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人勿近 第244章

作者:朗九心

  我这小麦果汁四字一出口,对座的空明江月眠差点没笑出声。

  冷承泽皱眉注视了杯中啤酒许久,随后说道:“这个果汁还真有些意思,竟有一丝酒味儿。”

  看到将这家伙糊弄了过去,我顿时松了一口气。

  之所以选择啤酒,有很大的一个原因就是,啤酒这玩意儿,冷承泽没见过没喝过,往里边下药,他察觉不出来。

  再者就是,今晚上我非要让这家伙,将全真教的戒律全破一遍。

  等看到冷承泽端起酒杯,喝了半口下肚,我顿时冷笑了起来。

  喝吧喝吧,老子待会儿非要看看,你小子有多骚。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之中,我,江月眠,空明三人,便开始展开不间断的劝酒模式。

  我们喝的是白酒,因此除了脸颊微红之外,并没有什么问题。

  但冷承泽就不同了,一来一回,小麦果汁给他喝了半瓶,临到眼下,已然是满脸的臊红,欲火焚身,眼露迷离了。

  要知道,之前那包药,是给猪吃的,就算这家伙是修士,必然也兜不住其中的药性。

  眼见着情况差不多了,我跟空明使了个眼色。

  “哎呀,空明,我遭不住了,脑壳昏,扶我回房休息。”

  “好嘞好嘞,哎哟,朗哥我脑壳也昏,我也要睡觉了。”

  待到空明扶我起身,我一眼萎靡的看向冷承泽,随后笑道:“冷哥,你吃嘛,等明天我们收拾。”

  “我…我感觉我也昏昏沉沉的,你这个小麦果汁,是不是有啥问题啊。”

  听这话,我一脸严肃道:“能有啥问题?你难道觉得我骗你这个是酒,还在酒里边给你下药吗?”

  冷承泽一脸昏沉的扶着额头,摇了摇头:“不是不是,我就是…感觉身体不舒服。”

  “那就好,对于我朗九心的人品,冷兄你不需要怀疑。”

  说完,我便跟空明回到了房间。

  才回到房间,我瞬间精神抖擞,随后将屋门虚掩成一条缝,关注起屋外的情况。

  接下来就是江月眠的主场了。

  “冷哥,你大抵是困了吧,我扶你去屋内休息。”

  江月眠是懂如何撩拨男人的。

  对于雄性而言,最让人魂牵梦萦的并非是女人脱掉衣服之后的赤身露体,那样过于的低俗。

  真正让人欲罢不能的,是穿着细纱轻丝,勾勒出来的那一份不尽朦胧。

  江月眠缓缓来到冷承泽跟前,只是单纯的搀扶,但却用胸脯微微剐蹭了冷承泽手臂几下。

  这一辈子从未有过的刺激,瞬间惹的冷承泽秃噜了一下身子。

  下一刻,便将江月眠推开了。

  “小姐,请放尊重一点!”

  不过江月眠早在之前就有所准备了,这一推,她顺势将衣带一解,雪白的胸膛顿时露了出来。

  纵使套着胸罩,但反而是这种徒留一道乳沟的样子,叫冷承泽眸子一定!

  “啊!”

  上一秒还让别人放尊重点,下一秒冷承泽便忍不住性欲的骚动,扑了上去。

  “嗯哼,来吧,焯死我吧!”

  接下来,身材娇媚的江月眠,便被冷承泽给摁在了沙发之上。

  冷承泽平时看着身材瘦削,但等脱掉衣服,浑身上下全都是腱子肉,整个手臂,几乎是被健硕的肌肉给绷的紧绷绷的。

  胸大肌就算是一些女人看了,都不由得要低眉三分。

  相反,江月眠属于那种身材娇小类型的。

  一个一米八的俊逸壮汉,眼下搂着一个一米六左右的娇小女子,便可想,落于我眼中的,是怎样一番场景了。

  在之后,看到冷承泽这家伙,就跟个打桩机似的,藏在屋内的我,笑容顿时咧到了耳根。

  嘿嘿,老子就是要让你堕入红尘。

  服用了那么多药,冷承泽这一夜很厉害,来了七八次之后,这才停止。

  等到第二天起床。

  冷承泽已经不见人了,这也是在我的预料之中,犯下这样大的错误,眼下估计是回宋志民那边去了。

  至于江月眠,临近十一点,我都不见她起床。

  推开他的门一瞧,便见她还钻在被窝里睡觉。

  我走到床边,皱了皱眉:“不耐艹啊。”

  江月眠虚眯着眼,瞅见我,却也不知为何,下一刻趴在床边的垃圾桶就呕吐了起来。

  “呕!!”

  呜哇呜哇吐了半天,我有些不解道:“吐啥?”

  江月眠一脸萎靡道:“朗哥,我现在见到男人都想吐!”

  听到这话,我是一脸的无语,也不知道冷承泽下半夜是何其的淫荡,能把江月眠给搞成这个样子。

  不过对于冷承泽的改造,临到眼下算是暂时落幕了。

  眼见着年关将至,我也是要准备回家了。

第408章 十九卷:夜色迷情(四)

  1990年1月5号。

  这一天西南大雪,整个成都被一阵接着一阵的簌簌大雪,给染了个通透。

  不管暑与寒冬,我终究是坚持每天在药房门前摆摊算命。

  给人批八字算命,算得上是我的兴趣爱好,因为在这个过程中,我能趁着机会,见到不少的形形色色与人生百态。

  临到十一点,我将最后一个人的八字给判了之后,我便准备收摊了,因为要准备回家过年了。

  坐在我跟前的李大富看到我开始收摊了,将第八个烟头扔掉,打了个哈欠道:“哎哟,我日妈,你总算弄完了,赶紧收拾东西,回广元过年了。”

  我一边受着签,一边看着百无聊赖的李大富,笑道:“不过话说,你小子自从小时候被李老头算过一次相,这么多年来,就一直没找我算过命啊。”

  这一点我一直都有些好奇,一直以来,林强都时不时喜欢找我算算运势之类的,李大富却从没有主动找过我,算什么命运前程之类的。

  李大富转身才准备往车方向走,听到我这话,转头看向我笑道:“九娃,我问问你,你敢保证,你每一卦都能百分之百精确无误不?”

  “这个……百中有一吧。”

  “那不就对了,在我眼里,没有什么百分之九十九的概率,只有对与不对。”

  “别说是你,就算是李爷当年给我相面,说我命好我会相信,如果他说我命运差,那么我只会觉得这是迷信,我仍旧会选择义无反顾的去为自己低贱的出身去跟命运一较高低。”

  “我绝对不会因为一个算命的一番话,从而认命,所以我觉得我不需要去算命,因为在我心里,我的命运永远只会有一个,荣华富贵,富甲天下!”

  大雪之中,李大富朝着我带着一丝张狂意味一笑。

  随后顺手朝着我签桶里抽了一根签,看都不看的便拍在我手上。

  “以我手抽之签,必是上上签。”

  这话说完,李大富嘿嘿一笑,又补了一句:“如果不是上上签,那么我就要加入革命队伍,打倒牛鬼蛇神。”

  我拿起一看,赫然是六十四卦签,十二上上签,亥签。

  说实话我这会儿还是很震撼的,不过想了想还是笑了笑。

  命运这个东西,并非是先天决定后天,而是后天决定先天命相。

  天生是一个懒惰好逸恶劳的人,摊开八字一瞧,命运必然差。

  一个人具有了不屈,坚韧,勤奋,勇敢,自强不息这些特点,命相又如何会差呢。

  道教的逆天改命一直都存在的,只是世人永远意识不到,能为自己逆天改命的大罗金仙其实是自己罢了。

  大概在下午一点钟的时候,我们收拾了大包小包的东西,便朝着城外而去。

  汽车至大雪之中穿梭,很快便出了城。

  又是去年的路线,不过因为这些年国家渐渐开始将视线投入到铺桥修路之上,今年的路,要比去年好的多。

  李大富新买的虎头奔一路行驶到天黑,这便进入了广元剑门关的地界儿。

  这一次我跟李大富学精了,没急着赶路,来到广元这边,在当地找了个旅馆便歇了下来。

  自从上次跟师父处理那只蛟之后,这是我第二次在广元这边久留。

  临到这会儿虽然已经临近天黑,不过我还是打着手电筒,出门朝着嘉陵江畔而去。

  在这个季节,广元同样在下着大雪,我穿上军绿色大衣于被漫天大雪勾勒的街道之上行走着。

  将李大富撇在屋里,牵着李烟姐姐的手,不多时便来到西河这边。

  岁月犹如眼下嘉陵江江河的水流一样,它不会停歇,但却也永远不会消失。

  我行走在西河之边的青石板之上,看到昔年仍旧未变的景致,我仍旧能从一景一物之中,看到小时候,师父杨姨两老人家牵着我在这边走走笑笑的那一年之景色。

  少年不识愁滋味,不知如何是离别,临到如今有了一些经历,终究是感触颇多了些。

  临走到西河之下,之前跟杨姨停驻的那一处银杏树下之后,我忍不住闭上眼,回味了起来。

  原本眼下大雪纷纷,我一个人站在此处,一脸沧桑的闭上眼睛是特别有意境的一幕。

  但谁料,都不等我装上两秒,李烟姐姐一巴掌就呼在我背上。

  “嘶…!!”

  我摸了摸火辣辣的后背,有些想发火又不敢发火的瞪了李烟姐姐一眼。

  “你有毛病啊,打我搞啥子?”

  大雪之中,李烟姐姐恨恨的瞪了我一眼:“你在搞啥子?”

  “我能搞啥子?我回味跟杨姨在这会儿的过往啊,我日妈,我才进入状态,你一巴掌就打过来了。”

  李烟姐姐虚眯审视着我,随后说道:“糊弄我?不要以为我忘了,你当年在这个鬼地方,跟那个蛟女打过ber。”

  “回味杨姨是战术掩饰,回味那蛟女才是真吧!”

  我脸一麻,真是想不到,这李烟姐姐记得这么清楚。

  “我…我没有哈,乱讲。”

  “你迟疑了,还有你结巴啥子,好小子,我就知道。”

  “你神经!”

  说着,李烟姐姐又准备一巴掌呼我臂膀。

  我见状,眼神一狠,一手抓住她的手臂,就给摁在西河河畔的石栏杆之上。

  “你搞啥子?”

  我身体紧贴着李烟姐姐的后背,将其死死抵在石栏杆之上,她穿的是裙子,我当下想都没想的,直接给掀了起来。

  我于李烟姐姐耳边坏笑道:“那年吻那只蛟,既然你吃醋,那我今年就来个更狠的。”

  “你……嗯!”

  这些日子,在成都那个屋子,没少跟李烟姐姐操练。

  大雪之中,李烟姐姐一脸被泄力的臊红,转过头瞪了我一眼,沉声道:“你有毛病,这是在河边!”

  我咧嘴笑道:“这里是四川,我师父是四川藩长,我是他弟子,我他妈的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嗯!”

  在之后,我搂着李烟姐姐,便开始在河边细听起了风声。

  在外边是很刺激的,我这边才完成一半,好巧不巧的,又有一对夫妻从河道之上缓缓走了下来。

  李烟姐姐看到有人来了,一脸焦急道:“有人!”

  “怕什么,我军大衣挡着的,他们看得见个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