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强哥开始的万界称雄路 第122章

作者:送君海棠

两名番僧当即便受了重创,倒飞出数丈之远。

随即再听得“嘭”“嘭”两声,于江面上绽出了两朵浪花来。

这还不算,莫要忘了,慕容白掌中还有一柄宝剑在!

长有三尺七寸的霜雪剑!

跌入江中的两名番僧,此时还能在江浪中扑腾着挣扎活命。

但最先动手,手执双刀的那名番僧,眼下却于喉间现出了一道长有数寸的血痕。

慕容白再往他身上踢去一脚,这名番僧便已比跳起时更快的速度重新跌回了船上。

待一连砸到了四名元兵之后才堪堪停下时,这名番僧早就已成了尸体,再没了呼吸。

“快刀弥陀!”

统领这船元兵的武官见到那番僧眼下的死状,心中恐怖,当即惊叫出声。

原来此人叫做快刀弥陀?

等慕容白执剑落在了元兵这艘战船的船头之后,他的眼光从此刻仍被紧紧握在快刀弥陀手中的那两柄戒刀上扫过,面上不由带出了一分冷笑。

如果这番僧的如此刀法也能被称作快刀,那么自己掌中的剑又算什么?

昆仑派三圣祖师所创之迅雷剑法,可是能在瞬息之间疾攻四四一十六剑!

心中正自转念,忽见得那名元兵武官抽出了自己的腰刀,指着位于船头的慕容白这边嘶声大叫大嚷了起来。

“那小道士,你已惹下滔天大祸了!”

元兵武官指着慕容白大叫道,“我等捉拿袁州魔教反贼余孽,你此时横加阻拦,便已等同于朝廷钦犯,罪无可恕!”

但在此时,当慕容白以雷霆手段摆平了这一船追兵里武功最高的三名番僧以后,就算这武官说出再怎样的狠话来,又能将慕容白如何?

因着慕容白的目光盯视,他的身子在不住的颤抖。

再瞧见一旁快刀弥陀的死状,更使得这武官与一众元兵心中恐惧。

忽然间,那武官猛地歇斯底里的大叫起来,指着慕容白嘶吼道,“来呀,放箭,给我射死他!”

一众元兵登时便搭弓放箭,向着慕容白所在攒射而来。

却不去想便连常遇春也能凭着一支木桨将即将临身的利箭拨开,更不用说掌中有剑在手的慕容白了。

这些元兵所乘虽是战船,其实却也并不算大,只能乘坐二三十人罢了。

船上位置本就不大,慕容白只需腾挪转身几次,就已经躲开重重箭雨,出现在了这一众元兵的身前。

而后,只在长剑纷飞间,便如虎入羊群一般,杀得哀鸿遍野,惨叫连连!

第121章 偷袭!

第121章

鞑子也是人。

虽说他们平日里很是享受屠戮汉人的快感,但等利剑临身,生死关头,他们却也一样害怕的很。

当慕容白终于将手上长剑搭在了那为首武官的颈上以后,这场交战,便算是到此告一段落了。

冷笑着瞧了眼在自己剑锋逼命下面若死灰的元兵武官,再看了眼扒在船尾不敢上前来的一众元兵,慕容白嗤笑一声,讥讽道,“这便是你们要我付出的代价?”

如今胜负已分,十数名元兵死了近乎一半,便连为首的武官也已被慕容白以剑逼住,再难动作。

听到慕容白的此句嘲讽,那武官虽是有心反驳,但感觉到脖颈处的冰冷,终究是不敢将话说得太硬。

只是盯紧了慕容白的眼睛,涩声问道,“小道士,你既非是明教中人,何苦要来趟这浑水?”

见慕容白并不答话,遂又继续说道,“我明言说与你听,今日放走了那魔教反贼余孽,非但我等回去后讨不得好,就是小道士你,也必要变为受全天下通缉的要犯,将海捕文书贴满四海八荒!”

他的话里暗含恐吓威胁,最后更是盯住慕容白,只一个劲的说道,“你闯了大祸,你闯了大祸了!”

慕容白虽是着实不爱听这武官的言语,但他心中却也并不想真的要了这名武官的性命。

最先死的那名号为快刀弥陀的番僧只是朝廷供奉,算不得官府中人。

随后杀死的那数名元兵,也不过是些无关轻重的小卒子,惹不出多少的祸患。

但若是取了眼前这名朝廷武官的性命,却无异于同朝廷走在了对立。

今日在场有不少人,当着武当张真人的面,慕容白又不可能做出杀人灭口的事来,如果真动了手,消息必定要走漏出去。

到时候,便像这武官口中所说,海捕文书下发天下各州郡,纵使远在西域的昆仑派,也许都要受到朝廷的针对。

慕容白暗叹口气,虽然心中已有决断,可他当真是不想再听这名武官继续聒噪下去。

“哼!”手腕微微用力,口中同时冷哼出声。

眼里带出的彻骨杀意,登时便叫那武官住了口,再也不敢多说什么。

慕容白这时才将目光转到身后常遇春的那艘小船上,朝着正抱起那小男孩尸体痛哭出声的常遇春高声问道,“那汉子,暂且别哭了。”

“我且问你,你当真是袁州魔教中人?”

虽然心中早就知晓了常遇春与他怀中男童的身份,但该做的戏却还得要做全套。

只可惜常遇春此刻正沉浸在周子旺遗子惨然身死的悲剧中,痛不欲生之下,听到慕容白的问话,也只是抬头朝着慕容白这里瞧了一眼,随即便再将自己的脑袋低了下去。

紧紧环抱着怀里男童的尸身,也不去管自己嘴角溢出的黑色淤血,只一个劲的痛哭道,“小主公……小主公……”

“咳咳……小主公被鞑子给射死了!”

“我……我有负主公的重托啊!”

悲呼间,却又有一口污血自口中涌出,显是方才所中羽箭被喂了剧毒,此时已是毒入脏腑,受创极深。

瞧着常遇春此时的哀恸模样,慕容白心有戚戚,终是不忍再看,转而将目光重新放回了那元兵武官的面上。

“你听见了?”慕容白冷声问道。

“听见了。”

那武官虽不明白慕容白如此问话的目的,但常遇春先前所言他确实已听在了耳中,故而便出言应道。

却不想慕容白之所以如此问话,只是要有个说话的借口罢了。

此时见那武官应下,便又紧接着出声问道,“那孩子,是袁州周子旺的儿子吧?”

听到慕容白竟一语道破了那名幼童的身份,这名武官当即大惊,只以为慕容白也是为袁州周子旺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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