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太白水君
只此一刹那,这城门立刻成了化粪池一般,里头还活着的黄巾贼疯狂的挣扎哀嚎着。
“推...”
待武重霄带着士卒撤出之后,一个个黄巾贼推着之前死去的尸首往城门处而去。
看这情形,是准备用尸体把被炸开的城门堵上去。
可此时武重霄却没心思去处理这些,而是大喊:“举盾。”
城墙上的黄巾贼此刻已经挽弓搭箭,漫天箭雨顷刻之间就落了下来。
他这一声大喊,也不知道白雾里的那些友军有没有听见,但他的五百士卒是听见了,一个个拿起横在马匹身侧的盾牌那么一抵,人那么一趴。
连人带半个马甚至就被盾牌覆盖住了。
只听得叮叮当当的声响,那是包裹了铁皮的木盾和箭矢的碰撞声。
而白雾里却只有利箭穿刺血肉和不时的哀嚎声。
很显然,被白雾笼罩里的友军并没有听见武重霄的提醒。
“以势力气运作为代价,这道术竟然有这种威力。”
武明空的视野里,那白雾笼罩住了军魂,使其原本应该能够碾压道术的军魂一时间竟然被压制住了,无法有效的驱除掉这白雾。
当然,这种威力也只是相对于这个副本世界来说,放在其他修行类的副本世界里,哪里用的着这么花里胡哨,一些凡人军队反手间就可以灭掉。
可在这里却成了决胜的关键。
“这么打下去有些糟心啊。”
武明空看着后面的大军被拖住困在白雾之中,而那些道人却根本无法快速的驱散白雾,只能一点一点的处理。
这原本的碾压局结果因为三个道术直接被玩成了膀胱局。
“本来不想开挂的,可我现在没有那个耐心了。”
武明空将目光放在了荣誉第三层的技能上。
文曲护身:领主政治能力+50%,领主管理能力+50%,人才招募率+5%
武曲护身:领主统帅能力+50%,领主武力+50%,人才招募率+5%
岂曰无衣:领主全属性可获得领民与士卒全属性万分之一的叠加增幅。
与子同袍:领民获得领主全属性5%的增幅,士卒获得领主全属性10%的增幅。
前两个文曲护身和武曲护身只是第二层技能文功武治和知人善用的加强版。
而后面两个连锁技能里那水可覆舟才是武明空开挂的点。
一般情况下,这些技能武明空都是以武重霄作为主体,武明空很少去干涉的。
毕竟势力不强,增幅就那么一点点,武明空也看不上,而且发展这一条技能树还因为没有领地而无法生效。
战争的最后一个技能,与子同袍能让领民和士卒能够获得领主的属性增幅。
虽然目前因为武明空改良之后,因为势力条件不足而无法达到原版的比例大小。
领民就不提了,目前没有,士卒却是能够获得千分之一的增幅,放在武重霄身上是没加多上。
可如果放在武明空身上,千分之一那就够恐怖了,武明空要是敢直接连接上,这五百人的士卒能直接爆体而亡。
他们的身体素质根本就无法承受这些增幅,所以武明空只能微调一下,大概从千分之一调整到了十万分之一左右。
主要是身体结构不同,增幅太多的话,爆体而亡是一回事,更倒霉的是没爆体,反而以为身体素质上升过快,而导致细胞衰败,那才叫倒霉呢。
当然,武明空也没有把权限全都撤回来,而是较为灵活的将与子同袍这一个技能挂在了自己身上而已。
全都撤走也没有那个必要,毕竟这玩意还得靠武重霄来。
(本章完)
第275章 潜龙跃鳞,谁为真王(二十四)
武明空这边刚刚接手过来,却发觉了巨禄城上空那一条黄蛟身上一股黑气升腾而出。
眼瞧着身子骨都快被染黑了,而作为主帅的魏年此刻也不由的心里一慌,好像有什么事要发生了一样。
“陛下金令在何处了。”眼前想要破云雨雾三道道术,靠大雍招揽的这几个道人,魏年是不信的,早在之前,就遣人去求了一枚雍帝金令,只是如今还在路上。
“禀将军,据道人回禀,再有半盏茶。”一个亲卫回道。
这雍帝金令上有着一道大雍国运,所以道人可以根据这一道大雍国运来定位,但却只能远观,一旦近身,道人身上的道法就会被压制,整个人都会陷入虚弱。
“等不及了,恐有大事发生。”魏年起身,他猛地发现原本就密布的乌云更加浓密了,其中无数雷霆在其中酝酿。
“苍天已死,黄天当立。”
黄全苍老的声音回荡在这战场所有人的耳边。
“白莲教我见识过了,黄巾教我也见识过了,道教两个知名反贼居然都给我遇见了,这两家还真是反派劳模啊,哪里都有他们,这要是在接下来的副本里在遇见,我也不会有什么惊讶的。”武明空看着那巨禄城上空的黄蛟被黑气包裹,勾连着天上雷霆,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不过,这黄全也真是作死,这种话也敢喊出来。”
当黄全喊出这一句话时,魏年的脸色都变了,这可是大不敬。
另一边,武重霄和这五百士卒在得到了武明空的身体素质增幅,手上长刀一挥,劲风直接扫出了一道空白处,令他们自己都不敢相信。
武重霄也是果决,虽然不知道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变化,但这种变化特却可以确定肯定是和他大哥武明空有关。
“冲锋。”
武重霄带头冲锋,不仅仅是他连他胯下的马匹也是得到了增幅,全力冲锋之下,引起一阵气浪。
而五百士卒则是紧随其后,散发出了一阵威势。
“军魂?这到底是个什么原理?”
武明空看着武重霄和那五百士卒身上的气机汇聚,化作一条黑蟒。
挥刀,落下。
只见得堵住了城门的尸体就这么被武重霄一刀斩开,他自己本来只是觉得自己能成,想不到这不是觉得,而是真的。
狂暴的劲力直接将整个尸堆劈开,武重霄似乎看见了前世他大哥一戟轰碎城门时的景象。
他觉得现在的他虽然比不了前世的大哥,但好像有希望追的上了。
“大人神威,大人神威。”
后面的五百士卒也愣了一下,这确定是人能办到的事情吗?
不过也不在意,事实都在眼前,一时间不由大声欢呼。
这五百人的欢呼自然是传到了魏年耳中,毕竟声音还是很大的。
“为何欢呼。”
一旁的亲卫急忙出去询问,这去的快,回来的自然也快。
“禀将军,是那左骑校尉一刀破开尸堆,带这五百卒冲入了巨禄城。”
“左骑校尉?可是那武腾,方才破城门之人,也是他吧。”魏年眉头舒展了一下,这算是个好消息。
“正是此人,不过后有金汁落下,不得已方退了出来,后黄巾贼已尸做障堵住了城门,才有此番之事。”这亲卫也是如实禀报。
“不错,忠勇之士。”魏年已经将武重霄的名字记下了,特别是时机打的很巧。
在黄全喊出苍天已死黄天当立之后,武重霄一刀斩破尸堆,这么一看,简直就是怒发冲霄的典范啊,这要是写进功劳簿里,可是好看了不少。
这可是忠心之辈,听闻陛下名声受折,遭此剧变,愤恨之下挥刀而起。
苍天,在此副本里一直都是代指皇帝,如今这苍天,岂不就是大雍帝。
这么一对比,看了一下其他州郡调来的士卒,忍不住冷哼一声:“还不快去探陛下金令何在,偌大的人马,竟然会被云雨雾困住。”
亲卫也不敢反驳,这是可不是普通的云雨雾,不仅迷人眼花,更是慑人心智,内里的士卒可都不敢乱动弹,加上黄巾贼的那一波箭雨,死伤更是不少。
可越是如此,和武重霄的那五百士卒对比,就更加的不堪了。
武重霄此时已经冲进了巨禄城,得到了武明空的增幅,一刀下去,起码砍掉三五人。
甚至连劲风都能扫开一片来,而且还不是一个人,而是五百人。
连那能够生撕活人,刀枪不入的黄巾力士,也不是他们的一合之敌。
这时候,武重霄不由得想起了之前武明空在他营地内看的那一本书。
正是那黄巾力士的训练之法,他猜测武明空是否也在他们这些人身上加持了这与黄巾力士差不多的道术来增幅他们。
虽然武重霄是意识到了,可局限性挡住了他的见识,只能说猜到了一小部分而已。
一把将飞来的流矢折断,武重霄发现不仅是气力增长了,连防御和反应都增强了。
不然这射来的流矢他怎么可能看得见,更遑论抓住流矢了。
打量了一下四周,而后在脑海里对照着武明空给出的地图。
一刀将一个冲来的黄巾贼的脑袋砍飞,而后思索着被黄巾力士带走的黄全会去哪里。
那一声苍天已死,黄天当立他自然也是听到了,可声音传播的太广,他也不确定这黄全到底去了哪里。
而后将注意力放在了巨禄城中央的黄天祭坛处。
“看来就是这里了。”武重霄心下一定,除了这黄天祭坛,武重霄想不到这黄全会去哪里。
如果真不在,那或许是逃了,不过若是要逃,怎么可能会喊出这种挑衅的话,偷偷摸摸的离开不是更好吗?
既然有了目标,按照地图上的路线,武重霄马缰一拉,策马冲锋。
见武重霄如此,身后五百士卒也是紧随其后,这五百人马有了武明空的增幅,冲锋时就跟坦克过境一样,谁挡随死,更有武重霄长刀在手,但凡拦路者,皆死。
这五百人马就与利刃一样,直接就扎入了巨禄城之中。
(本章完)
第276章 潜龙跃鳞,谁为真王(二十五)
“将军,陛下金令已至。”一个亲卫猛地冲进帅帐,双手呈上了一枚只有巴掌大小的令牌,这印章正是大雍金令。
常人所见,不过是一枚雕龙绘凤的华丽令牌,可在道人眼中,却是一条五爪金龙盘桓其上,若是直视,免不得灼伤眼睛。
“很好,很好。”魏年一把抓起大雍金令,将金令亮出。
“人皇有令,万法皆散。”
只见得大雍国运化作的五爪金龙一声长吟,笼罩在战场上的白雾直接被这一声长吟卷去,天上的乌云被龙爪那么一扫,顷刻间便散去,连带着那瓢泼大雨。
这道术一经破去,白虎样貌的军魂也是一声大吼。
“杀...”
道术消散之后,有着各方调度,这大雍士卒立刻重整旗鼓,带着震天的喊杀声,无数士卒涌入了巨禄城。
那些狂热的黄巾信徒也是悍不畏死,在武重霄冲入巨禄城之后又汇聚了过来,想要用血肉之躯挡住这大雍士卒。
只可惜,这一次,他们的人数可不占优势。
漫天的箭雨直接就从城外射入了城内,一刹那,无数的哀嚎声响起,而后便是利刃入体的砍杀声。
武重霄则是带着五百士卒冲到了祭坛处,但眼前这一幕却是吓着他了。
祭坛四周骸骨遍地,根据衣裳样式,很容易就能看出来,这是属于那些黄巾力士的。
而在祭坛中间,黄全整个人干瘦的就好似骷髅一样,要不是有着一层皮在,不然任那个一眼瞧见,都会以为是一具干尸。
黄全手上举着九节杖,嘴里不停的大声述说着什么,听起来像是祭文。
可言语之中却极为怪异,令武重霄不由得遍体生寒,因为他不仅听不懂,还被这种语言感到了恶心。
而随着他的述说,巨禄城上的气运黄蛟身上的黑雾变得更加的多了,看起来就好像是一条黑蛟。
但其中浓重的恐怖感也正在不断的酝酿。
武重霄止住了胯下的马匹,身后的五百士卒也一同停下。
“我以人心做祭,换天下一世太平。”
黄全癫狂的挥舞着手上的九节杖,口中含糊不清的大声述说着他的述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