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牡蛎大魔王
“他不会损害蒙德的利益。”
12 琴这么说着,突然贴了过来,秀美英气的脸蛋上布满了严肃的神色,她凝重的说道:“但是,优菈,白泽他绝不是个好人。”
“这世上绝不会有无缘无故的爱,白泽身上就更不可能发生这种事,他对劳伦斯一定有所图谋。”
说罢,琴顿了顿,看着陷入了沉思的优菈,便将羽球节中发生的一切,关于白泽是如何成为荣誉主教,他成为主教后做了什么,都一一向着优菈陈述。
“他可以战胜愚人众执行官?最后让博士夹着尾巴连夜逃走了?”
“那场大雪是白泽做的?我当时离蒙德那么远,都有雪花飘落,游击骑士非说是风神的赐福,硬要一人分一杯蒲公英酒庆祝下。”
等到琴以白泽一人将一只千人完备的愚人众先遣队碾作血沼后,优菈已经有些麻木了。
作为经常在外执行任务的游击骑士队长。
有不少事情是要和愚人众先遣队打交道的,这属于国与国之间的私下里的交锋,根本不会摆到台面上的东西。
表面上愚人众以蒙德的盟友自居,双方维持着表面上的和睦,不管心里怎么希望对方马上就死,表面功夫一直做的不错。
私下就不一样了,不知道有多少被愚人众冠以“叛军”之名,实则是秘密部队的先遣队员在蒙德境内,从事着包括但不限于人口拐卖,违法开掘遗迹等等不法之事。
优菈带领的游击骑士们,经常会与这些“叛军”交战,先遣队的战斗力与视死如归的精神给过她很大的震撼。
但游击骑士面对着的都是10人以下的先遣小队。
击败一千人的先遣队也太离谱了,至冬那边为什么这么平静?
想到这,优菈忍不住插嘴打断了琴的叙述,问道:“愚人众能咽的下这口气么?”
“当然咽不下了。”琴平静陈述的表情顿时绷不住了,眉眼之间满是笑意,“博士悬赏了白泽十亿摩拉。”
“就这?”
优菈下意识地低声惊呼。
十亿确实不少,绝对属于天文数字。
但是那一千人的先遣队加起来的「造价」,那是远远超过了十亿摩拉的。
“那是有原因的。”
每当想起那天林中亲眼所见的那一幕,琴的耳边都会响起那踏破冰河,雷鸣般的马蹄声。
琴收敛起了笑意,在优菈面前竖起了一根食指,带着几分回忆与感慨地叹息一声。
“白泽杀死那只先遣队,只用了一招。”
一招?
我和他还在湖边对了几招呢。
优菈很快反应了过来,湖边那场白泽对她放海了。
这家伙
优菈虽然对白泽的战力感到惊讶,却也对白泽防水的行为有点小小的不满。
“可恶,竟然被他小看了,这个仇,我记下了。”
琴:?
“总之,可以信任他,但是要留个心眼提防一下,知道了么?”
琴有些担心白泽对劳伦斯的企图,握住了自己好友的手掌,低声嘱咐道。
“嗯。”优菈看着琴担忧的神色,坚硬的保护层也不禁柔和起来,点头答应了下来。
“既然白泽这么复杂,大团长也放心让他经手荣誉主教的位置?”
见优菈问到了这个问题,琴神色复杂地起身走到了窗前,看着眼前祥和的蒙德城。
声音干涩地开口道:
“优菈,大团长认为,白泽没有神之眼,他很可能是位魔神。”
“巴巴托斯大人很久没有现身过了。”
“你明白么?”
优菈皱了皱眉,随后眉头舒展了开来,轻呼了一口气,释然道:“原来是这样。”
“蒙德需要一个明面上的魔神级是么。”
“没错。”琴点了点头,“白泽对统治没有兴趣,他的目的好像就只是想要个职位。”
“大团长应许了他,以远征期间蒙德的安全为筹码。”
“他其实不需要特别做什么,只要在教团挂名,最近骑士团与愚人众的几项会谈,对方都做出了一定的让步。”
手中没有剑,和有剑不用,不是一回事。
副团长办公室沉默了下来。
优菈再次低头看着那份劳伦斯的财务报表,小小的脑袋里充满了大大的疑惑。
白泽到底想干什么呢?
优菈没有把白泽的话全告诉琴,特别是关于他的目的。
难道真如他所说,是为了我?
在优菈与琴各自沉默,想着自己的事情时。
远在低语森林。
一场刺激的追逐战正在上演。
深渊法师身上的白袍已经彻底染成了鲜红色,一眼看上去,还以为他是个火元素深渊法师。
此时的深渊法师已经没一块好肉,鲜血缓慢而坚定的向着体外流淌,每迈出一步,都会留下一个鲜红的脚印。
大量的失血、身上无一处不再的疼痛与长时间奔跑的窒息感,都令他的眼前一阵阵地发黑。
但他却一刻也不敢停下脚步。
“咔嚓,咔嚓,咔嚓...”
身后的追逐者似乎是故意制造着噪音,每一步都要踩在地上散落的叶片与枝杈上,发出清晰的脚步声。
富有节奏的脚步声仿佛郊游般散漫,与深渊法师的夺路而逃形成了鲜明对比。
但对于他来说,却无疑于生命倒计时的滴答声,每一步都恍若重重地踩踏在他的心口。
但求生的意志是任何生物刻在骨子里的本能。
即使深渊法师明知道白泽是在进行着类似于猫戏老鼠的恶趣味,但若是能逃到安全的地方——
不,只要可以依照殿下的意愿,将他引到别的地方,他便死而无憾了!
想到这,原本力竭的身体中仿佛又重新涌现出了力量。
一时之间,他的脚步竟然又是快了几分。
“咦?”
白泽看着突然窜出去一截的深渊法师,不禁吐出了一个疑惑的音节。
虽然不足以逃脱,但这般生命的奇迹就发生在他面前,让他忍不住要为深渊法师鼓掌了。
原本只是戏耍性质的追逐,但在持续了一段时间后,这件事的性质就变了。
看着深渊法师的小短腿飞快迈动的样子,白泽无语凝噎,终于...
终于有我也能追得上的敌人了。
想想之前快的和鬼一样的对手,白泽越看深渊法师越觉得对方老实忠厚,毛茸茸的外形也越发的可爱起来。
快乐都是短暂的,白泽也不例外。
深渊法师在冲出一丛灌木后猛地止住了步伐,生路已然断绝,出现在他眼前的,赫然是望无边际的峭壁。
深渊法师听着渐渐逼近的脚步声,急速跳动的心脏竟然缓缓平息了下来。
死亡的恐惧缓缓从他脑海中褪去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热血直冲脑门,激发了他的一腔悍勇。
他再次拿出了那只地脉的枝杈,跳大神的一般手舞足蹈起来,嘴巴里高声咏唱着令普通人头痛欲裂,乃至发狂的语句。
但激荡的冰元素在一只黑色的长靴踏出灌木后便轰然崩散,没等深渊法师有反应的时间,另一只黑色长靴已经一脚将他踢倒在地。
坚硬的靴底死死压住了他的胸膛,一片爆豆般的骨裂声,深渊法师终于再也难以动作了,只余下了从410口中喷吐着血沫的力气。
“我们的「好殿下」究竟在做什么呢?”白泽俯下身子,笑着问道,看起来像是个,充满了求知欲的大男孩一般人畜无害。
“我实在是好奇紧了,不知道有没有好心人可以为我解惑?”
几近油尽灯枯的深渊法师艰难地怪笑着,“呵呵呵呵,放弃吧,我是绝对不会背叛殿下的。”
白泽怎么会轻言放弃,在利用前世从一些影视剧里学到的严刑逼供,心理战术,就差直接说出「空or荧」让他选一个了。
可深渊法师的骨头真的很硬,眼看着都快断气了,硬是一个字都没有再说了。
可恶,刑侦剧里都是骗人的!!
白泽可是清楚的记得,剧情中,迪卢克在拷问深渊法师的时候,只是拿火在深渊法师体内烤了烤,对方就和竹筒倒豆子一般什么都往外说。
恨不得立刻和迪卢克拜个把子,弃暗投明之心天地可鉴。
怎么轮到我这就不行了呢?
拿火烤和拿冰钻,体验差别大那么多呢?
还是因为我没进卡池?
看着白泽脸上的困惑,深渊法师不禁发出了快意的笑声,讥讽着白泽的天真。
若是其他事也就罢了,但是唯独殿下,他是一个字也不会透露的。
看着深渊法师一副忠不可言的样子。
白泽只好放弃了,对着深渊法师笑了笑,说道:“既然你不肯说,那便算了,毕竟我也不是非要从你口中得到什么,索性我就屈尊亲自去看看好了。”
“真不知道殿下为我准备了什么大礼,我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
经过一系列的试验,证明了刑侦剧根本没有锤子用,眼瞅着根本撬不开深渊法师的嘴巴,白泽也没了继续和他耗着的兴趣。
“等等!”深渊法师挣扎起来,“不准你破坏殿下的计划。”
他之前又是挑衅,又是反方向逃跑,不就是为了将白泽引走么?
白泽要是掉头又回去了,那不白忙活了。
“再见吧。”白泽的眸间唯剩冷光,脚下便逐渐发力,就要将深渊法师爆成一捧会飞的摩拉。
“侍奉深渊吧!”
也就在此时,一把水蓝色的长剑伴随着低沉地长声,向着白泽劈下.
第一百零八章 日安,深渊教团的殿下。
在白泽正欲杀死深渊法师的空档。
一个从外表上看上去见不到丝毫血肉,完全是由水蓝色的冰冷铠甲组合而成的高大生物对白泽发动了袭击。
深渊使徒·激流。
「深渊教团」的魔物,以漆黑的力量,操使着被扭曲的激流进行战斗。
这些沉默的身影是深渊的先行者,挥舞着席卷一切的浪潮之锋,斩碎一切铠甲的防御与不信的异端之心,向无虑的愚氓降下宿命的惩戒。
深渊使徒此时利用教团神出鬼没的传送技术突然发难,但白泽自身对于时空的高亲和早就察觉到了异常的空间波动。
但他却佯装不知,待到使徒剑势已老,才折身反击。
踩踏着深渊法师的长靴已经垫在了法师与地面之间,白泽飞起一脚,将深渊法师踹向了袭来的剑锋。
使徒旧力已尽,新力未生,仓促下虽然是竭力控制但仍然难以收剑,幽蓝的剑锋锋利无匹,一剑便将法师一分为二。
虽然法师的“牺牲”并未能打断使徒的攻击,但却让他的攻势暂缓,趁此机会,白泽后跃出几步开外,离开了使徒的近身距离。
“看来是打了小的,来了大的。”
白泽伸出大拇指来,拭去脸颊上飞溅的鲜血,“要是宰了你,你们的殿下会出现么?”
深渊使徒的出现,有些出乎白泽的预料,在他的记忆中,蒙德篇章的故事中,并没有深渊使徒的身影。
就连腐化风神眷属这种大事,也只能看到大猫小猫两三只的深渊法师。
突然出现的深渊使徒,也许是为他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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