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墨宣纸
刀客无双,可破百甲,剑客何不能开道前行。
剑客徒然向前,目光冰冷望着眼前围似城墙般的北漠兵卒,剑客大喝一声:“我有一剑斩阎罗,任你百人成墙,吾亦可一剑破之!”
旌旗十万斩阎罗,为凉军开道向前!
“杀!”
那北漠兵卒围城的城墙被这剑客一剑破开,凉州军甲顺势而上,破其阵势转眼间便斩落数百北漠兵卒。
惨叫声呐喊声万般嘈杂,剑客却像是听不见一般,双目睁红,冲进了那人群之中,一抬手便斩去一卒,亦是杀红了眼。
此一战是死战,北漠数万人围至凉州城下,剑客可挡数百甲,却挡不了这数万人,他们的身后便是那凉州城。
剑客与这沙场挥舞着长刀的凉州兵甲守卫的是那家国,是那家中妻儿。
天昏地暗,血洒黄沙,鲜血蒙蔽了剑客的双眼,他挥动着手中的长剑,连破数甲,耳畔不断响起北漠兵甲的惨叫,侧目却又见凉州兵甲死于北漠兵卒刀下,剑客杀的越发激进了,甚至忘了剑招剑式。
不死不休!
站在那城楼之上,放眼望去,却见那远处沙丘之后冒出一个又一个人影。
他们身着黑衣,手中拿着各式各样的兵刃,面覆金面银面,唯一的是他们身上皆是满身血气,像是从那地狱之中走出一般,那冰冷的眼神更是让人浑身颤栗。
却见一个身着黑袍的男人身骑白马上前而来。
“飞花台。”男人挑起缰绳,他的声音不大却清楚的传到了每一个人的耳畔。
“在!”身后数百余人回应,声似猛虎。
黑袍男人只道了一个字。
“杀!”
这数百余位面覆金面银面,驾马前行,奔入了军阵之中,他们似那黑夜之中潜心的毒蛇,獠牙刺入皮肉带走一人。
杀声震天,寒意刺骨,血光万丈。
剑客回头望了一眼,见那混在银甲之中穿行向前的一个个黑袍人。
剑客微微松了口气,等了这么久的援军总算是来了,却又抱怨了一句,“来的真慢!”
就如江湖中的传言一般,飞花台的金面杀手中最弱的也是江湖一流高手,银面杀手最弱的也是玄境修为,在他们的眼中这些北漠蛮夷光有蛮力,杀起来就如同杀鸡般容易。
一刀一剑之间,便划过了北漠人的脖颈,转身又是一刀便又是一具尸体,他们的武功路数皆不相同,唯一相同的是那一身摄人心神的杀意。
飞花台的成名杀手哪一个不是从地狱走出来的人。
虽有了数百位飞花台的杀手,但场中的形势也只是稍微平衡了些,北漠人不进不退,而凉州军甲却是越杀越勇,两方成了势均哦敌的阵仗。
剑客挥剑斩去一人,额头上已满是汗渍,顺势他的脸颊打落而下,他侧目撇去北漠兵卒袭来的长刀,然而身后却又传来危机感,冒起冷汗。
“叮。”
正在这时,一柄飞刀袭过,为他挡去了这一刀。
剑客回头斩去了那偷袭他的北漠兵卒,他望向那掷出飞刀的人,也认出了此人来,“殷厉。”
“你欠我一条命。”殷厉笑道。
剑客大骂一句:“这算个屁!”
殷厉眉头一挑,扔出一柄飞刀,从剑客耳畔划过,斩去了剑客身后的北漠兵卒,微笑道:“孤殃,这下你可又欠我一条命。”
“滚!”剑客骂了一句,不再理会殷厉,转身杀敌而去。
殷厉笑了一下,转身没入了军阵之中。
飞花台至这一战转变了形势,本是难以抵挡,如今却可僵持而下,这也为凉州争取了时间,等待更多的人来。
一个时辰,两个时辰。
北漠人像是有些退缩了,没一个人敢去招惹那戴着银面金面的人黑衣人,可却摆脱不了被他们盯上的命运。
凉州城内不断涌出凉州兵甲,一直与那北漠僵持,而北漠人却不再是像上一次那样,此次是总攻,若是退了士气必然大减,唯有僵持。
两个时辰的厮杀,剑客终是精疲力尽,险些倒在了地上,在他的身上有数道伤口却是已经干裂,血像是流干了似的。
眼前的景象逐渐朦胧,剑客终是要倒下了。
“孤殃!”殷厉身着一袭黑袍,奔袭至剑客身旁。
殷厉将剑客扛了起来,轻功施展背着剑客退出了军阵之中,进了凉州城内。
剑客虽然倒了,而这场厮杀却并没有停止,嘶喊声也并没有半分减弱。
殷厉将剑客送入帐中,取出了随身携带的金疮药,覆在其伤口之上,甚至都未包扎一下,接着便出了帐接着朝那城外袭去。
飞花台数百位杀手仍在沙场上厮杀,他这位首领又怎么会躲在这城中。
风沙迷了眼,殷厉手中拿着两柄飞刀,身形如鬼魅一般携风带雨,他已经很久没有杀人了,却没有半点生疏。
有时候,他想像那些剑客一般,孤寂但却不染那滔天杀意,不像是他这般满身的血气杀气,可他不后悔。
殷厉宁愿耳畔是不断的呐喊,也不愿像那些独行的剑客一般,无趣无意,就算是混迹在这尸横血海之中,他也从不后悔。
“杀。”
鲜血结成珠顺着殷厉的黑袍底下低落,这片黄沙大地已是被那鲜血染红。
北漠不退,便不死不休!
黄昏落日,天边升起了红霞,那红霞似血一般渗入人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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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2章 :天下医者皆知
毛驴走的缓,跟不上前方的马儿,尽管毛驴上的人如何催促,却还是走的不快。
马上的苏檀抬起头来,看向了天边,乌云压城,若是不错的话马上就会有一场大雨。
“掌柜,前方有雨。”苏檀回头道。
张铭却是摇了摇头,说道:“不,是前方有难。”
张铭抬头望了一眼,皱眉道:“得快些了。”
毛驴走了一天一夜,已经有些精疲力尽。
到了一城,张铭将毛驴留在了一家马厩里,这毛驴走的太慢,不得以他才换了匹马儿,他吩咐那马厩的主子好生照料这匹毛驴,往后他还好回来取。
那马厩的主子听张铭说是去凉州,连忙答应了下来,还请他们吃了顿好饭。
“驾!”
两匹快马奔袭出城,在他们身后跟着的是那倾盆大雨,像是在追赶他们的步伐一般。
“喵。”小七被张铭塞在了衣衫里,小七也只是探出头瞧了一眼,但这风是在是太大了,它也只好缩了回去。
虽说晚了一步,但若是赶也是能赶上的。
………
孤殃。
在这江湖洪流之中,一夜消失的人不胜其数,那时的江湖波澜壮阔,却有这么一人,有人说他的剑像当今剑仙独孤叶,那时便有人说,天下怕是会出第二个独孤叶。
孤殃此名落入江湖之中,掀起骇浪,仅一年之间,此人便列入天榜榜中,此人的剑,像极了剑仙独孤叶,江湖人称——孤剑孤殃。
然而在他身负盛名之时,却消失了。
没有人知道他去了何处,这江湖上也再没了孤剑的身影,这个像是独孤叶影子的人没了踪迹。
孤殃从昏睡中醒来,他浑身酸痛,动一下伤口更是让他倒吸冷气,他低头望了一眼身上,伤口处洒着凝结的金疮药。
此时已是深夜之时,若是常人受了这么重的伤不得睡个三天三夜都醒不过来。
这时帐外走进一人,殷厉已褪去了那一身黑袍,他望向醒来的孤殃,说道:“这次,你真欠了我一条命。”
孤殃疏了口气,坐了起来,他看向殷厉问道:“凉州,能撑几日?”
“撑?”殷厉摇头笑道:“等人都到了,可就不是撑了。”
孤殃顿了顿,问道:“来了很多人吗?”
“大半个江湖,够不够?”
孤殃怔了一下,他也未曾想到,竟会有这么多人,他回过神来,“外面……”
殷厉打断了他,说道:“今日已经结束了,沙场的事情现在跟你也没有关系了,你现在只要养好伤,然后跟我回我飞花台。”
“跟你回去?”孤殃挑了挑眉。
殷厉笑了一下,说道:“你欠我一条命。”
孤殃沉默了一下,“所以,我是跑不掉了?”
“没错。”殷厉点头答应了一声。
飞花台已经到了,那么其余人想来也快了。
此次北漠来势汹汹,若非北漠有良才相助,凉州的压力也不会这么大,可北漠人却想差了这个天下,一呼百应,百人来敌,万人奋起。
这个江湖虽说丢了很多东西,但心中家国,却从未忘过。
黎明来临,这一晚睡的并不安宁,那杀敌的兴奋让所有将士都难以入睡,北漠虎视眈眈,正午时再次发起了进攻。
“迎敌!”
战鼓敲响叩击人心,那遮天蔽日的烟尘,携着一面面气质伴随着呼啸的风沙涌动。
从那城头向下望去,数不清的人影浮现,北漠兵卒攻城而来。
城头上的将士手持弓箭,只听将军一声令下:“放箭!”
无数的箭羽冲天而起,朝那北漠军阵射去。
那城下的北漠兵卒不知死去了多少,冲至了城下,凉州的将士们已经聚集在了城头,他们加好了长枪,等待着即将来临的厮杀。
城楼上,风声越来越紧,有一人爬上了城楼,他的身上还缠着布条,胡言朝下望了一眼,见到那城下的北漠兵卒有种蠢蠢欲动的感觉。
城楼上的将军见了胡言,皱眉道:“站在这做什么?回去!”
胡言看向将军,说道:“我的手没受伤,将军借我把弓可好?”
“你确定?”将军眉头一皱。
胡言沉默着没有回答将军。
将军侧目对身旁的小将说道:“取弓箭来!”
“多谢。”胡言接过了长弓,望向了城下,他深吸了一口气,取箭拉开长弓。
大幅度的动作让他的伤口崩开,痛的他咧起了嘴。
将军站在他的身旁,时刻注意着,但却又不敢打扰胡言。
长弓拉满,羽箭射出。
“崩!”
一声破空声响起,长弓崩响,一支羽箭朝那军阵中袭去。
羽箭穿透了那北漠军阵中数人护着的一位千夫长。
箭羽径直穿透了两人,将这两人钉在了一起。
胡言疏了口气,可却也因崩裂的伤口险些晕倒。
将军连忙扶住了胡言,大喝到:“来人!扶他下去!”
如此箭法,当真是了得,只是可惜,这样的人不是军中之人。
北漠人爬上了城墙,将士们手拿着长枪,阻挡着这些爬上城墙的北漠兵卒。
城墙上无数的箭羽朝下方的人群之中激射,无数的箭羽飞上半空,好似骤雨一般袭下,然而北漠兵卒却像是杀之不竭一般,前赴后继的冲上城关,爬上城墙。
凉州军甲举起长枪,朝着那爬上城墙的北漠兵卒刺去,那柄长枪还未落下,斩去一人。
胡言下了城楼,军中医者马上赶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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