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强哥开始的万界称雄路 第958章

作者:送君海棠

将夏侯的事一语带过,慕容白随即便笑着盯住了宁采臣,冲他问道,“感觉怎么样?”

慕容白话中所指,自然是宁采臣此刻的状况。

听到慕容白的问话,宁采臣原本放在夏侯身上的心思,立即就被带了回来。

他兴高采烈的对慕容白说道,“你那酒真的好神奇!”

“这几天赶路的疲累,好似一下子全都没有了一样!”

酒中有灵气,即便灵气的数量再怎样微小,对宁采臣这等没有练过武艺的柔弱书生来讲,也是难得的大补之物。

只一口酒,不仅驱散了他数日以来的疲惫,也断了因着淋了满身大雨,而会由此感染上风寒的可能性。

瞧着宁采臣此时兴奋不已的模样,慕容白笑着对他说道,“要不是你体质太差,其实还能多喝几口的。”

“嘿嘿。”

宁采臣挠挠头,倒也并不觉着可惜。

只是忽而想到一事,原本布满笑意的脸上,却就此带出了些许期待。

宁采臣带着几分小心,期期艾艾的,冲慕容白问道,“对了道长,你那酒,能治病吗?”

慕容白看他一眼,问道,“你娘子的病?”

两个人早前闲聊的时候,宁采臣早已将自己家里的情况全都给透露了个干干净净,所以说他这个书生还真是没有多少的心机城府,如果要去做官,铁定要被官场中的刀光剑雨给吞得渣都不剩。

照慕容白来看,专心做学问,当一个居于士林的大儒,对宁采臣来讲,倒还算是个不错的出路。

不过慕容白此时并没有与宁采臣讲这些话的打算,毕竟金榜题名,升官发财,从来都是这世上每个读书人的最大追求。

于是,慕容白便只选择回答宁采臣的问题。

他挑了挑眉头,对着宁采臣缓声说道,“酒我已经全数送给了那位夏侯剑客,你是不要再想了。”

“不过……”

在宁采臣的面上已有了失望显露的同时,言语略有停顿的慕容白,却又笑着自怀里取了一枚龙眼大小的丹丸出来,送到了宁采臣的手上。

慕容白笑着对他说道,“如果你娘子的病症只像你说给我听的那般,吃了我这丸丹药,该当是能够痊愈的。”

慕容白这话说得玄乎,如果是旁的读书人,铁定不会轻易相信他所讲的话。

可宁采臣才刚饮过慕容白送他的酒水,又邻近感受到了慕容白身上的非凡气度,所以,对于慕容白的话,竟是轻而易举的就选择了相信。

他从书箱里取了个手帕出来,小心仔细的将那枚丹药包起来,贴身放好。

慕容白却看到在宁采臣拿出的那方手帕上绣了两只小巧的鸳鸯,于是便笑着问道,“你娘子绣的?”

宁采臣的面上洋溢出浓浓的幸福神色,“是,这是娘子在我去年生辰的时候,送我的礼物。”

话说完后,想着慕容白送给自己的那枚丹丸的珍贵,笑着笑着,却又大哭了起来,“谢谢道长,道长的大恩大恩,宁采臣……宁采臣……”

话说一半,宁采臣带着哽咽,就要朝慕容白大礼拜下。

第1044章 兰若寺

第1044章

想到妻子的病症或许已然有救,轻按着被放在胸口那方手帕内的丹丸,宁采臣就好似按住了妻子的性命一样。

他心中感激不已,就准备要对慕容白大礼参拜。

但还没等他做出动作,慕容白便已挥了挥衣袖,止住了他。

慕容白轻笑着对宁采臣说道,“得了。”

“莫做那小女儿姿态。”

慕容白笑道,“我也是看你投缘,一枚丹药而已,不值钱的。”

尽管被慕容白止住了行礼的动作,但宁采臣却仍然说了许多感激的话,才总算就此作罢。

他忽然想起慕容白方才只轻描淡写的隔空一指,便送了一股暖流到自己体内,忍不住便开口问道,“道长,你练过功夫的?”

慕容白看他一眼,点头道,“随随便便练一些罢了。”

宁采臣闻言,有些欲言又止的说道,“那道长你刚才为什么不把那人……”

原本,慕容白并不明白宁采臣忽然会问出这样一个问题,此时听到宁采臣的话,心中总算了然。

他有些好笑,原本并不准备多做解释,但在对上宁采臣眼里的神光以后,最终却仍是开口回问了一句,“你想让我把捉起来,送去官府?”

宁采臣并没有听出慕容白藏在这句问话背后的玩味,他惊喜的叫道,“道长你也是这样想的?”

他眼里的神采变得更加明亮起来。

也不等慕容白再做应答,便已自顾着又继续说了下去,“不管再有道理,杀人这种事情,终归还是不对的。”

“这个世上到底是有王法在,那个剑客杀了人,就该要受到王法的惩戒才行……”

果然,眼前这人,就只是个天真呆傻的穷书生而已。

慕容白心里忽然就失了再与宁采臣继续深谈的打算,没有让宁采臣再继续口若悬河的发表自己的看法,慕容白加重语气,唤出宁采臣的名字,打断了他后续的言论。

“宁公子。”

将宁采臣的眼光吸引到自己身上来以后,慕容白也没有去与他讲什么王法,讲什么夏侯剑客。

只在深深看了他一眼后,凝声对宁采臣说道,“欠账多时不还的人,大都是那等厚颜无耻之徒,只凭账簿与欠条要账,怕是也很艰难。”

“但你有秀才功名在身,若与之谈一谈王法律令,或许能有奇效。”

慕容白站起了身,看了看亭外淅淅沥沥的小雨,而后回头,冲着宁采臣笑道,“雨已快停了。”

“我还有事在身,便先走一步。”

慕容白原想去将被自己早前随手放在一旁的油纸伞拿起,可在想了想后,却又没有动作。

只是将眼光从那油纸伞上扫过,最终落在了宁采臣的身上,“这伞,送你。”

宁采臣一愣,“诶?道长,你……”

他原想说雨还在下,慕容白不要雨伞,该如何离开。

可慕容白没等他开口言语,便已直接从这野亭里走了出去。

走在这迷蒙细雨中,渐行渐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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