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崩铁,附身万界 第138章

作者:八云一家

  “毕竟,拟态人类和纯种人类外表没有任何区别,不会有人去刻意区分,人类与拟态人类的结合是无法避免的情况。”

  “远古时期的枫丹定然生活着数量不少的纯种人类,但现在的枫丹……到底还剩下多少呢?”

  游戏文本中暗示过水仙十字结社的雷内与雅各布体质与『枫丹其他人都不一样』,白榆怀疑这就是因为这两人是当时已经非常稀有的纯种人类。

  “如果枫丹人扩散到提瓦特尘世七国的其他地方去呢?这种生育上的缺陷,也必然会在时间的流失下,造成他国原生人类的一点点消失。”

  (PS?插图?表格?数据分析?来自小破站『我牌哪去了』)

  荧看得额头直冒冷汗。

  很多时候,有些事情不用数学去算一算不会意识到这其中问题的严重性。

  “厄歌莉娅……这是捅了个天大的篓子呐!”

  “可是,这种问题也很好解决呐。”幻胧忽然出声,“让那个天理出来活动活动,把拟态人类变成纯种人类不就行了?她爱定罪不定罪,至少先把这个烂摊子收拾了吧?怎么遗祸至今?”

  “也许……天理本人的消失,比我们所有人想象的都要早,而那位维系规则之人,本身又不具备这份能力呢?”

  那维莱特的角色故事中曾提及,『在复仇的大战中受到重创,僭位者机能损毁,无力再凭借自己的绝对威权压制这个世界本来的秩序』,在那之后,『所有来自原初的碎片被驱使着互相吞并』。

  换句话说,大地之上的魔神,皆是原初那一位的碎片所化!

  魔神的出现,就代表着原初那一位的消失!

  所有的魔神都是爱人的,那么以自身碎片化作一众魔神的法涅斯呢?k必然也是爱人的。

  其所制定的天理法则,也必然是偏爱人的。

  在这个前提下,当厄歌莉娅创造的拟态人类威胁到人类的生存时,这位前代水神被定罪,也就不足为奇了。

  思索间,白榆视线透过海雾,已经能看到前方的海o岛了工.

第256章?丝柯克?

  翌日,起了个大早的绫华,梳洗打扮完毕后,刚来到珊瑚宫心海为白榆安排的下榻卧房门前,便看到房门被人从里面打开,随后派蒙飘飘忽忽飞了出来。

  “派蒙!?”

  “呀!是绫华!你好呀!”

  原本还犯迷糊的派蒙瞬间恢复清醒,欢喜地冲绫华挥舞着小手。

  “你怎么在这里?荧也来了?”绫华的眼神直往卧房里飘,只可惜隔着屏风,她什么也看不到。

  派蒙绕着绫华飞了一圈,停在她面前解释道:“我们是昨天从璃月来的哦,你不知道,昨天璃月发生了好大好大的事件呐――”

  当白榆带着荧来到院中时,派蒙正在和绫华绘声绘色讲述着璃月港众人大战机械跋掣的事迹。

  “原来是“七七零”这样,白将军昨天居然还奔波了一夜吗?”

  得知此事,绫华赶紧上前来对白榆道:“白将军,你累不累,要不今日再休息一天?”

  站在白榆身侧的荧暗地里翻了个白眼。

  累?

  他要是累,还会折腾自己到现在?

  不过小白这个家伙,只说是在海o岛准备去渊下宫,却没说是和绫华在一起。

  荧在白榆背后拿指尖戳了戳他的后腰,又冲绫华送上一个甜美的笑容:“绫华,你怎么在这里?”

  “是将军大人安排的任务,我需要负责这次协助海o岛缓解圣土化的威胁。”

  待到绫华解释完,荧才终于明白前因后果。

  这时,心海也出现在了小院门口,见到多出来的陌生人,这位现人神巫女小姐错愕片刻,随即认出荧的身份来。

  一阵寒暄完毕,用过早膳,众人来到海o岛中央坑洞边缘。

  “从这里下去,就是渊下宫的入口了。”

  巨大的高度落差让有些恐高的绫华感到一阵眩晕,最后还是派蒙飞到她身边,将这姑娘向后拉扯一步才没让绫华跌落下去。

  暂别心海,白榆带着众人跃入漩涡中。

  一路下沉,初时还和正常的沉入海底无甚两样,可在某个时刻,周围的环境忽然发生变化,待回过神来时,他们已经身处一片地下溶洞中。

  “这里就是渊下宫?”

  看着周围昏暗的环境,荧皱了皱眉。

  白榆掏了掏,将幻胧从衣襟里掏出来,睡得迷迷糊糊的幻胧掀起眼皮嘟囔道:“干嘛?”

  “发个光,照明。”

  白榆顺手将幻胧放在派蒙的头顶,又给她塞了颗蜜酿果,幻胧顿时布灵布灵地开始发光了……

  “……你正常发白光或者红光都行,别跟跑马灯似得,晃得人眼睛疼。”

  “瞧瞧人家,在瞧瞧你。”荧看着临时顶替灯泡的幻胧,嫌弃地扫了眼派蒙,“除了吃还能干什么?偶尔发个光也行呀。”

  “派蒙学不会的!”

  小家伙虚空跺脚中。

  绫华还是第一次见到幻胧,下意识将她当成了『白榆身边的另类派蒙』。

  ――某种意义上还真没错。

  一路前行,穿过蛇肠之路后,一行人终于站在了渊下宫的入口大门处。

  随着大门的开启,被大日御舆彻底照亮的地下世界看的荧、绫华和派蒙惊叹连连。

  幻胧环顾四周,尤其是向着下方根本看不到底的无尽深渊瞅了好几眼。

  “荧,你协助绫华去通过试炼,我去别的地方看看。”

  白榆说完后,想了想又给幻胧稍微放开了一些力量限制。

  “幻胧你也留下,有危险就搭把手。”

  “你拿我当保姆呢?”幻胧瞪了一眼白榆,倒也没有不满。

  能暂时拥有力量自由行动也是好事。

  “白将军请务必小心行事。”绫华也知道白榆来渊下宫有自己的事情要做,闻言倒也不意外。

  “那我们先走啦!”荧牵起了绫华的手,带着派蒙和幻胧,飞向最近一处的浮空岛。

  几人离开后,白榆又低头看着下方的虚空,纵身一跃,任由身体不断下坠。

  那些如同空游无所依的鳐鱼状生灵偶尔会有几只好奇地凑上来,白榆发现,这些生活在渊下宫中的生灵和地表上的一切都不太一样. ..

  想了想,他随手抓了一只扔进自己的随身空间里,打算带回去。

  随着身体不断下坠,周围的环境开始变得越发昏暗,同时视线中的一切都变得发红。

  ――就像是游戏里跑到地图边缘后一样,总感觉下一秒派蒙就会不知道从哪里突然冒出来说上一句“前面的区域,以后再来探索吧”。

  当坠落到某个程度后,一股反震的力道传来,似乎有什么规则准备将白榆强制遣返回上层空间。

  “快到边缘了吗?”

  嘀咕一声,白榆抵抗着提瓦特的遣返规则,继续下沉。

  终于,当突破了某个限制,进入临界点附近后,白榆周遭的环境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昏暗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星空如河流般流淌的世界。

  提瓦特地表世界,由天理定下的规则在这里已经感知不到,取而代之的是另外一种迥异于天理法则的东西在维系着它的存在。

  身后,利刃破空而来,白榆并未转身,却是反手一抬,神霄剑在手,剑身挡住了来袭的一击。

  轰――!!!

  在地表上足以荡平一座小山头的冲击,在这片奇异的空间中除了爆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外,却并没能掀起太大的波澜。

  一击不中,来袭之人2.8顺势变招,攻势越发凌厉。

  可无论对方出剑多快,刺得多狠,白榆总能在背对着她的情况下精准挡住每一击。

  直到――

  “喝啊!”

  如同微缩的黑洞般的奇异造物出现在白榆头顶,巨大的拉扯力道震荡着周围的空间。

  白榆瞬间想到老杨的拟似黑洞。

  他终于转过身,再度挥剑,微缩的黑洞如同阳光下的水泡般破碎散去。

  一剑刺出,虽不及帝弓光矢,却也快逾奔雷闪电,在对方愕然的目光中,剑尖瞬间抵在她的咽喉上。

  只需再稍微向前一刺,便会划破她娇嫩的肌肤。

  眼前,是一名和白榆同样有着银色长发,但却双眸血红的女性。

  “……丝柯克?”.

第257章?它叫熵增

  “你很厉害。”丝柯克的脸上看不出敌意,仿佛刚才如同生死搏杀般的攻击不存在一般,“拥有与我平等对话的资格。”

  白榆啧了啧唇瓣,收起神霄剑。

  果然如她自己所说,从小被师父带着修行,作为本就高于人类的存在,常识和人类截然不同――所以才会有这种奇怪的态度。

  “我在这里闭关修行,感应到了你的出现。”

  “这些年来,你是除了我那个徒弟外,唯一一个从地上进入到这地方的人。”

  嗅嗅,嗅嗅。

  丝柯克忽然皱了皱鼻子。

  “你的身上拥有世界之外的力量,但却完全不在我的认知范围内,这是怎么回事?”

  说话间,她抬手理了理耳畔的发丝。

  一双小臂与大腿之下的部分虽然依旧维持着人形,可却不是与其他地方一样的奶白色肌肤,而是漂亮的湛蓝色,其间还流淌着星辰光辉。

 12 白榆想到了丘丘人。

  或者说,是如今还生活在梅洛彼得堡内的那个拥有人类神志的丘丘人卡特皮拉。

  他的四肢同样呈现出不似人类的肤色状态――甚至连愚人众执行官『仆人』也是如此。

  也许,那种漆黑色的状态是单纯深渊力量侵蚀的结果,而丝柯克这种状态,是能『正确驾驭并利用』深渊力量的现象?

  “你很在意我的手吗?这确实和人类不太一样。”

  注意到白榆的视线,丝柯克看了看自己的手臂。

  白榆终于开口了:“我从渊下宫一路向下,最后抵达这里。你闭关的地方位于渊下宫底层?”

  “不是。”丝柯克摇头,“这里是无法用上面的常识来做判断的地方。”

  “你还没有回答我,你的力量是怎么回事?”

  “一个问题交换一个问题。”白榆并没有直接回答,“这才公平。”

  “好。”丝柯克爽快地点头。

  太棒了,比起戴因那样的谜语人,这种直肠子的人交流起来才让人舒服。

  “我在寻找珊瑚王虫,你知道哪里能找到吗?”白榆道明自己的目的。

  “我知道。”丝柯克点点头,“那东西不好找,但不是没有,我也可以带你去。”

  “现在换我,为什么你的力量不在我的认知范围内?”

  “因为我来自你认知范围之外的世界。”

  白榆的回答让丝柯克本能的蹙眉。

  “降临者?”

  “可以这么理解。”

  松开眉头,丝柯克转身离去,走了几步后回头奇怪地看着白榆问到:“你不是要找珊瑚王虫吗?随我来。”

  “……你就没了?没别的问题了?”

  “没了啊。”丝柯克理所当然地回答着,“很奇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