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第一道士 第289章

作者:流连山竹

此时,很是奇怪的一幕发生了。

就在钟文神识不敢有所行动之时,那位老者直接抽腰间的剑来,纵起身直接往着钟文神识所在劈了过来。

“砰”的一声,钟文的神识被那老者的一剑,劈的瞬间消散。

而此时,远在几里之外的钟文,随着老者的一剑挥出之时,吓得愣在了当场,根本不知道刚才那老者是怎么发现他的神识所在的。

而那一剑之后,钟文的神识,被那老者所劈出来的那一剑所散发出来的气流,直接劈的是无影无踪了,更是让钟文神识受了创。

“哼!”随着钟文神识的消散,闷哼了一声,嘴角边直接溢出了一些鲜血来。

“好厉害的老头,能发现我神识所在,还能一剑破我的神识,更是连我的神识都给劈伤了,看来,这老头是一个超级高手。”缓过神来的钟文,此时还心有余首发

如此情景,这也是他第一次遇上,而且,钟文觉得这老者的身手,绝对是他由史以来遇到最为厉害的高手。

至于到了什么境地,钟文无法预估,但能发现他神识的人物,绝对比那太乙门的宗主卓成要来的厉害的不知多少。

闯不闯太宗门,钟文此时的心已是乱了。

对于太宗门还有着这么一个高手存在,影子给他传来的信中,没有介绍,这使得钟文开始对那老者除了好奇之外,更是有着一股想与其拼斗一番,想验证一下,这位超级高手的老者到底比他钟文的身手高到什么程度。

李山曾经与他说过,这天下的高手,分四个等级。

至于四个等级以下的,也只能说是普通的身手,或许有等级,但却入不了这些大人物的法眼。

而钟文对于圆满境以下的,心里基本已经有了一些大概的了解了,至于这先天之上如何区别,钟文不知道。

或许,等哪天到了长安之后,钟文一定会找影子细问一下关于先天之上的高手,是如何区分与区别的来。

“看来,今天这太宗门不好探查啊,闯是不能再闯了,有着这么一个高手在,还是小心一些为好。”思虑了好半天之后,钟文也没个好主意。

随即,伸手往着嘴边一抹,站起身来。

随之,运起内气,纵身离去,往着原来的那处山洞而去。

而此时,那太宗门所在,那位劈了钟文神识一剑的老者,在劈完那一剑之后,又是开始细细的盯着四周看了起来。

同样,他也是第一次感知到了一些让他紧张的东西来,要不然,他也不会冒然抽剑就劈。

就刚才在屋内之时,他感知好像有什么人在窥探他们几人一般,使得他心中甚是不舒服。

至于那窥探的东西是什么,他心里也没个数,但总觉得像是有一双眼睛在盯着他一样。

“先生,到底怎么回事?”那太宗门宗主葵立瞧着眼前的这位先生,突然抽剑就劈,一开始还以为这是要对他们太宗门下手呢。

好在这位先生并无这般意思,但如此奇怪的行径,着实让他心中有些不解,好好端端的抽剑劈向屋边一角落,难道那里还能有个鬼不成吗?还是这位先生是个傻子?

但葵立却是不敢认为这位先生是个疯子或者傻子,因为,眼前的这位先生是何人,他心里清楚的很。

“好像有人在窥探我等谈话。”那位老者看向四周后,没再感知到那双眼睛之后,转过身来,向着葵立回应道。

“什么?有人窥探?”葵立听闻后心中大惊。

有人窥探他们的谈话,这要是被人传出去的话,那这后果,他们太宗门可就无法承担得了了。

至于他们所谈话的内容是什么,也只有在场的五人知晓,谁也无从得知,哪怕钟文都不知道。

毕竟,钟文的神识这才刚到那大屋内,就已是被发现了,哪里窥探到了他们的谈话内容。

“那人应该刚到,刚才我那一剑想来已是把他伤了,估计此时已是遁走了。”那老看了看其他的四人,轻声道。

“遁走了?刚才也没有见到任何人啊?先生,你说的不会是早已是失传了的遁术吧?”葵立再一次的惊道。

遁术,那只是传说中的东西,只听闻过而从未见过。

“不知,想来有可能是。”那位老者也不清楚。

“先生,难道,这世间真有人会那遁术?据传闻那遁术可不是谁都能学得会的,而且,我也从未听闻过习练遁术之人。”葵立听闻那老者的话后,又一次的惊道。

着实,他听那老者的话后,心中不得不惊。

会遁术的人,你想抓不抓不住,说不定还能随时要你命的存在,而且,你连藏的地方都没有。

“不好说,遁术虽说早已是失传,但这天下奇人之多,说不定有人留了下来呢,这事难说。再者,遁术虽说难学,但依着刚才我所知,那人的遁术却与那早已失传的五行遁术有着明显的区别。”

老者随之回应道。

“先生,还请先回屋内,弟子们刚才已是被惊了。”此时,那葵立的师弟青松却是瞧着远处的弟子赶了过来,赶紧向着那位老者建议道。

就在刚才他们说话前,那太宗门的弟子们,听见了如此大的声响,必然会过来查探的。

毕竟,这是太宗门的宗门所在,真要弄出个大动静来,那不得惊动他人嘛。

随着那者进到屋内后,青松向着众宗门弟子言语了几声后,赶紧回到屋内去了。

而此时的钟文,已然是纵身远离了这太宗门。

随着钟文的纵跃飞奔,一刻钟后,回到了他原来所待的山洞处。

如果刚才钟文的神识没有散去,或者继续释放去探听的话,说不定能听到那五人的对话。

不过,此时的钟文,精神已然开始有些萎靡了。

神识被那老者的一剑给劈没了,而且还伤了他自己,这着实让钟文心悸的很。

刚才,钟文还在想着神识之事,觉得神识就如逆天的bug一样存在。

可如今,还有人能感知神识的存在,更是连自己的神仙都能被伤,这一切的一切,都使得钟文心中不明。

他不明这被他命名定义的神识,到底是不是前世所看的仙侠小说一样的神识,还是有着本质上的区别。

毕竟,他在书籍之中,没有看到关于这方面的任何记载,就连钟文前些时日,向着自己的师傅请教时,都无从知道答案。

如果,换作别人,说不定钟文早已是离去,绝不会还留在离着太宗门几十里之外。

但这就是钟文。

钟文想搞清楚,这到底是什么回事,更是想与那老者拼斗一番,也好验证一下那老者的身手如何,同样,也想从那老者的嘴中知道一些事情。

而这件事情,就是关于他是如何发现钟文神识的存在,又是如何能伤到他的神识的。

养伤。

是的,钟文需要养伤。

养的还是不身体的伤,而是神识的伤。

至于这伤如何养,钟文根本不知道。

神识的出现,是因为龙泉观各偏殿中的道文而得来的,钟文根本不知道,神识被伤之后,该如何养。

此时的钟文,可为是一个头两个大。

没有药可用,那只能是休息以及通读那篇无名道文了,毕竟,这一切的一切,对于钟文来说,都是一个未知。

……

话说此时的太宗门那座大屋内,葵立他们四人再一次的坐了下来。

“先生,刚才你所说的遁术,有别于五行遁术,难道那位窥探之人,遁术如此的厉害不成?”葵立一心想弄明白,眼前这位先生所说的遁术。

“不知,那只不过是我的一个猜想罢了。”那老者也不好明说。

因为他也不知道刚才他所劈的人,到底是不是用的遁术,只是他认为好像是,但又有着明显的区别。

毕竟,遁术一词,他也只是从一些典籍中知道,但从未见过,也从未与这样会遁术的人拼杀过。

但依着他的见解,就算是会遁术的高手,被他的一剑所劈中,那必然是会现身的,可是,随着他往着周边感知之时,那人像是消失了一般。

老者心中也是好奇的很,同样,也实在有些搞不清楚,那人到底是如何逃离的。

“先生,那我们接下来该如何,如果那人真要是知道了我等所谈之话,那这后果,可就要麻烦了。”葵立心中担忧他们所谈的话被那会遁术的人听了去,哪怕只听到一两句话,也能猜出他们要做什么了。

“无事,那人应该是没有听到我们所谈的话,你放心吧。”那老者微闭了会眼之后,回应道。

葵立听闻之后,这才稍稍放下些心来。

他们为何不派人追查,或者派弟子各处巡视,老者从未想过这个问题,至于葵立他们,更是不知道怎么去应对这样的事情了。

会遁术的人,你想抓住?或者想发现其身影,那基本是不太可能的。

而且,葵立也只是从一些典籍之上看到过这遁术大致的介绍,更是不可能派人去巡查周边了。况且,他太宗门本就地处终南山西的高山林密之地,少有人来,更是不可能有人发现他们宗门的所在。

不过,此时他葵立的师弟青松,却是派出了弟子们,开始在他们太宗门方圆附近五里之内,开始查探了起来,与着葵立这个宗主的警惕,要高上不少。

葵立要陪着那位老者,分不出心来,所以,只能由着他的这个师弟去做一些门内之事。

至于能不能寻到那位会遁术之人,那就要看本事了。

第三百四十二章 千里求医欲救孙

时过一天之后,太宗门的弟子在周边十里之内没有发现任何问题。

而此时的钟文,却是在二三十里之外的那个山洞之中。

时不时的躺着,感觉自己的精神很是萎靡。

神识被创,这着实不知道该如何养。

不过,对于那太宗门的那位老者,钟文此时已是恨上心头了,要不是那一剑,此时的他,还不知道,自己的神识能被人发现,而且还能被伤。

对于太宗门的人巡查,钟文不知道。

要是知道了的话,说不定早已离开这个山洞,远离着一些。

虽说,此时的钟文,身手什么的到是没下降,但这神识被创之后,精神可就要差太多太多了。

真要是面对几个先天之境高手的围攻的话,这后果可就难以想像了。

……

而此时,离着几百里之外,通往龙泉观的山路之上,有着数人正在行进着,他们此去的方向,也唯有龙泉观。

……

“师傅,九首昨天傍晚离开了,今日想来应该到了吧?”龙泉观中,陈丰脸上挂着一丝担忧,向着李道陵打问道。

“想来应该到了,也不知道九首能不能手刃我太一门的仇人,希望道君保佑九首吧。”李道陵此时虽说担心,但他依然坚信,自己的弟子,可以做到手刃仇敌之事。

说来,整个太一门,每一代每一辈,好像都是在这条路上行进着,根本没有任何人会选择隐遁。

而且,每一代的人,都好像有着一副勇往直前的勇气,哪怕独自一人面对仇敌,也从不畏惧。

如果真要细说的话,太一门从上到下,好像都是一堆憨憨。

从不去计较什么成与不成,哪怕明知道对方有着不少的人,也要杀进去,就如以前的钟文一样。

就连李道陵以前也是这样,不知道这是教育的结果,还是本来就是一个传承一样。

或许,李道陵也从来未曾与钟文说过这方面的问题,也许大家都都在往着为师门正名而努力着。

太一门如今这师徒三人,好像基本都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遇事从不计较什么。

就如李道陵以前去探查太一门之事时一样,遇到了太乙门的仇敌之后,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逃。

或许,真叫有什么样的师傅,就有什么样的弟子,也许就是这么来的吧。

况且,太一门的弟子本就少,大家都在一起起居生活,行为方式都会受到李道陵的影响,所以,也就使得陈丰也好,还是钟文也罢,都在潜移默化当中被影响了。

……

反观此时的钟文,只能躲在这山洞之中静养。

就连吃食这些问题,钟文都懒得去解决了。

打他回到山洞里开始,不是打坐就是躺着不动,就好像在练功一般。

其实说来,钟文本就是在练功,一刻都不敢放松。

一直到了下午时分,钟文的双眼,这才睁了开来,看向山洞外。

“太宗门,老头,都给我等着!”

此时的钟文小声的抱怨了一声,随即再一次的闭着眼睛,脑中继续通读那篇无名的道文,同样继续催动内气,以练功的形式来养这神识之创。

时间在继续着,一直到了傍晚时分,钟文的眼睛都没有再睁开来过。

……

“父亲,那座道观就是龙泉观吗?”此时,那山路小道之上的数人,行进了一天,这才终于是瞧见了远处的一座道观。

“应该是吧,为父也从未来过,只是听李真人曾经跟我提过一句,不过,你们切忌以后不可随意告知他人这龙泉观所在,李真人他可是曾经交待于我的。”一位老者向着其他数人交待道。

“记住了,父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