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公子嬴高
吴慎玩味一笑。
“为什么不呢?”
“我可以给你们一点恢复时间。”
“明天我们出发。”
说罢,转身而去。
剩下的人,也立刻散去。
眨眼间。
周围一个人也没有了。
十一位领主看向周围空荡荡的环境。
以及视线尽头那迷迷茫茫的白雾。
谁也没动。
只要不傻,就知道不可能逃的。
维斯塔此时一把抓住密涅瓦。
“我需要你解释清楚。”
全身包裹在重铠里面的维斯塔,从面罩后面,露出一张愤内,部/书,群:9|8/0'2;0。5:85,6怒而英气的脸。
“你把圣塔放入奥林匹斯山,就是把一切都交给他。”
“你怎么肯定,他不会屠戮平民?”
密涅瓦平静地看着维斯塔。
“我不能肯定,但这就是战败的代价。”
维斯塔的指关节嘎吱作响。
“所以你就要背叛吾族吗?”
“就是你的智慧?畏敌而退,出卖族裔?把一切都交到敌人手中?”
“你身为盎撒人的荣誉呢?你怎么能如何的不战而降?”
密涅瓦一把将维斯塔推开。
“冷静点,用你的脑子好好想想。”
“如果我们不带路,会是怎样的后果?”
“你真以为,我们不带路,圣塔就找不到奥林匹斯?”
“你真以为他会直接杀到吾族的地盘上,见一个杀一个?”
“你别忘记了宙斯是怎么统治那些附庸的,当他们知道宙斯被圣塔打疯之后,你觉得他们是倒向圣塔,还是忠于宙斯?”
维斯塔的怒火,一下子就僵住了。
她张了张嘴。
想要说些什么,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密涅瓦看向其他几位领主。
“诸位,不管我们以前如何,现在我们必须团结一心。”
“否则吾族必亡。”
“你们以为圣塔刚才告诉我们宙斯的情况,只是为了羞辱墨丘利吗?”
“不,圣塔是在告诉我们。宙斯已经成了为祸一方的灾难。”
“疯狂的宙斯会一个世界接一个世界地杀过去。”
“而这些因果全都会由吾族承担。”
众领主一惊。
他们刚才是完全没有想到这个。
密涅瓦叹了口气。
“如果我们不带路,圣塔确实找不到奥林匹斯。”
“那你猜他会怎么做?他会把吾族所有附庸全都带走。”
“再把奥林匹斯山的大概位置,卖给那些被宙斯害的苦主。”
“我们会被包围,我们会失去发展的机会。”
“而且我们还承受被外族意外发现奥林匹斯的可能。”
“到时候我们怎么做?”
“别忘了,宙斯造成的所有因果,都由吾族承受。”
“你们想想吾族到时候的气运会是怎样的。”
她的目光扫过众领主。
“别忘记了,波寒冬和阿瑞斯还活着。”
“没有了宙斯的压制,他们怎么对待族人?”
“要我告诉你们最后的结果是什么吗?”
“那就是奥林匹斯最终关起门来内斗到死,只剩下波寒冬和阿瑞斯。”
“然后他们两个会冲出去和圣塔拼个你死我活,最终的结果也是死路一条。”
宙斯在吴慎面前,是十足的枭雄,是野心家,是敌人。
再对于盎撒族来说,他算是一个不错的国主。
正是因为有了他的压制。
冷酷残忍的波塞冬。
自私嗜杀的阿瑞斯。
阴险狡诈的哈迪斯。
才有管制。
才不至于成为欧斯古国的祸害。
现在宙斯疯了。
哈迪斯死了。
剩下的波塞冬和阿瑞斯会干什么,谁都不敢深想。
密涅瓦看向维斯塔。
声音发冷。
“你问荣誉?如果你说的荣誉就是指地在这个时候死要面子。”
“放任最糟糕的后果的话,那我没有任何荣誉。”
“我的荣誉是哪怕死,也要让吾族继续存在下去。”
“而且是有希望地活下去,而不是守着一个注定很快到来的灭绝之日。”
一向坚定的维斯塔低下头,不敢再看密涅瓦。
密涅瓦看向众领主。
“直接摊牌吧。”
“我会带圣塔一行前往奥林匹斯,并且协助他们击杀波塞冬和阿瑞斯。”
“如果圣塔觉得还不够,我会把我的命填上。”
“只要圣塔不动我们的附庸,我们可以赔款,我们可以割地。我们可以与圣塔城结盟。”
“只要国母赫拉活下来,那么她有足够的智慧与统御力,让吾族活下来。”
宙斯惹来了巨大的因果。
想要这些因果不会影响整个盎撒族的气运。
那么就要抛弃高层。
这其实就是当年封神量劫时,阐教等想做之事的反向操作。
通过牺牲大量平民凡人,转移天降杀劫,平衡仙人的气运。
那么反过来。
通过将至高者和一部分大道境主宰献祭,就可以反过来平衡平民和古国的整体气运。
密涅瓦很清楚。
吴慎不会让波塞冬和阿瑞斯活。
反正都要死。
不如让这两个注定死的家伙,为整个种族做出最后的贡献。
密涅瓦看着所有领主。
“我说完了。谁赞成?谁反对?”
没人开口。
良久之后。
奥德修斯第一个开口。
“我赞成。如果要偿命,那么算我一个。”
他看着密涅瓦。
“我一直不服气你。认为我的智慧不输于你。”
“现在看来,我与你的差距还有很大。”
“我会全力支持你。”
克瑞斯也接着开口。
“我也支持密涅瓦。”
所有领主最终都投了赞成。
他们不一定有多高尚。
但当密涅瓦把现状告诉他们之后。
他们的选择就是要么死得毫无价值,要么为种族而死。
到底是大道境。
到底是一方领主。
为种族而死的气魄他们还是有。
圣塔城内部。
吴慎与小伙伴们围坐在一起。
他的身前有一处影幕。
影幕当中正是十领主那边的情况。
格拉尼眨眨眼。
“这外密涅瓦,不愧是智慧之名。我都要对刮目相看了。”
“小气男人,你说她知道你在看吗?”
吴慎翻个白眼。
“她这些话本来就是说给我听的。”
“要不是知道我在看,她还有这种近乎表白心迹说法?那就是脑子有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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