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鬼，求放过 第309章

第七百六十八章 人生何处不相逢

一个巨大的身影带着遮蔽了整个身体的浓重黑雾刷一下就在那个满个窟窿不停冒血的肉山后面冒了出来。

正在最后表达死不瞑目意愿的死胖子的脑袋上的眼睛一下子瞪得老大，嗯，因为猛然间瞪得太大，两颗眼珠子一下子从眼眶子里掉了出来，幸好眼珠子后面有东西拽着，及时把掉出来的眼珠子又拽回到眼眶里。

“你，你，你竟然在这里！”死胖子那副死不瞑目的表情更加严重，“伟大的原初调查员，你为什么要坐视我被这个莫名其妙的家伙杀死，为什么你不肯响应我的招唤，我们可都是为董事会服务的调查员啊，看在董事会的份儿上，也不能不拉我一把吧，为什么，为什么……”

“闭嘴！”冒出来的巨大身影气急败坏地说，“我因为任务失败，已经被开除出调查部，流放到这个扭曲的蛮荒之地，你们调查部的事情跟我没有任何关系，我为什么要帮你，不知道董事会严禁非调查部人员插手调查部任务吗？我要是乱插手你的事情，董事会第一个不会放过我！我已经在这里被流放这么久，董事会都已经把我遗忘了，你为什么还要跑来害我，就不能让我在这里安静地呆着吗？你往这里来，经过董事会批准了吗？这里可是董事会亲自设定的禁行之地，未经董事会批准任何进入者杀无赦！”

死胖子被那巨大身影给数落懵了，眼睛瞪了又瞪，大概是想表达点更复杂的情绪，耐何脸上的肌肉大抵是因为从身上掉下来，已经开始僵硬坏死，就跟整容整成面瘫的明星一样，除了瞪眼睛就没办法做出其它的表情了，在努力半天之后，它终于放弃了表情表达的方式，又开始嚎叫：“就算是这样，我召唤你，你不肯出来，为什么他一叫你，你就出来，你还知道自己是为董事会工作吗？既然这里是禁，那他也是未经批准擅自进入的，你快杀死他啊，啊……”

巨大身影一脚踩在死胖子这死都不肯闭嘴的脑袋上，呱叽一下，把那脑袋踩得粉碎。

不过，世界并没有就此安静，滚了一地的那些被切成两半的小脑袋齐齐尖叫起来，“你为什么要杀我，你为什么要杀我，你为什么要杀我……”

笼罩在巨大身影四周的黑雾中，刷刷地冲出无数之前我曾见过的裂脑怪兽，跟饿了多少辈子没吃过东西似的，奔着那座肉山和一地的碎脑袋冲过去，一通猛吃，简直跟恐怖电影里食人蚁吃大象有得一拼，一片密集的毛骨悚然的撕裂咀嚼声过后，肉山和脑袋全都消失不见，不光骨头渣子一点不见剩，甚至流到地上的鲜血脑浆也舔得干干净净。

辣那么大一个多头胖子就这样消失得干干净净无影无踪，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

巨大的身影这才幽幽地回答了死胖子的最后一个问题：“都说了这里是董事会亲定禁行之地，未经董事会批准任何进入者杀无赦，就算你是调查员也不能例外，规矩就是规矩，做为这禁行之地的看守者，我必须遵守规矩啊。”

一直冷眼旁观整个过程，没有任何动作的不知哪辈子的我终于说了一句，“那你接下来是准备杀死我吗？”

巨大的身影明显就哆嗦了一下，满地乱逛的裂脑怪兽刷刷地返回到黑雾中。

“当然不是，我哪敢对您不敬啊。”

不知哪辈子的我坚持说：“刚才那个胖子说得没错，我也是未经批准擅入者，按规矩来说，你也得杀掉我才行，你动手吧，我给你个机会。”

巨大的身影又开始哆嗦，这回不是哆嗦一下，而是哆嗦起来就不停了，连带着声音都跟着抖了起来，“我，我是……”

不知哪辈子的我淡漠地说：“不用报名了，我这一生毁灭的生灵存在太多了，实在是记不住，报名也是浪费时间。”

巨大的身影哆嗦得更加厉害了，“您，您不认识我了，我，我，我……”

“你认识我？”不知哪辈子的我沉默了片刻，才摇头说，“我不记得我在这么个地方还有认识人，而且，你把自己遮得这么严实，我根本看不清楚你的样子，你把雾撤了，让我看看你。”

巨大的身影哆嗦着问：“能，能不撤吗？您，您说过……”

不知哪辈子的我明显有些不耐烦了，“你不撤了这雾，我都看不清你的样子，怎么知道我是不是认识你，现在冒名顶替想划水过关的家伙太多了。你要是不想撤也没问题，这是你的个人意愿，其实跟我没有太大关系，我考虑了一下……”

“不要，不要，我撤，我撤！”巨大的身影惊恐大叫着，完全就是吓破了胆子，刷地一下就把笼罩在身周的黑雾撤掉，露出真相。

可不正是之前那段记忆里被灭一个脑袋半边身子的从三头变成两头的两头巨人？

现在他没了的半边身子已经重新长出来了，手脚俱全，只是脑袋还是只有丑到令人发指的那两个，没有把那颗帅帅的脑袋再长出来。

不知哪辈子的我嘟囔了一句，“真特么丑！”然后好像赶苍蝇一样挥了挥手。

一只光闪闪的巨大巴掌从天而降，真好像拍苍蝇一般一家伙结结实实地拍到了两头巨人的身上，然后直接落地，发出轰的一声巨响，连带着街两边的楼宇房舍倒了一片。

“长得这么丑还敢露脸出来，是觉得我这人很好说话，不会发怒，会容忍你这种丑到突破下限的就不应该存在于世的家伙吗？”

不知哪辈子的我义正言辞地发声。

巨大巴掌消失，掌下一片废墟狼籍，两头巨人仰面朝天嵌在地里，满腔幽怨地说：“是，是您让我露脸的，不是我自己要露的……”

不知哪辈子的我凉凉地说：“你的是意思，被你的丑陋恶心到，是我自作自受自己作死，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这一切都是我的错了？我从来没有见过像你这样敢于直言的手下败将，其实我跟你远日无怨近日无仇，看到你的时候，也没有非要杀掉你的感觉，原本是打算放过你的，可是现在，我觉得有必要考虑一下……”

第七百六十九章 选择的系统

“不，不要考虑，不要考虑啊！”

两头巨人惊恐万分地嚎叫，跳起来扑通一家伙跪到了不知哪辈子的我的面前，咣咣开始磕头。

这头磕得真卖力气啊，远不是上次在云端磕头光见动作不见动静能比的，两下磕下去，地面就裂开一道道口子，再磕两下，整个云上城市就跟地震了似的，所有的建筑物都跟着晃动起来。

“那我就不考虑了？”不知哪辈子的我似乎有些拿不准主意，语气中便带着疑问，“你不希望我考虑？”

“不是，不是不希望。”要不说有两个脑袋就是好呢，一个脑袋继续磕着，另一个脑袋仰起来说话，求饶回话两不耽误，“像我这样的小角色，哪有资格劳动您废神考虑，您就把我当成一个屁，随随便便就放了，哪还用考虑什么？”

“我只是一个普通的人类。”不知哪辈子的我说，“看你的样子，身负重任，又是原初调查员，想来在奇点公司里也跺跺脚就震三震的大人物吧，这样子对我卑躬屈膝，也太丢奇点公司这种庞然大物的脸了，能给我解释一下吗？还有，你把头低下，别让我看到你的脸，看到你这脸，我就忍不住想要剁碎了烧成灰现。”

两头巨人赶紧低下头，小心翼翼地问：“您不记得我了？我是董事会调查部所属第一批调查员，当年您当面教导过我，我才退出调查部，来到这个荒僻的地界当看守的。”

“我还做过这种事情？”不知哪辈子的我感叹道，“我是真不记得了，嗯，我有点失忆了，以前很多事情都完全记不起来。以前我教导过你，那我们是很好的朋友或者是长晚辈关系吗？”

“呃，不……是，我们不是朋友也不是长晚辈，实际上我是您的记名弟子啊。”两头巨人这假话是张口就来，连谱都不用打，“所谓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做为您的记名地址，我一直把您当成父亲，一直把自己当成您的儿子啊，父亲！”

做为观众的我，真心目瞪口呆了，这特么也太无节操无下限了，一个调查员，能让天神谈及变色的存在，居然张口就认爹！

果然神仙的下限就是无下限吗？

不过，这么丑的儿子，换了这辈子的我那是肯定不会认的。

不知哪辈子的我凉凉地说：“别叫了！虽然我失记忆了，但长得像你这么丑的家伙，我怎么也不可能当儿子认的，而且，我才三十岁，不可能有你这么大的儿子。唔，不过，话说回来，你是调查员，又是我徒弟，说明我跟你们调查员的渊源很深啊，那我为什么要追杀刚才那个调查员呢？”

“哈？”两头巨人从头到脚都透着懵逼的气息，“您为什么追杀刚才那个调查员，我哪知道啊，难道您自己不知道？”

不知哪辈子的我的语气就有些苦恼，“我失忆了嘛，什么都记不住了，不过一看那些调查员我就觉得发自内心地想杀掉，所以就顺应自己的想法来干了，不过说实话，杀了那么多调查员，我还是真不知道为什么要杀他们！如果我跟调查员有关系，没道理这样做嘛。”

两头巨人支支吾吾地说：“应该是，因为是，大概是，它们，它们背叛了董事会，不对是，是做了对不起您，对不起董事会的事情，所以您才……啊……”

话还没说完呢，一柄透明长剑突然从两头巨人的身体里冒出来，将它平平均均地一分两半。

两头巨人惨叫：“为，为什么，您刚才不是说了不考虑了吗？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

“这就是没有考虑过的选择。”不知哪辈子的我说，“本来还以为你能编出什么像样的瞎话儿，哪知道却连话都说不囫囵，真是太让我失望了，也就不听了。”

两头巨人两张丑脸同时大惊失色，“您没失忆？”

“跟失忆其实也差不多。”不知哪辈子的我说，“不过丢失的记忆我都存档了，刚才读了下档，就知道你是哪个了，敢情你以为我失忆了，就敢随便瞎说，就敢随便再出现在我面前，上次你是怎么说的？”

两头巨人哀嚎：“我本来不敢出现的，是，是您非要让我出现的，您不能这样对我啊。”

不知哪辈子的我就凉凉地说：“这么说来都是我的错了？我不应该让你现身，不应该让你露脸，被你恶心到其实是我自作自受……”

“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两头巨人大叫，“是我不该跑来偷看，是我不该一喊就现身，是我不该长得这么丑，求您饶过我吧……”

“嗯，最后一句话说得不太对，你不是丑，是恶心，完全的反人类！”

这话刚说完，两头巨人其中一半的身体里刷刷地往外冒出无数金色的透明小剑，把那半身体切得粉碎。

现在两头巨人只剩下一个头了，终于跟眼前这货的形象重合成功。

这货真心倒霉啊！

不过，在第二段记忆里，我使的从巨人身体里往外冒剑那招，真是太帅气了，简直太逼格了，赶紧问记忆存贮系统，“刚才冒剑那招叫什么？”

记忆存贮系统回答：“本系统只负责提供记忆播放，无权限做任何解答，关于功法问题，请咨询相关系统。”

我只好转而问功法系统：“有一招从人身体进而往外冒剑的法门，你这儿有没有？有的话，教教我。”

功法系统回答：“本系统只负责提供您所要求的清晰准确的相应功法，无权限做模糊搜索，以避免非主观性干预您的正确决定。”

我不由大怒，“我要知道名字，还问你吗？找抽是不是？是不是想像武器系统一样被挂？”

功法系统回答：“本系统只负责提供您所要求的清晰准确的相应功法，无权限做模糊搜索，以避免非主观性干预您的正确决定！”

你大爷的，居然用复读机来对付我，这特么是要造反啊！

这些破系统，我还对付不了它们了？

“引导系统，给那功法系统点教训，今儿我还不忿了，这是系统做主啊，还是我做主啊！”

第七百七十章 谁主系统

“主人，功法系统严格按照规定要求进行回答，没有犯任何错误，按照系统管理规则，不应给予任何处罚。”

引导系统的回答让我有点懵。

“你的意思说，我说惩罚它不好使，那刚才怎么你就能随随便便惩罚武器系统，连请示都没请示，直接就把它给挂了？这系统是我的，还是你的？”

“系统当然是属于您的。”引导系统恭恭敬敬地回答，“但管理规则也是您定的，在您完全恢复力量之前，按规则由引导系统依规则代为管理全部系统，即使您也不能够破坏规则随意处罚系统，当然，等您恢复力量，可以重新修订系统的时候，对于现在的规则不满的话，也可以重新修订管理规则，但在此之前，不管是系统，还是您，都必须依照规则来管理！”

“还是说，系统归你管，不归我管？”我立刻抓住了重点，“你这引导系统是不是权力有点太大啊？那我问你，我想知道一个可以从敌人身体里冒剑的法门，得怎么办？”

“您可以完成引导系统提供的任务，每项任务都与您恢复力量密切相关，而且每项任务都会有相应的奖励，中阶任务完成后，您会获得一份系统管理内容清单，掌握全部系统的所有详细内容，需要什么只要按照清单来提点就可以了。做为您忠实的服务者，我必须提醒您，按照系统设定好的步骤逐步恢复力量，是最安全最稳妥的方法路径，您现在因为意外导致突然觉醒，已经严重偏离了预设计划，会对您自身造成不可预估的威胁，就好像您这段时间以来从事的种种冒险，几乎没有任何绝对保障，次次都在死亡的边缘擦过，这种情况原本是系统最需要避免的！所以，为了您自身的安全和发育着想，您应该按照系统设计任务来完成您的觉醒初期，以保证完全安全渡过！”

你大爷的，这破系统转转磨磨的，还是想让我去做它的破任务！

要是玩游戏神马的，按狗策划的设计做做任务升升级也就算了，无所谓的事情，反正只是个玩，可现在我要过的是我自己的真实人生，为毛我要按照一个破系统的安排来走？它的安排真要那么妥当，那为什么上辈子的我突然就翻车挂点？为什么这辈子我会因为发个烧而突然觉醒？

怀疑一旦产生，就会像种子落地一样，就算被埋进土里，也迟早会生根发芽，生出某些东西来。

我就觉得引导系统之前突然那么严厉的处置武器系统只怕目的不是那么单纯。

这段时间，我没怎么细研究过这些系统，但现在一回想，刚出来时，这些系统热情爆棚，明显具有极高的智力，甚至是独立的意识，可现在一个个恢复冰冷机械，张口权限，闭口规则，跟没有独立思考能力的电脑预设程序一样，简直就是从智人退化成大猩猩，不，比大猩猩还不如，至少大猩猩人还敢抽烟喝酒打屁泡妞呢！

这个引导系统会不会是想造反？

嗯，很有可能！

系统流小说咱看得多了，一般都是系统说啥是啥，给啥拿啥，表面上的主角不过都是系统的傀儡白手套，像咱这样系统一出来就被怼得生活不能自理然后消停呆着啥都不敢乱提的，以前可是从来没有见过，难保这破引导系统不会因此怀恨在心，再加上不甘心就这样失去主导地位，从而暗中策划阴谋，搞个二二六之类政变神马的！

我得小心点这破系统。

不过，现在忙正事儿要紧，没工夫答理这破系统，反正不召呼它们，它们也不会主动出来捣乱，先办正事儿。

看了记忆，知道了这丑恶巨人为什么辣么怕我，那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了。

丑恶巨人还趴在地上哭哭啼啼，也解释不出来他刚才为什么跑。

其实很简单的一句话就能说清楚，不就是心虚害怕嘛，可这样一句话，它居然都不敢说，简直就给传说中牛逼无比的调查员们丢光了脸！

我就摸着下巴看着丑恶巨人说：“算了，不回答也不要紧，反正我们不认不识，远日无怨近日无仇，我又不是什么杀人狂，只是办事儿路过，本来吧，我还想考虑一下要不要……”

丑恶巨人听我这么一说，立刻哆嗦起来。

没法不哆嗦，第一次听说要考虑，没个脑袋，第二次听说要考虑，又没个脑袋，现在它可就剩一个脑袋了，估计再没的话，也就真是死透了！

“我，我刚才跑，只是因为自惭形秽，知道自己长得丑恶，不敢在您的面前露面，生怕冲撞了您……”

哎呦，这货有进步啊，居然知道问题的关键在哪里了！果然是磨难使人成熟！

我满意地点了点头，“我们以前认识吗？说实话啊，我也不怕告诉你，我吧，有点失忆……”

丑恶巨人哆嗦的越发厉害了，话都断断续续说不溜，一副下一刻随时都有可能断气儿的架势，“不，不认识，我们只是以前见过两面，您连我的名字都不知道，不过我不敢确认以前见的那两面是不是现在的您，第一次见您的时候，您头发胡子都白了，很仙风道骨，比清虚界的仙人还要仙人，第二次见您的时候，您正当壮年，威猛神勇，比天神界的天神还要天神，这次见您，您却青春正盛，活力无限，比创世之始处在大爆发阶段的原初物种还要更加朝气蓬勃！”

这世界的现实真残酷啊。

是什么逼得一个丑到反人类的巨人自甘堕落，拍起马屁来如此顺手应手没有下限，这究竟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扭曲……

不过，听着还挺开心的。

有人拍马屁，总比没人拍马屁好不是？

我挥了挥手，谦虚地说：“越活越年轻，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这种事情咱低调点自己知道就行了，别传出去啊，要不然杀人灭口多费劲儿啊。算了，看你也挺不容易的，这回就放过你了。”

“感谢您的宽容，感谢您的仁慈……”

丑恶巨人一边谢着，一边跳起来，拔腿就跑。

我目瞪口呆，赶紧出声，“等会儿，话还没说完呢，你跑个屁啊！”

第七百七十一章 死都不怕了

丑恶巨人腿一软，咣叽一下当场趴地上了，“没，我没有，我不是，我没跑，我就是在原地呆得久了，活动一下。”

我说：“放心啊，我这人向来说话算话，说放过你就一定放过你，不过呢，放过你得是有前提条件的，我们人间有句老话说得好，叫做无功不受禄，啥功没立，你凭啥让我放过你啊，就算我想放过你，也找不到足够的理由不是？所以啊，你得先表现表现，然后才能得到活着离开的机会。”

丑恶巨人又开始哆嗦了，“我，我虽然已经不再是调查员，但依旧是董事会的造物，受奇点公司制约，绝对不可能背叛董事会，更不可能与奇点公司为敌，这是核心设定，就算您杀了我，我也做不到。而且，你刚才说放过我，可没有提这些条件啊。”

哎呦，这货居然敢顶嘴，说明它绝对不是像表现出来的那么害怕啊。

我觉得应该给它加把劲儿，想了想，就拍了拍老实儿蹲在我肩头上努力把自己装成一只真正的猫的棉花，“你刚不是看这货不顺眼吗？对它有没有点什么想法？”

棉花歪着头，很无辜地说：“我现在只是一只猫……喵……”

我说：“没问题，听说猫最喜欢吃这种巨人了，你只需要跳过去，凭着本能行事，把它吃了就行了。”

棉花，“哈？”

丑恶巨人，“这，这不合理，这么小一只东西，怎么可能吃掉我这么种董事会的造物，就算强大如您，也不能这如此扭曲生物的本性，事物的基本规则。我不是自然产物，以饥饿之名而生，向来只有我吞噬别的生命，从来没有别的生命能吞噬我，从来没听说过吞噬饥饿能顶饿的，不能顶饿，吃来有什么用……”

棉花愤怒了，在我肩膀上直立而起，挥舞着两只小短爪，“什么叫这么小一只东西，你个有眼无珠的家伙，强大与否跟外形大小有关系吗？没有任何必然联系！原初之种，只有小小粒，却能将任意世界还原为初始一点！原初之刃，只有一线，却是连创世者都能割裂！原初之器，只有婴儿拳头大小，却能容纳大千世界……”

我安慰她说：“可这些跟你没关系，你连原初天神都不是啊，就别提原初什么什么的了。”

虽然这样说，但我心里却想，这些原初什么什么的，听起来好强大啊，是不是就跟洪荒小说里的先天法宝什么人间第一个马桶混元金斗之类的一样，拿到手就能发挥超级战力，回头得留意点，这要是弄到手几个，那不牛逼大发了！比如弄到混元金斗，说不让谁拉耙耙，就不让谁拉耙耙，神仙也憋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