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刚做地下皇帝,刻晴找上门 第61章

作者:牡蛎大魔王

  “算了你自便吧。”

  自觉自己拿白泽没什么办法,刻晴叹了口气,问起了他的来意。

  “白泽先生前来拜访,可是有什么指教?还有这盒子...”

  “哦,你肯定是没吃饭吧,这是我从万民堂带的金丝虾球。”白泽揭开了食盒的盖子,蒸腾的热气中,油炸和香气和虾的鲜味顿时齐齐涌出。

  “这。”

  刻晴咽了口口水,自己确实经常忙于公务,导致饮食不太规律,没想到白泽连这一点都算到了。

  而且还是金丝虾球。

  “白泽先生连刻晴的喜好都掌握了,看来人们都说璃月没有白爷不知道的事,也不是空穴来风。”

  “哪里。”白泽像是没听出刻晴的意思,微笑着说道:“只是上次聚会,你连胡桃的金色虾球都敢吃,想必是喜欢的紧了。”

  想到胡桃的「幽灵献宝」,刻晴脸上的笑容也不禁僵硬起来。

  “你干嘛要让我想起来啊!”刻晴捂着脸,不愿再回忆,“再想下去,虾球都要不好吃了。”

  白泽拿出碗筷摆到刻晴面前,嘿嘿一笑,“也不是白请你吃饭,我还有一事相求。”

  刻晴取了碗筷,对白泽的话像是早有预料,不急不缓的夹了一枚金灿灿的虾球才调笑着说道。

  “璃月还有白爷办不成的事吗,何必来找刻晴?”

  “瞧你这话说得。”白泽也拿起筷子,不停给刻晴夹着虾球,“混口饭吃,我不过是爱交朋友罢了。”

  “规矩既然订下了,就有他的道理,我自然也是照着规矩办事的。”

  “那究竟是何事?”

  “我想在城里开个江湖门派,需要什么手续?”

  刻晴捧着小碗,听到白泽的问题,疑惑的侧过头来,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

  “开个什么?”

  “门派,类似古华派那样的。”白泽放下筷子,撑着桌子,居高临下的俯视着猫猫头,阐述着他的神霄派,“大概在码头那边,手续帮我办办。”

  刻晴自知自己璃月七星的身份在白泽那不好使,对他毫不尊敬的姿态也不在意,只是在城中正经的办门派之事前所未有,让刻晴一时之间沉吟起来。

  “按照镖局来办吧。”

  排出一叠文件,刻晴退给白泽,“把这些填填就好了。”

  “玉衡星就不问问我想建立门派的目的么?”白泽按住了那些表格,对着捧着虾球的猫猫头问道。

  “如果是白泽先生的话,就一定没什么问题。”

  刻晴坚定的对着白泽点点头,眼里写满了信任。

  白泽有些摸不着头脑,但拿着文件告辞了,临走也没忘告诉刻晴让她差人把食盒送回万民堂。

  看着白泽终于走了,刻晴立刻兴奋的捂着小脸,喃喃自语着。

  “哇,白泽来看我了。”

  “今天的表现不知道自然不自然?”

  “放心吧白泽先生,刻晴会为了你梦想中的璃月人治拼尽全力的!”

  “虾球要凉了...”刻晴端起碗筷,里面的虾球堆成了小山似的,看着金灿灿的虾球,顿时感动的不行,“他还记得我爱吃虾球,好开心。”

  离开的白泽看着门口千岩军眼中的崇敬,突然醒悟过来。

  这眼神他才见过啊!

  刻晴这不是向着脑残粉发展么,症状和这位看大门的千岩军不能说是一模一样,那简直就是一模一样啊。

  坏了,这妮子不会在我的势力成员名单里吧?.

第八十五章 钟离:这次把孤云阁建在哪呢?

  虽然无法确定刻晴是不是被编入了白泽的势力中。

  但终归也不是什么坏事。

  刻晴也许是打了招呼,手续上也是一路绿灯,进展颇快。

  很快,神霄派建立所需的各项手续便办好了。

  码头的地是现成的,是白泽与某人友谊的证明。

  一片联房带着几个仓库,直接拿过来用便是了,非常方便。

  只需要去订一块神霄派的牌匾,待到剪彩那天揭开便是。

  那天的花篮横幅之类热热闹闹的东西便不需要白泽去操心了,自然有下面的人帮他办好。

  只是手续这方面,白泽担心若是别人去跑下来,无法归到自己的势~力下。

  无奈只能-自己亲自跑上一趟。

  从总务司衙门出来,左右无事的白泽也不想回往生堂,便向着自己常去的店溜达过去。

  早年间,那里只是吃虎岩一家普普通通的酒肆,这样的酒肆璃月没有一千,也有八佰家,并没什么出奇的。

  但这家酒肆有个出名的特色小吃,那便是酒酿圆子,不仅那团子是又软又糯,汤汁里的米酒也是清冽清甜。

  久而久之,这家酒肆反而靠着一手酒酿圆子在璃月站稳了脚跟。

  但若不是现在大名鼎鼎的死兆星号上的瞭望手徐六石,这家酒肆也许就这样平平稳稳的经营着,也就不直当拿来说道了。

  那徐六石本就是璃月港上数得上的瞭望手,一日和人打赌输了,不得不在酒肆连吃了三碗酒酿圆子。

  没想到那清冽清甜的米酒后劲如此大,连吃三碗的徐六石放下摩拉便跟着船队出海去了,结果在瞭望台上醉的不省人事,才出海没多久,便醉的跌进了海里。

  徐六石就这么丢了他的工作。

  若不是北斗给了徐六石一个机会,让他在死兆星号上担任他熟悉的瞭望手工作,他这一辈子可能便让那三碗圆子毁了。

  自打这事流传在酒肆的汉子间后,这家平平无奇的酒肆就有了一个不平凡的名字——

  “三碗不过港!”

  只可惜,此一时彼一时,自从那位贤淑的老板娘仙去,这三碗不过港也慢慢的变了味来。

  等白泽溜达到了酒肆,那田铁嘴已经在演出台下用茶水清着口,一副马上要上台“露一嘴”的样子。

  漆黑的眼眸一转,白泽果然发现了自己预料中的人,抽出烟枪,便向他走了过去。

  有些男人就像黑夜中的萤火虫,田地里的金龟子,是那么拉风,那么的鲜明夺目。

  不管怎么隐藏,那忧郁的目光,优雅的举止,嘴角噙着七分薄凉,三分漫不经心和盘子里那半块摩拉肉都深深的吸引着周围的目光....

  雨后初晴,三碗不过港已经聚集了不少的吃酒客,饮茶人。

  听到吟唱般的赞美声,不禁纷纷四下打量起来。

  到底是什么样的帅气男人...能这么不要脸。

  钟离的手一抖,几滴茶水溅落,无奈地放下茶盏,虚引着面前的座位,打断了白泽的施法。

  “白泽先生...你要是没什么事,就过来坐坐,不要再念下去了。”

  “那都是我对钟离先生的心里话,难道不小心念出来了?”

  白泽看着钟离头疼的表情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这位在白泽口中无比拉风的男人,自然就是面前的这位华服男子。

  看起来昂贵至极的华服在他身上丝毫没有喧宾夺主,男人身上的淡然出尘的贵气已然是将它轻松驾驭,甚至给人一种他这么穿竟然显得无比的朴素的怪异冲突感。

  “通常来说,也许是夸奖,但白泽先生语气浮夸,神态做作,实在当不上夸奖。”

  “钟离先生谬赞了。”

  白泽拱拱手,刚喝了玉衡星的茶,这会又翻着杯子,要蹭一口岩王帝君的茶吃。

  我刚才在夸人么?

  钟离对自己这位同僚也是没有什么好办法。

  于理来说,白泽作为工作上的同事,位格上的疑似魔神与他对等,理念上钟离对他关于璃月人治的清晰认知非常欣赏,就算从交情上讲,钟离也做不出驱赶他的事情。

  于情来说,白泽不要脸,软硬不吃,就算钟离赶他,也赶不走。

  “怎么绷着脸呢?”白泽从怀里拿出卯师傅送的碎银子放在桌上,对着小二招了招手。

  “哟,白泽先生也来了?”小二殷切的从肩头摘下抹布,为白泽擦了擦面前的桌面,“您有吩咐?”

  指了指桌上的茶包,白泽笑道:“店家,麻烦泡上一壶我带来的茶,两碗酒酿圆子。”

  “好嘞,您请好吧。”小二拿着茶包躬身行礼后向着店内赶去。

  按理说你带着茶来喝茶,有点子砸场子的意思,但这两位爷吃虎岩不认识的人可不多了。

  就算是直接啐到地上,那也肯定是你的茶不对,这两位什么人物,能故意为难你个开店的?

  “碎银子?”钟离只是瞥见了一瞥,便将茶认了个齐全,“看品相是万民堂那批。”

  “不愧是钟离。”白泽一口干了微凉的茶水,把桌上的干果拿来吃,“来听创龙点睛的?你都听了多少遍了?”

  “读书百遍其义自见,听书也是一样。”

  钟离啜饮着茶水,不温不火的说道:“每次听都会有些新的感慨。”

  这创龙点睛的故事对其他人来说是评书,对钟离来说,那就是改编不是乱编了,都是仿若昨日的事,有什么好感慨的。

  那若陀胖胖身上几块鳞,想必他老人家也是清清楚楚的。

  可能这就是老人家吧,钟离好歹都六千多岁了,王母娘娘次一点的蟠桃宴都够格去吃上两回了。

  抱着关怀空巢老人的心,白泽把干果往钟离那边推了推,客气的说道:“吃啊,钟离,别客气。”

  钟离:?

  是我太客气,还是你太不客气了呢?

  钟离叹了口气,没法和白泽绕圈了,绕的他有些头疼,便直接挑明道:

  “白泽先生,今日来寻我,我看你跃跃欲试的样子,想必是有事要和我说的。”

  “不是什么大事。”白泽往嘴里丢着烤花生,平静的说道:“钟离你有空打一架么?”

  钟离一向波澜不惊的脸上终于有了些惊色。

  就像他对白泽的身份有着自己的猜测。

  想来,白泽对自己的身份大概也是了解的,不然怎么老在他身边和堂主讲那老些帝君笑话。

  在知道他真实身份的前提下,白泽依然对他提出了那样的请求。

  钟离历经了数千年之久的悠久岁月,人世间的嬉笑怒骂,生离死别早已看透,看一个人自然有着自己的方法,他可以看出白泽提出切磋时的认真。

  那怕白泽有着魔神的位格,也不是他能挑战岩神的理由。

  只因为如今的岩神名为摩拉克斯!

  是最初也是最为古老的,有着“武神”之名的摩拉克斯。

  “白泽先生最近不太如意?”

  “那倒不是...”白泽斜着眼看了一眼钟离,什么意思,要找你打一架就是过的不太如意是吧?

  “我有可能要和雷神活动下筋骨,想请钟离先生试试我的斤两。”

  “巴尔泽布...”

  钟离沉吟间,小二端着盘子赶来。

  “二位爷,一壶新茶,两晚酒酿圆子,这是剩的茶,您请收好了,请慢用。”

  “辛苦了。”白泽点了点头,推了一碗圆子到钟离面前。

  “白泽先生想怎么打?”

  钟离慢条斯理的拾起调羹,翻动着尚且烫口的圆子,“点到为止,还是分个高下?”

  既分高下,也决生死。

  钟离谈到生死,语气淡然,就像在评论今天这碗酒酿圆子还剩以往几分功力般轻松。

  也是对决生死的这般平淡态度,却最是让人脊背发凉,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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