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江南说书人
英国驻爱尔兰总督,丘吉尔的大儿子,也就是曾经与威尔士亲王的情妇私通的布伦德福德侯爵,下令,决不能让一颗土豆留在爱尔兰。
[此处温习一下,老丘吉尔有三个儿子,大儿子是布伦德福德侯爵,三儿子是温斯顿·缺吉尔的父亲。
布伦德福德侯爵与艾利斯福德伯爵夫人私奔,而艾利斯福德伯爵夫人是威尔士亲王,也就是大英帝国皇储的情人。
三儿子因为大哥的事情,与皇储交恶,甚至提出决斗,最后被老丘吉尔送去了北京,不幸被暴君朱富贵残忍切片。
在此,让我们为艾利斯福德伯爵先生默哀三秒钟。]
总之,一场堪比1850年大饥荒的灾难在爱尔兰重新上演了。
因为受到上一次土豆晚疫病毒株残留的影响,如今爱尔兰的土豆产量萎缩的厉害。
两种因素叠加,这一次的饥荒发展的速度更快更猛。
人相食这种出现在中国古代史书上的可怕景象在爱尔兰不可避免的出现了。
在极端的饥饿之下,任何宗教礼法伦理道德都已经成为了可以肆意践踏的东西。
教堂的神父们很有经验的组织了护教队,守卫教堂的财产,防止那些仿佛丧尸一般的贫民的掠夺和盗窃。
然而,在这样的炼狱世界中,却出现了一处极乐净土。
那就是由洪唐尼开辟的春发一号土豆乐园。
这座庄园位于爱尔兰贫瘠的山地之中,此前别说爱尔兰总督当局,就是附近的牧民都没有重视过那处地方。
根据经验,在这样的土地上种植作物,根本不会有好的产出。
实际上,因为缺少化肥的缘故,春发一号在那里的生长确实受到了很大的影响。
但是这种影响只是相对的。
作为放在后世都算是良种的二倍体土豆品种,无需脱毒,天然对晚疫病菌免疫,且理论极限亩产可以达到将近三吨的春发一号,在这块贫瘠的土地上依然有每亩七百公斤的产量。
这在大饥荒中,无疑是一个令人震惊的数字。
当然了。
光有粮,没有枪,等于别人的粮仓。
爱尔兰实际上本身的土豆产量也是勉强足够的,只不过是被英国人严重剥削了而已。
以中国人的脑回路,是绝对想不通英国佬为什么要对家门口最好同化的一块地盘,一批人,搞这种敲骨吸髓,不死不休的剥削的,以至于数百年的占领都无法做到同化。
但事情就是这么发生了。
朱富贵只是几年前随手送了点种子,后来又走私了一点军火,爱尔兰这个大火药桶就被英国人自己的骚操作点炸了。
结合了《朕的奋斗》、《上帝已死》、《拜上帝教经》等等纲领,爱尔兰拜上帝教分教正式成立。
十几万饥肠辘辘的爱尔兰人义无反顾地加入了他们,团结在了洪唐尼大主教的麾下,与英国人展开了保卫家园,保卫土豆,保卫春发的战争。
第719章 两狗的日常互咬
当爱尔兰黄巾大起义爆发的消息传到南洋的时候,朱富贵的车队正行驶在通往仰光的驰道上面。
在过去的四个月中,大明西征军在缅甸的战事总体来说非常顺利。
莫白率领皇家远征军,骑着自行车迅速穿插,将一个又一个英印部队分割包围,最终歼灭,获得了“缅甸之虎”的威名。
唯一让人有些困惑的是,这些英印军队似乎都展现出了异乎寻常的战斗意志。
因为他们没有在任何一场战斗中打出白旗投降。
根据大明方面公示的作战报告。
四个月中,大明军队发动大小战役7场,战斗80余次,歼灭英国本土师团共计3万零7百人,印度师团25万8千人。
莫白在接受兵部问询时,盛赞这些英国人和印度人的作战品质。
“这些英夷和阿三真的超勇的,我没有欺骗大家,他们真的非常顽强,是可敬的对手,用机枪扫射都不会投降,刺刀插进喉咙也绝不说一句软话,所以我部才不得不对他们进行全歼这一操作。”
但根据锦衣卫的秘密报告显示,他们在缅甸各战场周边陆续发现白起坑十余座,死亡的尸体有明显的后脑勺中枪的痕迹。
当然了,这份秘密报告最终消失得无影无踪,在历史长河中没有留下一丁点影子。
而一支锦衣卫的专业团队也星夜启程,去给莫某人擦屁股,解决首尾。
实际上,与此同时,北上攻打内比都的大明皇家部队,手捧大明永历皇帝与黔国公的牌位,胸佩白花,对缅族进行了大复仇行动。
这场行动显然更加疾风骤雨。
此时的缅甸人口仅有两百来万。
而这些人的生死,比起那三万个英兵来说,屁也不是。
在国际社会却没有引起哪怕一丁点浪花。
毕竟盎撒人、西班牙、比利时人看了看,表示就这?
这不都是我玩剩下来的吗?
此时的他们还没有化身白左,还没有“那是昨天的我犯的错与今天的我有什么关系”的觉悟。
但已经有了“因为我素质高,所以我能素质低”的觉悟。
如果是天平年间,他们或许有心思和朱富贵打打嘴炮,讲一讲朱明暴行与他们传播主的仁慈的不同之处。
不过如今,战争与金融海啸的双重重压之下,已经没有人会去管那些缅甸人的死活了。
其实朱富贵一直以来也并没有为刚果人的悲惨遭遇去公开谴责比利时人,因为他知道,这是最后的时间窗口,是能替子孙后代把脏活累活都干掉的唯一机会。
但至少大明师出有名,而不是像某些强盗,莫名其妙跑到别人家里去烧杀抢掠。
虽说有一点沽名钓誉吧,但至少在战争的正义性上,大明是天然高尚而优越的。
这一点不仅仅是大明内部高度认可,就算是南洋诸族,认可的人也不在少数。
什么叫天朝上国啊?
什么叫宗主父邦啊?
你居然敢对父邦龇牙,甚至加害天子,那么雷霆聚下,令尔国灭族消又有什么不对呢?
为什么当年云南沐家能让中南诸国敬畏不已,靠的不就是他背后那煌煌天威吗?
如今缅甸求锤得锤,试出天威不可犯,上邦不可辱,中华不可欺的真理,反而是给各个小国,各个民族吃了颗定心丸。
大明还是那个大明,天朝还是那个天朝。
让人舒心惬意的朝贡体系又回来了,只要安心做狗就能安稳生存的时代又到来了。
正所谓,行霹雳手段,先菩萨心肠。
倘若犯天威者不受罚,为天子摇旗者不受赏,赏罚不明,恩威不加,这才是让大家没了主心骨,不知道该怎么办呢!
如今大明在缅甸的亮出天子剑,反而令众人安心、归心。
一时之间,中南半岛如越、老挝、掸邦、孟族等部众,尽皆归服。
这也使得大明在人力资源方面占据了更有利的地位。
自先秦以来,华夏对外的每一场战争都往往伴随着繁重的道路网络建设。
始皇以咸阳为天下中心,修建直道、驰道,以运送军资,战匈奴,平百越,巍巍大秦……二世而亡……
没办法,在任何一个年代,修路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修路不仅仅是费时费力费钱的问题,它也是要死人的。
如今,大明虽然基本掌控了安达曼海的制海权,但陆运依然非常重要。
整整20万交趾劳工,在付出了将近一千五百人伤亡的代价之后,终于在四个月中修成了这条西征英畜的关键道路。
阮福时坐在朱富贵的专车,日月1号的副驾驶位置上,脸色蜡黄,捧着一个塑料袋,每隔五分钟就要吐一次。
由于越南人修的驰道也是天竺级的,算不上多平整,因此日月1号,也就是长城风骏在上面开起来一蹦一蹦的。
就算是朱富贵这样的老司机都觉得有点不舒服,像阮福时这种第一次坐汽车的雏儿,自然是吐得七荤八素。
“你个越猴可真是君前失仪啊!”
伊博文捏着鼻子,掏出日月折扇,拼命给朱富贵陛下扇风。
阮福时因为晕车而快要脑袋炸裂,但还是忍不住道:“倭奴犬吠,安知我小中华之忠贞!”
伊博文怒道:“我祖籍云南!”
阮福时也不甘示弱道:“我祖籍真定,我已经查过族谱了,我祖上是从燕赵之地随着赵佗南下征讨南蛮的!”
朱富贵适时挥手,阻止了两人的相互攻讦。
没办法,因为组织越南民夫修路有功,阮福时被授予了从如黄门令这样一个官职。
简单来说,就是董事长的二秘,和伊博文一同帮助朱富贵陛下处理文牍工作。
自古以来,正副手都是很难和谐的。
伊博文对于这个新来的同事自然也抱有敌意。
于是,朱富贵时常出现倭越两狗日常互咬的小剧场,算是解个闷子吧。
不得不说,阮福时的汉学水平很高,但是对于新朝雅政的理解,就远远不如伊博文了。
朱富贵准备回到凤都后,送他去皇家干校先进修一段时间。
第720章 扫墓
目前来说,阮福时的脑子还是传统的封建帝王脑子,不具备大明公务员的国际视野和新兴思维。
但在处理南洋事物方面还是非常好用的。
由他负责组织的三大工程,即西贡基督徒清除运动、筑路民夫征集运动、越女选备运动,都进行的有条不紊。
其中,朱富贵打算征发三十万越女填入被清空的缅甸宣抚司。
当然,同时被征发填入缅甸的,还有云贵川黔四省大约八十万农民。
川妹子虽然漂亮,云南女郎虽然热情,但毕竟华夏男多女少的局面从明太祖那会就已经形成了,直到现在尚未改善。
所以朱富贵不得不委屈一部分四省的小伙子们娶一个越南老婆了。
不过好消息是,新成立的大明缅甸宣慰司将给大家举办集体婚礼,发放房子、农具、种子、耕牛或者拖拉机。
生了孩子还会有现金奖励。
毕竟,偌大一个缅甸,而且还是包括了印占地区的缅甸,容纳下三五千万人口是非常简单的。
大明朝廷这边是必要推行积极的鼓励生育政策。
如果云贵川黔的老乡们不生,西边的三哥和罗兴亚人迟早会蔓延过来。
此事不得不防。
朱富贵不是不想多从本土调一些人来,但如今这个年代,北回归线以南确实不怎么适合人类生存。
在空调发明之前,在热带建立现代化大都市绝无可能,炎热的天气会摧毁一切工作效率和奋斗精神。
朱富贵来南洋的时候,正值北半球的秋冬季节,尚且觉得越南、柬埔寨、泰国炎热,更不要说到了七八月份了。
暂时来说,大明大规模生产空调是不现实的,也是不划算的。
所以想要调动中华人口大规模来缅甸也不太可能。
而且相对来说,云贵川黔中,可能也就广西人还有一些下南洋的传统,其他三省人基本都安土重迁,并不愿意远离家乡。
所以戚文长花了很多心思,也就给朱富贵这边准备了不到百万人口南下,其中不少还是找不到老婆,听说去缅甸朝廷给发老婆的苦哈哈。
当然,也有像云南曲靖森氏森老太爷那样,觉悟高,思想高,听从皇上的号召,主动请缨的先进人物。
朱富贵也特批,在内比都建立中华森氏宗祠博物馆。
大明皇家海军少将,大西洋战区都指挥使,帝国东海上の恶龍——森下将军不远万里寄来了贺表,将挂在宗祠的门楹上。
当然了,这个森氏宗祠是一处爱国主义教育基地,而不是什么宗族的私法刑堂。
对于后者,大明朝廷将会予以坚决打击。
……
从芭提雅到仰光的直线距离虽然只有五百多公里,但是沿途各种丘陵和林障,使得整条驰道的长度达到了一千两百公里。
好在大明天子的仪仗自然不是只有一辆车,而是一个庞大的车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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