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多学一点
孟学江的话，说出了在场其他十七个省教育局局长的心里话。
“本来，我们是想邀请出卷组的那些老师去我们省，参加期中考试的出卷！”
“可现在，没想到竟然那么多省都来了！”
“一个个排队已经不现实了！”
“两三个还好，这还能准备得过来，可是十八省，加上你们自己的，就是十九省！就算是安排到高考结束都不可能了！”
“所以，我们联合考试吧！”
程开壮却眉头紧锁，“诸位！这已经不是我们每个省的省教育局局长所能决定的事情了！”
“我们要向国家教育部门申请了！”
“大家不要忘了！我们可是十九个省！我们这些省份的考生，可差不多占据了明年一半的高考考生！”
“那么大规模的联考，堪比二分之一高考考生了！”
“以前最多八省！现在我们是十九省啊！”
此话一出！
所有局长都冷静了下来。
要是几个省份的联考，这些还好！
现在是十九个省！
“需要申请！”
“嘶……的确是需要申请一下！”
诸位局长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眉头深锁。
“这的确是一件棘手的事情！”
众人纷纷点头。
可程开壮又道，“这件事还好，只是另一件事，才是最关键的……”
众人，“？？？”
程开壮，“这一切，都是我们的自导自演！什么十九省联考，等等！”
“即便是我们向教育部门申请通过了，要是没有许衡同学的点头同意，这也只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孟学江，“！ ！！”
众局长们，“！！！”
“嘶……！”
“的确是这样……”
程开壮，“我打个电话，问一下……”
程开壮打开扩音。
是给云杉高中校长打的电话。
他没有许衡的联系方式，再说了，即便是有，现在许衡是上课时间，怎么可能联系得到。
程开壮的电话打到校长这里。
“嘟……嘟……嘟……”
所有的省局长们都凑过来，竖着耳朵认真听。
校长接听电话，“程局长，您怎么打电话打到我这里来了？”
程开壮，“我代表的不是我一个人，而是十九个省的教育局局长，一起给你打的这个电话。”
校长，“？？？”
“程局长，您就别开玩笑了！”
“您亲自给我打电话，我就受宠若惊了！还十九省……”
程开壮，“开门见山吧！”
“我们想邀请许衡同学再次参加出卷……”
校长，“？？？”
“等等！局长，这不才联考过吗？还邀请？邀请什么？”
程开壮对校长十分有耐心，只是因为他是许衡的校长。
程开壮，“期中考试，这次期中考试，我们十九省联考，邀请许衡同学来出卷……”
校长，“！！！”
“等等，等一下！局长！这件事我答应不了您！我先帮您问一下！你稍等！我给许衡发个消息！”
程开壮，“？？？”
众局长们，“？？？”
给许衡……发消息？
现在这个时间点，许衡应该在上课啊！
我尼玛……%￥#@￥#￥……？
？？？
所有局长看向程开壮。
刷地一下，程开壮老脸一红。
谁都清楚，学校是不准学生们带手机的。
可是听校长这意思，摆明着许衡是带手机的！
更要命的是，你一个校长，竟然还知道！
就让还这么心安理得地给他发消息！
众人，“%￥#@￥%……”
就在众人等候的时候，他们还真的听到了“叮”的一声。
是微信回复消息的提示音。
程开壮，“%￥##￥……！！！”
众局长们，“%￥@#￥%……！！！”
校长这时候回复程开壮，“局长，许衡拒绝了。”
简单七个字！
却让这面所有人绝望。
程开壮头脑发蒙，一时间错乱，“你是怎么和许衡同学说的？他，他为什么要拒绝？！”
“他知道吗？十九省联考，这可是恢复高考以来，除了高考，从没有过的大规模考试！嘶……”
“另外，十九省联考，也就是高三期中考试！也就是第二次模拟考试啊！”
“他，他为什么要拒绝啊？”
其他局长们更是不解！
一瞬间，他们都觉得，这所谓的十九省考试，一点感觉都没有了。
“你再和许衡同学强调一下！”
“十九省联考！参加考试的同学，接近二分之一高考的人数啊！”
局长无奈，他夹在中间，十分不好受。
“那个，局长，您稍等一下，我让许衡来一趟，让他当面和您说，好吧！你稍等！稍等哈！”
没一会儿。
许衡来了。
“咚咚。”
“请进。”
许衡，“局长，什么事啊？非要让我来一趟。”
局长，“省里的局长邀请你出卷呢！我和你说得很清楚了，你不是拒绝了嘛！我怕我转达了，他们又不相信……”
许衡打了个哈欠，“语文课，我睡得正香呢，他……”
校长突然打断许衡的话，“嘘嘘嘘！电话没挂呢！没挂！……”
许衡，“额……”
电话那头的程开壮和孟学江等人，“*%￥#@￥￥……”
卧槽！
这家伙也太任性了吧！
当着你们校长的面，就这么随意的吗？
许衡拿起电话，“局长您好？和您实话实说吧！”
“是这样，我之所以拒绝你，是因为我答应了北大，帮他们出卷的！”
“所以可能时间上和你们的期中考试，冲突！”
噗呲……！！！
“你，你，你说什么？许衡同学，你说什么？”
“北大？北大怎么也来了？”
“给北大出卷，等下！这是不是借口？这，这，这……”
“这不可能吧？”
“许衡同学，你再说一遍？我们是不是听错了。”
“……”
电话那头的声音，不仅仅只有程开壮一个人的，还有好多震惊的声音。
许衡拧眉，“？？？”
立马看向校长，“校长，电话那头多少人？怎么好多人在说话？”
校长，“？？？”
“没有啊，不是只有一个人在说嘛？就是我们的程局长啊！”
许衡，“不不不，还有很多人……”
咯噔！
校长瞬间腿软，立马扶着身边的桌子，否则他差点瘫在地上，“是，是……难道是……其他十几个省的教育局局长？”
其他……十几个省的……教育局局长？
省教育局局长啊！
许衡，“？？？”
“什么情况？！”
电话那头，众人终于安静。
程开壮和他们一样，心中无比震惊，也有无数问题想要问许衡。
可是七嘴八舌的，一起问，一个问题都不会有答案。
所以程开壮让众人先不要讲话。
他作为代表，和许衡通话，“许衡同学，你刚刚说，你要帮……北大出题？你，这，这，这不是开玩笑的吗？”
“给北大出什么试卷啊！这……？”
“期中考试，出卷？也用不到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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