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四代重奸
张顺好歹对打仗之事毕竟明白,便劝说道:“打仗就是这样,要么流血,要么流汗,累一些苦一些,总比丢了性命要强。”
结果李三娘便揭他老底了,说道:“吆呵,咱们爷说的比唱的都好听。竹儿,你是不知道他之前懒得啊,天天睡到太阳晒屁股,都不舍得起来!”
“啊?那时候你就偷看咱们爷屁股了啊?”竹儿惊讶地问道。
“你个死妮子,干拿我寻开心!”俩人还没起来,又闹了起来。
张顺连忙止住了,说道:“有正事儿呢,都别闹了!”
等到众人起来,顶着严寒风雪,埋锅造饭完毕,才穿戴衣甲整齐,人衔枚,马勒口,一路向辽州赶去。
数万人马夜袭,也不甚容易。大家为了避免黑夜走丢,不得不用绳索牵着,摸索着前行。
行了一个时辰左右,众人才远远望见辽州城池。这时代城池不像后世,灯火辉煌,已经深夜了,整个一个黑咕隆咚的庞然大物卧在大地之上。
众人依计行事,靠近了城池,便想让张顺的火炮上前,用来击破城门。
李十安命令将“黄金炮”推了上来,装填上火药,正准备请命。
忽然听闻到辽州城喧哗四起,城中大乱。张顺见此情形,不管三七二十一连忙命令李十安放炮。
一声巨响过后,李十安的火炮打断了辽州城门的门闩。众人拥上前一看,守城之人竟然全已经跑了。
如此大好时机,大家哪里肯放过?顿时,一拥而上,攻入到辽州城内。结果一看,“闯将”、“过天星”赫然已经攻下辽州府。
原来,“闯将”和“过天星”来的早了,试探攻击了一下。不曾想辽州城麻痹大意,雪夜之中根本没有安排人员驻守,便被他们轻松攻入城内。
当“紫金梁”、张顺等人还在小心谨慎靠近辽州城门的时候,义军已经在攻打辽州州府了。可怜辽州知州还在梦中,便被“闯将”等人从被窝中拉了出来,一刀下去,结束了罪恶的一生。
张顺等人哭笑不得将其他义军也迎入城中,又等了半个时辰,“八大王”和“扫地王”也才赶到。众人到位,“紫金梁”升帐辽州州府之中,大家伙不由面面相觑:感情大家伙折腾了二十天左右,本待有一番激烈战斗,再艰苦取胜的结果。没想到一场声势浩大的会攻辽州战役,就这么虎头蛇尾的结束了。
好在没有什么人员伤亡,也算不幸中的万幸了。
第194章 美女之争
义军雪夜五鼓破辽州,看似轻轻松松,实则理所当然。张顺仔细思索了一下,发现义军先是南下,调动了山西大多数军队离开了中部。
再然后义军突然转向北方,自己又击破了尾随而至的宣大总督张宗衡。山西太原、辽州空虚,自然被义军所趁。看似简单,实在是义军战役指挥手段高明,以战役方法,弥补了义军的战术劣势。
张顺深有所获,便顾不上休息,又拉着麾下将士、幕僚一通分析研究,大家各有所得以后,方才放他们离开。
张顺这边没闲着,义军他们也没闲着。第一次被义军攻破的辽州城,简直就是一只剥了皮的肥羊,“紫金梁”、“闯将”“八大王”“扫地王”、“邢红狼”等亦各有所得。
张顺等人折腾了一宿,又累又困,赶紧找了歇息的地方,准备休息一番。结果,张顺才和衣躺下一会儿,便被悟空喊醒了。
张顺心中有些起床气,便怒道:“我不是说没紧急事儿,不要喊我吗!”
“师傅!”悟空笑嘻嘻应道,“那二当家派人来喊你,你说紧急不紧急?”
“好吧!错怪你了,悟空!”张顺闻言无奈抱歉道,“我这就过去看看,也不知道又出了什么事儿?”
张顺好容易整理完衣服,便惺忪着眼带着悟空、李信便前往“紫金梁”住处。
二当家“紫金梁”住在原来辽州知州的州府,前番知州被义军直接砍死在被窝之中,那“紫金梁”手中沾染了太多鲜血,也不再忌讳一二了。
张顺进来一看,只见那二当家“紫金梁”正抱着一个脸上涂抹的像猴屁股的女人在那里啃。
“紫金梁”听得张顺进来的声音,抬头一看,见是张顺,便笑道:“‘擎天柱’小兄弟,前番为兄说你不识美丑,你还颇不服气。如今哥哥得了一名绝色美女,特来请你开开眼界!”
张顺一听,心中腾腾一股无名之火便上来了:娘希匹,老子折腾一宿没睡,才刚刚合眼就被你喊醒了。我着急忙慌的过来,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儿,感情就是这点破事儿?
不过,这货好歹还算三十六营盟主,张顺不好撒气,只好假意应付道:“二当家有心了,绝色美女何在?快让小弟开开眼界!”
“啊?说你不识美丑,你还不认。你且看,这不是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嘛!”“紫金梁”闻言哈哈大笑,将怀中女子脑袋一掰,让她正脸面朝张顺,让他看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张顺仔细一看,只见这女子梨花带雨,眼睛都哭肿了。肆意的泪水,早已将那猴屁股一般的妆扮画的乱七八糟。虽然张顺看的不十分清楚,好歹有后世多年练就的一双自动卸妆的滤镜眼睛,早已隔着妆容估摸个七七八八。这哪里是什么美女?这分明就是一个母夜叉嘛!
张顺哭笑不得,为了应付了事,只好违心夸赞道:“二当家好眼力,此女真是九天仙女下凡尘。好一副闭月羞花之容,沉鱼落雁之貌!小弟白白出生了近二十年,竟才识得天下有如此天仙!”
“紫金梁”闻言十分开心,便笑道:“你这张嘴啊,还真能夸。不过,你夸再多,老哥我也不能让给你,我要留着自己享用!”
张顺闻言,心想:那感情好,咱哥俩想一块儿了,我也认为你自己留着享用最好!
不过,张顺嘴上却说道:“哎呀呀,二当家,你这是光让小弟看,不让小弟吃啊!可真是羡煞小弟我也。”
张顺一顿溜须拍马,拍的明白了,才告辞离开,准备再回住处睡一个回笼觉去。
结果张顺刚到门口,去见一人急急忙忙赶了进来,张顺躲避不及,还被此人撞了一下。张顺好歹也算身强力壮,两人无心之下一撞,倒没撞动张顺,他自己反倒被反震了一个趔趄。
那人抬头一见,见是张顺,也不理他,反倒怒气冲冲地骂道:“王自用,你个驴球球的,我入你老木!”
那人一边骂一边便推开拦截的侍卫,冲了进去。张顺一看这情况,连道不好,便连忙跟了进去。只见那人上前一步抓住“紫金梁”,正和他扭打起来,那个“娇滴滴的绝色美人”,倒在一旁,瑟瑟发抖。
张顺连忙上前,拉着那人喊道:“‘乱世王’,你这是何意?为何和二当家厮打起来了?”
原来冲进来这人不是别人,正是义军三十六首领之一“乱世王”。张顺这边拽拉着“乱世王”,那“紫金梁”终于得了机会,上前一拳,正锤在“乱世王”脸上,把这厮的脸都打肿了。
“乱世王”见此不由破口大骂道:“‘擎天柱’!你和这鸟人一丘之貉,竟然故意拉偏架害我挨打!我和你们没完!”
张顺闻言一愣,心想:什么情况,这二当家怎么如此不要面皮。老子过来拉架,你怎么还趁机下黑手呢?
于是,张顺连忙弃了“乱世王”,伸手去拽拉那二当家“紫金梁”,那“乱世王”见张顺拉着了“紫金梁”顿时也得了机会,上前锤那“紫金梁”两拳。
这下把“紫金梁”也气的哇哇叫,骂道:“‘擎天柱’,你这贼鸟厮,到底和谁一伙?怎滴又帮他打我起来了!”
张顺见此,得了,将手一松,搬了条凳子往旁边一坐,说道:“我也是服了你俩了,要打你们痛快打,我就在这看着,两不相帮。我帮你们拉架,你们还有理了!”
张顺话音刚落,忽然外面又闯进一人来。张顺抬头一看,却是义军三十六营首领“破甲锥”。那“破甲锥”进屋一看,只见“紫金梁”和“乱世王”扭打作一团,义军首领“擎天柱”翘着个二郎腿,正在中间观战。
他不由怒骂道:“‘擎天柱’,直娘贼!你就这么看着二当家和‘乱世王’兄弟两人在这里打架?你特么劝一劝架,拉一拉啊!”
张顺闻言气极而笑,反骂道:“你们真特么是个人才!老子拉‘乱世王’,二当家趁机上拳脚;老子拉二当家,‘乱世王’趁机报复回来;老子特么谁都不拉了,直娘贼,你‘破甲锥’还跑来骂我!合着老子左中右都不是人了!”
“你们到底搞什么名堂?大家弟兄一场,怎么就反目相向了?”
这“破甲锥”见误会了张顺,倒十分不好意思,便讪讪倒出了实情。
原来义军攻破辽州城以后,那“乱世王”在一大户人家看中了这个“娇滴滴的绝色美女”,便命人带回住处,准备回头细细享用。结果不成想,半道上遇到了“紫金梁”的人马,大家伙见到这个美女漂亮的紧,便趁机黑吃黑,把“乱世王”的人马打跑,夺了这个“绝世美女”。
“紫金梁”麾下义军深知自己等人享受不起,便将她献与了二当家“紫金梁”。那“紫金梁”哪里知道其中隐情,自古享用一番,顺便喊来张顺炫耀炫耀。
“破甲锥”把事情说明白了,便问道:“‘擎天柱’兄弟,要你说这美女该归谁所用?”
张顺一听,也傻了眼。虽然他一点也不认为这是个“绝色美女”,可是架不住这三个人眼瞎啊!
我们假设她是一个绝色美女,那么自己要说二当家劳苦功高,理当所有,那不是睁眼说瞎话嘛!“乱世王”肯定还要闹事。
若是说让二当家还给“乱世王”,且不说“乱世王”接不接受“二手产品”,看那二当家八辈子没见过女人的模样,肯定是要当面翻脸。
要是自己说,都是自家兄弟,还分什么你我他,一起享用得了,那事情就会往奇怪的方向发展了。
要是张顺能正直一些,直接说:你俩什么眼神,一个丑八怪值得什么?人家既不是你的,也不是他的,还回人家家里得了。估计张顺自己已经疯了。
张顺只好扯了扯嘴角,笑道:“小弟我还年轻,对感情之事不甚明了,无法判断谁是谁非。以小弟愚见,此事还当以和为贵,不要伤了兄弟义气才好!”
张顺滑头的说了一通正确的废话,还是解决不了问题。于是,“紫金梁”和“乱世王”又在他们面前上演了一出全武行。
张顺和“破甲锥”没有办法,只得将二人分别拉开。结果刚松了手,这两人又冲上去扭做一团。如是再三,张顺一边礼节性的拉架,一边思维发散的想到:此事真像一场格斗比赛,自己和“破甲锥”拉开一次,双方便是一个回合,也不知道最终谁能取得这场真人格斗的胜利!
事实证明张顺想多了,两人打的鼻青脸肿,筋疲力尽最终也没有能够分个高低上下出来。两人打不动了,只好躺在地上,相互骂娘。
张顺看了看这两个憨货,一时间感觉荒谬的无法形容。
这就是两个刚刚参与威震山西军事行动的义军首领,就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女人,在刚刚占领的城池里上演全武行,真特么有出息!
第195章 东窗事发
义军在辽州城内,闹得不成样子,“紫金梁”和“乱世王”二人大打出手,闹得脸红脖子粗。好在义军在大明官兵的压力下,没有当即发生内讧。
这时候宣大总督张宗衡和山西巡抚许鼎臣才刚刚接到辽州陷落的消息,二人大为震恐,生怕自己步入原山西巡抚宋统殷的后尘。
此二人一方面连忙上书,互相指责对方疏忽大意,导致辽州失守。宣大总督张宗衡指责巡抚许鼎臣守御不力,分管下辖区为贼所趁;山西巡抚许鼎臣指责总督张宗衡玩弄手段,为渊驱鱼,为丛驱雀。竟趁自己去临县剿灭贼寇的时候,将其他贼寇驱赶到自己辖区。另一方面连忙调集距离最近的边军尤世禄前去收服辽州。
这尤世禄字定宇,乃是榆林卫人,武将世家。他与他哥哥尤世功、尤世威三人并称“尤世三雄”,以作战勇敢闻名于世。
此时义军势大,尤世禄仍不畏惧,携带儿子尤人龙并三千精锐前来攻城。
在原本历史上,辽州为李自成所破,尤世禄和儿子尤人龙带领部属,血战两天方才攻下辽州城。只是这一世,因为张顺的蝴蝶效应,击败了宣大总督张宗衡,“紫金梁”等人得以脱离张宗衡的尾追骚扰。
义军共聚集了数万人马,尤世禄前来无疑是以卵击石。
且不说这尤世禄尚未前来,这义军之中倒发生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儿。
那“乱世王”和“紫金梁”发生了一场激烈冲突以后,回到住所越想越气,恨不得将那“紫金梁”碎尸万段。
他正在愤恨难平之时,突然听到门子报来:“门外有一生员求见,自称是‘紫金梁’的幕僚。”
“乱世王”一听,不由大喜过望:我正气愤难平,正好有人送上门来与我出气,何其客气哉!
正所谓“天与弗取,反受其咎”,“乱世王”连忙让门子将此人带来。
不多时,一位身穿儒服的书生进的门来,见到“乱世王”作了一个揖,说道:“‘乱世王’我知你与二当家‘紫金梁’有了龃龉,我特来……”
“乱世王”哪里容得下他在此嚣张,不由怒极而笑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来。想必是二当家知我怒气未消,特来送你与我出气耳!”
那书生话还没来得及说完,闻言不由大感不妙,便要解释清楚,说道:“‘乱世王’你误会了……”
“乱世王”哪里肯理他,“紫金梁”麾下的幕僚能有什么好东西吗?
“乱世王”猛地一拳锤在那书生脸上,坚硬的拳骨锤在书生软软的脸蛋上,分外的顺手。那书生的脸蛋在“乱世王”拳头巨大的冲击力之下,顺带从口腔中崩出了一些东西,打在旁边的门板上,发出了“咚”的一声轻响。
那书生挣扎起来,把嘴里的东西往手掌心一吐,竟然是一口血沫子夹杂了两三个白亮亮的牙齿。他不由又惊又怒,正要大骂回去。
那“乱世王”的第二拳已经来临,结结实实的锤在书生的肚子上。顿时书生的五脏六腑好似移了位置,一股气在肚子里下不去,也提不上来,差点喘不过气来。
那书生只好捂着肚子“噔噔”退了几步,舒缓了半天,才把这口气喘匀了。
尚未来得及说话,那“乱世王”凌空一跃,一式鸳鸯脚,比翼双飞,连续两脚正踹在那书生胸口。
可怜这书生一张伶牙俐齿少了数颗,还没说出一句完整话语,便被“乱世王”直接踹飞了。直接砸中“乱世王”住处的墙壁,巨大的反震力,直接震的那书生浑身上下无处酸痛,好似骨架散了架一般。
那书生滚在地上哀嚎了一会儿,才慢慢爬了起来,眼中不敢露出半点愤恨。他反而低头哈腰,如同讨好人的狗一般,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哆哆嗦嗦地笑道:“别打了,别打了,我是韩廷宪呐。与你一般都和‘紫金梁’不睦,所以才来拜访与你!”
那“乱世王”刚刚一顿拳脚,神清气爽,正准备义正词严斥责此人一番,结果竟没想到连人居然是个盟友。他不由惭愧得紧,连忙将韩廷宪扶着,邀他入座。
那韩廷宪被他这话都来不及说完,就是一顿猛击的行为吓坏了。见他近身,吓得韩廷宪往后一退,结果一个脚步不稳,又摔倒当场。
“乱世王”连忙将和韩廷宪扶了起来,到了不是,才各自落座。那韩廷宪一边忍着疼痛,擦了擦脸上的尘土,扯了个难看的笑容说道:“‘乱世王’,你可知这二当家‘紫金梁’是何居心,为何与你为难?”
“乱世王”一听,不由怒道:“这谁不知,谁人不晓。自古英雄爱美人,他这厮见我的女人美貌,贪图美色呗!”
“不不不!”韩廷宪闻言高深莫测的摇头道,“阁下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这‘紫金梁’心思深沉,心有山川之险,胸有城府之深。他乃是为了铲除异己,做那义军之王,用大家的鲜血染红他的官袍!”
“乱世王”闻言不由大笑道:“你这厮挑拨离间,合该当死!‘紫金梁’何许人也,谁有私心,不过蝇头小利而已。他身为三十六营盟主,深明大义,才得以服众,如何能做这等宵小之事?”
那韩廷宪闻言亦是大笑,只是不小心牵扯到脸色伤口,顿时由笑便哭,眼泪都出来了,颇为滑稽。他只好忍着痛,勉强靠近“乱世王”说道:“你为人光明磊落,所以觉得人人都是如此。你可知我身为他身边幕僚,知道他许多不为人知的勾当。”
“其为人最阴险最狠毒的手段,便是坑死了三十六营首领之一‘老回回’!”
“此话当真?”“乱世王”闻言一惊,问道,“贼不杀贼,乃是义军英豪的准则,如有违背,众人共唾弃之。他身为三十六营盟主,如何能做了这等事情?”
“你有所不知,此人心思颇重。当初‘擎天柱’告诉他河南巡抚带兵前来,他便特意安排‘擎天柱’不要告知‘老回回’。此人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却不曾想被我无意中听到了此番阴谋!”韩廷宪扯着嘴笑道。
第196章 二让盟主位(上)
话说那韩廷宪因为五次三番在“紫金梁”麾下搞事儿,“紫金梁”念在他可以帮助自己沟通朝廷的份上,素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直到“紫金梁”彻底死了招安的心以后,便准备将此人杀掉,以笼络张顺之心。结果张顺对此事并不是很上心,“紫金梁”诸事一忙,反倒把这厮给忘了处理了。
不曾想,这厮竟然在辽州城内暗通了“乱世王”。这“乱世王”得知“紫金梁”故意害死“老回回”的事情以后,连忙带着“破甲锥”前去拜访那攻克辽州城的首功“闯将”。
“闯将”黄来儿一听,也不由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当时我们四人各攻一门。‘老回回’正在南门,我还以为是他撤退不及来着。”
那“一只虎”也插话道:“我就说这两人心太重,为人狡诈。叔叔,我几次要你多加提防,你还训斥与我。如今看来,这两人果然是一丘之貉、残害义军!”
“闯将”黄来儿因为之前妻子邢氏与高杰偷情之事冤枉了张顺,心中颇为愧疚,便分辩道:“二当家却是行为不当,不过那‘擎天柱’作战勇猛,为人义气,却并非你说的那种人。”
“叔叔,我看此人一脸奸相,不是好人!”“一只虎”试图纠正一下“闯将”黄来儿的看法。
结果黄来儿有些怒了,喝道:“无凭无据,休得胡言乱语!”
然后,他才转身对“乱世王”、“破甲锥”说道:“‘擎天柱’为人年轻,却老实沉稳。和我们一起列阵作战的时候,他从来任劳任怨,多次居于左阵也不埋怨,是一等一的好汉,大家不用因为二当家的行为而心存偏见。”
众人见“闯将”黄来儿这么说了,也颇为信服他的判断,便定下了向二当家“紫金梁”发难的计划。
是晚,二当家“紫金梁”在辽州州府里升帐,准备安排下一步进攻事宜。
结果“闯将”黄来儿率先发难道:“二当家,我素来敬重与你。我等合营数月以来,我有一事儿不明,特向你请教一番!”
那“紫金梁”只当是一件琐事,不以为意的抬了抬手,说道:“‘闯将’素来成竹在胸,心中也有疑惑吗?你且说来听听!”
“敢问二当家,当初‘老回回’是如何死的?”黄来儿逐字逐句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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