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石唯
都觉得别人的老婆比自己的老婆香。
小孩子才分好坏。
成年人只讲利益。
要不然秦淮茹吃饱了撑的才跟许大茂打招呼,是因为秦淮茹觉得她应该拉近与许大茂之间的关系,好为吸血许大茂打下基础。
只不过秦淮茹的这一声招呼,也有意外之喜。
谁?
冉老师。
经过了三大爷说合,与傻柱进行了一次相亲的冉老师。
再次踏入四合院的时候,却从贾张氏嘴里听到了傻柱盗取许大茂自行车,被许大茂狠心送进监狱的事实。
贾张氏的吐槽和牢骚。
在冉老师眼中,却成了另一种含义。
许大茂不畏强权,没有被邻里关系束缚,在法律与亲情的选择上,许大茂勇敢的选择了法律。
把傻柱送进监狱,就是许大茂坚持法律的最有效事实。
冉秋叶望向许大茂的眼神,充满了异样。
压根没有看出这丝异样,且心里埋怨许大茂没有借钱给她们家的贾张氏,张嘴又把许大茂之前光着脚丫子朝着天空大喊大叫的事情说了一遍。
“这个许大茂估计是疯了,这么冷的天,光着脚丫子站在院内,朝着天空咋咋呼呼的乱喊,又是亲又是爱,还说他会等着娄晓娥,反正这些话我老婆子说不出来,他许大茂还冲着我说我爱贾大妈。”
“妈,那是人家许大茂心里不舒服,他媳妇娄晓娥跑了。”
贾张氏与秦淮茹的一唱一和,令许大茂在冉老师心中的形象和地位刹那间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一个有情有义对妻子不离不弃的男子形象跃然出现在冉老师脑海中。
鬼使神差之下。
冉秋叶居然追了出去。
“你是许大茂同志吧?”
一个很好听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在不看脸或者不看身材的情况下,一个好听的女音会最大限度的给与男人无限的想象力,用句俗气到家的话语来形容,这个声音可以把道路给萌化了,也会让你身子骨软软的没有了力气。
许大茂回过了头。
人家都喊出了许大茂的名字。
许大茂不可能装听不到。
扭过头的时候,一个穿着花布衣服,且梳着辫子,给人一种文文弱弱书本气息的女子,映入了许大茂的眼眶。
“你是?”许大茂故意装了一个不知道。
傻柱因为冉秋叶跟他见了一面后不再见面,气的把闫阜贵自行车车轱辘给卸掉卖修车铺了。
这事闹的整个大院谁都知道。
许大茂还因为这事奚落了傻柱一番。
“我叫冉秋叶,贾梗的班主任。”冉秋叶大大方方的介绍着自己。
许大茂用手一拍自己的脑门,恍然大悟道:“您是冉老师啊,您这是来做家访的?”
“我来索要学费,贾梗这个学期的学费还没有缴纳。”
“前几天傻柱不是从他妹妹口袋中拿走三块钱,说是给贾贵交学费嘛,怎么这个学费还没有缴纳?”
这也是许大茂泛着懵逼的原因。
钱肯定到了贾家人手中。
只不过这个钱是被挪用了。
具体挪用到了什么地方。
许大茂懒得理会。
反正秦淮茹有的是手段,谁让人家还有易中海,想必今天晚上就会朝着易中海哭穷,易中海就会接济三五块钱给秦淮茹。
“好像是贾梗奶奶买药了。”
“冉老师,贾梗家这么困难,学校就不能给他们免费嘛?我不是听说有那个免费政策。”
“学校是有这个相关的免费政策,但是建立在人均收入不超过五块钱的基础上,秦淮茹月工资二十七块五,一家五口人,月工资平均五块五毛钱,探不到减免学费的这个标准。”
“昂,是我孤陋寡闻了。”
“许大茂同志,你的事情我听说了,你是个好同志。”
“我谢谢您,整个大院几乎人人骂我,说我不讲情面,也就何大明家还有傻柱的妹妹何雨水比较理解我。”许大茂停顿了片刻,用自嘲的声音说道:“我以为您会因为我把您对象傻柱给送进大牢里面去而记恨我,结果是我许大茂想歪了,您不愧是人民的教师,看事情比较透彻,考虑也比较全面。”
听闻许大茂说自己是傻柱的对象,冉秋叶浑身不得劲,就仿佛身上有这个虱子,难受的厉害。
她不愿意被许大茂这么说。
不想自己的头上被扣上一顶傻柱对象的帽子。
就那个傻柱。
简直糊涂虫一个。
被他们大院里面的秦淮茹算计的死死的。
自己都拎不清东南西北,却非要上赶着跟自己谈对象。
“许大茂同志,你叫我名字吧,别您您您的,你这样都把我叫老了。”
“行,我叫你名字,你也叫我名字。”
“许大茂,我不是傻柱的对象,我跟傻柱就见了一面,是你们大院里面的闫老师,他非给安排着见了一面,我对傻柱没有想法,他偷闫老师自行车车轱辘卖,被我撞见了,还矢口否认。”冉秋叶解释着她与傻柱的关系。
解释到最后,甚至都有些不敢去看许大茂的眼睛。
她的脸也在这一刻变得通红通红的。
“我理想中的对象是一个不畏强权,在亲情和法律面前,勇敢选择法律,维护正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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