,诏登基,以昭武为大将军辅政,半日而崩,昭武为之涕。
孝献之初登基,诏明年改元建安,又以年幼不通庶务,乃以昭武全权辅政。
昭武兢兢业业,恪尽职守,不敢一日有差,雒阳遂安,然袁氏余孽绍、术等出逃雒阳,至河北、汝南募兵,佯称昭武篡权、谋害孝熹,遂告天下欲起兵讨雒阳。
昭武乃告天下绍、术等不轨事,令天下讨贼,人多从之,昭武乃号令中原之兵讨术。
时术在南阳,倒行逆施,横征暴敛,人多不满,又以兵掠陈国、沛国,袭杀陈王宠、国相骆俊,天下为之惊。
昭武大怒,遣兵讨术,八郡国从讨,四面而攻,术不敌,遂克,枭首,传首雒阳,后昭武传首天下,以示朝廷威严。
昭武善文,喜读书,长叹息古人毁书之举,以古书传承之艰难,遂召石匠于石板刻书,雒阳藏书悉镌刻之,凡数千板,后深埋地下,曰:千百年后,后人得此石板,当知先人传承文化之艰难,当知吾辈时代之全貌,如此,吾道不孤也。
初,袁绍窜逃冀州,冀州刺史韩馥乃袁氏故吏,知袁氏叛逆,而不忍杀之,部下多有劝,馥不能断,后遣散军兵、弃官往雒阳,绍遂得冀州,昭武闻之,深恨门生故吏之弊,欲除之。
绍既得冀州,乃横征暴敛、捕丁为兵,家中凡有丁壮者,必出一丁,无丁壮者,健妇替之,纵鳏寡孤独者,亦入军营为庶务,皆难逃,其暴虐至此。
昭武闻之,欲遣兵讨绍,绍不自安,田丰、审配为之谋,以独力难支,愿以乌丸、鲜卑为外援,往讨幽州,破幽州,乃合兵一处,与昭武战。
绍以为然,纳其策,遂引兵向北,攻幽州。
初公孙瓒以辽东属国长史数出塞立功,昭武因其勇略而荐为幽州刺史,昭武以绍必寇幽州,乃告瓒坚守不出,然瓒自以勇略,甚轻绍,引兵出幽州与绍战,大败,遂退保范阳、涿县。
时乌丸、鲜卑闻瓒败,引兵入寇,旬月之间,幽州生灵涂炭。
昭武闻之,大怒,乃告孝献,引兵北伐,破魏郡,下邺城,长驱直入,绍军莫能御,乃请鲜卑以援,鲜卑二万骑南下,昭武与之战,大破之,解范阳围,北进涿县,与绍战,绍不敌,为昭武所破,全军覆没,昭武枭其首,族灭之。
后昭武东进辽东,破乌丸,又北伐草原,破东部鲜卑、中部鲜卑,纵横万里,所向披靡,俘七十余万,获牛羊马数百万,鲜卑余众惊而西逃,北疆乃平,名动天下。
昭武势愈盛,今文学派自不安,时杨赐卒,赐子彪守孝,今文学派乃以桓典、张喜等为首,典、喜等以昭武立大功,必成大事,惧,遂造谣谓昭武有不臣之心,谣言遍雒阳,有识者为之忧。
建安元年四月,昭武请植、郑泰、贾喜、马日磾、蔡邕、服虔等上表孝献,请罢黜今文经,独尊古文经,雒阳鼎沸,声势愈大,典、喜等大惧,乃谋刺昭武。
喜门生应迁先入昭武庶务部,后出,念昭武恩遇,乃告昭武谋刺事,昭武告孝献,孝献大怒,捕典、喜等,遂罢黜今文经,独尊古文经,植等喜。
元年七月,昭武开嘉德殿之会,与众论今文学派之谬误,以敬鬼神而远之为则,庙堂之上不论鬼神,乃论庶务,与会者皆以为然。
后昭武以并州纷乱,表满宠为并州刺史,表关羽、牵招领兵戍边,欲使张燕、南匈奴归顺,燕与南匈奴于扶罗等惧昭武天威,不敢抗,遂降,并州平定。
二年,昭武表孝献,发限奴令。
初,昭武闻国中奴隶过八百万,深患之,又以农户少而奴隶多为亡国之兆,遂决议限奴,或曰牵扯甚大,昭武怒,乃曰:牵扯大过亡国乎?
限奴令既发,中原震荡,蓄奴者多不满,聚众而反,昭武曰: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
乃动兵平乱,月余,破司隶反者四百余户,释奴二十五万,再一月,释奴四十余万,至二年七月,于司隶地释奴九十余万。
昭武善文,善统兵,亦善治政,于大将军府设六部以统国政,上承孝献,下至百官,言路通畅,能者皆从,遂政通人和,国乃蒸蒸日上,众皆从之。
四年,昭武表孝献,增设中书台以统郡国兵,遂收地方兵权于朝堂,天下之大,莫敢不从,又铸将军钱,以细盐束之,诏唯以将军钱购细盐,余者皆不可,天下遂行将军钱。
十一月,以关羽统兵南下扬州讨太平道余孽。
五年四月,郑泰、贾喜等散谣言,谓昭武有不臣意,欲置昭武于死地。
初,泰、喜等于昭武同属古文学派,亲而友善,然昭武性刚直,设国务大会制,欲使天下大治,而重官僚之能也,能者上,无能者下,此之道也。
然泰、喜等重门户私计,类今文学派,子弟、门人有无能者,亦身居高位,有能而非子弟、门人者,报国无门,昭武以为不可,遂设国务大会制,泰、喜等不满,驳昭武,不成,乃有贼心。
昭武闻之,深叹息,以门户私计重于国家法度者皆不可用,欲与之辩,众皆劝。
时天下之大,皆因昭武勇略而平定,四方之兵,惟知昭武而不知有朝廷,宵小之辈,惧昭武而非孝献,谣言既起,一发不可收拾,此泰、喜等所未料也。
昭武念孝熹托孤之恩,欲退,然部众多以昭武勇略而从之,孝献年幼,主少国疑,进乃不忠,退乃国亡,昭武遂限两难之地。
时太后董氏知前后,以昭武忠勇,又为汉室宗亲,必能安定天下,全刘氏山河,遂使孝献禅位于昭武,昭武再拒,董氏怒,乃曰:汝欲使大汉倾颓耶?汝一人之名,比之大汉,何如?
昭武为之流涕,伏地受禅。
建安五年五月二十日,昭武受禅登基,以正室韩氏为皇后,以嫡长子刘深为太子,以母吴氏为太皇太后,明年,改元贞观。
十二月,昭武收诸家传经典,以标点符号因之,于太学传天下,遂止儒学家传之道,以本家涿郡涿县刘氏为首,弃传承,重国家,乃不重门户私计也。
后发上谕,公示天下,决议变法,弃独尊儒术,兼采众长以治国,弃春秋决狱,以汉律为尊,又发《嘉德通义》以告天下,曰不法古,不循今,官不私亲,法不遗爱。
又以华夏神州地狭,天下乃大,遂使汉人多向外,广纳四海之地入中国,以之为国策。
贞观元年五月,昭武颁度田法令,欲度天下之田,天下震动。
初,光武度田,天下皆反,光武以兵讨之,未尽全功,昭武深以为患,曰:度田不成,国乃灭亡,遂决意度田。
度田令既发,天下叛者蜂起,神州之地,狼烟遍地,然昭武早设军区于神州,驻军于地方,乱既起,兵乃出,以精兵三十万镇天下,乱者无不授首,乱既平,度田法令乃成,昭武喜,乃曰:大汉可延寿三百年矣。
二年,诏征海将军甘宁自日南郡出海,远渡重洋,至大秦。
二年四月,昭武闻交州兴抓土人为奴之策,为之忧,然度田法令以汉人不可为奴而土人可为奴。
三年三月,诏伐辽东公孙度,征北将军牵招统兵伐之,破,公孙度亡,辽东遂平,招更破高句丽、三韩、扶余,于其故地设辽州。
初,昭武以大鸿胪董卓出使西域,欲复设西域都护府,然西域诸国多有异心,卓行不易,昭武遂遣征西将军张飞、镇西将军赵云往之,四年十月,飞、云破乌孙、康居兵,灭大宛国,西域遂平。
昭武乃设西域大都护府,以飞为西域大都护,统兵驻大宛故地。
五年,诏开科举考试,设边内榜取士,天下三十万学子皆往考试,考试凡三场,曰州考、选考、君考,过州考者万余,过选考者三千,君考未黜落,乃取诸葛亮、刘巴、陆议等。
昭武喜诸葛亮,授状元,赐汗血宝马,乃遣亮入内阁观政,凡三月,阁臣称之曰能,昭武喜。
六年六月,益州土人乱,征蛮将军刘晟统兵讨,至十二月乃克,昭武问益州南不稳,遂分益州境,以越嶲、牂牁、益州、永昌、犍为属国设云州,诏大军驻云州以防。
七年,征海将军甘宁归,言其至大秦,受大秦皇帝礼遇,所携物资尽售,大秦喜之,乃遣使者至雒阳,昭武与见,喜,乃诏宁复归大秦与谈,开市舶司,海路自此畅通矣。
十年,诏飞、云等出兵讨安息、康居、贵霜,大破之,灭康居,覆贵霜兵,安息闻之,遣使来降,莫敢与战,汉之天威远播西陲,可止小儿夜啼。
十三年,诏讨倭国,入取银山,乃铸银币。
九月,关羽讨山越,尽灭之,余众编入户籍,建集体农庄数百,扬州农事盛,山越自此不复存矣。
十月,帝师卢植病卒,昭武大悲,辍朝三日,披麻戴孝,面幽州而泣拜,曰:无师则无我,今师仙去,心痛难耐,整日不能进食。
诏以诸葛亮统后事。
十一月,先学部尚书郑玄病卒,昭武亦悲,辍朝三日,面青州而拜,曰:郑公爱我,助我,同行二十一年,无师生之名,乃有师生之实。
再以诸葛亮统后事。
十五年正月,封次子刘泽于康居故地,立西秦国,行分封之策。
初,昭武以周室八百载、秦二世而亡故,欲行分封之策,谓众人曰:开拓进取,乃周室之所以八百载矣,固步自封,乃后世不如周室矣,故行分封之策。
然分封边地,且艰且险,边地多苦寒,人不愿往,昭武乃曰:自有分封,当以我子始,我子不往,人子安得往?遂以泽往封,人皆愿随。
四月,云州乱起,域外有骠国者入寇云州,晟往讨,粮秣不继,不克,乃还,云州震动,时云州刺史韩浩重病,不能理事,昭武为之忧,内阁辅臣诸葛亮自请为云州刺史,昭武喜,从其言。
十六年,骠国复入寇云州,晟病,以张任继之,时亮治云州,父老归心,张任统兵击骠人,亮率父老箪食壶浆以援,胜,远追六百里,破骠军,斩骠王,俘获六万计,昭武闻之,曰:南国之胜,乃亮之首功也。
十七年,大秦皇子渡海来访,昭武出雒阳三十里往迎,见皇子,以其容貌与汉人类同,虽言语不通,以通译亦可交谈,昭武喜,执其手共入雒阳,皇子居雒阳三月,临别,以此间乐,不思大秦,欲以大秦国使常留,昭武大笑,执手相送。
六月,诏封西蜀国于贵霜北。
十九年,诏封西晋国于身毒之地,昭武以其山高路远,惜别子。
二十年,封西魏、西燕于域外,事既成,昭武有退意,乃问亮,亮曰可,昭武笑曰:汝不惧朕怒耶?
亮曰:陛下以诚待臣,臣亦以诚待陛下,绝无二心。
昭武笑,乃曰:唯汝有此说,余者皆以朕易怒,未敢言。
亮乃曰:陛下愿退位,实乃惊天地之举,常人未敢揣度。
昭武叹曰:世人皆以朕贪恋权位,然朕此位以禅让而来,当以禅让而去。
仁宗时为太子,昭武以仁宗执国政,久不上朝,人或曰仁宗权日重,无帝之名而有帝之实,于昭武不利,昭武笑曰:父子何猜?
仁宗闻,长叹。
二十三年,皇后病,久不愈,昭武心乱,乃退位为太上皇,仁宗受位登基,尊昭武为太上皇,皇后为太上皇后,明年,改元承德。
昭武退后,不理事,终日伴太上皇后,亲制汤药,太上皇后稍见好则喜,稍有恙则忧,太上皇后念故乡,昭武亲与太上皇后归涿县。
二年,太上皇后崩,昭武大悲,恸终日,饭食不能进,仁宗入劝,不从,太皇太后入劝,亦不从。
仁宗急,乃诏亮,亮入劝,曰:陛下终日不食,损伤圣体,太上皇后有灵,见陛下如此,安心否?
昭武哭曰:吾知,然泪不止也,少年夫妻,相伴五十载,一朝死生别离,安得不哭?
乃进食,泪湿稻米,后再无正室。
三年,大运河成,昭武稍喜,诏亮随行巡查,至扬州,临江畔,会关羽,感怀曰: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遂拥羽大哭,羽亦流泪,昭武与羽共醉,后羽病,昭武照看终日,亲制汤药,羽遂病愈。
四年,昭武南巡交州,至日南郡,见交州刺史法正,正乃昭武故门生,初为日南郡守,开交州通海之利,有政绩,昭武擢交州刺史,昭武来,正出迎三十里,昭武执正手,曰:汝头见白发矣。
正感怀,流泪曰:陛下亦见白发矣!
五年,昭武归雒阳,途中染病,返雒阳养病,凡三月乃愈,知西秦、西海事,乃赞亮,谓旁人曰:亮,国之柱石也。
八年十月,淮河封冻,天下震动。
贞观初,昭武言天下渐冷,乃至淮河、大江封冻,遂开建大运河,人多不信,以昭武君威,莫敢不从,及至承德八年,淮河封冻,天下皆知昭武先见之明,皆谓之神明。
昭武感叹,曰:世间无神,唯有人,救人者,非神也,恒人也,后人若以朕为神,何其悲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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