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木大龙
没想到曹丕就找上了门,还差点将他当场砍杀!
这要说曹彰没有暗中使坏,曹植打死都不相信。
曹彰却脸色一沉,啪的拍了一下桌子。
“放肆!怎么给哥哥我说话的!”
盛怒之下,脸上黄须一阵抖动,看起来杀气腾腾。
曹植是个文弱书生,见状忍不住浑身一抖。
“二哥……你……要害我,难道弟弟抱怨两句也错了吗?”
一直以来,他就和曹彰的关系比较亲密。
在夺嫡过程中,二哥也出了不少力气。
虽然奈何最终失败,但关系却依旧不错。
他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为何会在曹彰的府中碰上曹丕。
就差一点,就死在了曹丕剑下。
曹彰却见曹植示弱,咧嘴呵呵笑了。
“子建!二哥要害你,还敢单骑来你大营?岂不是自寻死路。”
“那日纯属意外,你这家伙色急成瘾,完全不知甄宓身边已布满密探。”
“甄宓一举一动,都在咱大哥和郭照那娘们的眼皮底下。”
"如何不能找上门来?"
“啊?”
曹植闻言大惊失色。
“大哥已经知道了我和甄宓的事情?”
“你说这不废话!”
曹彰鼻间发出嗤笑。
他没想到老三居然还以为自己做的神不知鬼不觉,只感觉荒诞至极。
你就差没跑到曹丕床榻上摆知识了。
还觉得瞒天过海?
如今这种丑事或许也就父亲曹操还被瞒在鼓里。
甚至司马懿、夏侯、贾逵等人都有所耳闻。
曹彰是真不知道这弟弟哪方面好, 竟能引起父王喜爱。
难道就因为他会作诗写赋,取悦旁人?
老子虽不会作诗,但会让女人湿啊。
是以他虽帮过弟弟夺嫡,但从未看上老三这个家伙。
论经国治世没曹丕优秀。
论骑马打仗更是比不上自己。
父王却从不属意让他上位,成了曹彰心中永远的痛。
“那二哥,这……可如何是好?大哥原来早就知道,那他为何不出言劝阻,或者提醒我啊!”
曹植依旧深陷在惊恐之中,浑身衣服被冷汗打湿。
曹彰被对方的话直接闹了个大无语。
出言劝阻?
或者提醒你这样做不好?
曹丕要特么不是为了世子位置,早砍死你一万遍了。
你特么跟大嫂乱来,曹丕还在后面帮你推波助澜?
这脑子到底怎么长的!
此等无谋胆小之人,真不知如何入了父亲法眼。
跟傻批简直没办法沟通。
曹彰摆手懒得继续这个话题,开始自己的谋划。
“子建,我今日来此,是为救你性命而来。你且听好我的话,否则必将大祸临头。”
“啊!为何?”
曹植再一惊,惶恐的看向二哥。
曹彰已快速说道。
“子建!三日后便是皇后寿宴,寿宴结束后天子刘协就要宣布迁都邺城。”
“若他照常宣布也就罢了,若他不从,我们自然要……”
曹彰隐去不提,曹植点点头。
能来许都,自然都是带着曹操命令而来,都知道来干什么的。
不过是杀天子罢了。
“如今恰逢巨变之机,就咱们大哥那个性子,必然要在寿宴上做些文章。”
曹彰眯了眯眼睛,此刻哪里还有往常爽朗豪放的样子。
“他若趁机取我二人性命,实在不难!只需一切事情推给天子刘协就行。”
“所以我来找你商量防备,一旦察觉大哥对你我出手,咱们就要抢占先机,城外有你的2万大军,城内有我的五千虎豹骑,咱们若被逼到绝路之时候,怕不是就要……”
曹彰的声音渐渐低沉下去,曹植听的慢慢瞪大眼睛。
他藏在袖袍里的手,死死攥住,既紧张又激动。
听了二哥的计划之后,让他兴奋到飞起。
难道,我还有当世子殿下那一天吗?
……
而此刻,许都丞相府中。
曹丕自然也在密谋着什么。
寿宴将至,他不利用好这一千载难逢的机会,简直傻批。
房间内,端坐四人。
分别是曹丕、郭照、司马懿、张春华。
这两对夫妻从数年前就开始密谋夺嫡,早已成了命运共同体。
生则同生,死则同死。
如今见曹彰、曹植又要闹出什么幺蛾子,如何不高度戒备。
张春华更是前日暗中从洛阳赶来,相助夫君一臂之力。
如今四人在房内密谋,房外一百米范围内燕雀不得擅入。
见无泄密风险,曹丕终于开口。
“仲达!我欲借寿宴,彻底出心头恶气,诛杀曹彰、曹植,你可愿帮我!”
他第一句话就语出惊人,震的其余三人都面露惊色。
三人没想到曹丕已经恨他们到如此地步。
竟要将一同同胞的两兄弟全部害死。
“殿下……这……”郭照闻言慌忙就要开口。
“你闭嘴!”
曹丕冷斥一句,将郭照的话堵了回去。
她旁边的张春华见状,赶紧低了头不敢吭声。
“我意已决,借寿宴之名,必要挽回我的尊严!必要诛杀他们二人!任何人不要劝我!”
曹丕再次问道:“仲达,你可愿帮我?!”
说罢,他死死的看向司马懿,紧张的不敢喘气。
若司马懿再不帮他,他真不知如何是好。
司马懿闻言,忙起身从地上站起。
随后又一个跪拜礼跪了下去,双手垂地。
“殿下!仲达和您相识十余年,对您的愤怒感同身受。”
“常言道主忧臣劳,主辱臣死!仲达但死,也要替殿下分忧。”
“哈哈哈哈……”
曹丕听了司马懿的话,畅快大笑起来。
他站起身将对方搀扶而起:“仲达,快快教我,如何才能成事!”
司马懿重新做了回去,看了眼身边妻子张春华。
张春华心中一沉。
暗道还是走到这一步了吗?
她扭捏着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交给夫君司马懿。
司马懿接过后露出笑脸,拱手送给曹丕。
“殿下,此乃拙荆家传的毒药,名为‘牵机’!”
“牵机?”
曹丕眯起眼睛,看着手中的瓷瓶。
司马懿又道:
“此物无色无味,可溶于酒水且剧毒无比。”
“人若一旦服用,盏茶后将浑身抽搐,七窍流血!并在顷刻内就要毒发身亡。”
“且死状可怖,痛的头和脚都要碰在一起,无药可救。由于酷似织女织布场景,所以名为‘牵机’!”
“哦!”
曹丕闻言瞪大了眼睛。
疼的头和脚都要缠在一起,那不是成了煮熟的大虾?
世上竟然有如此剧毒之药?
曹丕越发感兴趣起来。
“仲达,它和鸠毒相比如何?”
鸠毒,一种用‘鸠’的羽毛制作出来的毒液。
无论三国时期,还是东汉西汉,一直是下毒的无双利器。
人一旦服用就七窍流血而死,当场就要毒发身亡。
当年刘邦的老婆吕稚就用这玩意儿毒杀了刘邦的儿子刘如意。
后来皇帝赐毒酒赐死大臣,基本全用的是这个玩意。
曹操更是鸠杀刘协两个儿子,也用的鸠毒。
但这玩意却有弊端。
首先它不是无色无味,呈现鲜红之色,还有呛鼻臭味。
就算放在烈酒中,都感受的异常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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