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守派的我,怒斥嬴政太保守 第40章

作者:皮卡丘梦蝶

  既然免不了皮肉之苦,那何不骂个痛快!

  同为质子。

  他赵国不敢杀死这条秦狗,那秦国也不敢杀死他这个赵国公子。

  各国质子的存在,就是互留一个缓冲。

  秦、赵长平之战打了三年。

  三年时间,秦国质赵的质子秦异人也没被杀,直到白起坑杀四十五万赵军传回邯郸,赵王才要杀人。

  质子在敌对国的生活不会太舒服,但除非发生重大变故,否则不会有生命危险。

  嬴政喘气如牛,呼气灼热,那是发泄不出去的怒火。

  赵高哈哈大笑。

  笑的更欢喜,更肆意了,倒像是他把嬴政绑在木桩上鞭笞了一顿。

  正闭目笑得开心,嘴巴突然被填入了什么物件,软乎粘稠,塞回了他的笑声。

  鼻子嗅到强烈恶臭味道。

  他睁眼一看,那个比他挨半头的七岁秦国公子,拿着布帕抓着一坨马粪使劲往他嘴里填。

  他眼睛大睁如要撑裂眼眶,腹中一阵恶心,呕吐感来的迅猛强烈。

  嬴成蟜感觉到手上传来阻力,迅速松手,一把拉开兄长。

  两兄弟站到三米开外,布帕还没落在地上。

  赵高呕个不停,污秽沾了一身,像是掉进了粪坑里。

  “满嘴喷粪!”嬴成蟜呸了一声,一手捂着鼻子,满脸厌恶地道:“兄长和这赵狗说什么话,他听得懂人言吗?”

  另一手指着马厩中堆有一尺高的马粪。

  “来两个人,给这条赵狗都灌进去!”

  两名侍卫上前,一脸狞笑,也不嫌脏。

  一个扒开赵高嘴巴,一个徒手拿着马粪,在赵高“呜呜”抗拒声里硬塞进去。

  刚才赵高骂嬴政一口一个秦狗,早就让在场秦人都心生愤懑,早就想弄死这个狗日的赵国公子。

  现在的秦国已经不是二百年前的秦国,秦国早就站起来了!

  灌粪很不顺利。

  赵高一边喷一边吃,进展甚微。

  嬴成蟜皱眉头,叫停。

  叫来两个侍卫吩咐两句,两个侍卫抱拳领命跑了出去。

  腌臜满身的赵高干呕了好一会,一边吐一边大骂:

  “小秦狗!不为人子!婢养子!”

  嬴成蟜不为所动。

  嬴政气的又要上前,被弟弟一把拉住。

  “让他骂。”嬴成蟜一脸无所谓,道:“我看看他还能骂什么。”

  赵高只知道嬴成蟜在秦国极为受宠,地位极高,不了解嬴成蟜,不能像骂嬴政一样对症下药。

  骂了半天,都是“竖子”,“婢养子”,“小秦狗”这些词,翻来覆去。

  嬴成蟜越听越困。

  [这点攻击力,在我们祖安一个家人都护不住。]

  “你不气吗?”嬴政问弟弟。

  他听得都气血翻涌,怎么弟弟没什么反应?

  “气什么?”嬴成蟜无聊地翻翻眼皮,道:“我听他骂人就像在撒娇。”

第42章 无论你是不是那个赵高,你死的都不冤枉

  骂声骤停。

  继而马上再起,只是气势弱了不止一点。

  过了不久,一个侍卫跑了回来,手里拿着一个青铜做成的青色大漏斗。

  这漏斗大口直径有两尺。

  底端有一根圆柱小管,直径大概一寸左右。

  “把他放下来。”

  嬴成蟜吩咐一下,侍卫立刻照办,解开了绳索。

  短暂恢复自由的赵高要爆起伤人,胳膊抡圆了就要冲嬴成蟜扑过去。

  嬴政一把将弟弟拉向自己身后。

  一个侍卫一脚踢在赵高膝关节。

  嬴成蟜站在嬴政身后,赵高扑在地上摔了个狗吃屎。

  嬴成蟜拍拍兄长手臂,示意兄长放松。

  捂着鼻子蹲下身,让侍卫将赵高翻过来,指着赵高的嘴道:

  “把漏斗插上。”

  “小秦狗你要做甚!竖子!婢养子呜呜呜!”

  赵高身子虽然结实,但年龄太小,被四个上过战场的壮硕侍卫按住四肢,死命挣扎而不能动,一脸绝望。

  他已经预感到了自己的悲惨未来。

  嬴成蟜嘴角牵动一下,看着赵高凶狠的眼睛说道:

  “在我们兄弟的地盘,你说不吃屎就不吃?把他按到马厩里,拿锹往里铲!”

  侍卫们喝彩,大笑着称赞还是公子聪明。

  一个有眼力见的下人领着侍卫去库房拿锹,还特意扒拉开两个平锹,拿出平锹后面的尖锹。

  四个侍卫笑着抬起这位一口一声秦狗的赵国公子。

  赵高呜呜着,眼中的凶厉变成祈求。

  嘴巴被漏斗堵住的他无法说话,就不断冲着嬴成蟜摇头表达意愿——他不想吃屎。

  嬴成蟜看见了也没看见。

  他正在想这位赵国公子高是不是覆灭了秦国的赵高,太专注了,以致脑袋没有多余动力收取眼睛拍摄的画面。

  [没有我,赵国不会派赵高质秦,兄长也不会这么早回来,两人不会这么快遇上。]

  [可他要真是那个中车府令赵高,前期把兄长害得这么惨,还能活着成为兄长心腹?]

  [阉割了之后留在身边,让这个仇人眼睁睁看着秦国蒸蒸日上……这好像也说得通……]

  嬴政跑进马厩。

  躺着的赵高吐马粪,无法如站着时候轻松。

  青铜大漏斗更是让他呕吐艰难,被迫吞咽。

  嬴政看着赵高死命挣扎,却只能被一锹一锹喂马粪,大口大口吃,心中一片快意。

  一个时辰后,遍体鳞伤的赵高萎靡不振,浑身往下滴答水——被水冲了五遍。

  他跪在两兄弟面前两米外,双手反绑着,嘴角时不时有黄汤流出。

  [今日之仇,来日必报!]

  他在心中发狠,嘴里却是满口求饶。

  “高知道错了,请两位公子放过高,高是赵狗!高是赵狗!”

  嬴政吐出一口浊气,起身一脚踢翻赵高,带有七八分不甘。

  “走!”

  若说恨意共百钱,那他来的时候对赵高恨意就有六十钱。

  现在将赵高折磨的不成人样,只有一张脸还能看,就要走了,对赵高的恨意反而上升到了九十钱。

  赵高对他的欺凌、对他母亲的侮辱、对他在赵国过往的重提,对他自身的诅咒咒骂,让他他想要立刻杀了这条赵狗,立刻!

  他硬生生忍住澎湃汹涌的杀意,准备就此离开,眼不见心不烦。

  “大兄这就走了吗?不杀?”他的弟弟坐着,没起身。

  “留他一条狗命!”嬴政撂下狠话,实则内心被弟弟这句话激的又起波澜。

  他也想杀,但杀不得。

  这是赵国质子,杀了赵高,比赵国使者遇刺身亡严重十倍。

  蒙武带五百骑兵救下赵国车队,只主动问了一个问题——赵国公子安在?

  质子活的好不好不重要,活着很重要。

  “谢公子政饶我一条狗命!谢公子政饶我一条狗命!”

  赵高爬起来,冲着嬴政连连叩首。

  [天杀的秦狗,我以后一定弄死你!我要把你和你母溺死在马粪里!]

  嬴成蟜嘴里发出叫狗的“啾啾”声,两只小手轻轻拍着巴掌。

  赵高身躯一颤,挪动身体对着嬴成蟜,双膝并行爬过去。

  没爬两步。

  “行行行,就在那停吧。”嬴成蟜向后挪了挪凳子,目测距离有两米,放心地嘿嘿笑,道:“好狗,好狗,给我也磕两个。”

  “谢小公子饶我一条狗命!谢小公子饶我一条狗命!”

  赵高再叩首,用力砸得地面砰砰作响。

  [我得把头磕出血,让这两条秦狗赶紧滚!]

  [我以后要让这条小秦狗吃马粪撑死!死前狗叫叫到嗓子哑!磕头磕的头破血流!]

  质子归国有面伤,就是国家颜面有损。

  “别玩了,走吧。”嬴政生怕自己忍不住,再次叫弟弟离开。

  “不急,他的眼神不对。”嬴成蟜手肘支在腿上,手腕托着下巴,笑道:“他好像想杀死我们俩。”

  “怎么会?我就是一条狗,我哪里敢杀主人?小公子你多想了,汪汪汪!”

  赵高心中一惊。

  他不觉得自己会死,但他怕再被喂一肚子马粪,不惜学狗叫扮丑,以让恶毒的小秦狗放松警惕。

  他不敢再腹诽,生怕又出波澜。

  更加用力叩首,额头流下鲜血。

  心中一喜。

  头破了,事情就该了结了。

  “别磕了!”

  嬴政看到了赵高额上鲜血,怕这条赵狗额头留疤,厉声喝止。

  “成蟜,走了!”

  他再次催促,这次声音更急。

  他心中有不祥预感,不想事态向下进一步发展,他对弟弟的无法无天深有感触。

  他的弟弟没动,端坐在那。

  嬴政大步过去,想要拉弟弟起来。

上一篇:大汉有活爹

下一篇:大秦第一神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