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刘备抛弃后,曹操跪求我当军师 第5章

作者:一支咸鱼

曹操接过一看,上书义状,今天死的这四位都在其中,就连刘备和马腾也在其中。

“好个大耳贼,果然有他啊!”曹操一巴掌将一张拍在桌上,嗜血的目光望向了董承:“国舅因何谋我啊?”

“噗通!”一声。

董承被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他的内心世界彻底崩塌了。

辛苦谋划近两年,好不容易寻找到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却没想到,被曹操在半日内反转局势。

“国舅,说啊!”曹操起身,虎视着董承。

董承似乎是被曹操刺激到了,缓缓站起身来,当众解开腰带。

也不管裤子是否掉地,当即一声大吼:“我有天子血诏,奉旨讨贼!”

当即命人夺了血诏查看。

血诏上,除了字迹与天子相似外,并没有直接证据证明这是天子所书。

曹操笑了,露出了期待已久甚至有些阴险的笑容。

“既然国舅说这是天子血诏,众臣随我去见天子,若为天子所书,我曹操自绝于天下!”

堂上又是一片哗然。

董承欲哭无泪,后知后觉的他才意识到曹操为什么没有立刻杀自己。

曹操是要杀人又诛心。

这才是曹贼最可怕之处。

众臣没有选择的机会,董承更没有。

所有人都跟着曹操进入了许都皇宫,入殿朝见天子。

龙椅上的天子此时却是如鲠在夜,如芒在背,如坐针毡。

之所以写下血诏不留名,就是怕董承事败。

可怕什么来什么。

群臣气势汹汹,曹操怒不可遏,董承畏畏缩缩。

曹操招手示意,夏侯惇将倚天剑和血诏呈到了天子面前。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只要陛下承认这诏书是您亲笔所书,曹操甘愿受死!”

刘协的心在颤,握着血诏的手在抖。

明知道曹操说的是违心的话,但刘协却无法反驳。

曹操有救驾之功,却无谋反实证。

“请天子示下!”

大殿上,一众武将纷纷双手抱拳高喝,连文臣也参与其中。

刘协当场就撕烂了血诏。

“污蔑,栽赃,陷害!”

“若无曹丞相,岂会有今日之安稳朝廷?”

“若无曹丞相,我与群臣早就死在回洛阳的路上了!”

“若无曹丞相,我岂能安稳坐在这龙椅之上啊?”

刘协的嘶吼声响彻整个大殿。

文臣武将,全都沉默不语。

曹操的脸上出现了几分欣慰之色。

刘协望着董承,高声大吼:“曹丞相如此待我,我岂能谋害曹丞相?国舅因何害我?”

董承:“我……”

刘协道:“你枉为国舅,此事当彻查到底,决不姑息!”

话刚说完,皇后伏寿快步跨入大殿,身后太监竟然押着董贵人。

“皇后你这是……”

刘协懵了,群臣纷纷不解。

这不是曹操和国舅董承斗法,牵扯到董贵人就算了,毕竟是董承的女儿。

怎么连皇后伏寿也牵扯进来了?

莫非同为国舅的辅国将军伏完,也与此事有关?

伏完签下身子向刘协行礼。

“陛下,今日我在后宫巡视,撞见董贵人用扎草人诅咒曹丞相!”

一名小太监将草人送到了天子面前,刘协看后触目惊心,立刻让小太监交给曹操看。

曹操看完以后,额头青筋直跳,一字一句开口:“国舅董承假托血诏谋害我,董贵人扎草人诅咒我,莫非这血诏是出自贵人之手?

董贵人疯狂的摇头:“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

刘协高声呵斥道:“你这贱妇,假传血诏,诅咒当朝丞相,父女二人该杀!”

“陛下英明!”曹操开口。

顿时,朝中文武纷纷高声附和:“陛下英明!”

刘协俯下身子,用近乎哀求的语气向曹操开口:“丞相,董妃有孕在身,是否容她诞下龙嗣过后再行惩处?”

“哈哈哈!”曹操笑了:“天子莫非要这让他的子嗣找我报仇吗?”

刘协吃瘪,又问道:“那……可否留个全尸?”

曹操没说话,用眼神默许。

刘协含泪下令,赐三尺白绫,令董贵人自缢。

说是自缢,却是被曹洪和夏侯惇两个人合力勒死的。

原因无它,曹家与夏侯家如同一家。

曹操最大,如今有人谋害曹操,这口恶气又岂能咽的下?

即便白绫下的人是当今天子,两个人都敢当场勒死他!

曹操带着文臣武将离开了大殿。

他却并没有杀董承,而是将他下大牢。

不杀是因为还要将他游街示众,在菜市口当街斩首示威。

出了皇宫以后,文臣武将都是兴高采烈,尤其曹洪和夏侯惇咧着嘴大笑个不停。

而此次彻底铲除董承的曹操,身为一个胜利者,脸上却连半分喜悦之色都没有。

甚至,在曹操的脸上多了几分忧愁之色。

曹操没有丞相府,而是第一时间赶往许都大牢。

他要去见刘闲,迫不及待的分享这个喜悦给他。

同样期待刘闲为他进行下一步谋划。

期待他的破合纵需连横之策。

第7章 老子终于出来了,大耳贼颤抖吧

自‘曹吉’关照过后,刘闲和老黄在大牢里的日子算是滋润起来了。

顿顿有酒有肉,偶尔还能加个大鸡腿。

刘闲靠在墙边,端着半壶小酒优哉游哉。

老黄凑到刘闲身边,一边给他捶腿一边说道:“先生,刚听狱卒说董承入狱了,今天丞相府那是血雨腥风啊!董承解开腰带和曹公大战了三百多回合,最终还是惜败……”

“噗!”刘闲刚喝下的半口酒就喷出来了。

“你说什么?”

“董承脱裤子和曹操大战三百回合啊?”

还不等老黄说话,‘曹吉’就黑着脸走了进来。

看他的神态,明显是听的一清二楚,但又不好发作。

“哎呦,吉爷您来了!”老黄跟个龟公一样上前招呼老曹:“您快请坐!”

“嗯!”曹操微微颌首,立刻席地而坐。

刘闲坐正身子,笑着问道:“草鸡兄,事成了?”

“没错!”老曹点头:“董承伏法,幕后主使董妃自缢而死!”

老黄立刻八卦起来:“吉爷,您给详细说说,这丞相府董承甩腰带大战曹公三百回合的事啊!”

老曹这一脸的黑线,一时间竟不知说什么好了。

解释太详细了,那就暴露自己的身份了。

这要是不解释,那岂不是被他们俩黑惨了?

左右为难啊!

刘闲趁机开口:“草鸡兄,曹公大战董承的事我不感兴趣,我们哥俩什么时候能出去啊?”

“哈哈哈!”曹操笑了:“文书已经办理完了,马车也已经备好,我为先生在城外买了别院一座……”

“那还废话干什么?带我们回家啊!”刘闲一个激灵就跳了起来。

大牢再好,这里也是大牢。

最温暖的地方,终究还是自己的小家啊!

曹操也不废话,立刻带两人出了大牢,上了马车,疏通城门令出了城,来到了城外的小别院。

小别院前后占地十几亩,前院可以种菜,后院栽树乘凉。

院外三五里便有条小溪,最近溪水猛涨,淹没了木桥。

夕阳西下,一只乌鸦飞离别院。

刘闲触景生情,忍不住想起了一首诗。

“枯藤老树昏鸦,小乔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

“好诗,好诗,好诗!”老黄赶忙拿出毛笔摘抄在袖子上。

走在前面的老曹却是大受震撼,短短几句话,却包含着道不尽的凄凉之色。

难怪他能凭借半句诗篇惊河北。

曹操甚至想笑,这样的宝贝军师刘备居然一点都不知道爱惜。

如今刘闲跟了自己,绝不会让他再受半分委屈啊!

“子鱼先生想必也是多情之人,可是想起了什么至今之人?”

“嗯!”刘闲点头。

“何人?”老曹追问起来。

刘闲没有回答,老黄却开口了:“害,这小院不是原来刘备种菜用的地方吗?我家先生自然是想起了刘备的两位夫人,那日夫人洗澡的……”

刘闲扭头狠狠的瞪了老黄一眼,怎么还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但是老黄的话,却让曹操颇感认同。

惦记别人老婆虽然不怎么地道,但这个人死了,那他老婆不就是寡妇了。

收留小寡妇,那不就是一种美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