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躺平菜狗
马云禄又在唐彬的肩膀上揉捏了一阵,问道:“大人,行了吗?”
唐彬:“行了,说吧,有什么事求我?”
马云禄连忙乖巧的道:“大人,你能不能放了庞德和我堂兄?”
唐彬瞥了一眼马云禄,拿起一颗水果放进嘴里,问道:
“我为什么要放他们?”
马云禄双眉紧锁,急切的道:“我家兄长如果没有庞德和堂兄的帮助,他会很难的。”
唐彬不以为然,道:
“马超纵兵劫掠,陇西一带被他祸害的民不聊生,我为什么要关心他难不难?”
马云禄听完,见这男人丝毫不讲情面,顿时气得俏脸通红,恼怒的坐下,一双美目瞪着唐彬。
唐彬不理她,自顾自吃着水果。
心里叹道,这妞好看是好看,可她这颜值,多半是用智商换的。
良久,马云禄见这招对唐彬没用,又撅起嘴挪过来,抓住唐彬的胳膊,摇了摇。
“大人,你就放了他们嘛,好不好?”
“只要你放了他们,你要做什么我都答应你。”
这句话,已经暗示的很明显了。
马云禄心高气傲,她肯这么说话,已经很难得了。
但是,唐彬依旧不为所动。
马云禄摇了一会儿,发现仍然没有效果,生气的一推唐彬的胳膊,站起来回房去了。
唐彬瞟了一眼她的背影,笑道:“小样,还使美人计。”
“你比貂蝉差远了。”
要这丫头静下心来跟他过日子,还得磨磨她的性子才行。
话说,庞德和马岱,也该敲打敲打了。
随即,唐彬起身点将,让陈虎去牢房里提出庞德马岱,然后送到校场上。
十万大军,连营数十里。
庞德和马岱看到这个场景,还是上次和马超起兵的时候。
两人被绑着双手,推到校场上。
见了唐彬,两人脸上除了冷漠,没有更多的表情。
“二位将军,看看我的军威是否雄壮啊?”
庞德冷哼一声:“以某观之,土鸡瓦犬耳!”
耶?关二爷的台词?
唐彬淡淡一笑,不以为然,道:“看来还是狱中的伙食太好了,两位将军还有力气嘲讽我军的军威。”
“传令,从今天起,狱中伙食减半,不!减三倍!”
“三天一顿,免得浪费我辛苦种出来的粮食!”
说完,带人拂袖而去。
“你!无耻之徒!”
庞德和马岱气得大骂不止,被陈虎用布条勒住嘴,然后让人拖了回去。
之后的日子依然过得非常惬意。
徐庶他们回来之后,很多事都可以帮忙解决。
唐彬又回到了当甩手掌柜的日子。
唐彬又找到徐庶,问道:“元直,这庞德之用,不在马超之下,马岱之能。在于谨慎听话,这两个人,我都有心留下征用。”
“可是,看他们的样子,恐怕不会为我所用,你有没有什么法子让他们投在我麾下?”
徐庶听了,笑道:“主公,庞德马岱之所以不愿投降主公,乃是因为马超还活着,所以他们不愿转投二主。”
唐彬听了,恍然大悟道:“哦!原来是这样?”
徐庶笑道:“主公可将此二人囚禁,等马超死了再放出,他们无处可去,主公再许以官职,自然可以令他们效力。”
唐彬听完,一咂嘴道:“可是这马超年轻力壮,上蹿下跳的,恐怕一时半会儿死不了。”
徐庶道:“马超气量狭小,可以使用攻心之计,不出两年,必郁郁而终。”
唐彬听了,顿时想起来马超确实因为在刘备麾下不得志,最后郁郁而终。
再结合徐庶所说,顿时觉得顶级谋士就是顶级谋士!
一眼就能瞧出马超的死穴。
不过,马超如今一人遁去,不知所踪,这件事也只能暂时搁置。
等到他下次出来的时候,再找机会弄死他!
………………
雄鹰居高岭,虎将镇险关。
面容冷峻的张任照旧布置好了巡防任务,刚回到帐中,亲兵就来报信。
“将军,城外有人求见。”
张任衣不卸甲,坐在榻上,然后问道:
“哦?是什么人要见老夫?”
亲兵回答道:
“回将军,来人自称是将军的师弟,眼下就在城外。”
张任一手捋着胡子,眉头一皱:
“老夫的师弟??”
亲兵道:“正是,那人还让属下呈上半张百鸟朝凤图,他还说,只要将军见到此图,自然知道他是谁。”
张任一听,连忙让亲兵将图奉上。
展开一看,果然是百鸟朝凤图的其中一半!
然后张任连忙起身,从柜子里取出另外半张百鸟朝凤图,展开之后,拼接在一起。
这才形成了一幅完整的百鸟朝凤图!
这张图,是他当年学成出师的时候,师父童渊将此图一分为二。
一半给了他。
另一半,给了张绣!
后来,张绣倚仗着这套枪法,成就了北地枪王的赫赫威名!
占据宛城,成为一方诸侯!
而他张任,入蜀二十年,至今仍是一个城关守将。
感慨之下,张任连忙对亲兵道:“快去,把那人迎进来!”
第199章 主上昏聩,非将帅之过
少时,张绣一身锦袍,步入帐中。
见了张任,开口便道:
“师兄,阔别多年,别来无恙乎?”
张任离开座位迎下来,一脸喜色,道:
“师弟呀,你我一别二十年,想不到今日竟然还能再见。”
二人拉手寒暄,二十年前的时光仿佛历历在目。
不免让人感慨。
聊了一阵,张任请张绣入座,问道:
“听说师弟占据宛城,后来投了曹公,为何今日出现在益州,莫不是你有什么事专程来找我的?”
张绣却问道:“师兄,假如我落难,师兄肯助我一臂之力否?”
张任道:“什么话!”
“当年下山之时,师父传你我一人一半百鸟朝凤图,就曾告诫你我,要守望互助。”
“如今,师弟有难,我这做师兄的安能不救?”
说完,张任一甩披风,大马金刀的坐下,然后问道:
“师弟只管说来,遇到何种难处?”
“我张任虽然不才,但是也愿竭尽所能,以解师弟之难。”
张绣听完,又摇了摇头,叹气道:“算了,我的难处,师兄未必能助。”
张任古道热肠,当年在山上学艺的时候,就以师兄的身份,把照顾师弟当成是自己应该做的事。
张绣偷懒不练功,或者跑下山喝酒,张任就替张绣遮掩,也替张绣挨了不少处罚。
这些,都是他们感情的见证。
正因为了解张任的为人,张绣才有信心拿捏张任。
张任听了张绣的话,不免有些不高兴。
只见他起身道:“你我虽不是亲兄弟,却胜似亲兄弟,如今又有百鸟朝凤图在此,恩师教诲从不敢忘!”
“大丈夫有所担当,纵然粉身碎骨又有何惧?”
张绣听了,趁机道:“我这个难处,并不会让师兄粉身碎骨。”
“相反,还能让师兄成为一方太守。”
张任听了,立刻有些警觉起来:
“能让我成为一方太守?”
张绣:“不错。”
张任紧皱双眉,手摸着胡须。
目光中充满了审视的意味:
“如今,开得出这种价码的人不多。”
“师弟可是为那曹昂来做说客?”
张绣淡淡一笑,道:“正是。”
张任立刻离开了座位,走了下来。
然后又在厅中来回走动。
张绣看着张任没有一口回绝,知道这事儿还有很大的余地。
所以,他便开口道:“想来师兄也知道当年宛城之事。”
“如今,公子携宛城救父之贤名而归,官至冀州牧,大司农。”
“如今又击破马超,收复西凉。”
“愚弟我如今正好在公子麾下听用。”
张任倒吸一口凉气,道:“师弟,当年你在宛城杀了曹昂一次,你就不怕曹昂报当年之仇?”
张绣道:“怎能不怕?”
“我日夜难眠,就为此事。”
“而如今,曹昂公子派发任务与我,让我说服师兄作为内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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