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汝当谛听
这样一来,作为巫师只需要在麻瓜的斗争之中积蓄摄取力量,等到麻瓜分裂到一个极点,露出獠牙,将所有的麻瓜一网打尽。
这才是真正为了更高的利益!
伏地魔,充其量一个投机份子罢了,以格林德沃的眼光,一眼就能看破这个自称黑魔王的家伙的虚实。
为了这么一个低端的家伙,三番两次的来怀疑他,你说说,这样的人,还有来往的必要么?
“嗯?我们当代最伟大的白巫师怎么还不走?难不成要让我这个纽蒙伽德囚徒做饭招待您么?”
看着自从关进监狱,性情越发的随意放肆的格林德沃,邓布利多眉梢轻轻一挑,微微摇了摇头。
“当然不是”
“那你还留在这里干什么,是打算继续盘查我和这位‘黑魔王大人’的纠葛?还是打算好好奚落奚落你曾经的手下败将?”
“都不是”
“那你还留在这里干什么?”
听到格林德沃毫不留情的语气,邓布利多低头一笑,从自己巫师袍的兜里取出了一个口袋,摆在了二人中间。
“只是,想请你品尝品尝你最爱吃的蟑螂堆而已”
面对这个有些破旧的口袋,看着口袋里鲜活的蟑螂堆,一向以言语见长的格林德沃,竟有些说不出话来。
默默的拿起一枚蟑螂堆,放进口中
呼还是当初的味道
第五百零六章 尼可·勒梅
法国巴黎,一个以浪漫著称的城市,具体哪里浪漫,咱也不知道,咱也不敢问。
破旧的公共设施,随处可见的涂鸦,浓郁的体味,以及犄角旮旯里流浪汉遗留的陈年大小便
一切种种,为这个被称为‘时尚之都’的城市,增添了一股难以言表的风采
怨不得法国的香水最有名呢缺什么补什么嘛
邓布利多并不是第一次来到这个城市,甚至在他年轻的时候,他还曾在这个城市里居住过不短的一段时间。
但说老实话,无论是年轻时还是现在,他始终对这个城市无爱,如果不是有一位昔年故交住在这里的话,或许他这辈子都不会升起来这里的心思。
没错,他此次要寻找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贤者之石的制造者,持有者,年龄贯穿了六个世纪,历史上最伟大的魔法炼金大师——尼可勒梅!
邓布利多与尼可勒梅是老朋友了,早在还未与格林德沃翻脸的时候,他便与尼可勒梅有了不错的交情了。
相较于尼可勒梅那长达六百岁的年龄来说,邓布利多不到百岁的年龄,充其量是一个小屁孩。
但得益于邓布利多那卓越的魔法研究方面的天赋,二人还是打破了年龄的界限,成为了一对真挚的忘年交!
在格林德沃肆虐的时期,邓布利多因为血誓的原因,无法亲自出手阻拦格林德沃的行为。
而为了保护自己这位‘年迈体弱’的忘年交,他还特地耗费了不小的精力,为这个忘年交建造了一座坚固的堡垒。
又因为尼可勒梅夫妇都酷爱歌剧的缘故,这个堡垒的地点,就建在了巴黎歌剧院前的广场上,人来人往的人群之中!
没人能够想到,在这片喧嚣无比的闹市区,竟然会住着一位已经活了六百余年,并且还会继续活下去的炼金大师。
广场上,邓布利多的眼里,一栋三层高,奶白色带有一丝时代沧桑感的阁楼,正扭来扭去,不停的躲避着来往的行人。
这栋房子没有施加麻瓜驱逐咒,但却有一道赤胆忠心咒,将其保护在人们的思维之外。
除了赤胆忠心咒的保密人邓布利多,再没有任何力量,能够找到这栋房子以及房子里面的人!
当然,如果房子里面的人出来了,那就另说了
抬头看着空无一人的房子,又看了看不远处歌剧院那人潮鼎沸的盛况,长叹一声,无奈的摇了摇头,转身向着歌剧院走去。
不用想,这个喜欢歌剧的老炼金术士,又不顾自己孱弱的身躯,颠颠的跑到歌剧院去凑热闹去了
邓布利多对自己这个忘年交非常了解,对于尼可勒梅来说,衣食住行都可以将就,唯独歌剧,少看一场,他能惦记一百年
当初歌剧卡门首演的时候,他因为制作长生魔药时没能赶上观看,从那以后,他每次制作长生魔药之前,都要先检查一遍歌剧的节目单,以免耽误了正事!
没错,对于尼可勒梅来说,观看歌剧才是正事!
“您好”
售票窗口前,邓布利多弓着身子,将头探了过去。
“请问今天的剧目是什么,另外,给我来一张票!”
“新剧目,摇滚莫扎特,比较受年轻人喜欢,十四法郎到四百九十六法郎,你要什么座位?”
听到售票员的问话,邓布利多想也不想,直接从怀里抽出五百法郎,递给了售票员。
“最好的座位,一张,谢谢”
售票员面带疑惑的看了邓布利多一眼,心中有些纳闷,不是说这个剧目是年轻人爱看的么,怎么今天来的全都是这种老头
“给你”
“谢谢!”
接过票与零钱,冲着售票员礼貌的点了点头,凝神感应一番,沿着魔法遗留的痕迹,走进了热闹的剧场
‘你嫉妒了!’
‘我嫉妒了?’
舞台上,两个打扮的婊里婊气的演员,身穿一蓝一粉的蓬松长裙,正在音乐的伴奏下,撕着可爱的逼
‘是啊你一直盯着他不放’
‘至少我没在玩弄他!’
‘我也没有啊我们只是一起工作’
‘才不是呢,你利用他,他对待感情就像对待音乐那样真诚,你可不是’
音乐声响起,两位婊里婊气的姑娘,在音乐的伴奏下,相互挖苦起来。
你方骂罢我登场,挖苦完对方,还要帮着对方和声,看起来十分的俏皮可爱。
在剧场最前排的位置,一位已经看不出多大年纪的老人,整个身子蜷缩在对他来说非常宽松的座椅里,聚精会神的看着舞台,嘴角挂着无意识的微笑。
对于他来说,如果漫长的生命里有什么让他难以放下的东西,除了相伴六个世纪的佩弗雷尔以外,就只有这一幕幕如梦似幻的歌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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