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何君清风远
被许言打击的自信,又在求情的老者和丫头身上找了回来。
“敢找老子们的麻烦,现在知道怕了,想求情了?做梦!”
“真想让老子们放过他,也行!跪下,给老子们磕三个响头,再把刚才拿斧头的那只手给砍了,咱们就考虑饶了他!”
他们的无理要求,让老者和丫头脸色剧变。
这显然是想逼着许言自残,好一雪前耻。
许言冷笑一声,也不跟他们废话。
身形微动,已经在原地消失了。
可在旁人看来,他依旧还站在原地,没人想到那只是他留下的一抹残影。
等到那残影消失的时候,几个地痞已经横七竖八地倒了一地。
而对在场的老百姓而言,他们看到的就是许言一闪而逝,几个地痞同时倒地昏迷不醒。
那鬼魅般的身手,让所有人都瞪圆了眼。
就连丫头也是怔怔地看着许言,几乎忘了该说些什么。
“几个跳梁小丑,也敢在我面前猖狂。”
“让我自断一臂?凭你们也配!”
许言并没有动怒,他的话语中尽是蔑视。
摁死这几个地痞,比摁死几只蚂蚁还容易。
但他的目的不是杀人,而是借此敲打“半截李”。
所以他只是将那几个人打晕过去,却没有下死手。
“杀……杀人了!”
不知谁在人群中喊了一嗓子。
许言闻声看去,就见一个獐头鼠目的男人正往人群中躲。
他下一秒就闪现到那人身边,将他拎了出来。
“你说谁杀人了?”
那人本以为自己的动作已经够快了,许言应该没有看清他。
没想到直接被他拎出来,当时就吓得结巴起来。
“你你你……你想干什么!”
许言眼尖,一眼就瞄到那人脖颈处有个怪异的纹身。
刚才的几个地痞身上,也有同样的纹身。
显然,这个人跟那几个地痞是一伙的。
“污蔑我杀人的时候你长眼睛了,刚才他们调戏良家妇女的时候,怎么看不见你?”
许言像拎着鸡崽子一样,将那男人拎起来,不住地摇晃着。
一句话还没说完,就看到他的裤管处也哗啦啦地淌下一股骚臭的液体来。
他无语地伸长手臂,让那个人离自己更远点儿。
“半截李选择帮众的时候,这么不挑吗?”
“我看你们才是他的耻辱吧!”
好歹在老九门原剧情中,“半截李”是连陈皮阿四那种狠角色都不敢招惹的人。
没想到他手下却还有这样的乌合之众,简直是毁了他的一世英名。
那男人已经被吓得两眼翻白,不用许言再动手就昏死过去。
许言看看昏死的男人,又转眼看向其他面色各异的百姓,无奈地说:“你们也看到了,他是晕了,不是死了。”
众人先是点头,又有人摇头。
还是丫头率先说:“我看到了,他确实是晕了。”
有人带头,其他人也纷纷跟上附和:“对对,我们也看到了,他确实是晕了,不是死了。”
许言这才满意地点头。
“好了,你也起来吧,你父亲我帮你厚葬,以后你就跟着我。”
他从怀里掏出个钱袋子,直接扔给丫头。
那袋子鼓囊囊的,目测至少有几十枚大洋。
别说厚葬一个人,就是在常沙城里买个普通的民居也够了。
那些百姓们看得眼都直了。
谁也没想到,这个出来仗义援手的人,居然还是个有钱的主。
但,再有钱的人,要是对上了在常沙城说一不二的李爷,还能硬气得起来吗?
几乎所有人脑中都闪过了这样的疑问。
丫头捡起钱袋子,转身对许言又要磕头。
这回许言眼疾手快,直接扶着她的手肘,将人拉了起来。
“可别跪了,我不习惯让女人给我下跪。”
在他心里,丫头已经是他的女人了。
就算不是,他也不会让老幼妇孺在他面前下跪。
“恩公,多谢您厚葬我爹,丫头以后愿意为奴为婢,为恩公当牛做马,此生忠诚无二,绝不背叛。”
丫头看着长相柔弱,但性子却十分坚韧。
她刚立下誓言,许言立刻就收到了系统给予的反馈。
【滴,检测到宿主收服新的剧情人物:丫头。】
【获得忠诚度百分百,达成绝对忠诚。】
【奖励宿主一点升级点,50任务积分,两点幸运值。】
“这就达到绝对忠诚了?”
许言错愕地看着丫头。
他不过就是买下她,替她卖身葬父而已。
就算能获得丫头的感激,但也不至于达到绝对忠诚的程度。
看来,他还是没能想明白,获得一个人的绝对忠诚,到底需要做到什么程度。
不过话说回来,这绝对是他的意外之喜。
虽然奖励的东西并不多,但带来的情绪价值,显然远超了奖励的实际价值。
丫头被许言扶起来后,恭敬地弯腰行礼,又向后退了一步以示尊卑。
而这个动作,却又不动声色地跟许言拉开距离。
许言瞥她一眼,心中暗笑:“没想到这个丫头,也是个有些情商手腕的。”
只是,二月红怕是要没有媳妇了。
陈皮阿四那个痴恋师娘的变态,没了这个最后的软肋,又不知会变成什么样子。
第240章 三爷“半截李”
许言收了丫头,后面的微服寻访就停了。
他准备先带着丫头回府安顿下来,然后再将最近几日探听到的情报分别发下去,让各部门自查整顿。
至于昏倒一地的地痞,还有后面出来造谣的男人,他随便从旁边的商铺借了条长绳,捆在一起后,交给了闻讯赶来的警员。
原本几个警员还想和稀泥,被许言随意地展示了一个牌子。
警员们一看,顿时脸色大变,二话没说拖着昏迷的地痞们就走。
这件事当天就传遍了整个常沙市,自然也传到了“半截李”的耳中。
“李爷,我已经查过了,那几个被逮进去的,确实是投靠在咱们帮中的兄弟。”
“不过他们的身份地位太低微,只能当个跑腿的马仔,壮个声势之类的,稍微有点儿份量的活计,都不会让他们沾手。”
“半截李”的心腹包旺恭敬地说。
在他面前,一个坐在轮椅上的中年人面色阴冷,本该儒雅的五官气质,却因为他的冷漠而显得极具攻击性。
坐在轮椅上的身体盖着一条兽皮毯子,能很清楚地看到,隐藏其下的双腿似乎瘦得与上半身不成比例。
这个中年人,就是让整个常沙城,以及其余八门都闻之色变的“半截李”。
包旺负责管理半截李的西部盘口,相对来说,确实算是半截李的心腹。
只是因为半截李早年的遭遇,除了他的嫂子才能得到他的全心信任外,其余人就算是委以重任,也从没有一刻能让他完全信任、放松警惕。
他沉默地听着包旺的汇报,眼中冷光闪动。
“这样的事,还需要让我去亲自处理?那要你们这些人,是干什么吃的?”
“半截李”并没有因为被人冒犯而动怒,反而是对其手下居然会接连被人吓尿裤子恼怒不已。
常沙城中,谁不说他三爷是鬼见愁,半截身子却比大多七尺爷们儿还顶天立地。
哪怕那些地痞确实干了调戏良家妇女,横行霸道的事,但凡支棱起来跟报不平的硬气到底,他半截李都会直接上警局去要人撑腰。
可现在,他连多听一个字,都嫌脏了耳朵。
包旺嘴里发苦。
他跟在半截李身边的时间不短了,却还是拿不准这位爷的脾气。
平时该有的随机应变,在此时也像是忽然失灵。
眼看“半截李”脸色黑得像锅底一样,知道再不说点儿什么,恐怕这位爷就要杀人了。
“李爷,不是小的不能处理这件事,而是那几个蠢货惹到了不该惹的人,对方摆明了只要李爷您出面,小的实在处理不了。”
包旺干脆实话实说。
毕竟他打发手下一个堂口的堂主去领人的时候,是被警备司令部的卫兵给丢出大门的。
那边已经放出话来了,“半截李”不亲自去领人,这事儿没完。
“要我出面?是那边儿放出的话?”
“半截李”眯起眼,警惕地问:“还有什么是我该知道的,你到底在隐瞒什么!”
包旺大惊失色,“噗通”一声跪在他脚边,急切地解释“李爷,不是小的在隐瞒,而是这件事有些诡异,小的一时不知该从何说起。”
“说!”
“半截李”抄起手边桌子上的茶杯,劈头就朝包旺砸过去。
包旺哪里敢躲,被砸得头破血流,鲜血合着满头的茶叶渣和茶水往下流,他都不敢擦一把。
把所有知道的一切,都竹筒倒豆子地说出来。
“李爷,那出手的男人身手极高,比起张副官也不逊色,当然,跟李爷您是没法儿比。”
“而且那人说话句句不离李爷您的威名,但又处处不给任何脸面,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只想把事情往您身上扯。”
“后来那几个蠢货被警员带走,不在附近的警局,却送往了警备司令部,甚至直接将咱们的人丢出来,说必须要李爷您亲自去领人。”
“小的还是花了番心思打点,才探听到一点儿消息,据说,是许司令亲自交待下来的……”
“半截李”原本还 漫不经心地听着,等到包旺说出这是许言的交待,他的神情才变得凝重起来。
“你说什么?真的是许言交待的?”
“是!李爷,小的绝不敢撒谎骗您!”
包旺后背已经被冷汗湿透,但他还是强撑着不敢露出一丝怯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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