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庶长子 第10章

作者:天下白兔

张道士说道:“确实了?”

贾母可没有贾政那么乐观,对张道士问道:“可会有什么变数?”

张道士说:“不必担心,现在大公子是潜龙在渊,只要静观其变,等道龙气勃发之时,天下必可一战而定。”

张道士怎么有这把握?是应为,他把贾珂的情况和看过的清虚观历代祖师的纪录,做了对比发现贾珂气运之盛前所未有,必定万无一失。

就在张道士满脸带笑的和贾政畅想未来的样子时,突然感到一阵心悸,没由来的想起历代祖师在笔记里多次提起,如泄露天机必受天遣,必须要大气运之人相护方可避过。他也不迟疑就相旁边的贾政扑去,刚把贾政扑到在地,就听一声雷响,闪电劈开窗户相张道士劈去,只是张道士和贾政缠在一起,哪闪电只得劈歪了一点把旁边地面劈开个洞。

看着地上被劈开的洞,贾母是目瞪口呆,不知所以。而这时张道士才和贾政各自起来。

贾母急切的说:“这是怎么回事?如何在屋里也有雷来。”

张道士起身后向贾政鞠躬道谢:“多谢政老爷相护。”又回身对贾母说:“今日泄露了太多天机,故招来天遣。多亏政老爷是大哥儿的父亲,得他庇佑才躲过此劫。”

贾母并贾政不由感叹不亦,都道真是天不可欺。

张道士也庆幸躲过一劫,贾母、贾政说了一会话便要告别。贾母让贾政好好送回观中。贾政与张道士刚出贾母的房门,就见天边飞来一股灰气,这灰气一瞬就钻进张道士体内,张道士大叫一声,便翻身倒地。

贾政见状赶忙把他扶进房中,贾母见状敢忙问张道士这是什么情况。

贾政把刚才一股灰气钻进张道士体内,张道士便倒地昏迷告诉贾母。

张道士只一会便醒了,只觉体内修炼的本源全都消失,几十年苦功毁与一旦,人也看着比刚才老了几十岁。不由悲声大放,痛哭流涕。

贾母与贾政看张道士的情况,知道他还是没有逃过这一劫,果然是天道好轮回,苍天绕过谁。

贾母上前对张道士说:“你为贾府受此大难,我贾府是慈善守信的人家,答应你的三件事,必定不悔。”

张道士听贾母这话,象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看着贾母说:“老太太这话不虚,当真。”要知道现在他以法力全失,如贾母反悔他也没有办法。

贾母郑重回他道:“当真。”

张道士这才放心,有贾母这句话以后未必不能有个正果。

贾母让贾政把张道士好生送回清虚观,安顿好再回来。

贾政亲自扶张道士出门,到了二门,就上了车还是走西角门,出荣国府。不一时,就回到清虚观。到了观中,观内道士见张道士去时还好好的,回来时却是这般模样,都慌了。众弟子七手八脚的张道士安置在方丈(方丈出自道教后被佛教借用)居所之中,最后只留下张道士的三个徒弟。

张道士指着这三人对贾政说:“他们随我学道也有二、三十年了,以后要有事可让他们去办。”然后又对三人说:“以后贾大人的话就是我的话,务必听其吩咐。”

贾政见张道士已经安置好,便急着回府去见贾母商议,便告辞而去。

待贾政走了,张道士三个徒弟急问师傅发生什么事,变成这样模样。

张道士也不回答,只是对他们说:“以后你们与贾家多多亲近,不可怠慢了。以后贾政要来寻你们办事必须全力以赴,不可有丝毫差迟。别的你们就不要问了。”说完就闭眼不在说话。一会就沉沉睡去。

再说贾政急急忙忙的回到贾府,又去了贾母院中,只见一会的功夫窗框,就已恢复如初。可屋里还是寂静无人,想是被贾母又打发出去了。

门外还是赖嬷嬷一人在看守,贾政也不通报,直接进了贾母房中。

贾母这时在软榻上歪着,贾政让前请安,贾母睁开眼睛,对贾政说:“张道士送回去了?”

贾政回说:“已经送回观中。没出什么事。”

贾政说完又急切的问贾母:“母亲觉得张道士之可信吗。”

贾母平静的说:“张道士是你父亲的替身,与我贾家一荣具荣,一损具损。必不回诳骗我们。再者你不见今天张道士受了多大的反噬,我想着这即是上天对张道士的惩戒,何常不是上天对我们的提示。看来我们家要出真龙了。”

贾政喜不自胜,可又疑惑的说:“本朝开国还不到百年,国泰民安,这时候就出了真龙,儿子还是不放心。”

贾母说道:“这有什么大事?从今后你对大哥儿还象以前一样,但对他不要过于管束,看他自己的本事,能折腾出什么来。”

贾政答应说是。

贾母又对他说:“大哥儿不是说他武艺好吗?你过几日去下曹庄,把你父亲的亲兵老卒,和他们的优秀子弟唤来。让他们试一试大哥儿。一来是看看大哥儿是不是像他自说的有些武艺。二来也是为他扬名,这成大事的那个不是名声在外?即是他成不了大事,他有了好名声,以后在仕途上也能有个好前程不是?”

贾政一一答应,便要告辞。他今天没有一时清闲,现在还要上衙去。

贾政刚到门前就被贾母叫回,贾母再嘱咐他说:“此事就我们母子二人知道就好不要声张。以后对周姨娘好点,让人看到你宠信周姨娘,也好让人以为,对大哥儿的关照是因为周姨娘的缘故。”

贾政连忙谢道:“如不是母亲提醒,我就误了大事。”

贾政说完再次施礼,这才出去。而贾母见贾政走了,却独自坐在幽暗处,不知想什么。

第15章 亲兵

在京城郊外,有座小山叫曹山,在小山脚下有个小山村,因在山下所以叫下曹庄。这下曹庄是贾府在京城附近最好的几处庄子之一。

下曹庄的庄户开始是都是两代荣国公的亲兵,但在上代荣国公贾代善,年老卸甲之后便被安排在这个小庄子里养老。这么多年来不断有人去世,现在还在的老兵也就剩下几个了。这天,这几个老人还和往常一样在村口的大树下,下棋聊天。聊天的内容不过是怀念以前两代荣国公在时的荣耀。

“当年我和老爷被草原的蛮子,给围在雁门关外的一处小山上,一连五天,能吃的都吃完了,最后国公爷把自己的宝马都杀了。就想着吃完最后一炖大家和蛮子拼了,那想到还是史老候爷带兵来援?才把咱们救了出来,当时那个惨呀,五千兵三百亲兵最后只剩下一千来人了。就连国公爷也身中三疮。看我脸上的疤了没,就是那时留下的。”说话的老头炫耀一下自己脸上的伤疤。

另一个老头看不下去了说:“老刘,你可拉倒吧。就你这点破事,都说了几十年了,你看在坐的老几位,哪一个不是满身伤,就你浑身上下就脸上有一道疤,这就让你吹了几十年了。”

老刘头不愿意了,说道:“身上没伤,那是我本事好,不象小钱你,一打仗就受伤,一打仗就受伤。也不知当年是怎么混进亲兵队的。”说完还不屑的看了他一眼。

老钱头一听他这话不干了,说:“我不行,你忘了你刚进亲兵队的时候是谁调教你的。”

老刘一听他这话向是被揭了伤疤,一下站起来眼睛瞪的像牛眼:“那时要不是你这老小子阴我,我能落你手里?”说着就要动手。

老钱也不示弱,站起来就要应战。

这时坐在大树最中间须发皆白的老头说话了:“都给我住手,一大把年纪了,还和小孩一样。成什么样?都坐下。”

一听老人说话两人都停下,重新坐好。老刘头边坐边嘀咕:“是他老戳人肺杆子吗。”那老头瞪了他一眼,老刘头马上闭嘴。

这须发皆白的老头也姓刘,是刚才那位老刘头的亲叔叔,也是老荣国公亲兵中唯一还健在的,所以在庄中威望最高,其他人都听他的。

就在老头门说笑时,远处来了一辆马车。马车来到近前停下,外院管事林之孝从车上下来。

林之孝走到几位老人前,马上行礼说:“几位老爷子都好,小子给老几位请安了。”

坐在中央的刘老头见是林之孝,就说:“我说小林呀,这不年不节的,也不到收租子的时候,是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林之孝不敢在这老几位面前摆架子,恭谨的说:“这不是府里有事,要几位老人家给掌掌眼。”

那老刘也不看林之孝,只是低着头说:“我们这些老不死的,现在只剩下吃饭、睡觉、蹬腿闭眼了。还有什么用,林大管事怕是找错人了。”

林之孝与在场的几位老人都很熟的,下曹庄每年都是林之孝来收租子的,其实说是收租其实就是代表荣国府来看望看望这些为两代荣国公出生入死的老亲兵,每年收的租子之是过过手就以抚恤、养老等名以还给了庄上人家。这是以免其他庄子的嫉妒闹事,也让其他在附近有地的大户地主无话可说。并且逢年过节还另有赏赐,所以下曹庄是附近四里八乡有名的富裕村。附近村庄的村民都以和下曹庄结亲为荣,虽说一但嫁到下曹庄就得和荣国府签订身契,可附近村民还是趋之若鹜。一来是下曹庄没有赋税徭役,二来租子等于无有?日子过得比附近村庄好几倍。三来每年赏赐都有半年的收成了。

只是让老刘几人不满的是,荣国府中的爷们现在都是要科举立业,没有从军的,便再也没有在下曹庄招收亲卫家丁。让他们的子弟学了一身的武艺却只能当个农夫。

林之孝每年都来几次,没少听他们抱怨当然知道他们的心思,便说道:“这次恐怕还真的要几位老人家出头了,府上的老爷的大公子,也就是以前老太太跟前的周姨娘生的儿子现在打算从军了,只是瞎学了些武艺,不知深浅想让各位老人家指点指点。”

那刘老头想了想说:“周姨娘可是原来村西头老周头的孙女?”

林之孝回说:“正是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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