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浙三爷
三兄弟老幺赵良,由于贪污公款一元五角钱,当着全天下道士的面,被处以打扫虎骑宗上下每一寸土地,要求其做到哪怕是马桶都可以用舌头去舔的整洁程度。而且这还不够,因为虎骑宗是正直,廉洁,公正的组织,同时还对赵良处以打三千大板的可怕刑法。另外,还罚款赵良将来五年的全部收入,没收赵良本身全部财产。
那个时候,全天下的道士都拍手叫好,人们为有虎骑宗这个公正的领头羊而感动,多少道士热泪盈眶。
而这一天,又是一场盛事。
虎骑宗与黎明组今年的最后一场交流会!
如果是交流会,那自然没什么好说的,毕竟每年都要举行。但问题是……今年虎骑宗很可能会输!这可是天下奇闻!
所以来观看的道士们可谓是连绵不绝,都想看看虎骑宗到底能不能夺回常胜将军的宝座。毕竟那可是天下道士的领头羊,要说击败虎骑宗,那是不可能的。
当然,除了在十七年前发生的意外,那时虎骑宗在龙虎山交流会,被一个叫作李东的神秘男人击败,可谓是震惊天下道门。可问题是,之后的十七年,虎骑宗再也没输过。
今年,他们终于要输了么?
事情是这样的。
交流会最后是队员轮流比武的模式,虎骑宗本来想拿个全胜,第一场就派出了陈雪来当先锋。因为陈子寅说过,只要陈雪出来,虎骑宗其他弟子就可以该干嘛就干嘛去了,她会一个人打通关。
陈雪也不负众望,将黎明组的参赛者们打得落花流水,原本大家都以为虎骑宗赢定了,可在最后关头,有个男人出现了。
那个名为张三丰的男人,竟然击败了陈雪,而且击败得颇为轻松。人们对此感到不可置信,而这个男人又疯狂席卷虎骑宗之后的参赛者。
就在人们以为虎骑宗要输的时候,李河突然站了出来。他说由于赞助商赵良看虎骑宗的最后一名参赛者不顺眼,所以打算换个人顶上,要先暂停交流会比赛。人们顿时大骂出声,说这绝对是作弊,之后不知道为什么满脸青肿的赵良被推上台,说确实是自己的打算。
顿时引发了众怒!
十年前,你贪污了一元五角钱,大家看在惩罚力度还勉强能接受的情况下,已经原谅你了。而现在你是什么意思?故意逗大家玩么?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一时间骂赵良的风波不断,但交流会还是要看下去的。
现在,虎骑宗终于拖不下去了,而最后一场比赛,终于要展开。
这一天,虎骑宗是真的人山人海,甚至座位都坐不下了,而且虎骑宗还临时通知,说赞助商赵良决定将票价提高十倍,顿时又是一片骂赵良的声音,但没办法,比赛还是要看的,大家忍痛买票进场。
在虎骑宗的演武场上,李河正英姿勃发地站在那儿。等人们都进场了,他沉声道:“根据赞助商赵良的原话:废话实在懒得多说,请那位名字好像是叫作张三丰的废物参赛者上台。”
全场一片嘘声,人们窃窃私语起来。
“虎骑宗现在真是面子挂不住了,竟然那样称呼张三丰。”
“赵良真恶心,如果我有实力,一定要喂他吃屎。”
“可是他真的好帅,帅哥都是可以被原谅的不是吗?”
“说得有道理。”
一个白衣男子走上演武场,他长相耐看,气质飘然,有一种高手的气场,让人一看就觉得与众不同。
李河瞥了张三丰一眼,随后高声道:“而虎骑宗另一位参赛者,各位……今天提升十倍票价,是有原因的。因为你们今天,会见到一代天王的个人秀,这是他第一次在公众面前出现。”
天王?
全国道士都愣住了,什么天王?
“那么,请各位欢迎……李天道。”
顿时,全场鸦雀无声。
短暂的沉默过后,全场立即就沸腾了!刹那间,整个演武场就如同菜市场一样吵闹,人们疯狂地讨论不停。
“李天道!我没听错吧?真是李天道!?李河的儿子李天道!?”
“那个内定的江苏小天王?我的天……想不到今天过来一趟,竟然能见到他!”
“传闻李天道失踪了十六年,我还真以为他失踪了,现在看来是在隐居。只是不知道这小天王的实力……究竟如何。”
“虎骑宗宗主的儿子,那肯定是不一样!”
“我的天!他好帅!”
当一身正装的李天道走上演武场,看着这万民欢呼的场景,他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
为什么我会有这么大的名声……
难道是真的?父亲是最强的那个人,而我……
是江苏下一代天王?
张三丰看向李天道,他嗤笑道:“多年来,全国各地的大人物都是虎骑宗坐镇,久到人们差点忘记道士是强者为尊,将大道尊当成是你们虎骑宗世袭的了。李天道?这个名字我听了好多年,也很期待能遇见你。可惜……你看着弱不禁风。”
李天道有一种直觉,这个男人对自己的态度不太好。
“如果我赢了你……”张三丰耸了耸肩,“是不是代表,我能做下一代江苏的大道尊?毕竟我打败了许多来自江苏的道士,这样吧,我有句话想说。”
他拿过李河手中的麦克风,轻声道:“恕我直言,来自江苏的各位道士们,你们每一位……都是垃圾。”
“草!你当自己是谁啊!找死啊!”
“妈的,大家一起上,弄死他!”
“该死的畜生,看不起我们江苏道士!妈的,用我们东北老家的话来说,就是削你丫的!”
“你东北的跑去江苏当道士干啥?我记得东北三省全都是朱雀大道尊在坐镇吧?”
“因为我大学在江苏读的。”
“李天道,弄死他!”
人们都是怒喝出声,彻底被张三丰的嚣张话语给激怒。李河却没说什么,他从张三丰手中接过麦克风,又递给李天道,轻声道:“我的儿子,你有什么想说的?”
李天道拿过话筒,他抬起头,看向李河,轻声道:“父亲,对你来说,江苏很重要么?”
“我不是江苏人,但这对我很重要。”
“为什么?”他问道。
李河摸了摸李天道的头,温柔地笑道:“因为……那是我和你母亲拥有的第一个家。”
“我知道了。”
李天道看向张三丰,他拿着话筒,轻声道:“对,是没什么能人了,都被你打趴下了。”
“哗!”
人们都不敢置信地看着李天道,想不到他竟然会说出这般话来。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