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灵秘闻录 第478章

作者:北极猎手

  “嘿嘿,嘿嘿嘿……你想怎么死?你想怎么死?你想怎么死?啊哈哈哈哈!”

  轰隆隆!

  女螝的惊天狂笑混合着外界雷鸣共同回荡周遭共同响彻耳膜,此刻,董邪身受重伤,如今瘫坐地面背靠墙角的他也早已吐得满地是血,他在挣扎,足足挣扎良久才在喘了几口粗气后费力抬头扫向前方,看向那距离他越来越近的灰衣女螝,如上所言,他完了,彻底完了,在亲身直面女螝的情况下就此无路可走深陷绝境,注视着女螝一步步靠近,如今的他唯一能做的或许也只有祈祷,祈祷待会被杀时对方能给自己一个痛快。

  说是如此,现实同样如此,面对必死绝境,任何人都会祈祷,要么希望死得痛快要么盼望获得救援,然,略显奇怪的是,现实中,聆听着女螝肆意狂笑,注视着女螝缓慢靠近,董邪没有祈祷,不单没有祈祷,目光也仅仅只在看了女螝一眼后随即转移,望向他处,径直看往一旁木桌,看向克拉索夫3人那死亡已久的尸体,最后,他将目光锁定在尸体因失去眼珠而仿若空洞空洞的眼眶之上。

  举动怪异,行为莫名,虽不知道恰克青年为何放着越来越近的女螝不理转而去观察几具尸体,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纵使他转移视野不看女螝,实则以上举动不亚于掩耳盗铃自欺欺人,结局不会因此改变,该发生的终究会发生。

  女螝抵达近前。

  裹挟着扭曲怪异最终来到董邪身前。

  望着身前已基本失去行动能力的猎物,看着那瘫靠墙角苟延残喘的人类,女螝咧开嘴角展露狞笑,狞笑中,‘她’伸出双手,接下来,一双灰色手掌徐徐靠近,径直伸向董邪双眼!!!

  挖眼!

  原来女螝终究要采用此类方式杀死青年,如屠戮以往猎物那样打算用最为残忍的方式杀死董邪。

  是的,挖眼,此情此景无不证明女螝即将抠出董邪眼睛,而这一举动亦完全在意料之中,毕竟不管是原电影里还是本场灵异任务,但凡被杀之人统统为一种死法,全部属于被女螝抠出双眼后死亡。

  所以……

  结局就此注定,命运就此终止,此刻,女螝那满是青灰的双手就这样缓缓延伸接连靠前,朝下方,朝对面,朝已然失去移动能力的青年双眼伸去,看着距离眼睛越来越近的手,董邪心脏狂跳,额头汗如雨下,豆大汗珠如下雨般沿脑门滑落,他知道待会自己将面临什么,更知道自己结局将会如何,距离越来越近,瞳孔中,女螝双手逐渐放大,而董邪心脏则也在此刻狂跳至顶点!

  至于为何不逃跑?为何不躲避?

  回答是办不到,完完全全办不到,非是他不想逃跑,而是身负重伤的他现已没能力避过女螝索命一击!

  他,马上就要死了!

  不过……

  在这期间,有个细节亦在青年即将被挖眼珠的最后时刻悄然浮现。

  那便是,和以往即将被女螝挖眼的人不同,随着青灰双手接连靠近眼睛,诚然恐惧顶点满脸惨白,然董邪却终究没有如旁人那样流露出绝望之色,反而面露犹豫,就好像,就好像在做某一决定般踌躇不休。

  直到……

  直到女螝双手距离眼睛仅剩最后几厘米,直到双眼即将被残忍挖出的最后一刻,伴随着牙关死命紧咬,混合着脑门青筋直冒,董邪做出决定,在那避无可避的死亡面前被迫做出决定,被迫展开应对。

  青年一边露出无奈苦笑一边突兀张口,冷不丁朝女螝说出一句话:

  “不用了,不劳你动手,我自己来!”

  “呀啊!”

  说完就做,当场执行,电光石火间,刚一撂下话语,不等女螝抠向眼珠,未等女螝作出反应,伴随着一声大吼,董邪竟毫无征兆伸出双手,旋即狠狠戳向自己,戳自己那圆睁已久的瞳孔眼珠!

  噗嗤!

  “呜啊!呜啊啊啊啊,额啊啊啊啊啊啊!!!”

  血液飞溅,如雨似水,仅仅一瞬间,狠戳眼珠的手指便在用力过猛下毫无悬念刺破洁白眼珠刺破黑色瞳孔,一时间,超乎想象的剧痛令亲手戳瞎自己眼睛的董协发出悲鸣,发出一连串凄厉至极的痛呼惨叫,痛,这是何种难以想象的痛啊?一种全身上下每一枚细胞都在疯狂颤栗的疼痛,一种通体僵直宛如电击的疼痛,手指刺入下,大量鲜血顺着眼眶蜂拥而出,而那超出忍耐极限疼痛也已让完成自残举动的恰克青年当场侧躺,当场倒地,整个人栽倒地面哀嚎抽搐,他全身上剧烈哆嗦着,他言语混乱肆意狂吼着,如果说青年自残已算得上诡异莫名,那么,更为惊人的是……

  随着青年自毁双眼,其后时间里他竟再也没遭受过女螝攻击!

第846章 第八百四十五章 :连接与回归

  不过……

  在这期间,有个细节亦在青年即将被挖眼珠的最后时刻悄然浮现。

  那便是,和以往即将被女螝挖眼的人不同,随着青灰双手接连靠近眼睛,诚然恐惧顶点满脸惨白,然董邪却终究没有如旁人那样流露出绝望之色,反而面露犹豫,就好像,就好像在做某一决定般踌躇不休。

  直到……

  直到女螝双手距离眼睛仅剩最后几厘米,直到双眼即将被残忍挖出的最后一刻,伴随着牙关死命紧咬,混合着脑门青筋直冒,董邪做出决定,在那避无可避的死亡面前被迫做出决定,被迫展开应对。

  青年一边露出无奈苦笑一边突兀张口,冷不丁朝女螝说出一句话:

  “不用了,不劳你动手,我自己来!”

  “呀啊!”

  说完就做,当场执行,电光石火间,刚一撂下话语,不等女螝抠向眼珠,未等女螝作出反应,伴随着一声大吼,董邪竟毫无征兆伸出双手,旋即狠狠戳向自己,戳自己那圆睁已久的瞳孔眼珠!

  噗嗤!

  “呜啊!呜啊啊啊啊,额啊啊啊啊啊啊!!!”

  血液飞溅,如雨似水,仅仅一瞬间,狠戳眼珠的手指便在用力过猛下毫无悬念刺破洁白眼珠刺破黑色瞳孔,一时间,超乎想象的剧痛令亲手戳瞎自己眼睛的董协发出悲鸣,发出一连串凄厉至极的痛呼惨叫,痛,这是何种难以想象的痛啊?一种全身上下每一枚细胞都在疯狂颤栗的疼痛,一种通体僵直宛如电击的疼痛,手指刺入下,大量鲜血顺着眼眶蜂拥而出,而那超出忍耐极限疼痛也已让完成自残举动的恰克青年当场侧躺,当场倒地,整个人栽倒地面哀嚎抽搐,他全身上剧烈哆嗦着,他言语混乱肆意狂吼着,如果说青年自残已算得上诡异莫名,那么,更为惊人的是……

  随着青年自毁双眼,其后时间里他竟再也没遭受过女螝攻击!

  ………

  在一间能让女螝实体化继而拥有物理攻击手段的杂物室内,当自身被打成重伤乃至即将被女螝残忍挖去双眼的最后时刻,董邪做了件出乎所有人甚至连女螝都始料未及的疯狂举动。

  他,抢在女螝动手前主动戳瞎了自己眼睛!

  在某一不明所以的未知思绪促使下如此行事,用几近超出人类极限承受范围的狠辣魄力摧毁了自我双眼。

  自残毁目,干脆果决,这种事一般人做不到,当真做不到,诚然世间狠人不少,杀人放火之辈比比皆是,但以上这些严格来讲都不算真狠,什么是真正的狠?对自己狠才叫真正的狠,而对自己狠和对别人亦完全为两种不同概念。

  不料有朝一日董邪居然做到了,做到了那真正意义上的狠辣果决。

  然而事实上呢?

  事实上恰克青年根本不愿自残,他又没疯,退一万步说,就算是疯子也不可能如此自残,他其实是被逼的,在完全没有活路的情况下迫不得已有此举动。

  结果……

  痛!

  痛的他凄厉惨嚎身体狂抖,久久无法平静,因剧痛刺激而传递扩散的抽搐如电流贯串般起伏不止抖动不休,导致他原地打滚搞的他生不如死,没想到自毁双目竟如此疼痛,其疼痛简直不亚于地狱折磨,但是……

  他不后悔,从始至终不曾后悔过!

  因为,通过自毁双目,他获得了回报,一种寻常人决然想象不到的意外回报。

  简而言之可理解为,自打他闪电般戳瞎双眼起,董邪便再也没遭受到女螝攻击!

  ………

  哀嚎持续了整整一分钟,抽搐持续了整整一分钟。

  一分钟后,血色满面的恰克青年缓缓睁开眼皮。

  由于双目以毁,当董邪重新睁开眼睛的那一刻,视野里自然而然一片漆黑,道理诚然无错,可,接下来,惊愕发生了,一件惊人到极点的诡异情况发生了……

  不消片刻,他在度恢复了视野,恢复了视力,在眼睛明明已瞎掉的情况奇迹般可以视物,或者说青年睁开眼没多久,黑暗中便已重新浮现出影像展现出景物!!!

  不,不对,并非真正意义上的视觉恢复,而某种不同于正常视野的另类所见。

  是的,此时此刻,在他那已彻底失明的眼睛里所看到的已非常规颜色,而是暗红,整个视野尽属被一大片暗红色包裹,感觉就好像带着副红色墨镜般,且更为惊人的还在后面,抛开红色不提,定睛细看,会发现视野中一切场景统统改变,眼帘中哪里还是什么杂物室场景?既不是杂物室也不是早先宿舍,反而是山丘,一座赫然由成百上千死人尸骸所堆积而成的恐怖山丘!

  尸体密密麻麻,尸臭漫天飘舞,各类扭曲狰狞的毙命死人无一例外映入眼帘,所有人都死了,唯一残留的仅为尸骸,有的扭曲,有的狰狞,有的不堪入目,更有甚者连尸体都不完整,而如今这成百上千的密集尸骸就这样赤裸裸展现于此,被某种不得而知的奇异力量堆积于此,直至堆积为一座赤红山丘。

  而此刻,伴随着睁开眼睛视野恢复,董邪发现自己竟莫名其妙置身于此,恰好站在那庞大骇人的尸山正下方!

  除此以外,如进一步详加观察,还可额外发现尸骸皆有一处共同点,那就是无论哪具尸体,死者一概没有眼睛,所有尸体眼眶中无一例外尽数黑洞,且更为为诡异的是……

  细线,红色细线。

  随着注意力转向眼眶,渐渐的,怪异场景再度涌现,红色细线,几乎每具尸骸眼眶内皆清一色存有细线,或者说尸体眼眶统统由内而外延伸出两条长长细线,细线绵延至尸山最顶端,顶端放置着一张床,一张单人床铺,床上则躺着个人,非是旁人,赫然是扶桑嫂!

  最终,这些从无数尸体延伸而出的密集细线就这样纷纷汇集纷纷聚拢,共同组成一根新型细线,而那新型细线所连接的则恰恰为扶桑嫂那久无动静的昏睡身体!

  种种场景诡异到极点,种种画面骇人到极点,没有人知晓尸山代表着什么,没有人清楚细线代表着什么,同样亦无人明白细线又为何会连接着顶端扶桑嫂,不过,对于此刻置身山下的董邪而言一切问题都不重要了,之所以不重要,原因在于……

  他明白了,至此明白了一切,想通了一切。

  嘴角在这一刻微微上扬,心态在这一刻大幅更改,然后,青年动了。

  先是咬了咬牙,旋即手足并用展开攀爬,使出全身力气在这座由尸体组成的死亡山丘中赶往上方,没有错,他在朝最上方努力攀爬着,而那双早已填满血水宛如黑洞的渗人眼睛亦始终盯着上方,死死锁定着顶端扶桑嫂。

  坡度万分陡峭,身体摇摆不休,攀爬中,青年不时滑落,但凭借一股毅力,不管如何艰辛,董邪仍一往无前,沿着那寻常人决难忍受的恐惧前仆后继,强忍骇意攀爬不止,就这样在尸体组成的死亡山丘中一往无前。

  近了,又近了一点,即将抵达尸丘上方,即将到达顶端终点。

  但,也同样在这一刻……

  “停下!快停下!”

  嘶吼传来,咆哮发出,裹挟着一股冷厉阴风,就见早先失去踪影的灰衣女螝在度出现,在度现身,闪电般漂浮于董邪身边,只不过……

  这一次,女螝状态变了,神情变了,‘她’失去了之前狰狞笑容,失去了最初得意狂笑,取而代之的是恐惧,自出现起便双目圆睁脸孔扭曲的明显恐惧!

  女螝似乎很害怕,很紧张,害怕青年攀爬尸山,紧张对方靠近顶端,所以‘她’在阻止,就这样一边在董邪身前疯狂嘶吼一边面露惊恐威胁青年,威胁其立即停下,逼迫其立即终止,一双遍布青灰的枯瘦螝手则更狠狠抓向青年身体!

  然而奇怪的是,看似狠厉的攻击没有效果,不,并非没有效果,而是无法接触,无法触及,无论如何都构不成一丝一毫具体伤害,因为‘她’的每一次攻击皆如空气般径直穿过董邪身体!

  没想到自董邪戳瞎双眼后,女螝竟失去了对其进行物理攻击的能力!!!

  或者说戳瞎自己双阳竟然可免疫女螝攻击!

  至于董邪……

  “呜,呼,呼,呼!”

  他在攀爬,依旧在攀爬,在胸骨断裂的重伤状态压牙关紧咬持续前进,没有谁够阻挡他,纵使女螝仅在迟疑亦无法阻止青年前进,是的,董邪就这样如无视一切般对女螝嘶吼不管不顾,对女螝攻击置若罔闻,始终朝尸山顶端奋力攀爬着,直至伤势加重口喷鲜血,直至身体狂抖体能耗尽,不过,他仍然再爬!

  哪怕大脑趋于眩晕,哪怕体能基本耗尽,残存的意志力仍逼迫他一往无前。

  数分钟后,他成功了,爬至了尽头,彻底到达尸山顶端!

  “呜……”

  拼尽全力站起身体,摇晃不休目视眼前,此刻,注视着那横躺床铺一动不动的扶桑嫂,董邪稍微侧头,先是扫了眼依旧在旁做无用功依旧在疯狂攻击自己的灰衣女螝,然后,他笑了,嘴角露出狞笑,首次在女螝面前流露出满是得意的畅快笑容,接下来,携带着满脸狞笑,手臂猛然一伸,旋即一把攥住细线,攥住了那根连接于扶桑嫂胸口的诡异细线。

  “啊!住手!住手啊啊啊!!!”

  没有原因,没有理由,眼见攻击统统无效,又见对方紧抓细线,不知为何,本就惊恐万分的灰衣女螝更进一步神情巨变彻底狂躁,继而爆发出一阵足以破碎耳膜的凄厉嘶吼,然,也同样在此时……

  “喝啊!”

  下一秒,伴随着一声大喝,紧抓细线的右臂猛然用力,猛然挥扯,狠厉拉下,而这条连接扶桑嫂身体的细线就这样被青年一把拽断!

  细线断裂代表终结,代表扶桑嫂与尸山的诡秘连接就此中断。

  然后……

  轰隆隆!

  “呜哇啊啊啊啊啊!”

  惊雷乍起,风云涌动,电光石火间,就在董邪拽断细线同一秒,飓风席卷各处,天际血云翻涌,伴随着环境突变,始终漂浮身侧的灰衣女螝则也如遭到某种致命攻击般猛然仰头发出惨叫,混合着凄厉惨叫,女螝身躯骤然扭曲,极度扭曲,以难以描述的古怪姿势频繁晃动剧烈抽搐,抽搐中,身躯开始变淡,急速变淡,直至消失无踪,连同那响侧天际的惨叫一起共同化为虚无。

  事情并未结束,几乎同时,当红线断裂女螝消失之际,周遭场景亦紧随其后趋于暗淡归于死寂,在董邪的暗红视野中尸山场景亦开始以超乎想象的速度大片消失着,成片暗淡着,仅仅不足10秒,尸山便彻底隐匿就此消失,且古怪的是,由于眼中场景消失太快,最后,随着所有场景消失殆尽,董邪的暗红色视野亦再度转为漆黑。

  他,什么都看不到了,早先的视觉恢复就这样随女螝尸山的共同消失重归失明。

  当然,由于本就自毁了双目,如今重归失明倒也正常,但问题是刚刚的尸山场景又代表着什么呢?莫非……

  如上所言,面对种种异像,董邪试图琢磨,试图思考,可惜他没机会了,没机会继续分析思考琢磨答案了,非是他不愿思考,而是他伤势太重,实在太重,重到他就算紧咬牙关也无法继续维持。

  噗通。

  随着完成计划女螝消失,半分钟后,在那油然激增的疲惫压迫下,董邪一头栽倒在地,整个人就此不在动弹,看似如此,但他却并未昏迷,转而凭借其个人毅力硬生生保持清醒,一边俯趴地面一边竖耳倾听,倾听着周围各类响动。

  ………

  很明显,虽然眼睛瞎掉视野漆黑,可青年耳朵却完好无损,果然,随着虚脱倒地竖耳倾听,没过多久,周遭浮现声响。

  首先是一阵类似于起床推被的杂乱响动,其后传来呢喃,一段既苍老又颇显疑惑的喃喃自语当先传入耳膜:

  “额?我,我这是怎么了?我到底睡了多久?这里,这里依旧是我的房间,嗯?你是谁?年轻人你怎么了?你怎么倒在我房间里?啊!你……你的眼睛!”

  一段满含惊恐的老人尖叫随之传出,毫无疑问,如所料不错,声音主人必然为刚刚清醒的扶桑嫂本人,除此以外,根据老人所述信息,现场环境也已然恢复如初,在度恢复为早先的宿舍卧室。

  可,奇怪的是,通过声音,自打确认完老人清醒以及现场环境恢复如初后,地面,刚刚还强忍疲惫乃至行保持清醒的恰克青年却也在此刻心下一松,旋即脑袋一歪就此昏迷,昏迷最后一刻,脑海亦涌现出一句话,一句足以让人大跌眼镜的话:

  (嘿嘿,大奶子保住了,这下我他吗终于可以玩双飞了……)

  如上所言,待脑海浮现出最后一句话后,由于伤势过重,董邪意识一松,彻底陷入昏迷。

  至于窗外……

  不知何时,大雨现已停止,雷鸣早已结束,久违的阳光洒落大地,伴随着乌云消散在度为世间带来温暖,散播光明。

  这一幕董邪虽无缘看到,但仍有一点不可否认,那就是种种场景和青年脱不开干洗,甚至可以说以上种种全部为董邪拼命所换结果!

  不错,一切的一切统统来源于董邪,来源于他对女螝挖眼的分析猜测,而他本人也确实早就怀疑过,怀疑女螝杀人前为何非要将被害者眼珠抠出,诚然在意许久,但最初的他也仅仅只是怀疑而已,他无法分析出答案,无法猜测出结果,直到为救队友身处险境,直到他本人亦即将被女螝挖去眼珠的最后时刻,他才终于通过对克拉索夫3人的尸体观察得出结论,一种任何人都绝难想到的惊天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