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屋外风吹凉
可见,那些流言都是谣传诬人清白之言,不足为信!
……
东府,惜春院。
有长辈在时,到底拘谨些。
如今到了惜春的地盘,除了凤姐儿外,再无年长些的在,姊妹们才算真正闹开了。
湘云、探春、惜春还有近来一直和林楚一道识文学女红的宝琴,再加上一起子爱疯的丫头,快将惜春小院给掀过来了。
连黛玉、宝钗、迎春等,都不住的拿凤姐儿开涮。
平儿回来后,连同香菱和晴雯也被黛玉使人叫了来。
尤氏和尤三姐虽未被请,可二人却让厨房张罗了好些好吃的好喝的,一并送了来。
既然来了,自然就走不得了。
再加上凤姐儿想要转移火力,没一会儿,尤三姐就一人顶着四五个,扛起果酒来。
不过尤三姐也不傻,知道这些都是公候门里的正经小姐,贾蔷也在意她们,且这些娇小姐也不尊大轻狂,不曾瞧不起她,所以她虽脾性刚直些,却也懂得赔小心说好话。
因此气氛也就愈发热闹了。
然而趁着一屋子热闹时,凤姐儿却借口吃酒太热,要出门散散心之际,让人套了车,回到了西府,直往李纨院赶去。
马车里,她嘴角带着坏笑,也不知在想甚么。
只是没想到,刚在二门外下了马车,还未往里走几步,就见到贾蔷迎面从内往外出。
“哎哟,怎这样快就完事了?”
二人也算相熟多时了,贾蔷只看到凤姐儿脸上的惊讶,再听她说的话,就大致猜出了她在想甚么。
贾蔷气急反笑,也不理她,抬脚往外走去。
凤姐儿忙重新上了马车,跟回东府。
却未直接往惜春小院而去,倒是先一起折向了贾蔷小院……
因香菱、晴雯此时都被叫去了惜春小院,此刻西路院的小院里竟没甚么人。
然贾蔷和凤姐儿却也都不说甚么话,一前一后进了院子,刚关上院门儿,凤姐儿就从后面一把抱住贾蔷,贾蔷转过身,二人对视稍许,眼神愈炙,随后就疯狂亲吻起来。
两人都恨不得将彼此揉进身子里,只是最终凤姐儿力弱,被按在庭院边上的石桌上。
见贾蔷要从后面撩起裙摆,凤姐儿大惊,忙压着声音叫道:“里面去,不能在这,家里姊妹们都在东府,让人看见了,我还活不活了?”
贾蔷弯起嘴角,坏笑一声,道:“已经关住了院门,只要二婶婶叫的小点声,哪里会让人听去?纵有人来,我也会提前发现。”
凤姐儿闻言,不挣扎了,却啐道:“你如今和头野牛一样,我一个人哪里经得起不叫?”
话虽如此,丹凤眼中却快滴出水来。
贾蔷笑道:“你还想哪个来帮你?”
说话间,却已是解开了她腰间的汗巾子,扒下了裙摆和亵裤,露出一浑圆白皙的肥臀。
贾蔷“啪”的一下,在那白臀上打了巴掌,激起一阵臀浪。
凤姐儿“啊”的叫了声后,回过头,见贾蔷也去了他自己的裤子,露出好大一根宝贝来,愈发媚眼如丝,嘴上却气苦道:“真是欠了你的!这会儿这样急,方才怎不让你大婶婶好好伺候你?那浪货几年没男人了,我瞧着她看你的眼神,都像要吃了你……”
贾蔷气笑道:“胡吣甚么,你是被人伤透了心,又没个寄托依靠,我心里也真心喜欢你,所以才和你欢好。这叫先有情,后有欲。大婶婶那边,有个贾兰傍身,心里全是她儿子,哪有你想的那样,再说,我对她也无男女之情……”
“呸!”
凤姐儿心里虽甜如蜜,面上却啐道:“你少哄我!大嫂子长的也好看,对你也不同,只拿你当兰儿他爹。再说,你懂甚么女人?便是她平日里一派枯槁模样,你当她心里就不想男人?哪个女人天寒夜冷时,会不想有个男人疼爱着。等着瞧,早晚我们两个婶婶,一起趴在这让你作弄……哎哟!好祖宗,你轻些!”
却说贾蔷被说的恼火,胯下宝贝对准芳草萋萋的鹦鹉地,猛然一刺,却差点没叫早已湿淋淋的凤姐儿丢了半条魂儿。
凤姐儿大叫一声,又怕别人听到,忙压住声音,回头羞恼道:“还说不想,怎比原先更凶猛许多?”
贾蔷一手扶着那白臀冲刺,一手探到前面,握住一抹丰润的酥胸用力揉捏起来。
凤姐儿登时说不出话来,一边苦苦压抑着呻吟声,一边还得仔细听着院落外的动静。
贾蔷冲刺了几百下后,又将她抱起在身上,由她修长的一双腿夹在腰间,宝贝对准她的蜜穴,缓缓刺了进去。
如此,二人面面相对,看着对方眼中的欲望,然后歇斯底里的欢好起来。
“啊!啊!啊!啊!”
滚烫的龙根每一次都正中花心,顶的凤姐儿酥软无力,终于再也无法压抑那份直达灵魂的快感,让她顾不得外面的动静,大声叫出来。
贾蔷一边扶着她的腰声,让凤姐儿发狂一般在身上套弄着。
一边一步步往屋里走去,每走一步,都能感到凤姐儿身体在颤栗。
“好蔷儿!”
“好哥哥!”
“好相公!”
“好祖宗!”
等贾蔷将她放在高几上,又将她的双腿大大张开,对准那个张开的颤栗着的桃花源口再次用力冲刺起来,这一次的速度,却比方才更快更猛,如疾风骤雨般,极度的快感让凤姐儿忘乎所以的大叫起来。
等到贾蔷一口含住她胸前的葡萄,用力吮吸时,凤姐儿就只能张大嘴巴,连一声都发不出来,如同灵魂已经出鞘……
她爱极了贾蔷恨不能将她的胸口一口吞下的样子……
果然,征服一个女人的心,就要征服她的阴道。
凤姐儿这样性子强烈的野马,此刻却被贾蔷肏碎了骄傲。
身上的衣衫早被脱尽,细密的汗珠遍布雪白的娇躯。
每一次冲击,带起胸前肉丘的晃动,月色中白的耀眼。
等到凤姐儿实在无力承欢苦苦哀求时,贾蔷虽未尽兴,却还是放过了她,威胁道:“日后再敢胡乱跟踪爷,仔细着。”
凤姐儿连连摇头喘息笑道:“好祖宗,再也不敢了!”
说着,却挣扎着起身,跪在地毯上,埋首于贾蔷双腿间,含住了那根仍冲天而起的龙根……
为了这个她爱到骨子里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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