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袁耀传 第130章

作者:杰克乐福

吕玲绮没有表现的太多亲近之意,反倒多了几分正妻的架子。

而就说乔氏姐妹中,真入了袁家之后,是否还能如是未出阁的时候这般齐心,那也是要打个问号的。

第223章 袁耀你是在太坏了

“所以说,大兄你实在是太花心了,也怪不得嫂子发了脾气。”

“要不我和阿姐拦着点,只怕嫂子都要动武了!”

“你当是没看见,还好我拦着中间呐!若不然,当真危险极哩!”

袁耀听着步练师完全瞎扯的话语,也是一脸无奈。

如今步练师称呼吕玲绮为嫂子,其口中的花心大兄,那自然就是自己了。

只不过别的不说,二乔见过了冯氏,那吕玲绮是绝对不可能动刀的。

别看吕玲绮那父亲没什么脑子,相处久了,袁耀却发现这妮子可是细致的很。

小萝莉现在说的这话,完全就是吓唬自己罢了。

而袁耀更是发现,现在这小萝莉也学坏了。

短短三句话,那是即是贬低了袁耀,又说夸了一番自己。

只不过到底是个小丫头说出的话,要是换个人来说,只怕莫不是有挑拨之嫌疑,这步练师说来,却只叫人感到好笑。

袁耀也是毫不客气的揭穿了步练师的话,直说道:“你这话里,能有一分真的就算是多的了,看来之前不理睬我,也非你嫂子嘱咐,却是你自己在那瞎编出来的。”

听着自己的谎言被无情识破,步练师心里那是压根不慌张,直是理直气壮的说道:“虽然嫂子未有明言,但我却知道其心里是这般想的。”

袁耀听着一阵无语。

这步练师和自己的小妹待久了,这风格也是有点走偏了。

更不禁是想到:“是不是这学习的生活太过艰辛,才把一个本来善良可人的小丫头,如今都折腾的会是忽悠人了。”

“果然这学习的压力实在是太大了!”

不过袁耀是何人啊!

那可是深受信息大爆炸的熏陶,穿越而来,要搞定一个小萝莉还不是手到擒来。

当即就扯开话题相问道:“小步步,这医术我虽是从未学过。不过多少知道难免辛苦枯燥,只怕你平日里也没的什么休闲日子。”

一提起这话题,步练师脸色又一下变冷了,当即就是轻轻回的句:“不枯燥,医术挺有意思的。”

一看这表情,袁耀哪里还不知道,这小丫头一定是被学医的艰辛给折磨的够呛。

指不定还真是为自己当初忽悠其学习的事情而有些不满呢。

心里有数,袁耀也不宽慰步练师,只是又问道:“那数字牌你可带着?”

步练师听着心中一动,瞅了瞅袁耀,又是非常“不经意”的瞥了眼里屋。

发现其中一点动静都没有,才是小心翼翼的打开了自己一直背着的那小药匣,打开了药匣的最里层,摸出了一副迷你版的牌来。

不过嘴上却还说道:“我来找找咦,也不知道谁在我药匣中弄了套牌,还当真是有。”

说着手脚极为麻利的拿出牌,关上药匣,有些期待的看着自己道:“莫不是你牌瘾犯了,要过上几手?”

袁耀看着小丫头这做作的模样也是感到好笑,只不过如今甘宁尚不明生死,自己哪里有这心情玩牌。

只对步练师言道:“今日却教你个新玩法,日后你若是实在有些烦闷,也可自己玩起。”

步练师听得当下就失了兴致,只说道:“也不知是什么心玩法?”

袁耀当即就是神神秘秘的说道:“叫做被囚禁的皇后。”

要想吸引人,名字要起的妙。

标题党这东西,那也是自古有之。

却见步练师明显感兴趣了不少,却是又要脸面的强自硬撑道:“那便看看到底是何玩法吧。”

袁耀也不在意,当下就示范起。

等一个时辰后华佗出了屋子的时候,只见得袁耀正是一脸忧虑神色,焦急的等与屋外。

而自己那小徒儿,却是埋头坐在石台上,不知在鼓捣着什么。

华佗皱了皱眉头,还是轻声对着袁耀说道:“公子,老朽竭尽全力,总算是保得甘将军一命,如今只需静养些时日,就能痊愈了。”

袁耀心中当即就是送了口气,怕是吵到屋内的甘宁,也是极为轻声的行的一礼,轻应道:“多谢神医出手相助,如今甘将军醒否?我可能进去一看?”

华佗应道:“将军已醒,公子且去便是,不碍事。”

袁耀听得点了点头,又是朝着华佗行的一礼,就是放轻脚步,入了屋中。

而见得袁耀入屋的华佗这才有的功夫看上自己的小徒儿到底在鼓捣什么玩意如此入迷,连是自己已经出屋,和公子聊完了都还不知。

当即就是蹑手蹑脚的走到步练师身后,却见那石台上正是铺满了一副牌。

立刻就是眼睛一瞪,忽然高呼道:“丫头!你这是哪里来的牌?”

步练师这正是玩的入迷呢,哪想猛然间身后蹦出了师父的声音来。

小小的身子整个就是一抖,小脸很是期期艾艾的转头看向自己的师父,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

然而华佗早就熟悉了自己这徒儿的抖机灵,哪里会被其所迷惑,只是冷声道:“还不把牌给收起来,这般模样,哪里是行医之人。”

步练师听得师父训斥,只能是乖巧称是,立刻就是把牌堆给收拾了个干净。

只是心里却是不由狠声说了一句:“大兄实在是太坏了!回去必须与嫂子好好说道说道!”

袁耀故意卖了一把小萝莉,转头就抛在了脑后。

进入屋中,却见甘宁已经醒来,只是面色还有几分虚弱,乍看上去,宛如大病初愈一般。

甘宁听着声响,想要起身,袁耀见得立刻就是上前扶住甘宁,直言道:“兴霸不必多礼,今已有神医为你救治,你且放心,安心休养就是。”

却见甘宁抿了抿嘴唇,似乎是干渴的太久才刚喝下些水还有些不适应,用着有些沙哑的声音轻声应道:“公子,我这是在哪?”

袁耀明白甘宁的意思,直是认真回道:“我们在江陵,江陵城已破,当属你头功!”

甘宁听得连是点头,当真是心中直就念的此事。

见得甘宁又要开口,袁耀立刻再劝道:“兴霸莫再说话,好好养好身体,日后还有建功立业之时!。”

第224章 不同的待遇

自刘表丢失了江陵,更丢了在江陵的存粮,如今那是谁都知道,如果没有意外,面对袁军的气势汹汹,襄阳城破,只不过是时间问题。

这下当真乃是人心思动,欲给自己留条后路的人也越来越多。

是以袁耀收到从襄阳的信件也多了起来,城里的消息,更是不用自己刺探,就有人主动给自己当起了探子来。

或许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几乎是和甘宁醒来的同一时刻,在襄阳城的霍峻也是从阎王的手里逃脱,醒了过来。

只不过这醒来的待遇,可是完全不同了。

霍峻醒来已是一个时辰了,别说刘表了,那是除了医师之外就没人来的屋中。

也是半天才知晓,江陵城被破,自己已送归了襄阳的事实。

心中不禁是有些沉重。

脑子里直是不断闪过二公子来赚开城门的画面,差点又是一口气没顺上,又要昏了过去。

“误事啊!误大事啊!”

躺在床上,浑浑噩噩的霍峻脑子里就这几个字,心中难受之极。

“霍将军,你可总算是醒了!”

正是脑子想的这些,忽然一个略有些熟悉的声音传来。

“大公子?”

霍峻试探的问的一句,不想等来人走进一看,还真是大公子刘琦。

却听刘琦脸色有些急切,直言说道:“霍将军,你才是醒来吾本不该此时打扰,然事态紧急,这才急是来寻你。”

可怜这霍峻,才是醒来就又开始心跳加速。

看的这刘琦如此严肃,也不知自己昏了多久,还以为袁耀已经打到城下来了。

当下就要起身,更是急切问起:“可是那袁耀来了?”

刘琦见得这霍峻如此忠义之样,心里更是痛心不已。

要让其知道拼死而战,却该被颠倒黑白,不知该心凉成何样?

然而这紧急时刻,刘琦也顾不得霍峻的心情了,只说道:“霍将军已醒,想来一会吾父与二弟就要来了,必是要问起西陵战事,霍将军还得心中提前做个准备。”

霍峻听得直皱眉。

“这有个准备,当是实话实说就是!”

“这西陵被破,一是蔡瑁轻敌大意,二是二公子被那袁…”

想的这,霍峻终于反应了过来!

“难怪那二公子也是要来,恐怕就是要听吾如何相述吧!”

刘琦一见霍峻脸色变了变,就知道其已是反应过来,立刻就说道:“所以这事,霍将军还真得思虑一番才是。”

然而这霍峻现才不足二十岁,正是年轻气盛之时,棱角都没磨皮,哪里会被那刘琮所迫。

当即就道:“吾霍峻,从兄之功勋,才能领兵,若是今日因权势而退,丢的是亡兄脸面!”

也当真是难为这霍峻了,这醒来还没多久呢,又激动起来了。

太受罪了!

然而霍峻这番话刘琦倒是听爱听。

他速来敬重忠义之人,见霍峻此般模样,更是惜才如命。

既然如此,更不能让他自寻死路了!

当即就劝道:“虽是如此,然大敌当前,更要保全有用之身,奋命对敌,哪能陷入此等风橘云诡之事中!”

见得霍峻又要说话,刘琦连忙打断道:“现时间紧迫,请霍将军就听吾之言,吾必不会害了将军!”

言罢,也不管霍峻同不同意,接着说道:“一会待吾父前来,霍将军之需做虚弱难言之状,若吾父有问题相提,只由吾应付便是。”

霍峻哪里还用做虚弱之状,那是当真虚弱的不行。

要不是来的是大公子,说的又是重要之事,实在没办法才打起精神强自相应。换作其他人来,霍峻根本就不想搭理。

见得刘琦如此恳切,霍峻终于点头相应,也想看看那刘表是否当真会是非不分!

刘琦见得霍峻终是点头,心里也长舒一口气。

二人才是议定,就听外面急急的脚步传来。

霍峻立刻装作假寐,而刘琦也离开床前三步之距,似乎也是刚至此屋的模样。

听得房屋被推开,转头看去,来人正是父亲与自己那二弟。

刘琦当就行的一大礼,却是轻声道:“父亲来了,此番也是来看望霍将军?”

刘表显然没料到自己的长子会先自己一步在此,眉头稍皱了皱,只言道:“琦儿倒是对霍将军关心的很。”

“非是关心霍将军,乃是关心江陵之战,到底如何!”

刘表听着刘琦的回话眼神沉凝的看了看自己的长子,又是瞥了眼亦步亦趋,跟在自己边上的次子,终究没有言语,只是走到霍峻床前。

却见那霍峻,双目紧闭,压根就没醒来的样子。

心中顿时就有些不耐,语气烦闷的说道:“不说已是醒来,为何还在昏睡?”

刘琦当即应道:“孩儿来此之时,霍将军就是这般模样,想是醒是醒了,却服了药,又是睡过去了,毕竟昏迷多日,体力不支,也是常情。”

“又念霍将军也算是为吾荆州死战才会至此,无论江陵之事到底如何,实在不愿使其惊醒,这才直在此等待。”

刘琦一番话,倒是把本打算唤醒霍峻的刘表弄的迟疑了。

总不能长子在这耐心等待,老爹还不如儿子吧!

又是看了看那霍峻丝毫醒来的意思都没有,刘表也不可能有耐心等待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