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西游向往娱乐
几人颠簸了一天左右时间,便也来到了陈家庄的山门前。
然而,公输阳几人一下车,就看到了令几人十分意外的事情。
公输阳他们刚下车,就看到了陈雨楼带着几人悠哉悠哉的从山里的小道里走了出来。
陈雨楼似乎像是一早就料到了公输阳他们会于此时抵达,出来迎接的时间刚刚好!“公输兄弟,鹧鹄哨兄,别来无恙!”
陈雨楼走到两人面前,拱手示意,十分激动的说道,“二位兄弟可是让陈某好等啊!”
“陈某真是盼星星,盼月亮,可算是把二位盼来了。”
看着公输阳两人脸上有些意外的表情,陈雨楼心中还有些得意窃喜的意思。“陈兄,别来无恙。”
鹧鹄哨愣愣的回忆,脑海中却仍在回想陈雨楼为何会刚好此时出来迎接。
然而当公输阳看见陈雨楼身后,掩藏在人群里的那个气喘吁吁的花玛拐之后,公输阳瞬间就想明白了。
这陈雨楼原来是在外面早有设岗盯着呢,一间公输阳驶入山头,便有人回去通报了。“陈兄,久违了啊。”
公输阳想清楚之后,便别有深意的看了看陈雨楼。
陈雨楼给公输阳这一眼看的当下就心虚起来了,脸上也不再洋洋得意,连忙转过话题,说道:“公输兄弟当真是身手了得啊,说是十五日盗得那西夏黑水城的通天大佛寺,就真是十五日!”紧接着陈雨楼一想,今天方才十四日而已,又连忙说道:“哦不,这才过了十四日,公输兄弟就带着鹧鹄哨兄凯旋,真是叫陈某佩服不已。”公输阳笑了笑,说道:“其实也就赶路的功夫耽搁了些时间,盗那两座墓的时间,加起来甚至都不到一天。”0.。。。。求鲜花。
陈雨楼闻言一愣,听出了不对劲,连忙问道:“两座墓?公输兄弟不是跟鹧鹄哨兄去西夏黑水城盗了通天大佛寺墓么?还有一座什么墓?”鹧鹄哨忽然上前替公输阳说道:“其实公输兄跟我盗完西夏黑水城的通天大佛寺时,时间也才过去了五日而已。”
“后来因为在通天大佛寺里发现了一些雮尘珠的信息,公输兄弟就又带着在下循着信息顺路去到了陕西古蓝县,又倒了一座古墓。”陈雨楼闻言顿时震惊无比!
此番前往西夏黑水城,寻找那深埋在沙漠里的通天大佛寺,算上路程,竟然只花了五日?
要知道,就算是精通风水,盗墓之辈,光是想从这茫茫沙漠里将那座通天大佛寺找出来,怕是都要花上十天半个月时间,而公输阳竟然只花了五日,就已经将整座墓盗空了?
陈雨楼再仔细一想,要是除去从湘西去往西夏的路程,公输阳岂不是一天不到就找到加盗空了通天大佛寺?
陈雨楼心里是越想越震惊。
不愧是公输阳啊,就算自己不在他身边,还是能被他以这种方式给震惊到!
回过神来之后,陈雨楼又想到,他们盗的第二座古墓,又是哪座?陈雨楼遂继续问道:陈雨楼一听,当下直接倒吸一口凉气!“那公输兄弟,你们盗的第二座墓,又是哪年哪朝的哪座墓?”公输阳微微一笑,刚要回答,鹧鹄哨却又强行替他答道:“是位唐代的传奇大能的墓,一代风水大师,李淳风的墓。”“李淳风的墓!”
此去公输阳竟然还找到了李淳风的墓,甚至还将其给盗了!
陈雨楼心里顿时升起一股浓浓的懊悔滋味!
他要是当初选择跟着一起去,不也就顺带着亲眼跟着见识一番李淳风的墓了么?
试问天下盗墓之辈,谁人不识李淳风?
那可是唐代的一代传奇人物,风水大师,据说更是推演出了推背图的神人!
这种大能的陵墓,是个盗墓之辈都会憧憬向往的啊!
但别人只能是想想了,毕竟这李淳风的墓,在常人看来,也是与献王墓一样,是个传说中的墓。
没想到公输阳竟然“顺路”找到,并且将其给盗了!
这公输阳到底是有着怎样的能力啊!
怎么这种传说中的墓,说找就找,说盗就盗的?
陈雨楼真是越想越懊悔,越想越不是滋味。
早知道跟着一齐去了,回来也才过了十四天而已,也耽搁不了什么功夫。
但眼下事情已经发生了,他就算再怎么懊悔也无济于事了。陈雨楼遂好奇的问向公输阳,说道;“公输兄弟,这你可得好好跟我说道说道,你在李淳风的墓里,都发生了哪些惊险刺激的事情?”公输阳微微一笑,颔首说道:“难道陈兄想让我站在这山门门口跟你一一叙说么?”陈雨楼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惭愧的说道:“唉,你瞧我这记性,都还忘了几位刚刚凯旋回来。”
“诸位请!陈某已经在陈家庄里给诸位摆好了庆功宴为各位接风洗尘!”陈雨楼忽然拉上公输阳往里走,同时一脸期待的说道:“公输兄弟,鹧鹄哨兄,咱们酒桌上,边喝边说!”公输阳跟鹧鹄哨皆是爽朗一笑,伸手示意:“请!”儿。
第117章 -献王的浊术!(求全订自订!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这句话现在放在陈雨楼身上是特别合适。
陈雨楼也不知怎么的,这才与公输阳跟鹧鹄哨十几日没见,这会儿重逢却像是几年没见一般,一杯接着一杯的喝,喝的好不肆意。
陈雨楼一边喝,还一边一个劲的让公输阳跟鹧鹄哨告诉他他俩在通天大佛寺以及龙岭迷窟中的秘闻。
听着公输阳跟鹧鹄哨的将一路所经历的娓娓道来,陈雨楼是满脸的憧憬以及向往之色。
在听得鹧鹄哨说道他们还偶遇了一位摸金校尉金算盘时,陈雨楼心中也是对这位世上仅存不多的摸金校尉感到十分好奇。
有朝一日,陈雨楼也想去亲自会上一会。
而后,陈雨楼又听得鹧鹄哨讲述起他们在两座墓间发生的奇闻轶事。
先是通天大佛寺下,那诡异少见的腐玉,引得陈雨楼啧啧称奇。
而后又是龙岭迷窟中神鬼莫测的悬魂梯让陈雨楼感叹连连;然后又是李淳风棺前的四劫循环棋局与九宫八门阵,让陈雨楼无比心驰神往!
最后在陈雨楼听得公输阳喜得机缘,获得李淳风这位奇人跨越了千年的传承之时,陈雨07楼更是一脸的艳羡,揪着公输阳好好给他说说那种感觉。
公输阳盛情难却,于是便将当时的所见所感,缓缓道与陈雨楼。
陈雨楼听的入了神了,仿佛身临其境一般,已经开始闭上眼睛幻想着那种场景。缓过半响,陈雨楼才长叹一口气,说道:“也罢,是我陈某命中该与这些奇闻轶事错过。”陈雨楼痛饮一碗酒,接着说道,“不过咱们接下来要去的那座献王墓,可比李淳风的墓来头大多了!”
“公输兄弟既然无缘带我一同探秘李淳风之墓,接下来就还请公输兄弟带我等共探传说中的献王墓罢!”公输阳笑着点了点头,同饮了一杯酒。
又是简单的酒过三巡。
陈雨楼虽然对公输阳这十几日来的事迹向往不已。
但他总归是没忘了自己的正事儿。
让花玛拐将多余的人都遣散了之后,又让红姑娘去取什么物件去了。随后,陈雨楼才缓缓开口说道:“公输兄弟,鹧鹄哨兄,陈某虽说无缘与你们一起共探那神奇的通天大佛寺与李淳风墓。”“但陈某这十几日来,待在陈家庄里也不是什么事情都没做的。”“趁着二位兄弟不在的这几日,陈某又得知了一些关于献王墓的消息。”鹧鹄哨现在一听得关于献王墓的消息就十分激动。
毕竟鹧鹄哨得益于公输阳,已经得知雮尘珠的最后线索指向,就是云南虫谷的献王墓。
如今有关于献王墓的消息,鹧鹄哨怎能不在意?
毕竟事先功夫做好了,回头下献王墓时,也能事半功倍。鹧鹄哨遂迫不及待的问道:“陈兄又得知哪些关于献王墓的消息?”
就连公输阳,也是饶有兴趣的看着陈雨楼,他也想看看这不长不短的十几日里,陈雨楼又能得知哪些新的消息。
恰逢此时,红姑娘跟花玛拐一人拿着一个锦盒回来了。
陈雨楼命二人将东西放在桌上,便开始叙说这几日来得知的消息。
陈雨楼先是拿出了那张标有献王墓位置的人皮地图,而后打开了另一个锦盒,从中取出了一尊拳头大小的血红色的玉兽。
这尊玉兽,造型极其怪异,像狮又像虎,身上还长着根根栩栩如生的羽毛;硕大的脑袋上只有一只眼睛,兽口龇牙咧嘴的,面目十分狰狞。
这尊玉兽虽然做工十分精美,但却给人一种十分邪恶阴冷的既视感,花玲小师妹看了,当成就忍不住暗皱了一下眉头。
公输阳见到这尊玉兽,当下暗自震惊起来!
这是红玉邪兽,是献王当时举行巫术用的祭器!
公输阳有些意外的看了陈雨楼一眼,很是好奇他从哪里搞来的这尊玉兽。
鹧鹄哨则是看到这尊玉兽的第一眼,整个人就怔住了!
因为鹧鹄哨发现,这尊玉兽脑袋上的那颗独目,赫然正是雮尘珠的形状!
当下鹧鹄哨心里就断定,这尊玉兽绝对与雮尘珠有着莫大的关联!鹧鹄哨遂迫不及待的问道:“陈兄,这是何物?你又是从哪里得来的?”
陈雨楼笑了笑,示意鹧鹄哨稍安勿躁,随后才缓缓开口说道:“此物名为红玉邪兽,是我这几日从云南的一伙响马盗贼手中所得。”
“这是当时那伙盗贼从滇王墓里盗出来的,想在一处黑市出手,恰好被我给搞来了。”“从这尊玉兽脑袋上的这颗独目可知,云南的确实可能与雮尘珠有着莫大的关联。”陈雨楼说到这里,突然表情严肃起来,冷冽的说道,“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尊红玉邪兽,是古代颠国的巫师举行巫神邪术用的!”
“加上传闻中那些零零碎碎的关于献王崇敬邪神,又会巫神之术的传言来看,献王很可能确实是位会邪术的草头天子。”“陈某因此又询问了多位当地的农民,依稀又得知了古时献王例行的邪术,就是独术。”“独术?”
听见这个词汇,鹧鹄哨几人再次震惊起来!
鹧鹄哨多少对独术也有些了解。
知道这是滇南的一种邪法,是一种用死者的亡灵为媒介实行的巫术。
而且死者的冤魂的数量越多,这种“独术”的威力也相应越大,用死者制独的过程和手段非常繁多。“如此一来,那传闻献王用了上万人殉葬一事,怕也是真的。”“不过这以万人殉葬是假,怕是以这万人制独才是真!”鹧鹄哨突然摇头称奇起来,面露一丝恶心跟惧怕之色。公输阳听罢也是点了点头,说话将陈雨楼的信息补充了些:“确实,在下也游历云南之时,也曾听得当地一些关于独术的传言。”
“据823说滇南一脉的少数民族里,都还留有一些会独术巫蛊之类的巫师,而他们这些巫师,都自称是献王手底下的巫师的后代。”“独术这种巫法,手段极其残忍,是将一种独引塞入活人体内,以活人血肉养浊的邪术。”
“吃了这种独引的人,内脏会在短时间内被独的虫卵吸食的一干二净,整个人也就成了一具迅速脱水的干尸,硬如树皮石壳。”“而且据说这些独的虫卵只要不见空间就不会变成幼虫,因此以活人制成的人甬,甚至可保存千年之久!”公输阳说着说着,自己都觉得有些恶心起来了。但公输阳还是硬着头皮说道:“而行这些邪术的巫师,还以自称献王的后代为荣,可想而知,献王是多么阴邪凶恶的一个人。”“或许在他的墓里,至今还存有数不尽的浊术巫蛊也说不定。”公输阳以叙说传闻的方式,略微透露了一些关于献王墓的秘闻。
陈雨楼跟鹧鹄哨几人听了却也是当了真,纷纷点头首肯。鹧鹄哨面带愁容的说道:“这独术邪恶多段,诡异无常,咱们到时还得多小心些才好。”陈雨楼随后说道:“这是自然,不过这独术还不是咱们要面临的最大难关。”
“这最难的,还是咱们该如何找到跨越这遮龙山脉,又该如何穿越这片虫谷,找到这最后的献王墓所在才是。”
第118章 -献王墓,若非天崩,无人可破?(求全订自订!
陈雨楼再次摊开那张人皮地图,指着上面说道:“二位兄弟,这张地图,我已经前去踩盘子对照过一遍了。”
“这条是云南境内的澜沧江,而这条通往献王墓点的分流,由于其形状蜿蜒似蛇,当地人唤作其为蛇河。”
“这蛇河绕过的这座大山,海拔不下三千三百米,顶上长年堆雪,山脉连绵不绝,当地人唤作哀腾,也就是我们所说的遮龙山。”
“而我们所说的虫谷,便是此处了;这是一条溪谷,地势极地,由于谷内终年潮湿水雾不散,又多生各类各样的昆虫,故被称为虫谷。”随后,陈雨楼指向了人皮地图中的一块空白的地方,说道:“陈某当日只行至遮龙山下,并未深入,因此块空白的地方,陈某也没确定下来。”“但陈某问了几个当地人的采茶人,倒也了解到了几分传闻。”听得陈雨楼说起传闻来,鹧鹄哨几人不免认真的竖起了耳朵。
公输阳也是仔细聆听起来,看看陈雨楼打听的与他记忆里的有没有太大的出入。陈雨楼看了两人一眼,随后缓缓说道:“这片空白的区域,听得当地人说,这块地方经常出现一种白色的瘴气,终年不散,且人一沾就死,生人难以接近!”“有人说,这些白色的瘴气妖雾,正是当年献王所设的镇守陵墓的“独云”!”
“这些独云终年环绕在献王墓的周围,除非大风大雨,否则这些浊云永远也散不去,因此这里也是当地人盛传的一处死亡之境!”听罢之后,公输阳淡淡的点了点头。
这些与公输阳记忆中的差别不大。
虽然陈雨楼没有过分深入并确认地图的真实性。
但这些信息也并不是完全没有用的。
至少现在陈雨楼说出来之后,他们就知道了,到时候如果穿过虫谷,能见到这一片独云,说明他们也就离献王墓不远了。随后,陈雨楼又指着标记着献王墓的那个点,脸上忽然得意的一笑,说道:“关于献王墓的具体位置,陈某也得知了一些新的消息。].”此言一出,鹧鹄哨顿时就激动起来,忙问是什么新的消息。陈雨楼得意的一笑,将人皮地图小心的翻转过来。
众人只见,这片人皮地图的背后,竟然多出来了一些字迹!陈雨楼指着这些字迹,说道:“陈某那日前往云南,又寻得那位修复地图的高人,请他用冰醋又足足修复了二十一遍,终于是又在这背后修复出了一些可见的字迹。”“虽然这些字迹至此已经十分暗淡,但也并非是完全不可辨认的。”随后,陈雨楼就开始翻译起人皮地图背面的字迹来:“这上面说,献王墓的入口,就在一处“水龙”的龙眼处,这处水龙眼,名为水龙晕。”
“水龙晕,是一种缠绕穴心的迷蒙水汽所形成的微茫隐湿的圆环,以其朦胧如日、月之晕环,故名为晕。”
“其隐隐微微,仿仿佛佛,粗看有形,细看无形,乃生气凝聚灵光现露之处,盖其为善状第一,葬于其中,可保生气不泄,水蚁不侵。”“这里还有一句话,此处风水宝穴,天下无人可进,无人可倒。”鹧鹄哨听罢忽然不屑的嗤笑一声,笑道:“无人可进,无人可倒?岂不是说这处墓穴永远不可能被人倒了斗?”“这种自信,我看除了这献王之外,天下恐怕再无第二人了吧?”陈雨楼随后也是嗤笑的说道:“只可惜他献王不久后就会遇上咱们,届时咱们倒要看看,他这献王墓,到底是不是真的不可能被人倒了斗?”简单的吹了下牛皮,陈雨楼又接着说道:“这水龙,在风水学上的意思是瀑布,也就是说,到时咱们只需要穿过虫谷,寻得一处独云笼罩之处,再寻得一条水龙瀑布,便可寻得献王墓的入口所在!”公输阳有些意外的看了陈雨楼一眼。
公输阳没有想到,陈雨楼这短短十几日,竟然打探出了这么多消息,而且都还是十分有用的消息。
最主要的是,陈雨楼竟然还能根据这些消息将献王墓的所在判断了一个大概!
由此看来,陈雨楼这个卸岭魁首确实是有着不少真本事的。
最后,陈雨楼又对比这人皮地图正面上的几个小点,以及背后多出来的几段注文说道:“在献王墓的王陵周围,还设有四座陪葬坑,以及几位近臣的陪陵。”
“这些陪陵,到时候若是盗得献王墓后,倒也是可以去看一看,毕竟这献王墓的排场都如此之大,想必这些陪陵的规模也不会小到哪儿去。”公输阳笑着点了点头。
公输阳只对献王墓感兴趣,这些陪陵,到时候任由陈雨楼怎么打算他也懒得管。
不过,公输阳突然被这人皮地图上的一句话给吸引住了兴趣。
“王殪,殡于水龙晕中,尸解升仙,龙晕无形,若非天崩,殊难为外人所破。”公输阳喃喃念出这句话,陈雨楼跟鹧鹄哨一时都安静了下来。
这话的意思是,献王葬于此水龙晕中,可尸解羽化成仙,而水龙晕则能替他掩于无形,若非天塌下,这处地方难为外人所破。半响,公输阳才笑了一声,说道:“T若非天崩,殊难为外人所破?”
“可笑!你献王生前不尊王道,信奉邪神,大行独术邪术,荼害了不知多少生灵!死后的陵寝还敢妄言无人可进,无人可倒?”“我公输阳倒今天要看看,你的那些歪门邪道,是否真的难得住我!”公输阳忽然起身,看着陈雨楼说道:“陈兄,此次云南之行,敢问你已经做得了几分准备?”
陈雨楼一听公输阳这话,瞬间大喜过望!
陈雨楼哪听不出公输阳这是对献王墓的这句挑衅的话语给刺激到了!
公输阳这是想破了献王墓,然后抓紧打别人的脸呢!陈雨楼当下就痛饮一碗酒,自信的说道:“公输兄弟大可放心,陈某已点好精兵良将八十有余!车马良驹已整装待发!”
“此去云南虫谷所需的,防毒虫妖蜃的石灰帐衣,防精怪妖邪的枪械,以及各种灯光照明设备,皆已备(钱了好)的充足!”“云南虫谷虽然地形复杂,但我卸岭有蜈蚣挂山梯,可缝山搭梯,遇水架桥;这些想来也是拦不住我等的。”“现只等公输兄弟一句话,陈某立马就可带着弟兄们与公输兄弟一齐出发!”公输阳听完,笑着点了点头。云南虫谷的献王墓确实难以盗得,且还未进入献王墓的途中就困难与危险重重。
陈雨楼准备的这些东西,确实可以做些有效的防备。
看来陈雨楼准备工作做的确实差不多了。
公输阳倒了一杯酒,敬与陈雨楼,爽快的喝道:“既然如此,盗献王墓一事,我看宜早不宜迟。”
“不如咱们明日就趁着势头立即出发,一举破了他这草头天子的破墓烂斗!”陈雨楼跟鹧鹄哨一听,当即兴奋的端起酒杯酒碗,齐声喝道拌:“好一个破墓烂斗!”
“咱们此番前行,定会破了他这破墓烂斗!”
第119章 -石人俑,白色蠕虫!(求全订自订!
其实就连陈雨楼也没想到,这顿庆功宴,到最后竟然还顺便成了一顿践行宴。
不过这对于陈雨楼来说,倒也算是意外之喜了。
毕竟陈雨楼可是对献王墓早就迫不及待,甚至是已经“垂涎欲滴”了。
陈雨楼本想着公输阳还得歇息个两三天再说启程的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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