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眉油酥脂
“他们答应与否,与本帅何干。”
“若是听话,本帅不介意花个三瓜俩枣养活着他们。”
“若是要跟本帅对着干,那本帅就行族长之权,全部把他们革除宗族。”
“本帅倒要看看,这贾家宗族是谁说了算。”
听到这里,贾政彻底沉默了。
若是旁人说这话,贾政是半点不信。
但是贾琅说这话,可信度就太高了。
毕竟贾琅的身份地位在这放着,做事风格也是人所共知。
胆大包天可谓就是贾琅的代名词了。
杨羡当初依仗姐姐杨美人的权势,在京师多么不可一世,可结果呢,被贾琅整的流放了。
就连杨美人也被天佑帝冷落。
汝阳王妃在京师更是出了名的悍妇滚刀肉,最终被贾琅收拾的连孙女的清白都扔进去了。
现在汝阳王妃被贾琅整的连门都不敢出了,生怕再中了贾琅的招,把孙女最后一条路都给毁了。
相比之下,贾家这一群族老又能算得了什么呢。
贾政无奈的叹了口气。
“公爷,难道你真的要赶尽杀绝嘛。”
贾琅气定神闲道。
“赶尽杀绝,那也未必,本帅知道,当初谋害本帅的罪魁祸首是王氏和贾老太太。”
“而贾宝玉是坐享其成者。”
“你让这三人自尽于府中,那一切恩怨一笔勾销。”
“你能做得到嘛。”
看着贾琅戏谑的眼神,贾政心中一股无力感油然而生。
他能做到就见了鬼了。
贾政连管教自己儿子都得看贾老太太的脸色,稍微下点重手,就会引得贾老太太一顿训斥。
这要是他告诉贾老太太让她为了贾氏宗族去自尽,怕是贾老太太立刻暴跳如雷,化身夜叉,能饶了贾政才是活见鬼呢。
贾政此时一脸的无助之色。
“罢了,公爷执意如此,那就请随意吧。”
看着贾政如此这般,贾琅意味深长道。
“贾政,记住本帅今日的话。”
“想救荣国府,这就是你唯一的机会。”
“你不是傻子,那老东西跟王氏行事毫无底线,倒行逆施,荣国府若还是任由这么发展下去,早晚会惹来滔天大祸。”
“到那个时候,你的儿子,你的孙子,都将成为牺牲品。”
“荣国府也将永世沉沦,再无翻身之日。”
“你就慢慢看着荣国府的堕落吧,若是哪天想通了,记得告诉本帅一声。”
“言尽于此,好自为之。”
贾琅说完转身离开了刑房内,他今日已经达成了目的,也没兴趣再去折磨贾政了。
毕竟贾琅又不是什么心理BT,以虐待折磨人取乐。
对于贾琅而言,刑讯逼供,只不过是一种单纯的手段而已。
贾政的事情,很快便传到了荣国府中。
贾老太太住处堂中,此时王夫人很是焦急道。
“母亲,老爷他身陷囹吾,被抓到诏狱去了,这可如何是好啊?”
贾老太太略一思考后道。
“这明显是那贾琅在公报私仇。”
“这样,赶快让你大哥还有娘家二哥一起去一趟北静王府,求王爷出手相助。”
王夫人微微点头道。
“我二哥那里,我自己去说便是。”
“只是大哥那边、”
说到这里,王夫人犹豫了一下。
贾老太太见状接过了话茬。
“放心吧,我去安排,快去吧。”
“是。”
王夫人随即便着急忙慌往娘家去了。
看着王夫人离去的背影,贾老太太不由叹了口气。
荣国府里贾老太太偏心二房的事情,可谓是人尽皆知。
贾赦知道无力反抗,所以干脆关上门过自己的日子,从来不怎么插手荣国府的事情。
这次贾政锒铛入狱,反倒需要贾赦外出奔走,只怕这次之后,贾赦心里的怨气又会更多一分。
但眼看着贾政如今在诏狱生死未卜,贾老太太也是顾不得思考太多。
不久之后,贾老太太便派人将贾赦叫到了自己房中,开始安排起来。
傍晚,宁国府内,贾琅此时正悠闲的喝着茶。
在四王妥协之后,京营的整改也是异常的顺利。
有宋墨在京营负责具体事务,贾琅也是乐得清闲。
这次对于贾政,贾琅也并没有打算一棍子打死。
如何报复荣国府,贾琅心中有了一套完整的计划。
贾政在这其中,注定扮演着一个重要角色。
就在贾琅继续构思完善计划之时,门口传来了脚步声。
而后环佩叮当,郦福慧袅袅婷婷走进了偏厅内。
当看到郦福慧后,贾琅露出了一丝笑容。
“福慧,你来了。”
郦福慧微微颔首行了一礼后道。
“夫君,妾身听下人说,夫君回来之后就在偏厅待着,现在到了晚饭时间了,夫君也该用饭了。”
贾琅轻笑一声道。
“知道了,让人把饭送过来,咱们一起吃饭。”
郦福慧莞尔一笑。
“对了,夫君,在吃饭之前,还有件事,盛家六姑娘给夫君准备的礼物到了。”
贾琅略一思考,也是想了起来。
上次马球会上,盛明兰为了好闺蜜余嫣然母亲的遗物,求到了贾琅头上。
贾琅让两人做一幅刺绣,来作为交换。
看来如今是做好了。
贾琅点了点头后道。
“是嘛,让人拿进来看看吧。”
郦福慧随即吩咐了一下,很快两个小厮抬着一副裱装好的刺绣走了进来。
贾琅在看了看刺绣后,脸上露出一丝笑容。
这是一幅上乘的《鸳鸯戏水》刺绣,以丝绢为底,采用“虚实相生”的构图法则。
雄鸟羽冠用“盘金绣”勾勒,翠蓝、墨绿丝线叠绣出金属光泽;雌鸟以秋香色绒线铺底,羽缘掺入银灰丝表现水雾氤氲。双鸟颈项交缠,喙部微启似窃窃私语。
水面以“戗针”绣出鱼鳞状波纹,深浅蓝丝线交替,;莲叶采用“套针”技法,叶心留白如露珠滚动,边缘以铁锈红丝线表现枯边自然之态。
水不容泛,鸟不暇飞,这便是对这幅刺绣最好的描述。
“她们两个,倒也真是颇为用心了,这么短的时间,便能绣出如此精美的刺绣,殊为难得。”
郦福慧听后点头附和道。
“夫君说的极是,盛六姑娘真是秀外慧中,也难怪夫君对六姑娘颇为青睐呢。”
“咳咳。”
贾琅刚喝了口茶,听到这里不由得呛了一口。
“什么话,什么话这是,什么叫颇为青睐啊。”
郦福慧轻笑一声道。
“妾身又不是善妒之人,夫君何必这般隐晦呢。”
“若非对盛六姑娘青睐,夫君又怎么会成人之美呢。”
“单单是因为厌恶盛四姑娘,也不必做到这个程度吧。”
“而且妾身可不觉得盛家有那么大的面子,能够让夫君顾虑他们的颜面。”
贾琅听后不由得摇了摇头。
“你啊。”
郦福慧见状温柔似水看向贾琅。
“夫君乃宁国府一家之主,而今主脉凋零,只有夫君孤身一人。”
“开枝散叶,本就是夫君的责任。”
“妾身又岂会心存阻碍。”
“而且妾身知道,夫君心里是有妾身和姐姐的,这就足够了。”
贾琅温和握住了郦福慧的手。
“你心里明白就好。”
“盛家的事情,颇有意思。”
“这位盛六姑娘,也是个可怜人。”
“等有时间了,我和你讲一讲她的事情,你也会心生同情的。”
郦福慧乖巧点了点头。
“妾身听夫君的,走吧,咱们吃饭去。”
随后两人便一起用起了晚饭。
另一边,荣国府内,贾赦此时正和贾老太太说着话。
贾老太太看到贾赦独自前来,很是好奇询问道。
“怎么就你啊,王子腾呢。”
贾赦面色复杂至极。
“母亲莫不是忘了,王子腾被贾琅打了四十军棍,还在家里休养呢。”
贾老太太也是瞬间反应了过来,自己只顾着慌乱了,居然把这件事忘了。
贾老太太随即接着问道。。
“王爷这边怎么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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