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若能归去
叶大帅哥大感头疼,对于美女的眼泪,他是一点抵抗力也没有,何况还是这倾城绝色的三国第一美女。
王允已经死了,他还能怎么办?总不能让叶天把那老家伙从地府揪出来吧,况且他也没那本事。
“秀儿,对不起,算我失策了,没能救下你义父的确不应该,你就饶了我吧,别哭了,顶多我让你打一顿,我不还手。”叶天不得不服软,现在这小妞心里肯定恨死叶天了,为了挽救自己在她心中已经破败不堪的形象,吃点苦其实也没什么。
可是,貂蝉压根就不听他的,只是一个劲儿地流泪。
“秀儿,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打我吧,我绝不还手!”
“姐,大姐,你行行好,饶了我吧!”
“小祖宗,求求您别哭了,你说你想怎么着吧,我听你的。”
“真的?”貂蝉突然停止哭泣,搞得叶天都没反应过来。
这女人,怎么说变脸就变脸,跟演杂戏似的。
“真的!”叶天只有点头。
“替我帮义父报仇,杀了郭汜!”貂蝉拭了拭眼角的泪水,一边说着,香肩还一耸一耸的,抽抽搭搭,仍旧在小声哽咽。
叶天怀疑自己耳朵出问题了。
杀郭汜?
开什么玩笑。现在长安城才刚刚安宁下来,自己若是杀了掌权者,那整个京城恐怕又得鸡飞狗跳了。
京城一乱,遭殃的又是百姓,死伤定然不计其数,他叶天也会因此而成为罪人。
况且,以他现在的功力,就算杀了郭汜,想要从千军万马中杀出重围也不是一件简单事。
叶天现在还做不到凌空飞行,充其量也就能腾空一分钟,若真的被围困,那可就麻烦了。
所以,想要除掉郭汜替王允报仇,还得寻求其它出路。
“好!我答应你!”既然已经决定一切都听貂蝉妹妹的,他叶天也不能言而无信不是?
“不过必须等我们回答徐州后再想办法!”叶天加了一句。
“怎么?难道凭你的功夫还杀不了郭汜?”貂蝉不满了。
“杀是能杀,可杀了之后怎么办?难道你想让整个京师再次陷入混乱?现在好不容易安静一会儿,老百姓还没过几天安生日子呢,郭汜一死,想要争权夺利的人恐怕有不少,到时候苦的还是老百姓。”叶天在貂蝉嘴角轻轻一吻,笑了笑道:“放心吧,你义父的仇我一定会替你报的,不过,或许郭汜这厮也活不了多久了。”
“什么意思?郭汜一众现在执掌大权,权倾朝野,日子过的舒舒服服的,怎么会活不了多久呢?”貂蝉不解。
“呵呵,你等着看好戏吧。”叶天笑笑,想到三国历史,郭汜这家伙的下场好像有点惨。
新的掌权者诞生,长安城又恢复了宁静,带着三国第一美女貂秀儿,叶天大摇大摆地就离开了这久经风雨的百年古城,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再次莅临。
依旧是那匹见色忘义的小白马,见到貂蝉妹妹就屁颠屁颠,见到叶大官人就两眼泪汪汪。
共乘一骑,拥着美人儿纤细的腰肢,呼吸着芬芳四溢的体香味儿,拥抱蓝天,奔向灿烂的未来。
身后,一轮绚烂的红日冉冉升起,将光芒洒遍大地,希望与激情迸发,轻舞飞扬,这个时代,终究会因叶天的到来而更加精彩。
炎炎夏日,太阳失去了春天时的那分温柔,像个火球似的火辣辣地炙烤着大地,似乎要散发出全部热量。
天气虽热,但对于叶天来所却没有一点作用,他修为高深,早已寒暑不侵、百毒辟易。
但貂蝉不同,她全身经脉尚未完全打通,内力不够,一路行来可吃了不少苦,香汗淋漓不说,还被叶大帅哥占了不少便宜,一对大白兔子都快成了他手中的玩物了。
徐州,彭城。
自从大败曹操之后,徐州已然迅猛崛起,成为了一方强大的势力。
曹操第一次攻打徐州失败之后就没有再次对徐州发兵,有郭嘉守着,他还真不敢硬来。
如今长安被李傕郭汜掌管,吕布被赶跑后就逃出了长安,陈留太守张邈和曹操部将陈宫对曹操不满,因而选择背叛了他,迎吕布为兖州牧,现在屯兵于濮阳(位于河南省东北部)。
曹操老家起火,现在正忙着和吕布对战,已是自顾不暇。
而袁绍与袁术兄弟也彻底决裂,袁术退到豫州,召回正在洛阳的孙坚,与最北方占据幽州的公孙瓒和李傕郭汜军以及徐州结盟来对抗袁绍,而袁绍也给予回应,以北方冀州作为大本营,和曹操以及荆州刘表结盟,成南北合围之势包围袁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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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齐人之福
剩下的就只有韩遂马腾和刘焉了,前者掌管凉州,后者掌管益州,他们身在大陆内部,自成两个势力,暂时没动静。
东南的扬州是孙坚的老家,由他的长子孙策守着。
至于刘备,他现在还在投靠公孙瓒,连块像样的领地都没有。
古人云:一骑绝尘妃子笑,无人知是荔枝来!
叶大帅哥云:一骑绝尘老婆笑,无人知是老公来!
分别了两个月,独守空闺的琰儿妹子可谓是望穿秋水啊,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拥有的时候不懂得珍惜,只有失去后才觉得弥足珍贵。
这话也不知是哪个王八蛋说的,还真对的令人发指。
君不见,蔡琰美眉想夫君都想入迷了,一个人趴在窗前,枕着小脑袋望着窗外默默出神,清澈的眸子都失去了神彩,,没有一丝焦距,嘴角总是挂着一丝淡淡的笑意。
蔡美人,居然思春了。
不过,就是不知道思春的蔡美人能不能给世人留下些什么。
不管如何,叶大官人此刻定要卖弄风骚了,不给亲亲老婆一点甜头,今天要发生的事情恐怕就得出乎他的掌控了。
“红藕香残玉簟秋。轻解罗裳,独上兰舟。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
温柔似水的唱腔缓缓飘荡,情意绵绵的嗓音徐徐传来,独自发呆的蔡琰明亮的眸子微微一动,瞳孔重归神彩,目光前扫,一道熟悉的身影顿时浮现眼底。
她先是一呆,接着美眸一亮,灿烂的笑颜仿若花儿绽放。
“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慵懒的唱腔,愁而不悲,将女儿家思恋丈夫的小心思表现得淋漓尽致。
“荷已残,香已消,冷滑如玉的竹席,透出深深的凉秋。轻轻的脱下罗绸外裳,一个人独自躺上眠床。仰头凝望远天,那白云舒卷处,谁会将锦书寄来?正是雁群排成“人”字,一行行南归时候。月光皎洁浸人,洒满这西边独倚的亭楼。花,自顾地飘零,水,自顾地漂流。一种离别的相思,牵动起两处的闲愁。”蔡琰缓缓站起身,望着那愈来愈近的身姿,美眸深处,有闪闪的泪光浮出水面,“夫君,你回来了?”
“恩,我回来了!”
纵有千言万语,也不及有力的一抱,叶天飞身向前,越过轩窗,轻飘飘地落在蔡琰身边,用力将她抱进了怀中,鼻子微微磨蹭着那柔顺的秀发,嗅着淡淡的发香。
蔡琰也张开双臂,紧紧环住他的背脊,白嫩的脸蛋贴在他的胸膛上,迷醉的闭上了眼睛,轻轻嗅着属于他的熟悉的气息。
窗外的貂蝉看见这一幕,没来由的突然感觉一阵酸楚,纵然万般不愿,她却不得不承认,自己才是第三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