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木大龙
陈拾痛快的低下了头,开始继续苟起。
身旁,却已响起王朗的狂吠之音。
这老头六十多岁高龄,却依旧中气十足。
“呔!”
“对面可是河东解良贩枣子的走卒,关羽关老贼!”
一声厉喝,王司徒的声音传了过去。
三军顿时哗然。
尤其关羽方面,手下兵卒更是面露愤恨之色。
三国时代,最讲究出身。
可谁不知道,刘关张三人起于微末,出身低贱。
刘备是卖草鞋的,关羽是贩大枣的,张飞则是杀猪卖肉的。
这些往年经历,若让他们三人自嘲说出,都无人敢笑。
如今当着十几万大军面,又被王朗提起,简直是打人专打脸,骂人专揭短,实在太过操蛋。
更何况,关羽为人本就狂傲。
被人喊了一辈子君侯,关将军,甚至关二爷。
此刻再听王朗提起陈年往事,关羽忍不住攥紧了刀,就要开口喝骂。
岂料,王朗已继续骂道。
“怎么?关老匹夫,敢做不敢认吗?”
“尔不过一低贱走卒,也配统领十万大军,占据许都王城?”
“若非吾家先主抬爱,汝早在初平元年(十八路诸侯集结)之时,就已被乱军斩杀。”
“后在下邳之战,汝又被围困在土山之上,得张辽劝降,投靠我家大王。”
“岂料尔真是忘恩负义之徒,背弃我家大王而去,还对昔日同僚出手,斩杀五关六将,受尽天下耻笑。”
“我若是你,早在那年拔刀自尽,如何有脸活到今日?”
“就凭汝这等贱民,也配夜读《春秋》?汝是否识字都尚未可知。”
“你若不服,且将《春秋》背与吾听?看吾不笑掉大牙!哈哈哈哈……”
“……”
王朗一旦开口,那骂起来真是滔滔不绝,毫不停顿。
“你!!!”
关羽听的怒发冲冠,忍不住就要冲来。
他本打算忍耐对方,手底下见个真章。
奈何这老贼实在太过阴毒,骂起来人都不带重样。
若这样也就罢了,这辈子有多少人骂过关羽,都成了他手下亡灵。
可对方一而再再而三揭短,实在令关羽忍无可忍。
尤其对方提及春秋,更让关羽绝不能忍。
我踏马看个春秋咋了,关你屁事!
老夫的小妾就叫‘春秋’,彻夜诵读。
不但诵读,还上手把玩。
你不服啊!
“老匹夫,羞的呱噪!”
他厉喝一声,实在忍耐不住,催动赤兔马就要冲到阵中。
“二爷!”
身旁的周仓、王甫、赵累等人见状,吓的忙要阻拦。
二爷啊!
是个人都能听出,对方在激将于你,让你失去理智。
你怎么就如此轻易上当?
“休要拦我!待吾先斩了对方狗头!”
关羽扔下一句,拉动缰绳已经冲出。
三人见状,想要追赶相助又不敢动身,唯恐堕了关羽天下无敌的名头。
关羽大军见状,却一阵热血沸腾,齐齐大吼起来,为将军助威。
关羽一直冲到阵中,才停了下来。
“王朗!休要嘴上狂吠,可敢和我决一生死?”
王朗见关羽果然中计,哈哈大笑起来。
我特马疯了吗,一个文士和你关羽打个你死我活?
是,没错!
当年老夫也曾和东莱太史慈难舍难分。
可现在是什么身份,就你也配合我动手?
“关老贼!和汝交手,平白辱没了我这口宝剑。”
王朗拍拍腰间佩剑,一脸不屑。
关羽闻言连声冷笑:“老匹夫,不敢便是不敢,何必找些理由!”
“吾给你个机会,马上下马跪降,可饶你不死!”
王朗嗤笑道:“就你也配!关云长,实话告诉你!”
“吾有上将军陈拾,陈扶风在此,取你首级如同探囊取物。关羽,你可敢与他相战?”
“陈拾?他也来了?”
关羽闻言,瞬间瞪大眼睛,目光扫向曹军众人。
但见臧霸、文聘身边,战马上还坐着一名白袍小将军,他顿时锁定对方身份。
原来,你就是陈拾?
夺我大哥益州,害他走投无路,差点死在当场的陈拾?
后又一箭射死汉天子刘协,曹皇后誓要复仇的逆天反贼,陈扶风!
妈了个巴子的。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关羽浑身的杀气更隆,瞪向陈拾。
“呔!黄口小儿,原来是你,马上出阵受死!”
本在低头苟起的陈拾,顿时抬起了头。
他看着关羽怒发冲冠的模样,一阵懵逼。
卧槽你大爷的,王朗。
老子苟起也不行了吗,愣是用你来拉仇恨吗?
难道,你就如此迫不及待要杀了我?
陈拾眼中闪过寒芒,恨不得一枪捅死王朗。
王朗却已开口厉喝。
“陈扶风,还不速去斩杀此寮!壮我军威!”
一时间,所有目光都看向陈拾。
第224章 陈拾临阵骂死王朗!妈妈,我怕
在王朗发出喝令之后,一时间所有人都看向陈拾。
文聘、臧霸二人扯扯嘴角,心道来了,终于来了!
恐怕当初在洛阳王宫,幼主曹辈簧背率靶悦,就是留在今天。
陈拾的武技,在曹军之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这可是一枪同时挑飞了夏侯和许诸的绝世凶人啊!
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
那一招‘千鸟飞绝’,还回荡在不少人的脑海之中。
一枪刺出,天地变色,谁又能挡 。
更听闻其人在汉中之战时,还曾使出一招‘猿飞击日’,更是要了大将陈到性命。
说明此人的杀手锏,绝不止一招。
文聘和臧霸,以及一众偏将此时都在暗想。
若陈拾对阵关羽,又是一副什么样的惊心动魄场面!
关羽是谁?
出道以来温酒斩华雄、笑杀颜良文丑,力战吕布的超一流猛将。
其本人在吕布死后,更是成了三国猛将中的标杆。
凡是和他打过不死的,已能跻身一流武将行列。
若能侥幸胜个一招半式,就能吹一辈子牛逼。
此刻见陈拾即将对阵关羽,所有人都万分期待。
岂料,陈拾却抬了一下头后,又垂了下去。
他依旧安坐在战马之上。
一双手,扣着马儿脖颈上的鬃毛,似乎在念念有词。
众人一愣,以为陈将军在积蓄威势,准备跃马冲出。
臧霸却离陈拾最近,忍不住侧耳倾听。
随后一脸懵逼。
“十根、十一根……十五根……二十八根……三十六根……”
尼玛!
敢情你在数马鬃上的毛,具体有多少根?
卧了个大曹,等你数完,估计曹倍加谢仕锪税伞
他哭笑不得,索性转过了头。
你个老六,真以为没人治你了吗?
果然,王朗喝完之后,见陈拾半天不动,鼻子都气歪了。
陈扶风,你他娘要不要脸。
在洛阳王宫和魏王曹痹趺此档模
留我一条性命,让我去对阵关羽,将其斩杀。
曹辈欧拍憷肴ィ甚至还将亲娘送到了你的马车之上。
这样的皇恩浩荡,只盼你能斩杀关羽,同时光荣死在乱战之中。
而现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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