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石唯
肉眼可见。
贾张氏的脸颊嗡的一声肿了起来。
好家伙。
真够狠的。
“妈,你别这样。”
“你都这样了,我还能怎么样?我们家的脸都让你秦淮茹给丢尽了,就你这个德行,你还想嫁给傻柱?人家傻柱能要你?我现在总算明白你为啥嫁给傻柱了,合着这是想让傻柱替那个野男人养孩子。”
贾张氏用力的拍着自己的脸颊,“我这是脸嘛?我这就是屁股,还是涂抹了臭狗屎的屁股。我都不好意思活了,我死了算了,你肚子里面都有了野男人的孩子了,我活着还有什么劲?我死了算逑了。”
贾张氏作势朝着旁边撞去。
她并不是想死,而是通过这种想死的手段表达一种自己不能容忍秦淮茹肚子里面怀野男人孩子的态度。
在贾张氏的心中,秦淮茹已经不知羞耻的怀了野男人的孩子,已经造成了贾家丢人的既定事实。
在贾家注定要丢人的既定事实前提下。
想要尽自己最大努力的去维护贾家那可笑的尊严。
孩子怀了就怀了。
但却不能生下来。
生下来。
贾家的脸面就被彻底的踩在了臭狗屎里面。
贾张氏的本意就是如此,她想让秦淮茹拿掉孩子。
免得秦淮茹在嫁,还带着轧钢厂工作的在嫁。
秦淮茹真要是走到这一步。
贾家可就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什么都没有留下。
就留下了四个白眼狼,估摸着得活生生的饿死在禽满四合院内。
“老天爷,没法活了,寡妇儿媳妇怀孕了,我死了算了。”贾张氏像个泼妇似的一边拍着自己的大腿,一边朝着周围众人不住气的哭诉,尤其重点强调她不想活了这个主题。
秦淮茹知道贾张氏口中所说的所谓的寻死觅活仅仅就是对自己的口头警告,压根不会付诸实现,却也无可奈何。
现场这么多人看着。
她秦淮茹真要是不管不顾,任由贾张氏去撞、去碰。
估摸着当天晚上她秦淮茹不孝顺,想要逼死自家婆婆的流言蜚语就会传遍整个胡同,第二天就会成为整个轧钢厂的谈资。
一个寡妇被疑有了身孕,还想逼死自己的婆婆。
这顶帽子将秦淮茹扣得死死,闹不好她轧钢厂的工作也得丢。
没有了轧钢厂的工作,秦淮茹什么都不是,就是想岔开双腿朝着李副厂长要东西,也找不到地方。
权当踩了臭狗屎了。
“妈,你别这样。”秦淮茹违心的说着自己都觉得恶心的话。
“让我死吧,我没脸活了。”
“妈,你死了,我怎么办?”
“那你说孩子是谁的?”
“妈,我真的没有怀孕,我就是吃坏了肚子,我到底要怎么跟你说,你才能相信我没有怀孕,没有做对不起涛的事情。”
“我不相信,你既然说你没有怀孕,那我要你当着涛的面,当着大家伙的面发誓,永远不改嫁。”
贾张氏露出了自己的狐狸尾巴,这等于把秦淮茹逼上了梁山,让秦淮茹泛起了无限的惆怅。
同为寡妇。
你这是何必?
为什么要为难我这个寡妇?
你守了一辈子的寡,我秦淮茹也得跟着守一辈子寡?
秦淮茹顿在了当场,不说话,就那么一脸委屈的看着贾张氏。
更为怪异的事情。
是周围纵然站满了看热闹的吃瓜群众,却没有一个人愿意站出来帮着说说情,打打圆场,清一色都持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看热闹态势。
都不是瞎子。
看到秦淮茹那为难的表情就晓得秦淮茹其实不愿意一辈子守着贾张氏过活,她还想有自己的生活。
这便惹怒了贾张氏。
在贾张氏看来,自己已经给了秦淮茹足够的面子,都不计较秦淮茹肚子里面的孩子是谁的种了,就让你发个誓言,一辈子不改嫁。
合着这么难?
这说明你秦淮茹压根就有想法。
“说,谁的孩子?”贾张氏也是晕了头,朝着秦淮茹厉声质问了一句后,瞪着猩红的眼睛,环视着大院里面的众人,尤其是那些男人,“你们告诉我,你们当中谁跟秦淮茹搞一块了?给我站出来,你们这是欺负我们贾家没有男人,给我站住来呀,谁。”
最后这个谁字,贾张氏喊得都有些破音了。
“贾大妈,你什么意思?”
“我就想让那个搞大了秦淮茹肚子的野男人站出来?有胆子做,却没有胆子承认,他还是男人嘛?”
贾张氏的意思很明显,她以为将秦淮茹肚子搞大了的男人就在四合院,否则也不能这么说。
“贾大妈,你们家淮茹眼光高的厉害,整个大院也就看着一大爷和傻柱好,至于四合院里面的其他男人,说实话,还真的不被你们淮茹看在眼中。”
意思照样很明显。
你们家秦淮茹肚子大了,但这个搞大了淮茹肚子的男人并不是四合院里面的男人,依着你们家秦淮茹的眼光,都破出四合院了,谁晓得孩子爹是谁?找孩子爹可以,你的冲出四合院,到胡同,乃至轧钢厂里面找这个孩子的爹。
这句话就好似飞溅到热油内的一点火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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